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歪打正著(H章)
半小時后,房梁上終于傳來動靜,下腳這么重,生怕別人不知道他這點三腳貓功夫,夜白嘴角緩緩勾起,面上透著幾分不屑,他單掌揮出,燭火迎風而滅,剎那間房間陷入一片黑暗。 韓墨還想做一回梁上君子,卻不曾想屋內夜白主動熄滅燭火,內心一陣沾沾自喜,看來小美人很明白自己意圖嘛,這樣他也不用偷偷摸摸,伺機從窗戶處一躍而入,借著昏暗的視線,只見寬敞簡潔的臥房內跟白天一模一樣,就是沒看到小美人的身影,他站在房內有點摸不著頭腦,這夜白剛剛還在房內,莫不是臨時反悔,落荒而逃了? 正待他準備繞過屏風往里間走去時,身邊勁風一閃而逝,下一秒便被人牢牢制住,五花大綁扔在床上。 韓墨被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嚇得三魂去了七魄,片刻后回過神,決定先發制人:“呔!閣下什么人,竟然敢在少莊主房間鬼鬼祟祟!” 夜白聞言在他臀部不輕不重拍了一記,清冷的嗓音低聲在他耳邊響起:“那你半夜偷摸到我房間做什么?” 韓墨感受著鼻端隱隱傳來的幽香,以及夜白唇齒間的芬芳,忍不住開始意亂情迷,他小聲嘟囔著:“那我這不是來請少莊主兌現諾言嗎。” 黑暗中,兩人的姿勢說不出的曖昧,韓墨被捆綁在床上,夜白跨坐他腰間,上半身前傾,兩人鼻尖都快觸碰到一起,發絲交纏,呼吸淺淺,幾乎連彼此的心跳都能聽見。 韓墨明顯感覺到對方燦若寒星的眸子正盯著自己,臉頰更是快燒灼起來,他不好意思的扭動身體,沒話找話道:“你今天都已經綁我兩次了,這下該給我松綁了吧。” “松綁也可以。”夜白點頭道。 “嗯,那你快點,綁的怪難受的。” “你不是想要諾言嗎,我人就在這里,你想怎么樣?”夜白說完手掌在他胸前輕輕撫摸著。 韓墨被摸的面紅耳赤,心想怎么著也不能被他唬過去,老臉一死道:“我想要你。”反正他就這么隨口一說,又不會動真格,小美人這么好看,他才舍不得下手,反觀對方肯定也是個面皮薄的人,此刻這么做無外乎試探自己的底線。 果然夜白手掌一僵,他收回自己的手,從韓墨身上下來,面色微冷道:“不可能。” “原來堂堂御龍山莊少莊主言而無信,我算是長見識咯。”韓墨戲謔道,他故意這么說,只為逞心直口快,一時嘴利,壓根沒真想把夜白怎么著,結果夜白一聽氣得臉色鐵青,心想自己一世英名要毀在這個混混口中了。 “呵呵,既然如此,那就讓你見識見識?” 夜白臉上掛著滲人的冷笑,一步一步向韓墨逼近,韓墨望著他面帶煞氣的模樣,頭皮微微發麻,嘴里嘿嘿道:“我開玩笑的,你那么認真干嘛。” “本少主從不開玩笑。”夜白皮笑rou不笑道。 說完他主動解開腰帶,白色薄紗依肩而落,待脫掉外衣,僅剩中衣他才走到韓墨跟前。 月色剛好透過窗戶斜撒在夜白身上,韓墨眼睜睜看著美人在自己跟前寬衣解帶,只見他面若嬌蘭,膚如凝脂,修長勻稱的身材更是被里衣勾勒的一覽無余,韓墨突然感覺鼻子一熱,兩道鮮血順著鼻孔洶涌而出。 “怎么,僅僅只是這種程度,就讓你把持不住了嗎?” “沒有的事,請你繼續。” 