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章節名已被屏蔽
之所以說是截胡,是因為楚江想到了三國時期一個尤為出名的女子。 曹cao的繼室,魏武宣皇后卞氏。 同樣是歌舞伎出身,而且年齡也對得上,再加上同樣喜好簡素,同樣才華不凡..... 況且,現在的曹cao也是明月樓的常,對卞玉也是極為癡迷...... 楚江發現,貌似如果自己不出現的話,曹cao給卞玉贖身,納為側室,之后再在與其正室丁氏離異之后扶正,貌似是極為正常的事情...... 而且,如果卞玉就是歷史上那個卞氏的話,那么她所展現的才能也就極為正常了。 畢竟,歷史上的那位武宣皇后卞氏,可是歷經各種大風大浪,然后每一次都做出了正確的判斷,幫助曹cao穩住了后方,可以說是一個典型的賢內助。 只是,雖然說貌似是截胡了,但是楚江卻是絲毫的內疚都沒有。誰讓他先遇到了卞玉呢? 況且,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卞玉已經不可能離開他了。 對于現在的卞玉來說,最好的結果恐怕也就是被他納為妾室,或者是做一名貼身侍女。原因也很簡單,因為卞玉的才能,楚江將她放到了程昱手下負責管理一些情報方面的事情,這樣一來,卞玉無疑是接觸到了太多太多的機密,在這種情況下,卞玉如果要離開楚江,那么就只有死路一條。她所掌握的秘密注定了她不可能離開楚江。 不過,先是程昱,現在又是卞玉...... 果然,來到漢末挖曹老板的墻角才是王道嗎? ............ 且不提楚江的暗自吐槽,卻說卞玉在綠兒把琴從琴房抱出來之后,便帶著綠兒往唐周所在的雅間走去。 進了雅間,卞玉看著獨自坐在房中的唐周,淡淡的行了個福禮:“奴家見過唐公子。” 看著一身素衣,白紗遮面的卞玉,唐周不禁有些癡了,良久才反應過來,連忙站起身來道:“卞大家不必多禮。” 對此,卞玉已經習慣了。 示意綠兒把琴給她,卞玉抱著琴直接便走到了雅間里面的屏風后面,如此一來坐在外面的人雖然能聽到聲音,但是卻只能隱約看到一個人影。 見此,唐周臉上不禁閃過一絲失望,但是也不意外,因為卞玉向來都是如此。 卞玉待,向來都是白紗遮面,迄今為止還沒聽說過有哪位公子見過卞玉摘下白紗的樣子。 而且,如果是奏琴的話,卞玉向來都是隔著屏風彈奏,只有在起舞時方才會移開屏風。 至于其他的,目前還沒聽說過誰和卞玉有過什么肢體上的接觸,即使是偶爾陪酒,也只不過是隔著屏風對飲一杯罷了。 不過正所謂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卞玉越是如此,明月樓每日沖著卞玉而來的人越是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愿意為了卞玉的一曲或者一舞而一擲千金的也大有人在。 不過,如果在楚江看來,卞玉的琴藝且不談,因為卞玉的琴技也只不過處于二境巔峰罷了,但是,卞玉的舞卻是放眼天下亦是一絕。 在楚江眼里,如果把舞藝也如琴技一般分為四境的話,那么卞玉的舞起碼也是三境,而且是境界較深的三境。 就像琴技三境的存在放眼天下也不過就那有數的幾人一般,舞藝達到了這種地步,一舞千金,卻也不算過分。畢竟,就像你拿千金去找蔡邕彈一曲一樣,蔡邕還真不一定會理你。 隨著卞玉轉入屏風后面,唐周也是坐了下來。 將琴放到琴案上,卞玉淡然坐到琴案前,淡淡道:“唐公子今日想聽什么曲子?” 卞玉那如碎玉一般的聲音在唐周耳邊響起,讓他不禁有些恍惚。 微微猶豫了一下,唐周略顯躊躇的問道:“不知周今日可否有幸觀卞大家一舞?” 聞言,卞玉白紗之下的精致面容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奴家今日身子有些不適,恐怕要讓唐公子失望了。” 今日若不是綠兒擅作主張,她甚至都不想出面待,又怎會有心思起舞? 聽到卞玉這么說,唐周臉上不禁閃過一絲失望,但卻沒有絲毫的不滿,反而是略帶歉意的說道:“卻是周唐突了。既然如此,卞大家隨便彈一曲即可,畢竟,卞大家的琴曲,無論哪一曲皆是天籟。” “多謝唐公子體諒。”淡淡的應了一聲,卞玉調了一下琴弦,卻是準備彈上一曲,然后就離開。 畢竟,雖然楚江說了他一個人睡一會就好,但是卞玉卻不會當真晾著楚江不管。 悠揚的琴聲在雅間里響起,唐周聽著耳邊的琴音,無聲的飲著酒,卻是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 話說,其實第一次在明月樓驚鴻一瞥看到了卞玉的時候,唐周就感覺自己動心了。 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是唐周從來沒在其他女人身上感受過得。 甚至于,如果能為卞玉贖身的話,讓他迎娶卞玉為正妻唐周都愿意。 不過,唐周也知道現在這是不可能的。 畢竟,以卞玉現在的名氣,盯著卞玉的世家子不知有多少,除非卞玉傾心于某人,否則很難有誰能壓住其他人。 只不過...... 一絲野望在唐周眼中浮現,作為張角的弟子,關于太平道的最終目的,唐周自然是清楚地。只要太平道起事成功,到時候那些所謂的世家都只會成為太平道偉業的墊腳石,到時候如果他想迎娶卞玉,將沒有人能夠阻止! 而就在唐周獨自一人喝酒聽曲的時候,另一間雅間,袁紹,袁術還有曹cao三人也在喝酒。 不過,雖然這邊袁紹叫了幾個姐兒作陪,但是推杯換盞之間曹cao似乎卻是喝的并不盡興,頗有些心不在焉的味道。 見狀,袁紹還有袁術對視了一眼,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卞玉應該已經被唐周叫過去了,于是袁紹哈哈一笑,故作不解道:“阿瞞,怎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是嫌酒不好,還是嫌懷中美人不漂亮?” 袁紹開口,曹cao還沒說什么,這邊袁術就應和道:“兄長有所不知,阿瞞恐怕是想他的意中人了,我可是聽說阿瞞對這明月樓的一個清倌兒尤為鐘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