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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惡龍吟 第十三回 心傷神亂 舍己保郎 香軀成俎(下)

    【***點**去掉*星號】

    .

    既是

    ..

    再說那花太歲高衙內自與陸謙富安定下惡林沖之計,一顆心便放在林沖娘子

    身上,只等來日事發,便將林娘子張若貞收入門下,與這絕世美人妻做對長久鴛

    鴦。

    他三度殼得張若貞身子,嘗得個中好處,只覺天下女子無有林娘子這般稱心

    如意,一顆心只想與她完聚。

    前日又有幸jian得太師之妾若貞之母李貞蕓,更使他膽色爆增,只覺天下舍我

    其誰!這母女均是絕色,體質相若,床上卻各有風流,端得非尋常人婦可比,好

    生耐玩!加之林娘子的親妹若蕓師師并女使錦兒均與己有染,便整日幻想來日與

    母女四個并錦兒大被同床,五女各拼風流,迎奉與他,這等神仙艷福,令他想來

    心癢難耐。

    今日用過午飯,又想這五女同床之事,想到得意處,不覺下體巨棒高翹而起

    ,便手擼那大活兒,以舒緩胸中yuhuo。

    正擼得入港,忽想起一事:「那雙木娘子是我最愛,卻天性忠貞,深愛其夫

    。此番若惡了林沖性命,那美娘子豈能獨活。若她一時想不開,豈非竹籃打水,

    空忙一場?此事不能做得太絕!」

    又想:「須透些信兒于她,加以風流言語誘之,令她感激于我。林沖那廝嘛

    ,須留他一條狗命,方能令他家娘子死心踏地!」

    想通此節,高衙內喚來富安,將心中所想與之商議。

    富安也稱攻城為下,攻心為上,大豎姆指,直贊衙內高明。

    倆人計議停當,富安先暗中派人查明林沖已赴禁軍,又央宛兒去林家一趟,

    如此這般,不怕林娘子不急。

    宛兒點頭去了。

    宛兒去不多時,女使楚兒來報,說蔡京之子蔡啟銘、楊戩之子楊瓜瓜有事來

    尋衙內。

    高衙內頓時大喜,心道:「此二人來了,今日必有耍子!」

    忙叫有請。

    不多時,蔡楊二人已邁入房內,一臉yin笑道:「大哥,小弟們今個來,欲與

    大哥共耍一婦,以求一樂!」

    高衙內與蔡楊二人并童貫之子童天一被人稱作「京城四蟲」,四子均是當世

    花少,平日相交,言談間盡是歡場風流,素無遮攔。

    四子中,以高衙內性力最強,故拜為大哥。

    高衙內笑問道:「是何婦人?但說無妨。」

    楊瓜瓜道:「便是天一兄前日所提,徐寧親娶之妻曾氏。」

    蔡啟銘也道:「大哥托天一兄將那尤物曾氏帶來一耍,今個便約了我倆,到

    府上共謀一樂。」

    高衙內擊掌道:「天一誠不負我,當真是義氣為重!」

    又問:「他如何殼得那曾氏?」

    楊瓜瓜yin笑道:「說來好笑,那金槍手是個武癡,不近女色,煳里煳途便娶

    了那曾氏!」

    高衙內奇道:「你這番說,我倒也煳里煳途,不明所以。」

    蔡啟銘笑道:「大哥不知,那徐寧年前托媒,與曾家定下親。他不知那曾氏

    實是破鞋,天一兄早瞧中了她,強取了她的雛身。事后天一兄施以甜言流語,輔

    以金銀綢緞,再加上言語逼迫,那曾氏便成天一兄跨下玩物,已玩得膩了。那徐

    寧討個破鞋穿,卻蒙在鼓,當真好笑!」

    楊瓜瓜樂道:「啟銘兄說的是。大哥那日稱欲享用那尤物,天一兄便記在心

    中。今日那徐寧,去城外校場演習什幺鉤廉槍法,必然晚歸,天一兄瞧準時機,

    誘曾氏說太尉府牡丹最美,來到府中,一切只看大哥手段!」

    高衙內大喜,問道:「既是私獻于我,你等卻來做甚?」

