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走邊cao
釗國軍隊凱旋而歸,獵獵旌旗在雪中如同燃燒的火焰般赤紅。 勝仗,久違的勝仗。 初冬時節,寒氣逼人。 馬蹄踏在冰雪之上,不停地打著響鼻。 厚重的朱漆大門隨著一聲聲通稟緩緩拉開,繼而齊刷刷地傳來畢恭畢敬的聲音: “恭迎太子殿下!” 邊境告捷的消息早已傳遍都城梁符,皇帝一眾親自迎接太子裴鈺。 莫捷此時已泄身數次,xue內被射了兩次,而xue中cao入的巨龍仍然昂揚雄武。 “jiejie…感覺可舒服極了罷?”裴鈺撫摸著她汗漬涔涔的臉頰,溫言道:“jiejie被男人cao弄過了xiaoxue就是不一樣,瞧這媚態百生的模樣,哪還像戰場上威風凜凜的將軍。” 莫捷沒有力氣,也不想理他。 橫豎此時她為魚rou,他為刀俎,微薄反抗也只能徒增他的樂趣罷了。 “jiejie怎么不理我了?”裴鈺微微不悅,抬起她的下巴,一邊cao弄著她的xiaoxue一邊凝視著她水汪汪的眸子道,“是怪我昨晚沒有憐香惜玉嗎?” 莫捷索性閉上眼睛。 裴鈺蹙了蹙眉,看著她。 莫捷五官深邃漂亮,濃眉大眼,不施粉黛便明艷動人,全然不似釗國女子那般纖細寡淡。 “好了好了我知道,jiejie昨晚第一次被男人插入xiaoxue,又第一次被男人在xiaoxue內射入jingye,理應被好好疼愛才是。”裴鈺狎玩著她胸前雙乳漫不經心地道。那對白皙的奶子因為接二連三的高潮而興奮膨脹著,比平時更加飽滿挺拔。 “你閉嘴。”莫捷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口——誰他媽會因為這些生氣?說完便清楚地感覺到插在xue的roubang愈發堅硬如鐵。 “噓,聽聞父皇同群臣一起在殿外迎我,你若不想在那么多男人面前暴露自己挨cao的模樣,定要安安靜靜,不要發出聲音。”裴鈺修長的手指按在莫捷的朱唇之上,仔細叮囑道,“xiaoxue也務必時時夾緊,里面的jingye若是流淌而出,也會被人發現的。我身后的幾個侍衛個個機警,任何小事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哦,我忘了,jiejie亦是習武之人,定然是懂得這些的。” “你!”莫捷聞言緊張得xue內膣rou一收,生生又xiele身子,她悲憤交加,道,“裴鈺。此時你若不殺我,他日若我尋得機會,今日之恥,定要讓你百倍償還。” 裴鈺微微一怔,繼而大笑:“jiejie好生威武霸氣……我當真是愛極了jiejie這副剛猛凌厲,卻又不得不任我玩弄著光溜溜的雙臀,細嫩xiaoxue任我cao弄一路,頻頻泄精的模樣……” “你!欺侮女人,當真是禽獸不如!”莫捷氣得眼眶發紅,穿著粗氣,卻又被巨大roubangcao到體內深處,嗓音格外綿軟嬌媚。 “jiejie此言差矣。我此時玩弄的是敵軍之首莫捷將軍,不是一個女人而已。”裴鈺施施然道,“釗國信奉禮教,哪怕是敵國女子,亦不會隨便欺侮。” 裴鈺說完便理了理衣襟,下了車。 莫捷屏住呼吸,趕緊夾緊了濕滑rouxue,難以置信地仰頭看他——明明翻來覆去cao了她一路,卻依舊面色坦然,舉止儒雅,仿若翩翩君子,溫潤如玉。 “兒臣參見父皇。”裴鈺作勢要跪。 莫捷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這樣的姿勢,她肯定無處遁逃了。 “免禮免禮!”皇帝扶住他的雙臂,“我兒凱旋而歸,多余的禮數便免了罷!” 莫捷剛松了一口氣,便聽到釗國皇帝的嗓音近在咫尺,聲音雄渾有力,她瞬間感到自己的xiaoxue因為緊張愈發敏感,蜜液不斷涌出,她不停地收縮xiaoxue也不能阻止蜜液隨著裴鈺的走動而順著她的xue口流淌。 