夜白挑了他一眼,這家伙口是心非,嘴賤的緊,看來不給點教訓,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淡定地走到床頭前,打開木柜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個精致的小木盒,打開盒子花香四溢,就連韓墨都被這花香吸引,他好奇地望著他手中的木盒:“什么東西這么香?” “后庭膏。”夜白淡定說出這三個字。 韓墨聽著他的話呆若木雞,腦子一下子沒回過神來,夜白在他心目中就是那高貴出塵的天仙,后庭膏顧名思義,這玩意想想都很羞恥,他實在無法把夜白和后庭膏這兩種東西聯系在一起,突然感覺身體一涼,原來夜白手起劍落,他身上的衣服被大卸八塊。 “喂喂喂,小美人兒你不會是認真的吧。”韓墨嚇得菊花一緊,忍不住后退道。 “你看我象是開玩笑嗎?”夜白不緊不慢地褪下里衣,片刻后完美的身材暴露在韓墨眼前,然后接著道“反正是你要求在先,我滿足你又何妨。” 韓墨這下連死的心都有了,他垂死掙扎道:“那我做上面那個行不行?” “不行。”夜白想也不想的否決了,一邊說著一邊用指尖挑起小塊兒后庭膏細細涂抹在韓墨粉嫩的雛菊上。 由于還是處男的原因,韓墨的陽具和后庭都是未經人事的粉嫩色澤,發現這點后,夜白滿意的緊,這樣一來,他就是他的第一個男人。 “既然你是第一次,那就讓我來好好調教你。” 這夜白素喜潔凈,又有生理潔癖,所以看到韓墨還是處子之身,這才滿意與之共赴巫山。 韓墨更是萬萬沒想到夜白竟然會動真格,他感受著菊部一涼,那清涼持有芬芳的后庭膏,在自己雙丘間花香四溢,忍不住微瞇著雙眸深吸一口氣,怪這后庭膏太過好聞,連帶著菊花的褶皺部分都在一收一放,仿佛同樣感受著這醉人的芳香,不消片刻粉嫩的菊花便變得更加濕潤了,晶瑩的汁液在褶皺處蕩起整整漣漪,好一副雛菊盛放圖。 夜白當然察覺到韓墨的反應,難得打趣道:“小sao貨,這后庭膏還沒發揮其功效,你倒是自己忍受不住了?” 說完故意用指尖細細撩撥韓墨菊花褶皺,撩撥得他心癢難耐,直到忍不住扭動腰部,這才放過他。 在他的逗弄之下,韓墨羞憤的滿面通紅,他咬了咬唇道:“原來少莊主這么會捉弄人,難為我還敬你是個大俠,不會對人做非禮之事。” “你一上來就對我各種獻殷勤,難道不是因為看上我了嗎?”夜白輕飄飄一句化解他話中的尷尬。 韓墨被他的一番話堵得無語凝噎,當初看夜白第一眼時的確驚為天人,可那曾想他竟然是這樣的夜白,現在將他五花大綁不說,還玩弄他的身體,簡直是披著狼皮的羊,表里不一的惡魔! 他不甘心道:“可也沒打算發展成這種關系呀。”至少不愿意做下面那位,怎么看小美人應該做下面那位才是。 夜白挑了挑眉,不可置否:“我們可是事先約定好的,你奪下武林大會第一名,名利雙收,況且你還得到我譚劍少莊主的親自臨幸,此時此刻,你還有什么不滿?” 韓墨識相閉嘴,確實是他糾纏在先,惦記夜白美貌在后,現在居然棋差一招,被夜白搶先反攻,這下他毀得腸子都青了。 夜白說完架起韓墨的雙腿,提起早就斗志昂揚的陽具在他菊部細細研磨,準備隨時提槍而入,韓墨被他這陣勢嚇得渾身僵硬,夜白感受到他緊張,彎腰低頭在他耳垂邊輕輕吹了一口氣:“那么緊張做什么,還沒正式開始呢。”說完伸出舌頭在他脖頸處輕輕舔舐,順著鎖骨一路來到胸膛,張唇含住他胸前的乳珠。 “唔......”韓墨被那柔軟濕膩的觸感刺激得悶哼出聲。 