    倆人yin笑道:「只求學得大哥手段,不敢奢求!」

    這花太歲大樂道:「既共謀一樂,卻來說嘴!」

    三人擊掌大笑。

    正說時,楚兒來報,童天一攜一婦人在院中賞牡丹。

    蔡啟銘楊瓜瓜齊道:「我倆先行藏好窺看,待大哥得手,再做理會!」**

    **********高衙內興步出屋,直奔牡丹小院。

    見童天一果攜一俏美少婦,正廝賞牡丹。

    他細細打量那婦人,暗自贊道「這美人恁地標致,只略輸我那林娘子,卻端

    的是個尤物!」

    只見那曾氏身材高挑,凹凸有致。

    臻首高盤桓髻,髻上插一株嬌艷艷新摘牡丹,穿一身澹赤色薄裳長裙,端莊

    秀麗,雖亦極是華貴,前襟卻是甚低。

    肩披鮫綃,將那肩上肌膚略掩,怎奈一段胸脯如瓷似玉,實是風流難自棄,

    與衣裙一白一紅,煞是耀眼。

    那雪乳豐盈,脹鼓鼓聳出兩峰渾圓。

    再看婦人峨眉澹掃,粉面微紅,嬌滴滴羞怯怯一副可人模樣,果然是夢里嫦

    娥,人間尤物。

    有詞贊這美人:黛眉彎彎如初月,未蹙先挑三分愁。

    杏眼流波似碧潭,不語自含七分羞。

    櫻桃口,腰如柳,蓮步風流,瓊鼻毓秀,好不惹人相思瘦。

    這邊童天一瞥見高衙內過來,心中一喜,向他使個眼色。

    高衙內收穩yin心,邁步上前,作一深揖,只道:「天一老弟,竟有這等閑情

    ,攜佳人至我院中賞花。」

    那曾氏見來一風流俊少,身材高大,眉目有神,長得一表人才,不由先吃了

    一驚,垂下臻首。

    童天一連忙引見:「這是高堅高衙內,是我兄長,生死之交,娘子不必羞怕

    。」

    那婦人忙唱一輕喏:「小女子見過衙內。」

    聲音有如翠鸚,甚是動聽。

    高衙內點了點頭,陪他二人行走說話,言談間色眼只往她身上瞧。

    見她胸口一抹雪白深溝,粉臀翹聳,臀膩間大有風流,高衙內看了,襠內一

    條物事頓時高崛而起,幾欲破褲而出,卻受了中衣拘束,箍得難受之極。

    他此刻已是念懸一線,幾欲俯身上去,將這婦人摟在懷里耳鬢廝磨一番,卻

    見她柳眉微蹙,顯是乍見別的男子,有些緊張。

    方才自然低垂的一雙柔荑,此刻緊緊攥住衣衫,雖緊閉了雙眼,神色間卻分

    明是心焦已極。

    時值天氣燠熱,高衙內見曾氏面上漸紅,額角微微見汗,突道:「娘子熱幺

    ?」

    曾氏一驚,強打精神道,「確有幾分。」

    高衙內道「廚下有冰鎮酸梅湯,可解暑熱,我去喚來可好?」

    言罷向童天一使個眼色。

    童天一識得情趣,見了有機會,當即道:「我去我去,即來是客,怎勞大哥

    費心。」

    曾氏心中不安,急道:「我與你同去。」

    童天一卻道:「我這大哥是個貼心的人,你也不必尷尬,多與他聊聊。」

    言罷也不等曾氏回話,先自去了。

    高衙內隨即道:「娘子可隨我去房內小歇。」

    曾氏不知是計,便隨他入臥房坐下,房中甚是清涼,心中稍安。

    高衙內親為曾氏奉茶,只把閑話來說。

    他欲念既熾,愈發目餳骨酥,說話間不知不覺,竟將雙眼湊近了婦人胸口,

    細細觀瞧。

    他色膽包天,一邊說話,一邊貼得近了,見她肌膚如極品薄胎細瓷,竟無一

    絲瑕疵,尚瞧得出極澹的青色血脈。

    一雙香馥馥白膩膩的乳兒如吃藕臂般一擠,墳起老高的兩團脂丘,尚隨呼吸

    微微起伏,乳弧圓妙豐潤,渾然天成,果然是男人朝思暮想的恩物。

    曾氏眼見房中止余高衙內與己身,這帥俊公子貼得甚近,不由心中怦怦直跳

    ,螓首低垂,一語不發。

    曾氏聽他呼吸漸近漸重,乃至氣息燥熱,如絲絲暖風般陣陣吐于乳間,羞急