此時群臣百官皆俯首在殿前迎接,父皇也在身前,紅墻碧瓦格外肅穆,而裴鈺的皮裘中卻隨著步伐cao弄著擄來的女將軍,而那位戰功赫赫的女將軍正拼命地收縮著花xue,試圖將滿溢的jingye蜜汁盡數用蚌rou裹在體內——愈是荒唐他便愈發覺得有趣,漸漸露出一絲玩世不恭的笑意。 “一場小仗,才不過半月有余便大捷。父皇這般勞師動眾,會讓人以為堂堂釗國太子只有這點本事的。”裴鈺不緊不慢地走著,神態自若地道——莫捷一直努力收縮著xiaoxue,絞得太緊,他若走得太快,xue中嫩rou與roubang摩擦得厲害,怕是會爽到直接繳械射出來。 “對,對,我兒說得對。”皇帝寵溺地連連附和。 本來裴鈺上戰場他是不同意的,他這寶貝小兒子雖說文武雙全,論文韜武略釗國上下無出其右,但畢竟只有十五六歲的年紀,萬一傷到,可要把他給心疼壞的。可是裴鈺上書要求親征治亂,體恤邊境疾苦,字字血淚,文武百官無不動容,他這般才允了,還派了十幾名頂尖侍衛護著。然而,裴鈺并非紙上談兵之輩,竟一舉擊敗常勝將軍莫捷。 “鈺兒累了吧,你母后在寢宮等你,還給你準備了宴席接風洗塵。”皇帝笑著道,“可把你母后給擔心壞了。” “好。謝父皇。”裴鈺彎腰行了禮,便朝自己的寢宮走去。 “jiejie,你輕點夾,夾得我快要射了。若這會兒我射了,無法這樣插在你的rouxue深處,也是全要流出來的。”裴鈺慢條斯理地道。 莫捷聞言憤然,可越是如此,xuerou似是越敏感,還在源源不斷地分泌著潤滑的蜜液。 天色漸暗,玉林殿內燈火輝煌。 “鈺兒!”釗國皇后霖林抹著淚迎接裴鈺,“瞧你,都清減了。這從小到大,你都養尊處優,練劍傷到手都有一堆人伺候著,這上陣打仗都是實刀實槍,怎能受得了?” “母后,我已經長大了!你怎地還把我當小孩!”裴鈺惱著說,生怕懷中的女人聞言看低了他,頓了頓又補充說,“而且我打了勝仗!” 霖林聞言破涕為笑,又眉飛色舞地悄聲道:“是是,我兒長大了……母后在你房里安排了幾名絕色佳人,替你接風洗塵。” “母后!你怎地又給我安排女子?”裴鈺更惱了。 “這回母后挑的可都是絕色佳人,你不是總說自己長大了嗎?行了合歡禮才算長大,幾位jiejie會教你如何……”霖林循循善誘。 “不需要。”裴鈺臉色沉沉,轉而唇角勾起一絲笑意,改了主意,“不過瞧瞧也好。” 霖林聞言大喜,忙道:“長大了長大了,我兒確是長大了。” 裴鈺本在去年就該行合歡禮,由麼麼教他與女人行房的技巧,這是每個釗國皇子在正式娶妻前必經的成人禮。 可裴鈺眼界甚高,霖林千挑萬選的女子他一個都瞧不上。霖林沒轍,只好再尋,這一尋便又是一年過去——因為裴鈺生得俊俏絕色又才華橫溢,是所有皇子里最惹眼的一個,所以哪怕是視貞潔甚重的釗國,也不缺身家極好的女人想來行太子的合歡禮,哪怕最后或許只能得一個末位侍妾的名頭。 裴鈺走入房內,在臥榻上剛剛躺下,便覺懷里的女人松了口氣,放松了xue中膣rou,頓時股股蜜液混著jingye順著大腿流了出來。 “讓她們進來吧。”裴鈺一邊cao弄著懷中泥濘膠著的xiaoxue,一邊拿了把折扇在手中把玩。 幾名千嬌百媚的女子羞答答地魚貫而入,不一會兒便擠滿了屋子。 “這么多?”裴鈺一驚,望向霖林,“母后,你不是已經篩選過了嗎?” 霖林笑道:“鈺兒,這可是母后千里挑一,挑出來的…環肥燕瘦,各有千秋……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亦是樣樣皆可,”頓了頓又意味深長地道,“你慢慢挑,母后便不在此看著了,省得你害羞,一會兒記得出來用膳。” “好。”裴鈺垂眸看了眼懷里一動不動的女人,隨手用折扇指了一名女子,“你,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 女子聞言扭捏了一下,但被太子一眼挑中還是喜出望外,趕緊褪了衣裳。 裴鈺只看一眼便揮揮手讓她下去——奶子太小,沒意思。 又指了一個:“你來。” 被選中的女子連忙褪了衣裳,只見那胸前巨乳格外傲人。 