第207章 黑色斗篷人(一)
“能不能先拿出來給我看一看?”魯戈又很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道,“我沒有別的意思,純粹是確認一下。” “沒問題。”洪非梵說道。 他不怕對方會搞小動作,探手入懷,拿出一個優盤。 洪非梵拿著那個優盤,在魯戈面前揚了兩下,說道:“這是你要的東西。” 魯戈雙眼一亮,輕輕的干咳一聲,然后問道:“你有沒有把里面的資料備份到其他地方去?” “沒有。”洪非梵表情變得嚴肅,“我既然答應了跟你們做交易,就不會留一手。你不是說要跟我簽什么協議嗎?簽了協議后,就有法律效力,我就算備份了那些資料,也不敢再拿出來。” “好,我相信你。”魯戈說道。 他忽然站起來,拿出手機,語氣平和的對洪非梵說道:“我打個電話給我爸爸,問他到了沒有。” “請便。”洪非梵點頭。 魯戈走到一旁,撥通電話:“喂,爸爸,到哪了?哦,好的,我去接你。” 他掛了電話,走回到洪非梵面前,說道:“洪先生,我爸爸到創意園的大門口了,他提著很多東西,我要去接他,你稍坐片刻。” “好。”洪非梵沒所謂道。 魯戈離開不到半分鐘,洪非梵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門外傳來。 盡管對方在極力壓腳步的聲音,但洪非梵聽得清清楚楚。從傳來的腳步聲可以判斷出,來的人不止一個。 “嘣!” 門被大力踢開,五個身穿黑色斗篷的人闖了進來。 他們的帽沿蓋得很低,遮住了半邊臉,加上寬松的披風,看不出是男還是女。 這五人散發出nongnong殺意,二話不說,一進門就朝洪非梵沖過來。 他們手持兵器,但各有不同。有的是砍刀,有的是匕首,有的是三棱刺,有的是狗腿刀,有的是蘭博刀。 洪非梵早已站起來,右腳踢向身前的椅子,那張椅子隨即被踢飛出去,朝首先用砍刀砍向洪非梵的黑色斗篷人砸了過去。 手握砍刀的黑色斗篷人反應挺快的,上身向旁邊閃開,順利避開洪非梵踢來的椅子。 另一個手持三棱刺的黑色風衣斗篷人補了上來,手中的三棱刺直刺向洪非梵的心臟位置。 出手狠辣,直刺要害,很明顯是要取洪非梵性命。 這人動作凌厲,出手毫無猶豫,一看就知道是個狠角色,且受過專業的格斗訓練。 洪非梵冷哼了聲,手不忙腳不亂的向后跳開。 手持三棱刺的黑色斗篷人一招刺空,沒有驚愕,手一轉一伸,手中的三棱刺又刺向洪非梵。 與此同時,一個手持匕首的黑色斗篷人用匕首從側邊刺向洪非梵。 洪非梵眉頭微皺,快速左閃右避,成功避開兩個黑色斗篷人的同時攻擊。 可是,洪非樣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站穩,分別手握砍刀、手握蘭博刀和手握狗腿刀的黑色斗篷人攻擊過來。 這三人,兩個刀砍洪非梵的上身,一個專攻擊洪非梵的又腳。 五個人的攻擊有條不紊,凌厲而不亂,配合得很好,默契度也很高。 看來這次不能掉以輕心,既然他們要取自己的性命,那就別怪自己再次殺生。 洪非梵邊想,邊閃避對方的攻擊。 眨眼間,洪非梵跳出他們的攻擊圈。 他雖然避開了對方的攻擊,但衣服被劃破兩道口子。幸好,沒有傷到肌膚。 那五人沒想到洪非梵居然能夠避開他們同一時間的攻擊,遲疑了一下,沒有做過多的停頓,再次擊向洪非梵。 洪非梵看到對方來勢洶洶的,也不敢大意,雙手突然揚出,兩枚硬幣破口而出,射向擊來的黑色斗篷人。 “啊!啊!” 手持匕首和手持蘭博刀的黑色斗篷人被洪非梵擲出的硬幣擊中。一枚硬幣擊中手持匕首的黑色斗篷人的右肩,一枚硬幣擊中手持蘭博刀的黑色斗篷人的胸膛。 雖然他們被擊中的位置不是要害部位,但痛苦難當。痛叫聲中,兩人都向后退了幾步。 他們后退,遲緩了另外三個黑色斗篷人的進攻。 等另外三個黑色斗篷人再次揮動手中的兵器攻擊洪非梵的時候,洪非梵手里多了一把劍,一把看似軟弱無堅的腰帶劍。 “咦?!” 在那三人當中,有人發出一聲驚疑。 發出一聲驚疑的人是手握狗腿刀的黑色斗篷人,只見他遲疑了一下,而另外兩人繼續攻擊洪非梵。 洪非梵右手一震,那把腰帶劍突然變得堅硬無比,看起來和普通的劍差不多。 那個握著砍刀的黑色斗篷人,以手中的砍刀砍向白君瑞。這一刀,看似簡單,卻暗含玄機。表面上,刀是直砍過來,突然一變,變為掃、挑。 洪非梵看到對方刀鋒來勢洶洶,自然不敢輕敵,身隨影動,長劍如靈蛇般擊出,將對方的刀勢化解。 那人見到洪非梵化解了他的第一刀,大喝一聲,又一刀掃向洪非梵。這一刀比第一刀更多變化,看似掃,實際是砍、刺、挑一起。 手握三棱刺的黑色斗篷人沒有閑著,在手握砍刀的黑色斗篷人攻擊洪非梵的同時,他手中的三棱刺在洪非梵周圍游走,所刺向的部位都是洪非梵的要害之處。 創意辦公室里面,刀光劍影。 白蛇吐舌,洪非梵每出一劍都猶如一條條靈蛇在騰飛。 不到三個回合,手握砍刀和手握三棱刺的兩個黑色斗篷人就處于下風。本來進攻的他們,變成了防守。 他們覺得像是被無數條靈蛇纏著一樣,無法掙脫,也無法逃避。 “啊!” 突然,慘叫聲傳出。 血,從手握砍刀的黑色斗篷人的心口處噴涌而出。 與此同時,一滴血掠過手握三棱刺的黑色斗篷人的脖子。 那不是一滴血,而是劍尖,帶著一滴血的劍尖。 手握三棱刺的黑色斗篷人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咽喉已被洪非梵的腰帶劍割斷。緊接著,整個人仰面倒在地上。 在那人倒下的時候,戴著的連衣帽往后掉出,露出了一張猙獰的女人臉。 這女的看起來不到三十歲,一頭長發,五官端正,只可惜右額上多了一道四厘米左右的疤痕。 她的瞳孔開始收縮,但直直的瞪著,眼珠慢慢地向外凸出,充滿了不相信。 直到死的那一刻,她也不相信就這樣被人一劍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