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乳caoxue
莫捷本就內功深厚身體矯健,又悉心調理,被裴鈺逼著吃了一堆補品,沒多久便已恢復得七七八八。 她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對很多事看得也淡了些,養身體期間便也樂得清閑,沒事逗弄逗弄嬰孩,見漂亮的孩童咧開嘴笑,她便心中歡喜得也像個孩子似的。 裴鈺忙于政務,又肅清太后余黨,夜夜晚歸,往往一見到她便不顧孩子是否還未睡著,纏著她親熱一番,直摸得她xue中滿是yin水,再從背后抱著她光溜溜的臀腿狠狠cao弄yinxue。 她常常一邊喂奶,一邊xiaoxue還被他肆意cao干著,而她看著懷里嬰兒純真的眼睛,興奮異常之于只覺羞愧難當。 “裴鈺,我放下孩子你再…啊…別…”莫捷按住他卡在自己腰部的手掌,感到他正緊緊貼著自己的臀,臀rou被他的腰胯擠壓著,磨蹭著,緊致甬道又格外充實,媚rou被roubang在深處碾磨得緊了,竟雙臀微顫一下,xiele身子,“呀……” 懷中嬰兒正吸裹著奶,忽而不滿地哭鬧了起來。 裴鈺在她身后低低地笑:“jiejie高潮時下面yin水唧唧不說,上面還噴那么多奶水,小心嗆到我兒。” 莫捷正忙不迭地哄著孩子,聞言頓時惱羞成怒,將孩子哄睡了便拽著始作俑者出了門。 “裴鈺,你若真的如此欲求不滿,便再納些妃嬪進宮吧。”莫捷賭氣地道,“反正歷代皇帝哪個不是后宮三千,我也沒管著你。” “嘖…我怎么聽著,jiejie這話…酸得很呢?”裴鈺笑意盈盈,在她衣下撫摸著她光滑的臀峰,柔聲道,“可我只對jiejie欲求不滿。” “我知道你心里清楚什么話女人愛聽,不必如此哄我。”莫捷不過被他摸了兩下臀rou,剛噴過水的xiaoxue便又饑渴了起來,雙乳也滴出了些許奶汁,愈發羞愧起來。 “jiejie還要練功的,不是么?”裴鈺體貼地將她上衣褪去,含住乳尖將她溢出的奶汁盡數吞入口中,“遇到瓶頸了?與我說說無妨。” “……你用不著因為這個就真的守身如玉,我練不成便練不成,橫豎世上無人練成。”莫捷推他肩膀。 裴鈺握住她的手將她拉進懷里,笑聲朗朗:“我當jiejie深明大義、胸襟寬廣,原來無理取鬧起來跟小女人無甚分別……我何時說自己是為了jiejie練功才守身如玉?” “我好心相勸,你反倒說我不夠胸襟寬廣。”莫捷撇開眸子,怨聲道,“你若覺得厭煩,不理我便是,何苦給我扣個無理取鬧的帽子。” “還說不是無理取鬧,”裴鈺在那張抿緊的柔唇上親了親,“jiejie練不成,可是因為練到了致臻化境,需交合整夜不得泄身?” 莫捷聞言瞠目,繼而紅著臉點了點頭。 “jiejie身子敏感,一夜泄個十次都是常事,確實極為不易。”裴鈺繼續貪戀地在她溫熱的朱唇上輾轉吻著,低聲道。 莫捷大羞,兩頰燒得緋紅。 “jiejie不好控制,我幫jiejie便是。”裴鈺了然于胸,淺淺笑道,“我幫jiejie,jiejie想如何回報我?” “你想要什么?”莫捷軟在他懷里,細聲問道。 “jiejie都陪裴琢習武,卻從未陪過我。”裴鈺斤斤計較道。 莫捷頓時一笑:“你還說我無理取鬧,我看你才是真的器小易盈。” “咦,jiejie摸著我器小么?”裴鈺故作疑惑,將她柔軟的小手置于挺立的roubang之上。 “你…每日都像個yin賊似的!”莫捷抽出手來。 裴鈺又展顏一笑:“jiejie陪么?” “陪。”莫捷應道,“你想練什么…” 裴鈺眸光閃動,忽而邪邪一笑,低聲道:“你我夫妻,用刀劍的話總是恐傷對方,心中疼惜,必然有所牽制…不如以rou身代劍,若打斗過程中這roubang刺到jiejie泄身,便當jiejie輸了,如何?” 莫捷臉頰愈發漲紅,又不屑氣道:“好。你以為這樣我便能打不過你嗎?” “若我輸了,任憑jiejie玩弄。”裴鈺捻著她的乳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