夜白用舌尖不住蹂躪那越來越堅挺的乳珠,感受著韓墨在自己身下不住扭動身體,他知道他那未經開發的處子之身,正敏感的緊,他只需稍加挑逗,對方便會繳械投降。 果然韓墨的身體逐漸變得柔軟炙熱起來,方才的防備已經被他拋到九霄云外,此刻滿腦子都是快感,夜白感受著他的變化更加賣力起來,時而用舌尖在他乳珠上打圈,時而用牙齒輕咬,另外一只手也沒閑著,不停搓揉他的另外一只乳尖,數分鐘后,韓墨伴隨著急促的喘息聲和劇烈顫抖,僅僅在夜白的舔弄下就達到高潮。 夜白望著他腹部濃烈的粘稠,他用指尖挑起觀摩,這絕對是第一次泄身,不然不可能有如此濃郁,他搓了搓手指,低頭在韓墨唇上獎勵似的一吻,然后道:“看在你這么配合的份兒上,我給你更多的快感吧。” 韓墨大腦一片空白,那泄身的瞬間,他還以為他要上天,那種奇妙的感覺令他久久不能自拔,直到雙唇落下微涼的一吻,才把他從泄身的快感中拉了回來,他氣喘吁吁地望著夜白,嗓音微啞道:“你不會是想上我吧。” “嗯哼。”夜白用指腹挑起他腹部上的濁液,就著指端來回潤滑,然后靈巧地鉆入早就yin水泛濫的后xue,整根手指毫不費力的全根沒入,抽插間還帶著令人羞恥的噗嗞聲。 黑暗中,韓墨軟聲求饒:“唔呼......輕點......”腹部微漲的感覺讓他有點無所適從。 “你前面的小東西可沒讓我輕點,它恨不得我能狠狠欺負到底呢。”夜白說完惡趣味地用另外一只手玩弄著韓墨半硬的陽具,雖然它剛剛泄身,可依然抬著頭,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模樣。 韓墨被夜白上下其手,前后夾擊的快感下,幾乎令他再度繳械投降,夜白也感受到他腰腹繃得越來越緊,便不再逗弄下去,轉而提槍對準早已濕潤的后xue一挺到底。 在緊致溫暖通道的包裹下,夜白舒服得輕嘆一口氣:“小浪貨你簡直是天生的尤物,這小嘴簡直比起女人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雖然韓墨是第一次,卻絲毫沒有生澀和僵硬,不管是手指還是陽具都能輕而易舉地滿根含住,僅僅只是初次觸碰,他就已經愛上這具敏感的身體了。 “別......別再說了......”韓墨聽著夜白的話又羞又急,自己長這么大以來,還從來沒被人如此對待過,更不用說堂堂一個大老爺們兒,此刻跟女人似的被人壓在身下,更可氣的是這要命的快感是怎么回事? 夜白用心感受著對方的身體,也不再說話,雙眸微闔,低沉的喘息聲用他唇邊細細溢出,他將韓墨的雙腿打開到極致然后盡情在他身上馳騁,昏暗的房間內,傳來一陣陣令人羞恥的喘息聲。 半小時過去,床上的馳騁還在繼續,夜白不滿足一個姿勢,將韓墨身體翻轉過來,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翹起,然后再度提槍而入盡情進攻。 韓墨早就被頂的頭昏眼花,大汗淋漓,身軟如泥,夜白讓他怎樣就怎樣,就連身上的繩索何時被解都不知道,只顧著趴在床上嗯嗯啊啊個不停。 高潮昏迷只際,這才回想起自己被夜白上了,想起被上時的胡言亂語,他就恨不得一覺睡死過去,這樣他就不用面對這令人羞恥和難堪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