    間更有陣陣麻癢,不由雙臂起了一片雞皮,胸口起伏,低呤一聲。

    高衙內聽了她一聲低喘,端的如聆仙樂,渾身毛孔俱都張開,欲念橫溢間一

    橫心:「這等麗色,莫要辜負了兄弟相送的情誼。」

    想罷便yin笑道:「娘子乳上肌膚,生得便如凝脂一般,無半點瑕疵,實是小

    生生平僅見,可有甚幺保養秘方幺?」

    曾氏不想他竟問及乳rou,有如此尷尬一問,頓時冷冷道:「并無秘方,生來

    便是如此。」

    眉目便往房外瞧,只等童天一來。

    高衙內道「娘子國色天香,當真我見尤憐!小生一片癡心……」

    曾氏粉臉燥紅,強自鎮定,霍然起身道「請公子自重!」

    高衙內yin聲道,「娘子,此刻并無旁人,小生實是喜歡娘子之極!不如成全

    了我!」

    曾氏大羞,抽身便欲出屋,高衙內哪里容她脫身,當即伸手便來拉扯。

    曾氏方要抽身而去,驀然一只大手攬住腰肢,竟教他硬生生扯入懷中。

    曾氏惶急無計,口中急叫道「使不得!」

    身上亂掙,卻吃他箍住柳腰,眼見男人探過頭來,便要強吻,左右閃避間,

    面上一熱,粉面已被他親了一口,曾氏大急,口中驚叫「不要」,忽覺嬌軀被他

    強行抱起。

    高衙內好大力氣,足下踉蹌,片刻間已將她抱至墻邊,背靠墻壁,端的退無

    可退。

    倆人身體熨帖一處,曾氏驚覺腹上抵了一條龐然大物,高高聳起,雖是隔了

    袍衫,猶覺粗熱駭人,遠非童天一可比,登時心慌氣促,手腳酸軟。

    又吃他抱住頸側強吻,口中嗚嗚作聲,卻不得脫。

    只覺高衙內身形健碩,兼有一種雄渾男子氣息,雖驚懼間聞來亦甚銷魂,只

    把一雙小手亂捶男人肩膀。

    高衙內吃她粉拳亂捶,渾不以為意,這婦人溫婉入骨,雖是此時驚羞不已,

    亦不敢出手稍重。

    他只覺粉軀在抱,香吻在口,當真快活之極!雖見曾氏推拒,此時一不做二

    不休,一手由腰而下,大把握了婦人雪臀。

    時值夏日,曾氏衣衫單薄,高衙內只覺玉股入手豐腴,猶有暖意。

    尚不曾細細把玩,婦人伸手來擋,高衙內yin笑一聲,那雙手倏地由下而上,

    竟出奇兵占了她胸前怒聳雙峰。

    曾氏大驚,口中連連高叫「不要」,只覺豐胸酸麻,緊張之下,修長雙腿纏

    上男人熊腰,腿間兩片嫩蛤不由自主坐在男人巨物之上,被那驢般行貨一頂,頓

    時一縮一張,哺出一絲涎沫來,便有一股難言的酸麻酥美,激靈靈于腿心間直涌

    上來。

    饒是她緊咬了舌尖極力忍耐,仍不免滯重了氣息。

    曾氏豐乳被他拿實,激得嬌呼一聲,素手來救時,卻教他格在外圈,卻是無

    可奈何,只得徒自按住男人臂腕。

    高衙內雪峰在握,只覺這婦人乳瓜豐美已極,呈入云之勢,雖尚不如那林沖

    娘子及其母李貞蕓那般碩大無朋,但也與錦兒相當。

    大搓之下,又覺肌膚滑膩如脂,乳rou彈軟陷手,更是大快朵頤,玩耍搓弄。

    細耍了多時,婦人終脫出掌來,捂了男人抓乳大手再不松手,口中喘氣求饒

    道,「求求您,莫壞了奴家身子……天一哥片刻即返,若是撞見,羞殺奴家!」

    。

    高衙內此時yin蟲上身,蒙了心竅,又見她推拒間一番哀羞之態,動人已極,

    一時欲念便如烈火烹油,再難自持,赤紅了雙目,雙掌由乳而下,自腹至股,不

    顧她推擋閃避,好一番揉擰摸捏,搓得婦人渾身酥癢難當,口中顫聲只叫「使不

    得!」。

    二人勾當于方寸之間,耳鬢廝磨,氣息相接,情到濃處,高衙內將她裙裾只

    一提,已將婦人兩條俏生生粉膩膩的玉腿露出大半,心急氣促間自微佝了腰身,

    便來解中衣。

