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你看夠了沒有
只有這樣,紀靳南才能夠看到她的存在。 也只有這樣,她才能夠和夏清歌,安夏一較高下。 想到夏清歌,這個背地使手段讓替身演員不要來片場的女人,這個時候卻不在。 楊曦晨趁著休息的空隙,走到一邊給夏清歌打了電話,話筒里傳來嘈雜的聲音,她努力辨別,這才發現夏清歌在酒吧。 “清歌,你怎么還在酒吧啊?你都不知道今天紀靳南為了安夏溺水的事情把整個劇組的人都罵了一通,甚至是不惜要我們都滾蛋!” 楊曦晨將安夏溺水和紀靳南發難整個事情添油加醋對夏清歌一說,待在酒吧的夏清歌坐不住了,手上的酒杯被她一生氣扔到了地上,發出尖銳的玻璃碎裂聲。在這嘈雜的音樂里,這點聲音可以忽略不計。 “什么?安夏這個賤人!看我不會去收拾她!” 夏清歌聽完就掛了電話,再也不想待在酒吧里喝酒了,拿起旁邊的gui春季限量版包包就要離開。 坐在她身邊的一個美國男人卻是一把摟住了她的細腰,“嘿,美女,你要去哪里啊?不如你陪我喝一杯?”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嗎?最好趕緊松開你的手!” 夏清歌怒吼,卻并沒有震懾住眼前的美國男人。 “美女,你陪我喝一杯,我可以給你想要的東西,多少價格隨你開。” “價格?呵,我夏清歌豈是你這樣的無賴隨便碰的?” 夏清歌正在氣頭上,拿起包就朝著美國男人的頭頂猛砸。 “誰要跟你喝,你自己喝吧你,喝死你!” 美國男人喝了太多酒,被夏清歌這一砸就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醉爛如泥的樣子。只是在他昏迷前,還是記住了夏清歌的名字。 夏清歌沒空管他,看著男人倒在地上,拿著自己的包怒氣沖沖就跑了出去,開著車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片場里。 在醫院的安夏完成了所有的檢查,這才被醫生允許可以回家。 “紫陌,你先回去休息,我再去片場看看,我還是有點不放心。” 安夏走出醫院門口對著身邊的紫陌說道。 “你就放心吧,剛剛啊,紀靳南已經把劇組里的人都罵了一通,今天下午啊,他們肯定會好好工作,你就安安心心的回家去休息。還好你沒大礙,要是真的出了生命危險,紀靳南肯定會讓我們所有人給你陪葬!” “怎么會那么夸張?” 安夏不信,紀靳南是這樣的人嗎? 怎么可能會為了她而得罪所有的人。 “上車!” 安夏只顧著和紫陌說話,全然沒有注意到紀靳南的車就停在她們的面前。 坐在駕駛座位上的紀靳南看著安夏要上了紫陌的車,連忙搖下車窗,一聲怒喝。 “紀靳南?” 安夏很是意外,他不是去了劇組嗎?怎么會在這里接她回家? “上車!你是聾了嗎?” 紀靳南眸子一冷,像是一頭即將暴怒的野獸。 安夏見好就收,朝紫陌說了再見就坐進紀靳南的車里。 她還沒坐穩,紀靳南就發動了車身疾馳而去,站在身后的紫陌一臉無奈,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男人。 “紀靳南,我還沒有坐穩!” 安夏身子不由自主的朝著左邊晃過去,臉頰正好撞在紀靳南的右肩上,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讓她瞬間從對紀靳南的感激里清醒了過來。 “誰叫你速度那么慢!” 紀靳南不理她,一路朝著御景苑開去。 “我這樣怎么叫速度慢了,明明就是你故意的!” 安夏不依不饒,她本來還打算念在紀靳南把她送到醫院對他說幾聲謝謝,看他現在這樣,還是別說了,省的他一點也不領情。 紀靳南在等紅燈的間隙,眼神輕瞥,就看到安夏一臉無辜的模樣在揉著左臉頰,那模樣可愛而帶著一絲不服輸的倔強。就當是讓她長長記性,這《逍遙游》還沒有等到拍攝全部結束,安夏這條命可能就要沒了一半。 “紀靳南,你送我去片場行嗎,我……” 安夏還在揉著臉頰,她還想去看看片場,她不放心。 那個替身演員沒來,還有開機儀式早上楊曦晨的遲到,都證明是夏清歌在暗中作梗,這部《逍遙游》是她拼死拿下來的,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小題大做,或者是被夏清歌隨便發幾個黑幕,青宇公司要想再崛起,可就更難了。 “閉嘴!吵死了!” 紀靳南沒有理會安夏,他現在滿腦子想的是帶這個女人回家,想到她今天濕漉漉從水里被顧頃救上來,他全身血液就朝著頭頂涌去,命就一條,難道她就這么的不珍惜? “……” 安夏安靜的坐在副駕駛上,只是看著紀靳南的側臉。 午后的陽光慵懶的撒在這個男人的身上,逆著光,她能看到他俊挺的鼻梁,飽滿的額頭,潑墨般的眸子,深邃而魅惑,那微微勾起的唇角像是具有無窮的神秘力量,一點一點在吸引她沉醉下去。 “你看夠了沒有?” 紀靳南感覺得到安夏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心里舒服起來,故作嚴肅的問道。 “啊?沒有,不是不是,我才沒有偷看你。” 安夏一陣心虛,出口的話都說錯了,右臉頰也跟著紅了一片。 紀靳南唇角勾起的弧度更深了,他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好像剛剛安夏說的就是心里話。 安夏瞥過頭,再也不跟紀靳南說話,趴在窗戶口上的安夏乖順的像只貓。 紀靳南無法將現在這個女人和剛來御景苑的她聯系到一起,完全就是兩個人。 柔順的發絲順著風在車里輕輕的鼓動,飄逸的發香帶著安夏本身的香味在紀靳南的鼻腔下流竄。 他的眸眼不由自主的看著身邊的安夏,她干凈的像是與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污穢都沒有任何關系,要不是她今天溺水出現意外,他或許還不知道這個女人什么時候,在他的心上占據了一席之地。 紀靳南握在方向盤上的手稍稍用力,眼角的余光卻是一點也沒有從安夏的身上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