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一摸之仇
雷哥雙眼微微的瞇了瞇,惡狠狠道:“敢管老子的事,你找死!” 他話音一落,右拳跟著揮出,朝洪非梵的臉頰擊來。 洪非梵把頭一側(cè),不屑的冷哼一聲,輕描淡寫的躲過對方拳頭,緊接著一個右勾拳,直擊對方的腹部。 “啊!” 雷哥痛叫,雙手抱著他的大肚子,表情痛苦。 圍住洪非梵的紋身男看到老大被打,不管那么多,揮出拳頭,要群毆洪非梵。 洪非梵并沒有理會他們,一記右勾拳得手后,又一記左勾拳擊出,不偏不倚地擊中雷哥的下巴。 雷哥整個身體向后翻起,仰面跌倒在吧臺上。 吧臺的酒**,杯碟被他撞倒,撒落一地。 看到他們打架,圍觀的人紛紛后退,生怕殃及池魚,躲在遠處觀望。 洪非梵掃了眼揮拳擊來的紋身男,鎮(zhèn)靜自若,沒有任何退縮之意。 在將最先沖過來的兩人踢退之后,洪非梵左手著地,右手舉起,用單足在地上劃了個弧線,動作優(yōu)美。 一個倒霉的紋身壯漢握著匕首沖了過來,轉(zhuǎn)眼間,他的身上就多了幾個腳印。 洪非梵以右腳支地,左腳足不點地連續(xù)踢擊,腳像雨點般地落在那人的身上,最后以一記高踢將對方踢倒。接著又純以腰力轉(zhuǎn)動身體,腳不落地的向三個方向連續(xù)踢出三腳,將后面撲上來的三人全部踢飛。 他沒有就此停下,左腳一著地,就凌空躍起后向最后撲來的紋身男踢出,把最后撲上來的紋身男踢了一腳,那人如斷線的風箏,也被踢飛了出去。 這一切,發(fā)生得太快,快得令人無法看清楚,仿佛只發(fā)生在轉(zhuǎn)眼之間。 躲在酒吧角落看熱鬧的人個個都滿臉驚訝,目瞪口呆,誰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既不高大,又不威猛的男子會如此的厲害,動作是那么的瀟灑,簡直就像是電影中的黃飛鴻一樣。 站在一旁的花姐等幾個女生,眼睛睜得大大的,臉上掛著驚訝的表情。 這個陌生男子居然是個厲害的角色,這是她們做夢都沒想到的。 被踢倒在地的那些紋身男,有的身體卷縮,有的捂著痛處,有的痛苦的叫著。 洪非梵站在那里,劍眉入鬢,如鷹立于雞群。 他凌厲橫掃了眼倒在地上的人,不緊不慢的走到雷哥身邊,一把將他揪了起來,語冷如冰道:“向被你欺負的女生道歉!” 雷哥的身子雖已站起,但頭還是軟軟的垂著,沒有出聲。 “不道歉?我會讓你道歉的!” 洪非梵說著,膝蓋突地抬起,猛力一撞。 雷哥痛得大叫,連臉都變了形。 洪非梵接著說道:“最后問你,道不道歉?” 雷哥抬起頭,瞧著洪非梵,目光中帶著怨恨而懼怕之色。 他咬咬牙,嘶聲道:“老子是出來混的,想讓老子道歉沒那么容易。要是老子就這樣向個女生道歉,以后就沒臉面出來混了。” 洪非梵冷笑了聲,鄙夷道:“裝有種?好,那我成全你!” “咔嚓……” 幾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傳出,雷哥右手的五個手指硬生生的被洪非梵扭斷。 “啊……” 撕心裂肺的慘痛聲響起,在酒吧內(nèi)回蕩,久久沒有散開。很快,雷哥痛得暈了過去。 直到暈倒的那一刻,他也想不明白,為什么這個其貌不揚的男子不按套路來,沒有什么征兆,就直接對自己下重手。 所有圍觀者大驚失色,個個都變得鴉雀無聲。 花姐先是一驚,接著眉頭皺了皺,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男子狠起來,手段也可以很殘忍,居然把雷哥的手指給扭斷。 花姐盯著洪非梵,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他的身上散發(fā)出一種令人感到心寒的戾氣。 酒吧經(jīng)理見狀,臉色大變,卻不知如何是好。 有幾個正從地上爬起的紋身男看到這樣的情況,害怕得直后退。 “你妹的,這樣就暈過去了,真沒勁。”洪非梵瞥了眼倒在地上的雷哥,淡淡道。 頓了頓,他的語氣變得緩和,目光轉(zhuǎn)向花姐身后的曉諾,說道:“我剛才看到他是用右手摸你的,現(xiàn)在我把他的右手指全部扭斷,也算是替你報了一摸之仇。” 曉諾沒那么害怕了,從花姐身后走出,但內(nèi)心還是有些忐忑。聽到洪非梵的那“一摸之仇”,臉色頓時緋紅。 “謝……謝謝!”曉諾緊張中帶著羞赧道。 “這種地方不適合你們女生來玩的,還是快點離開吧。”洪非梵說道。 “誰說我們是女生?”花姐挺了挺胸,“我們早已長大,都是成年人了。” 洪非梵上下打量著花姐,然后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狀道:“嗯,長得確實不。” 花姐不知道洪非梵所指的意思,還以為他真的覺得她們是大人了。她仰著臉,露出些許笑容道:“我們當然不了,曉諾今天開始也成了真真正正的大人。” “原來今天是這位曉諾美女的生日啊?”洪非梵看著曉諾。 洪非梵猜得出,她們今晚來這里,應該是為了替曉諾慶祝生日,想讓她過一個特殊的十八歲生日,讓她留下個比較難忘的記憶。可沒想到,居然會遇到這種事,看來,這個生日真的夠特殊了,她以后也會記憶猶新。 “是的。”曉諾點頭。 “那我在這里祝曉諾美女生日快樂,每一日都快樂!”洪非梵說道。 “謝謝!”曉諾淺淺一笑。 洪非梵微微一笑,接著話鋒一轉(zhuǎn)道:“好了,時間不早,你們趕緊回家。” “嗯,我們就走。”花姐接話道。 頓了頓,花姐接著說道:“你叫什么名?剛才謝謝你的幫忙!”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洪非梵說道。 “現(xiàn)在這個社會,像你這種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很少了。”花姐說道。 “我身上都沒有帶刀,何來拔刀之說?”洪非梵呵呵一笑道。 花姐噗嗤一笑,說道:“那你是拔腿相助。” “哈哈!我不單拔腿,還拔拳了。”洪非梵笑道。 花姐和身邊的幾個女生都一起嘻嘻的笑了起來。 “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叫什么?”花姐收起笑容,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