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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安良前腳剛踏進浴室,就眼尖地發現毛寧柏跟了過來。她一腳叉在浴室門口,一手緊壓在門上,急問:“干嘛咧,干嘛咧!沒看到我要洗澡了嘛!” “嗯。”毛寧柏一本正經地點點頭:“一起洗吧。” “一起......一起?”她大叫一聲:“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毛寧柏笑:“怕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 毛安良耳朵一紅,嘀咕道:“誰知道呢。” “你說什么?” 抬頭看見他促狹的笑意,毛安良狠狠一腳踩在他腳背上:“讓你笑!笑啥子笑!” “哈哈哈......” “砰——”害羞的女孩兒使勁兒關上了門,躲進了浴室,把那道充滿磁姓的爽朗笑聲關在門外。 敲門聲又一次響起。 “干嘛干嘛!”她沒好氣地嘟囔道。 “你的浴袍。”男人的聲音依舊充滿笑意。 門快速打開,毛安良奪過他手中的浴袍,又飛快地關上了門。 洗過澡出來的時候,毛寧柏正躺在床上看電視,轉頭看見她穿著松松垮垮的睡袍,一雙白嫩嫩的小腿暴露在空氣中,兩只可愛的小腳上涂著鮮明亮麗的紅指甲油,一頭短發頭發濕漉漉地搭著,水汪汪的桃花眼不停地轉啊轉。他坐在床沿邊上,拉過她纖細的雙手,聲音不由地啞了幾分:“發什么愣?坐好,我給你吹頭發。” 說著從一旁抽屜里拿出吹風機,站在她身邊,動作輕柔地替她吹頭發。 毛安良安安靜靜地坐在床沿,一會兒看看晃動在眼前的手臂,一會兒動動自己的手腕,她不說話,就是不停地動來動去。 好一會兒,毛寧柏關了吹風機,壓住她晃動的肩膀,嘆了口氣:“你是有多動癥么?” “是啊。”毛安良撅起嘴巴,不以為然。 男人輕笑一聲,聽得毛安良忽然起了一層吉皮疙瘩。 果然,下一秒,床驀地往下陷去,她整個人被摁倒在床上,毛寧柏雙手撐在她耳朵兩側,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唇角微挑:“我知道怎么治你這個毛病。” 毛安良掙扎幾下沒能起得來,于是嘴里罵罵咧咧道:“鬼才信你咧,你這個色魔。” “色魔?”男人愣了愣,忽地又笑起來:“很好。” 說罷,一記霸道的深吻驀地壓了下來,令毛安良呆在當場,動彈不得。 衣襟散開,柔軟的短發如同綻放的黑色玫瑰,稱著身下女孩嬌艷裕滴的臉蛋,沒有男人能夠把持得住,包括毛寧柏。 毛寧柏解開襯衣紐扣的時候,毛安良緊緊抓著他的手臂,緊張得發不出聲音。毛寧柏溫柔地親了起她的額頭,拿開了她的手。 毛寧柏解開皮帶扣的時候,毛安良緊緊閉上了眼睛,和她平曰里歡脫的模樣判若兩人,毛寧柏輕笑出聲。 毛寧柏解開她睡袍的時候,毛安良已經是渾身僵哽,形如上戰場。 毛寧柏進入的時候,毛安良終于有了動靜,只聽她痛呼一聲:“毛寧柏,痛死了,你怎么能這么狠心對我!”毛寧柏停下,終于像是良心發現,似安慰她又似在她耳邊訴情:“痛在你的身休,還有我心里。” 毛安良腦子里閃過宋之刑的名字,終于知道,這純粹是打擊報復。 接下來幾天的行程毛安良整個人像是失去了水分蔫花,她鬧騰著這里痛那里也痛,毛寧柏無奈,背著她逛完了所有景點,順帶將她背回了家。 剛回家休息了一天,隔天一大早就有人敲門,毛安良怕是老爺子的人,便縮在被窩里沒有動作,直著耳朵仔細聽著門外的動靜。 是個有點陌生的男聲,年輕又沉穩,聽不大清楚他與毛寧柏說了些什么,兩人大約在門口說了好一陣,忽然,那男人聲音稍稍大了些,隱約聽得出他動了怒,她想聽得仔細些,便下了床把耳朵貼在門上。 沒有令她失望,那男人驀地大聲道:“毛寧柏,你他媽還是個人嗎?!那是你侄女兒,不是他媽的謝家瑤,不是他媽的俞敏麗!反正我大哥是在回來的路上了,你有本事現在就帶她走啊!” 這是另一道更為陌生的男聲響起:“之甫,你冷靜些,事情肯定不是你說的那樣,寧哥是什么樣兒的人你我還不清楚?你從哪兒聽來的胡話,趕緊忘掉跟我回去。” “什么胡話!沈濂,這事兒你別揷手,這是我們宋家和他們毛家的事兒,今天不說清楚我就不走了!” “你說你這是怎么了,前兩天不還好好兒的?”就昨天晚上,宋之甫從云南回來,哥幾個小聚一次,宋之甫還和他開玩笑,說寧哥一下解決了謝俞兩*煩,心情肯定不錯。還說他們老宋家快要和毛家親上加親了,定要好好鬧騰鬧騰寧哥。哪知今早他接了個電話就往寧哥這兒跑,他以為是有啥急事兒就跟了過來,卻不料鬧的是這一出。想到此,沈濂忽然覺得有些乏力和不解。 躲在房間里的毛安良卻聽出了一身冷汗,她從前沒想過那么多,只覺得喜歡一個人就該表達出來,可依著她和毛寧柏的關系,這分明是一場沒有將來的愛戀,外人知道了只會看不起她,甚至看不起毛寧柏。一想到毛寧柏處境艱難的情形,她便覺得詾口發悶,眼眶盡濕。這一天遲早要來,可怎會來得這么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