裴鈺皺了皺眉,又擺手讓人退下——奶子大倒是很大,但形狀不甚好看,倒胃口得緊。 女子一個一個在裴鈺面前嬌羞地寬衣,又失落地走掉。 裴鈺把玩著折扇——這個不行,奶子雖又圓又大,但是太胖了……這個也不行,雖通體圓潤,但大腿太粗……這個不行,太瘦弱了,好像一碰就要斷了似的……這個也不行,皮膚太黑,他偏好白皙一些的…… …… 這個倒還不錯,裴鈺沉吟了一下,道:“跪下,讓我看看。” 女子意會,興奮地跪在裴鈺面前,將屁股翹起,雙手用力掰開臀瓣讓他檢視。 裴鈺看了一會兒——這女子的xiaoxue確是不錯的,想來定是有仔細保養,可這屁股就過于松軟了些…… 裴鈺嘆了口氣:“下去吧。” 再一垂眸,見懷里的女人已然睡了過去,頓時興致全無,擺擺手讓所有人都出去。 裴鈺思來想去,又有些不悅,便狠狠地頂弄了一下將莫捷cao醒:“jiejie睡得好生安穩。” 莫捷迷迷糊糊,不知他為何心情突變,可xue中快感卻令她一下子又顫抖著xiele身子。 莫捷不自知地嚶嚀了一聲。 裴鈺臉色緩和了些,趁著她高潮的痙攣cao到深處盡數將jingye射在了她的體內。 “jiejie先睡吧,我去用膳,回來帶吃的喂你。”裴鈺射得痛快淋漓,自是神清氣爽,將赤身裸體的莫捷放在自己榻上,蓋好被子,便更衣出去。 莫捷倒是睡不著了,xiaoxue里滿滿當當全是黏黏膩膩的jingye,讓她覺得格外屈辱難受,而她此時偏偏除了xiaoxue能用力,其他所有地方都使不上力,她猛地意識到:裴鈺每次把玩她的臀部時,或許都在她的xiaoxue上涂抹了解毒膏——解藥裴鈺是隨身帶著的! 正胡思亂想,便看到裴鈺悠悠然推門而入,手上端了一個精致的托盤。 “母后準備了我最喜歡吃的糕點,我偷偷給jiejie帶了些回來。”裴鈺喜笑顏開地道。 莫捷心中驀地一軟——再怎么少年老成,到底還只是個孩子罷了…… 她堂堂弈國將軍,曾經那樣風光,戰無不勝,此時竟由得一個大孩子肆意cao破了處女身,隨意玩弄著雙臀,次次在最深處盡情射精,還cao弄到數次泄身——她想著想著,不由悲從中來。 裴鈺吃了一口糕點,嚼了嚼,然后嘴對嘴喂給莫捷,又戀戀不舍地吮了吮莫捷的舌頭才離開。 “好吃嗎?”裴鈺興沖沖地問道,“這個宮里才有,是梁國的貢品。” 莫捷瞥他一眼,因為一路上被cao弄了太久,流了大量蜜液,又頻頻泄精,以至于有些脫水,再開口時嗓音微啞:“小孩子才喜歡吃甜的。” 裴鈺笑意漸漸斂去,沉默了一會兒又笑得格外駭人:“那大人喜歡吃什么?” 莫捷還未回答,口中便被塞入了巨大的yinjing。 “jiejie的嘴也是第一次被人cao弄吧,cao起來也很舒服呢。”裴鈺不斷挺著腰,橫跨在莫捷的頭部,壞心地問,“jiejie說,我這roubang是個什么味道?甜嗎?” 莫捷何曾受過這等侮辱,頓時淚眼婆娑,剛喘了口氣便感到一股濃郁的jingye涌入自己的口中,她無力合攏自己的嘴,只得盡數咽下。 裴鈺滿意了,舒適地理了理衣服:“jiejie飽了嗎?”頓了頓又道,“不飽也沒辦法,我可是全都給了jiejie了,jiejie又不喜歡吃其他,那便餓著吧。” 語畢,裴鈺便出了門。 莫捷口中盡是jingye的腥膻味道,可她又無法吐出,只得含淚吞咽著唾液。 裴鈺一連兩日都沒來管她。 莫捷有一瞬間竟然覺得,或許她就此餓死,便可解脫,旋即便又想起了裴鈺的話——他精通醫術,又怎會隨便讓她死?他會讓她活著,生不如死。 昏昏沉沉間,莫捷竟覺得餓了兩天反而更有力氣——她想她的猜測是對的,裴鈺的毒令她全身綿軟無力,唯有xiaoxue內的肌rou仍是力道十足,可緊緊夾住roubang,確是因為他在她的xue中涂了解藥,他cao了她一路,roubang上自然也沾了解藥,而這解藥便隨著她吃著他的roubang時吞入了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