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敗被俘
寒風冽冽。 臟污的血液在山頭汩汩流淌,飄揚著“弈”字的旗幟,隨著第一場冬雪的降臨,在寒風中倒下。 “我們還沒有戰敗!”一個男人奮力地嘶吼著,企圖喚醒僅存的士氣,“起來!站起來!我們可以戰死!但不能死在這里!” 沒有人動,甚至沒有人發出聲音。 因為他們戰無不勝的莫捷將軍,此刻只身被困迦陵谷,九死一生。 雪越下越大,像是一場靜謐的送葬。 男人終于頹然地跪了下來,把頭磕在冰冷的土地上,哭嚎著:“將軍啊……” …… 莫捷中了計。 莫捷不過二十有六,卻已身經百戰,不僅武功出神入化,用兵布陣亦是極其精明狡詐,人稱雪地之狐。 此刻她渾身虛軟,癱倒在結了冰的河邊——谷中有毒霧。 她嘴邊浮現了一絲苦笑,慘然喃喃低語:“想不到我戎馬一生,死前身邊竟是空無一人,連口水都喝不到。” 迦陵谷地勢險要,常年毒霧繚繞,飛禽走獸皆不可活,唯有毒蟻蟲蝎肆虐。 “擒賊,先擒王。”一個清冽妖嬈的嗓音悠悠然而至。 “誰?”莫捷警覺地環顧四周,本能地想起身,可她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能在這毒谷中自由出入,定不可能是等閑之輩。 “啊呀,蠻夷之國的將軍大人,竟然是個漂亮的大jiejie呢。” 人影在霧中漸漸浮現,竟是一個俊美絕倫白衣少年,雖然身材高大挺拔,但眉宇間透出的一絲稚嫩依舊暴露了他年紀不大。 “太子殿下小心。”旁邊的侍衛攔住他提醒。 “怕什么,她中了我的七香毒,再高的武功也是枉然。”白衣少年唇邊浮現一絲得意的笑意,“來人,將她帶回我的營帳。” 莫捷心底一驚,這變幻莫測連她都失策的一戰,竟是釗國新封的年幼太子裴鈺領兵親征。 裴鈺自幼便有驚人之才,雖是皇帝的醫師所出,卻備受皇帝寵愛,早早便得了太子之位。 滿朝文武,無一人反對。 裴鈺之名,如雷貫耳。 莫捷口干舌燥,又無力反抗,只得任幾名侍衛將她抬進營帳。 帳內暖意融融,令人昏昏欲睡。 莫捷試著咬舌尖令自己清醒,但幾次過后她徒勞地放棄了——她連兩腮都用不上力氣。 “將軍聰明得很,能看透我那么多次陷阱的,你是頭一個。”裴鈺擺弄著手中的劍踱步過去,“所以,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成王敗寇,我無話可說。”莫捷心灰意冷地道。 “女子被俘,jiejie知道會發生什么嗎?”裴鈺悠然自得地倒了一杯茶。 “釗國信奉禮教,也會羞辱女人?”莫捷不屑地嗤笑。 莫捷其實是怕的,倒不是怕被羞辱,只是……她連年征戰,未曾有過情事,卻也心有所屬——她怕的是再也無法站到南宮哥哥身邊。 不過自戰敗起,她便已是一個死人了吧。 莫捷思罷,便全然無懼起來。 “明明是jiejie多次帶兵擾我邊境,鬧得民不聊生,有錯在先。” 裴鈺抿了一口茶,然后捏住莫捷的下巴,對準她的干裂的嘴唇盡數吐了出來:“jiejie渴了吧?”說著他好玩似的吸吮了一下莫捷的舌頭,“嗯……將軍的舌頭又軟又甜。” 莫捷被嗆了一下,猛地咽了下去,瞪著眼前的少年。 “我很滿意,”裴鈺年紀尚小,對女人感興趣,還是頭一遭,“jiejie,我決定自己先玩夠了再拿你犒勞其他將士。” “滾!誰是你jiejie!”莫捷惱火,卻也只能無力地啐了一口,“要殺要剮…你!” 裴鈺不待她說完,便用劍緩緩劃開了她胸口的上衣,露出的卻是一層透明的紗布,緊緊裹著一對白嫩的巨乳,隱隱有粉紅色的乳暈透出來。 他吃驚地盯著莫捷飽滿的雙乳:“jiejie的奶子竟是這般巨大,打起仗來自是不方便的,可裹成這樣,一定很難受吧?待我替你松開。” 他說著便走過去,一層一層仔細將紗布解開。 “你住手!“莫捷怒喝。 話音剛落,紗布便已全然解下,雙乳光裸地暴露在裴鈺的視線中,粉嫩的乳尖因為寒冷而敏感地顫動著。 裴鈺欣賞著這對飽滿圓潤的奶子,用食指觸摸著乳尖:“醫書里說,奶子大的女人,cao起來都很帶勁兒。” 醫書里怎么會有這種事情!莫捷狠狠地瞪著他,動了動手指,依舊沒力氣。 “jiejie這奶子又白又嫩,肯定一直藏著,不讓人看,可惜現在也只能被我玩,”裴鈺雙手揉捏把玩著那對豐乳,按著粉嫩的乳尖來回地按壓撥弄,“jiejie你看,你的rutou被我玩得立起來了。” 裴鈺端起手邊的茶杯,兀自輕呷了一口,又低頭喂給她一口,便聽帳外有人稟報,說弈國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