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裴琢
釗國,駢城。 是夜,春香樓內。 泠泠收了琴,又胡亂藏了些點心,步履輕巧地回房。 她做事素來小心,密不透風,無人知曉前幾日她撿到了一個男人。 泠泠是春香樓的花魁,詩詞歌賦駢城一絕,琴棋書畫無一不精。 泠泠閱男無數,上至達官貴人,下至商賈書生。 泠泠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男人。 “滾?!?/br> 泠泠剛推開門,便聽到一聲低低的怒喝。 他的聲音可真好聽啊……泠泠心中只有這個念頭。 他的眼睛也極美,可惜看不見。 那日她見到他時,他身負重傷,死人似的躺在小巷中,而她幾乎一眼就瞧上了他。 泠泠通些醫術,很快便將他的身體調養得不錯,只是仍然昏迷不醒,可她怎么都沒忍住,先睡了他一回,那身下器物巨大而粉嫩,她每每摸著便春心大動,難以自持地濕了身。 那日他迷迷糊糊地不停叫她jiejie,叫得她心都酥了醉了,恨不得把最好的東西全捧到他跟前。 可后來……他便是這副冷冰冰的模樣了。 “喲,奴家偏不滾,你能怎樣?”泠泠倒是脾氣好,反正她伺候男人的功夫全用在他身上,保管他一會兒還得硬起來,還是得爽到控制不住射在她體內。 裴琢覺得臟。 他生性好潔,如今竟淪落到這花柳之地,被最下賤的流鶯日日取樂。 他又想起裴鈺,只覺恨意從心底滲出來——他又比他差多少呢?為何他就能事事順心如意,美人在側,而他卻要被這妓女玷污。 他突然恨極了裴鈺的仁慈,若是他死了,一了百了,也好過如此。 “我知道你是羅門的十九泠。”裴琢淡淡地道。這樣許是可以被滅口吧? 泠泠全身一震,室內一時間靜謐無聲。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低聲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裴琢不再理她。 泠泠突然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你以為我會殺了你?我偏不,我還要……” 泠泠脫了他本就單薄的衣服,抱住那線條好看的身軀,玩弄著那干凈又可愛的roubang。 裴琢咬牙,卻在她含住自己頂端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呻吟出聲。 “你到底是何人?”泠泠玩弄著他的下體,用嘴喂給他一口食物又問道。 “別碰我。”裴琢想起身,可他被裴鈺廢了武功毀了筋骨,此時連個女人的力氣都不如。 “我偏不,”泠泠將他的roubang插入自己早已濕潤的xue內,享受地摩擦交合,“你被人傷得那么重,偏得這roubang毫發無損好用的緊,我可舍不得殺你?!?/br> “你每日恩客那么多,還滿足不了你?”裴琢厭惡至極地道。 “你吃醋???”泠泠拿過他的手撫摸著自己的胸部,忍不住又想:這手可真好看啊…… “我覺得惡心?!迸嶙潦钦娴膼盒摹?/br> 泠泠心中一澀,想了想仍是忍不住開口道:“我在這里賣藝不賣身的?!?/br> “不賣身?”裴琢覺得好笑,“你睡過不少男人吧?” “你……這是在夸我技巧好?”泠泠都弄著他胸前的乳粒道。 裴琢沒說話。 “既然你知道我是十九泠,那么告訴你也無妨?!便鲢霾幌矚g他這么冷淡,點著他的唇說道,“我確實不是清白之身,十五歲的時候我被門主相中,調教了整整兩年……在那之后,沒有第二個男人能活到上我的那一刻?!?/br> 裴琢面無表情,依舊沒說話。 “我……我長得很好看的。”泠泠徒然地來了一句。 “我是個瞎子。”恨意再次涌了出來,裴琢眉峰折攏。 泠泠這才意識到這點,心中一揪,撫上他的眉心,柔聲道:“你像是中了什么毒……你放心,我懂些醫術,待我仔細想想,定能醫好你?!?/br> 裴琢被逗笑了,且不說裴鈺的毒無人能解,就憑她那點蹩腳的醫術也能算醫術?前幾日他昏昏沉沉時她偏用銀針扎他,扎偏了好幾處,當真忍無可忍。 泠泠第一次見他笑,只覺得心都要融化成水。 “你放心,我一定醫好你?!便鲢鑫罩氖终J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