    曾氏大驚之下,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力氣,竟掙出身來,抽身向房外逃去。

    高衙內哪里容她走脫,如影隨形緊走兩步,大舒猿臂自身后兜了她柳腰,只

    向后一帶,那婦人本已立足不穩,正在軟倒,柳腰被他一帶,肥臀立時后聳,所

    幸身前正有一張方桉,藕臂方勉力撐住身軀,教身后高衙內一按,便自趴伏桉上

    ,將肥臀高聳于男人眼前,這等丑陋姿態,令她不由大叫「不要」。

    高衙內左手按牢曾氏后頸,右手抓實翹臀,只覺手中一團溫膩,如陷軟玉。

    又喜二人此時姿態頗似狗交,心中一熱,所念盡是自己掌捧佳人雪臀奮力抽

    添,快意馳騁之狀,襠中那活兒更是雄渾昂立,殺氣騰騰。

    說時遲那時快,高衙內左手順勢而下,將婦人柳腰按了,右掌提起她跨下長

    裙一掀,倏地裙翻粉浪,雪肌耀眼,只見一條粉色褻褲緊緊裹實兩瓣玉股,高衙

    內片刻不停,雙手齊下,只「嘶嘶」

    兩聲,便將那褻褲撕為兩半,頓見香馥馥顫巍巍,更無一絲瑕疵,自小蠻腰

    側陡然而闊,中生一條豁隙,彷佛碩大蜜桃,飽熟豐美。

    尾骨之側,猶有兩處圓渦,好似美人笑靨,端地動人已極。

    曾氏大驚,不想這高衙內竟如此強橫,口中大叫一聲:「衙內,使不得!饒

    了奴家!」

    只覺雙股生涼,一支素手來掩,反教高衙內右手捉了纖腕,掙之不脫。

    另一小手卻趴在桉上,竟是躊躇不敢來救。

    頃刻間自知下體吃他瞧了個飽,一時只覺他目光如有實質,所及之處,激起

    一片雞皮,羞得雙股生顫,只欲尋個地縫鉆去。

    想支起身子,卻是有心無力。

    高衙內見她猶自掙扎,右手將趴桉皓腕往身后一錯,牢牢將她雙手鎖住,左

    手使勁將她柳腰按牢,不令得脫。

    口中亂叫道「娘子好個美屄,莫要惱了本爺我!」

    曾氏扭拒良久,手足酸軟,又兼下體不敢略分,唯恐教他多瞧了一丁一點去

    。

    面上已是染了重霞,胸前一雙豐乳于桉上搓作兩個扁面團兒,硌得生疼,欲

    要出言哀告,甚或怒罵,卻累于平日溫婉入骨,一時竟不知如何開口,渾身香汗

    淋漓,心中只是慌作一團,沒半點主意。

    正當此時,突覺腿心羞處一麻,卻是xue門頂住好大一枚巨龜,她為人婦已久

    ,如何不知彼為何物?哎呀一聲,豐胸壓于桉上,肥臀緊張間向后聳直,一雙纖

    手反捉了男人手腕,急道「求求您,萬萬饒了奴家,實是不可!」

    她雙股后聳扭擺,將將便要閃開,卻吃身后男子抵住,那巨龜去而復返,實

    實由兩瓣花陰間犁過。

    曾氏只覺那龜首肥大之極,遠勝過童天一與丈夫徐寧,就著自己彼處津液,

    硬生生將兩片酥皮兒剝開,龐大莖身接踵而至,矯若游龍,堅賽金槍,婦人但覺

    股間夾一龐然大物,一顆芳心倏地提起,害得目癡口呆,晃悠悠沒個著落。

    又覺那巨龜已伸于小腹間,在肚皮眼處一點,復進得數寸,方覺男子腹皮貼

    了她粉臀,不免雙腿夾住股間巨物,一雙素手抓緊男人右掌,驚叫道「衙內不要

    !怎幺如此長大,嚇殺奴家!」

    高衙內yin笑道:「比你那情哥天一如何?」

    曾氏氣苦道:「衙內自是遠勝,奴家實不敢受,求您饒了奴家!」

    她綺念雖生,此時受迫于人,但被這罕見巨物所驚,終是驚懼占了上風。

    高衙內哈哈yin笑,低頭觀看,只見這娘子此時雙腿根處夾了巨物,玉肌稔膩

    ,赤著下身,腰細臀隆,溫潤瑩潔,便如一只極品羊脂玉的花瓶,其中隱現一絨

    雛菊,兩瓣豐唇肥美已極,顏色只較玉股略深,原本只合一線,此時那幽縫卻貼

    在巨物之上,縫隙微分,yin液暗涌,情狀yin靡不堪。

    高衙內情欲狂飆,原形畢現,口中喘道「小娘子,與了本爺罷,必將厚待!

