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壓在門上(三百珍珠加更)
這場宴會算得上是迎接新年的,主人家算是起來是佟經年父輩的朋友,收到邀請他就過來了。 見了一些人,喝了一些酒,沒想到會在這里看到蘇心棠。 佟經年站在二樓,女人在一樓大廳。 她跟年輕男女在一起,穿著紅色露背長裙,紅色很映襯她,越發襯托的肌膚雪白,行走間裙擺飛揚,像一朵綻放的花。 有青年才俊上來搭訕,她舉著酒杯,笑意妍妍,大概說到了高興的地方,瘦削的肩膀還一顫一顫,引得對方視線越發凝聚在臉上,完全移不開視線,一副被她迷倒的模樣。 她最近倒像是過得很舒服。 佟經年心里不是滋味兒。 被拉回現實還是旁邊主人驚呼道,“經年,你還好嗎?” “嗯?” 佟經年有些不明情況,他做了什么,對方會發出這樣的疑惑。 “你喝了好多酒。” 佟經年喝了一杯,服務生就續了一杯,這已經連續七八杯了。 要知道佟經年之前也喝了不少,而且他從來不是一個酗酒的。 “下面有……喜歡的人?” 主人順著佟經年的視線朝著大廳望去,帶著點了然。 身邊男人的樣子分明像是猛獸的獵物被別人覬覦的憤怒,除了女人他想不到還會有什么會讓這么一個淡定到骨子里的人露出那樣的神色。 佟經年否定了。 “沒有。” “是認識的人。” …… 蘇心棠注意到了佟經年。 不為別的,他還是太出色了,穿著西裝靠在欄桿上,那副冷心冷情,誰都不看在眼底的模樣,就想讓人搞他。 蘇心棠知道現場大部分女人都是這么想。 借著要去上洗手間的借口,蘇心棠去了二樓,走到佟經年身邊跟他打招呼。 “爸,你也在這兒啊。” 能被人稱作爸爸,也只有那么一個女人,更何況佟經年一直注意著她,注意著她朝著他一步一步走近。 口吻還是淡淡的。 “你怎么也在。” 蘇心棠,“跟我朋友過來玩玩,長長見識。” 佟經年意味不明的哦了一聲,走進了不遠處的休息室,蘇心棠也跟了上去。 休息室里很安靜,沒有人,一室之隔仿佛就把外面隔絕了。 男人走了幾步,突然停了下來,正對著蘇心棠,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你是不是特別喜歡出軌。” “特別隨便,所有男人都來者不拒是吧?” 蘇心棠:??? 這說的是什么話? 她甚至有一瞬間以為佟經年換人了,雖然他一向說話不中聽,但是像這樣露骨的還是頭一回。 蘇心棠當時就想口吐芬芳,cao他媽,她愛怎么樣怎么樣,關他屁事兒,即使想睡他,也不是這么被侮辱。 然而蘇心棠卻突然意識到哪里不對。 男人平時古洞無波,帶著矜貴譏誚的眸中,此時此刻仿佛有一團火焰,在熊熊燃燒,落在肌膚上火辣辣的。 他在慢慢朝著她逼近,帶著侵略味道,也帶著厚重的酒氣。 蘇心棠笑了,美眸流轉。 “對啊,我就是隨便,人生得意須盡歡。” “怎么了,又要幫著你好兄弟教育我了?” “不過我現在最想要的對象,還是你啊佟先生。” 不躲避,迎上去,一只手扯住男人的領帶,把他往下一拽,笑得像個妖精。 “我想睡你,你想不想睡我?” 語調上揚,有著最美艷的臉,說著最大膽的話。 男人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蘇心棠分明看到那張冷的像是山頂經久不化的雪似的俊臉,帶著掙扎。 “不知廉恥。” 他再次這樣評價。 蘇心棠加了一劑猛料,“我在你酒里下藥了。” 短短的幾個字,那張臉上的掙扎消失了,佟經年深深地看了身邊女人一眼,直接伸出了手。 一只手攬著女人纖細的腰,另外一只手托起她的臀,蘇心棠被男人沖擊的向后倒去,直接被對方壓在實木門上。 他托著她,倒是沒有被撞疼,佟經年把攬著女人細腰的手移開,去落鎖。 作者君PS:你懂得 三百珍珠加更,明天見寶貝們,困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