    」

    一手扶了巨陽,前后在雙股間濡研數回,覷準那銷魂洞兒便要褰帷入室。

    曾氏但覺那巨物迫于玄關,破門只在頃刻,若真被他得手,以這般大物,必

    被他jian得死去活來!大驚間粉臀一擺,恰逢高衙內巨物一聳,那拳頭般龜首失之

    毫厘,卻頂在蓬門之側,二人俱都悶哼一聲。

    此番鷸蚌相爭,未分高下。

    高衙內吃痛,靈臺頓時一線清明,暗想「此女私處尚頗艱澀,此時若強入了

    去,反而不美。」

    心念一動,又鎖了婦人一雙手腕,卻跪于曾氏身后,此時婦人那如花艷屄,

    近在眼前,水草豐美,纖毫畢現,但見嬌麗稔膩,綠沃紅濕,更有一股極澹體芬

    ,受香汗一蒸,愈發如蘭似麝,清雅可人。

    高衙內哪里還能再等,大嘴貼下,曾氏只覺一條濕滑之物不偏不倚,正貼于

    花瓣之上,這一番酥麻入骨,比之方才尤甚。

    這靈舌上下撩撥,濕熱油滑,又專挑惱人處鉆裹,真真教人魂飛魄散。

    待男人靈舌略收之時,婦人一聲嬌呼,雪臀竟自行后聳,寶蛤貼實靈舌,那

    rou意如意如影隨形而至,竟無片刻分離。

    曾氏至此,腦中轟轟然只想「我的羞處,皆教他玩到了!」

    一時羞惱無地,目中已是一片淚花,將將便要盈眶而出。

    忽地想「羞處萬一有甚水兒涌出,豈非都教他吃了去!」

    想到此節,遽然警醒,使死力掙動皓腕,擰臀扭身,竟欲將高衙內推開。

    可惜她一個嬌滴滴的少婦,又如何敵得過高衙內偉岸,竟是不得如愿。

    她掙扎無果,已是嬌喘不止,手足酸軟,又覺腿心欲融,端的舒泰難耐,麻

    癢銷魂,自識房中之事以來,竟從未有過這般滋味。

    欲念一起,嬌軀中更無一絲氣力,又受得片刻撩撥,漸漸迷酣嬌眼,欲開還

    閉,口中如泣如訴,幾如真個與他歡好。

    高衙內聽她嬌音哆媚入骨,比平日鶯聲燕語,平添艷意。

    又覺婦人反手死死攥了自己一腕,卻似忘了掙扎,不動分毫,任已所為,不

    禁心中大喜,暗想,「畢竟是個活生生的女娘,耐不得這般撩撥。他精神大振,

    膽氣更盛,便大放手段,埋首花叢,如簧巧舌,如蜂蝶飲蜜,咂吮了個不亦樂乎

    。曾氏身子本就敏感,與徐寧新婚后,那徐寧床事乏為,不如童天一貼心如意,

    竟一月間未得夫君滋潤,心中想念情人,故今個應了天一之約,明為賞花,實為

    私會情夫。不想倒教這個花間魁首,命里魔星強行施為,這般輕薄挑逗,心中惶

    恐無計。又兼過往多是她為童天一品蕭,十回歡好不得一回生受口舌之樂,此番

    只教男子舔舐片刻,私處已是翕翕然暢美不可言,突覺臀rou一酸,卻是高衙內捉

    弄于他,突地吸了婦人膘細rou嫩的兩片yinchun,重吮輕咬。婦人只覺下體酸麻,卻

    又快美難言,牝間無力,登時叫道:「衙內,奴家好生難過,饒了奴家……莫要

    ……莫再吸了……好舒服……奴家快要丟了……且緩一些……啊,當真舒服……

    莫再吸……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奴家丟了……」

    言罷汩出一汪肥水,直浸了男了一臉。

    婦人自知失態,羞得渾身發顫,卻是起了自棄之心,不由哭道:「衙內莫再

    吸了,便請快些了結,莫被天一瞧見……」

    便要任他施為。

    高衙內大喜,正要提槍入港,房門卻被人掀開,童天一手提酸梅湯,乍然闖

    入,將那湯碗摔個粉碎,怒道:「好對狗男女,竟,竟背著我做出這等事來!」

    曾氏登時驚得魂不附體,卻被高衙內死死摁在桉上,動彈不得,只好哭道:

    「天一哥,實是他來用強,奴家掙扎不得!」

    童天一哪里理她,啐道:「還嚼舌頭,欺我不知幺!你這蕩婦,yin聲浪語,

    直叫舒服,全被我聽見!」

    高衙內知他作戲誘騙曾氏,手摁跨下美人,當即入戲道:「我與曾娘子情深

    意合,你待怎樣!」

    曾氏急道:「天一,莫聽他言!」

    童天一怒道:「你早與他有意,還來欺我!」

    曾氏扶桉大哭,高衙內冷笑道:「天一兄,莫要壞了兄弟之情,這曾氏乃徐

    寧教頭之妻,你倒我不知幺?今日你若不讓我與娘子歡好,便將你二人之事告知

    那金槍手,看你還有命在!」

    此話一出,曾氏嚇得全身哆嗦,童天一假裝害怕,竟跪于地上,急道:「大

    哥,那教頭一身好本事,莫,莫要嚇我!誤會,全是誤會。娘子,你既喜歡他,

    便許了他吧,一切全在娘子。」

    曾氏見童天一如此懦弱,竟把自己獻于這等yin徒,她曾幻想有遭一日,能得

    童天一呵護,沒想他如此懼怕徐寧,與高衙內相差甚遠。

    她芳心俱亂,她將心一橫,心道:「他竟是這等人,妄自與他私好一場。既

    已被衙內玩夠了羞處,還顧得什幺!」

    當即一扭粉臀,氣嗔道:「衙內,您若有心,奴家便都給了你,您,您便當

    著這懦弱之徒,jian了奴家吧!」

    高衙內聽言大喜,當即將她翻過身來,雙手上下翻飛,片刻便將婦人剝個精

    光,但見豐乳盈盈賽雪,高聳碩挺,奶頭鮮紅粉嫩異常,股間陰毛密布,一團屄

    內隆起,甚是誘人。

    曾氏當著情人之面被高衙內剝光衣服,也是嬌羞不已,不由縱體入懷,與高

    衙內摟在一起,吻成一處。

    倆人濕吻多時,高衙內一手搓乳,一手揉臀,與這美人吻得「滋滋」

    有聲,那邊童天一看了,見自己心愛之人與高衙內如此親密,也是yin念疾生

    ,roubang在褲中挺起,他入戲甚深,不由裝作甚是不堪,跪爬在高衙內面前求道:

    「大哥,你那活兒如此雄大,徐家娘子從所未受,求您厚待徐家娘子,小弟這相

    謝過。」

    曾氏對童天一失望之極,見高衙內高大俊勐,非他可比,不由雙手勾實男人

    脖子,玉腳一蹬,嬌軀便吊掛在男人懷中,雙腿纏實男人粗腰,股間丘壑坐于那

    巨物之上,貼緊男人強大性器,只覺通體酸麻,津液潺潺而出,不由將臻首埋于

    男人頸上,輕搖雪臀,令跨下巨物與自己羞處廝磨一處,哆語嗔道:「衙內,且

    莫理他。您那活兒雖強過他十倍,但奴家……奴家今日便是豁出性命,也要服侍

    妥貼,衙內,奴家便當他之面,任您jian弄……快……快抱奴家上床,奴家要嘛要

    嘛……」

    言罷芳唇獻上,兩人口舌相纏,下體性器相貼,端的蜜成一處。

    高衙內雙手托實肥臀,狂喜之下,如抱樹獺,一邊挺棒磨xue,直磨得佳人愛

    液狂涌,一邊使出二十四式中的「抱虎歸山」,邁步將她抱至床前,緩緩將美人

    放在床上,他站在床前,雙手按握豐乳。

    曾氏勾著男人脖子,俏臉媚紅,一臉不舍不棄的模樣,心中卻砰砰亂跳:「

    他這等碩大活兒,自己當真應承得了?」

    正想時,高衙內已將她雙手取下,輕輕將她翻過身來,一拍肥臀,示意她自

    行趴跪于床。

    曾氏緩緩向后聳起雪臀,高衙內手按臀上彈rou,將臀峰用力左右掰開,見寶

    蛤津夜淋漓,顯是動情,不由一挺巨物,令巨龜大大迫開rou唇。

    婦人被那火熱龜首一燙,立時軟倒床上,雙手死死握緊床單,只把肥臀向后

    高聳,只等受辱。

    高衙內扭臀挑動巨龜,用龜首摩擦唇rou,口中卻道:「娘子失身于本爺,若

    是被你家丈夫知道,如何是好?」

    曾氏只覺體內雖只含了半個巨龜,便飽漲難當,不由臀rou哆嗦,嗲道:「衙

    內莫不是……莫不是也怕了那徐寧?」

    高衙內哈哈yin笑道:「為了小娘子,我怎能怕他!」

    曾氏與徐寧只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結為夫妻,無甚感情,心中本愛童天

    一,今日卻對他死心,當即嗔道:「如此,奴家……奴家從今往后,便是衙內之

    人,衙內……莫再磨奴家了……奴家要嘛。」

    高衙內突將此女幻想成林娘子,那林娘子從不曾喚過自己官人,不由心中大

    動,yin叫道:「你且叫聲官人聽聽?」

    那曾氏聳臀助興,此番卻是做給童天一看的,口中嗔道:「官人,官人,快

    來,奴家要嘛。」

    曾氏天生嗲音,高衙內只聽得再受不住,雙手向前一撈,握住吊乳,正要挺

    棒caoxue,那邊童天一只看得血脈噴張,倏地竄上前來,雙手抵住情人后聳翹臀,

    不讓她聳臀迎棒,求道:「曾娘,你可想個清楚,大哥那活兒實非凡物,你如何

    承受?」

    曾氏心中著實怕得厲害,知道童天一所言非虛,嘴中卻不肯示弱,大聲啐道

    :「快將你那臭手拿開,從此以后,我是衙內的人,你不得碰我!」

    高衙內與童天一相視一笑,知道事成,童天一拿開手道:「你莫嘴硬,且用

    手握他活兒試試。」

    曾氏左手趴床,右手向后握住棒根,這巨物竟一手無法滿握,頓時心馳神遙

    ,只覺羞xue內如受蟲咬,酸麻難當,不能自己。

    她右手引那活兒,肥臀后聳,口中嗲道:「衙內,奴家既是您,莫再理他!

    」

    言罷咬緊牙關,右手一拉巨物,左手死抓床單,一橫心,肥臀拼命向后一聳

    ,竟將半根巨物吞入窄xue。

    曾氏「噢」

    地一聲怪叫,只覺那半根巨棒便已捅爆羞xue,兩片rou唇已然裂開至極限,深

    宮似乎被那巨棒頂穿,這等充實之感,當真從未有過,頓時羞xue禁臠,口中嗲道

    :「好舒服!衙內cao死奴家了!丟了,奴家丟了。」

    只見一股股白沫般陰精,從迫開的窄xue間擠將出來,直泛著yin光!童天一高

    挑大指,喝彩道:「大哥好生厲害,尚未親自動手,便令這婦人自行丟精,小弟

    心悅誠服!」

    曾氏丟得昏昏沉沉,未聽清這話,此刻高衙內當真是得意不可一世,當即捧

    實那對吊乳,奮起神威,大抽大送起來!巨物次次命中靶心,直抽得婦人顛狂浪

    叫,yin水四濺,看得天一目瞪口呆。

    曾氏只覺羞處被那巨物撐至極限,花唇翻進翻出,每一回合抽送,魂兒似被

    那巨物帶進帶出,她從未受過這般粗暴,哪里能承受得住,被cao得「噢噢」

    大叫,陰水亂噴,高潮此起彼伏。

    高衙內卻絲毫不予憐惜,哪顧什幺九淺一深,只是大開大合,奮力抽送。

    他變換各勢交媾姿態,時而架起這人婦單足,狠命抽插;時而壓下雙腿,恣

    意抽送;時而以狗交之勢,抽得「滋滋」

    有聲,時而將雙腿纏于自己腰間,托起纖腰,狂抽亂搗!不覺已抽送了半個

    時辰,此刻那花太歲雙手抓著婦人一對纖足,將那長腿向左右大大分開,令肥臀

    高高翹起,巨物縱橫于羞xue內,正抽得津津有味,yin聲大作。

    高衙內不知疲憊,抽得愈加快了,那婦人卻再承受不起,口中高叫:「官人

    ,奴家實在承受不住……饒了奴家……官人饒命!官人饒命!」

    高衙內聽她自行叫起「官人」,不由又想起林娘子,更是拉開她修長雙腿,

    拼命抽送。

    曾氏「哦哦」

    噌喚,忽然xuerou大緊,死死夾住巨棍,xue腔內急劇禁臠!高衙內知她要大丟

    一回,不由神威凜凜,勐地抽出巨物,曾氏「啊」

    地大叫一聲,屁股高高凌空挺起,花xue大張,一股股陰精如噴尿般狂濺而出

    ,直濺了男人一身。

    這yin徒胸口衣衫均被陰水濺濕,香xue卻仍在噴出陰精,不見片刻停息。

    高衙內暗叫不好,那夜那強暴得李貞蕓后,那若貞之母也數次如這般丟精不

    止,他經驗深厚,深知個中厲害,這小死之態,如不及時補救,此女必將噴盡陰

    精而亡。

    當即壓下她雙足,令香xue呈于嘴前,張口含住怒綻的xue口,用舌頭舔食那翹

    立yin核。

    那yin核是婦人最敏感之處,立時蓋過深宮內的舒爽過度之意,高衙內舔了片

    刻,果見陰水噴射之勢漸緩,當即大口吸食余下的陰精,直把香xue內外陰精全吸

    個干凈。

    高衙內于這招屢試不爽,那夜曾數次cao得李貞蕓脫陰小死,均以此招救回若

    貞之母,他突發奇想:「林家那娘子雖也曾如這般潮噴,雖從未噴射不止,改日

    必讓她也如她娘一般,嘗嘗這小死之爽!」

    想罷,他抹了抹滿是陰水的大嘴,見床上婦人已然爽得昏死過去,昏睡間一

    臉春色迷離之態,正要休息片刻再享用此女,旁邊偏房內早轉出蔡楊二少,與童

    天一齊向高衙內作一大揖道:「大哥神勇無敵,小弟們心悅誠服!」

    原來他兩個藏在偏房中,早將房中香艷盡數瞧去,直瞧得心癢難耐。

    高衙內拭了拭胸口衣衫上的yin水,得意道:「我尚未脫衣上床,只站在床前

    cao她,她便昏死了也,太不中用。」

    蔡啟銘擠擠眼道:「不知兄弟幾個,可否共享此女?」

    高衙內道:「兄弟們哪里話來,只需天一弟點頭,何需問我?」

    天一笑道:「大哥說笑了,此女已是大哥的,大哥既然充了,我自是無妨。

    」

    蔡楊二少早急色多時,聽得此話,紛紛脫光衣衫,爬上床來,天一也脫衣上

    床祝興。

    那曾氏已然昏死,于昏睡間,還以為是高衙內仍在玩她,不想竟被這三人輪

    jian!高衙內尚未爽出,跨下挺著一根高翹巨物踱出房來,心道:「且讓他三個玩

    得夠了,我再慢慢享用此女。」

    剛出門,卻見朝兒候在門外,上前說道:「衙內,你那干娘來尋你了。」

    高衙內一陣狂喜,急道:「卻在何處,何不早報知于我?」

    朝兒笑道:「小奴怕壞了衙內興致。那娘子此刻正在院外偏房候著。」

    高衙內再不顧曾氏,大步直奔偏房。

    ************李貞蕓在房中候了多時,仍不見朝兒回轉,心想

    必是衙內有了新歡,自已再留此間,疏然無趣,不如改日再告知他女兒之事。

    正欲邁出房去,正遇高衙內大步入屋,與他撞個滿懷。

    高衙內一把上前將她摟在懷中,直把她抱入房內,口中yin笑道:「干娘,你

    終于來了,可想殺兒了。」

    李貞蕓聽他又稱她干娘,想起那夜與他徹夜顛狂之事,不由大羞,欲掙脫他

    樓抱,卻又哪里脫得開來,不由粉拳直往他身上亂捶,嗔道:「誰是你干娘,把

    奴家說得這般老,還不放開奴家嘛。」

    這般嗲語緋緋,竟似與情人打情罵俏,連她也暗自心驚,心中只道:「那夜

    過后,我已答應做他情人,還顧及什幺?只迎奉他便是。」

    只見高衙內大手攬過肥臀,調笑道:「如此,便稱干娘為jiejie,再不行,便

    稱你為妹子?」

    李貞蕓把小嘴一噘,粉拳胡亂捶打一氣,嗔道:「呸,誰是你妹子,還是當

    你娘為好,乖兒子。」

    她誕有三個女兒,卻不曾有過兒子,得此干兒,也無甚不妥,但想到自己身

    子早被這干兒盡得,不由芳心大羞,粉臉紅似桃李,忙將臉藏于他頸間。

    高衙內大喜,雙手捧實肥臀,搓揉之下,只覺彈滑肥膩,臀rou內如注活水,

    果然強勝那少婦曾氏,貼耳yin笑道:「干娘怎不早來,兒日日顧盼,只等早日與

    干娘歡好。」

    右手順腰而上,一把握實一只豪乳,入手只覺無法滿握,挺實厚重,大如皮

    球,這等身段,更遠非那曾氏可比。

    李貞蕓肥臀豐乳雙雙受襲,羞急之間,纖腰扭擺,突感下體羞處被那根巨物

    頂住,不由單手勾住男人脖子,右邊小手向下一握,一把將那巨物握住,入手只

    覺好生堅硬粗大,想起適才朝兒之言,一雙美目含羞瞧著男人,嗔道:「還不是

    你這怪活兒,那夜弄得為娘……下不了床……卻來說嘴……今兒莫不是又吃了什

    幺虎鞭酒,這般粗大?莫道為娘不知,你這yin蟲,適才不知又害什幺良家?」

    高衙內手搓豐乳肥臀,yin笑道:「兒自那夜后,再不敢欺瞞干娘,兒適才確

    又殼得一美婦,卻非什幺良家。」

    李貞蕓用力一捏那巨棒,噘起小嘴嗔道:「你既有新歡,又來找為娘做甚。

    」

    高衙內大把搓乳揉臀,急色道:「那婦人身段怎能與娘相比,兒已cao得她小

    死過去,兒卻尚未泄火。」

    李貞蕓大羞,右手緊握巨物,左邊小手大捶男人胸膛,嗔道:「yin蟲,壞蛋

    ,你cao得別家娘子,還讓她小死過去,卻來尋為娘泄火,當真貪得無厭!你壞死

    了,壞死了……」

    她臉色大紅,只羞得渾身都熱了,不由右手捏弄巨物,左手亂捶一氣。

    倆人這般調情,都有些氣喘吁吁了。

    高衙內不想若貞之母一經得手,竟這般風流,再忍不住,搓乳右手捧起這美

    嬌娘后腦,張嘴將她芳唇含住,李貞蕓右手握實巨物,左手勾住男人脖頸,也將

    香舌探出,香津吞涌,與他那大舌死死纏在一處,心中只想:「便與他做對露水

    鴛鴦,氣死那老賊。」

    倆人吻得昏天黑地,高衙內一邊吻她,一邊解下她那澹藍薄裳,片刻之間,

    便將她剝得只余貼身小衣。

    高衙內見她端的一身雪白,前凸后翹!雙手在她小衣上大逞yin威,時而搓乳

    ,時而扶臀,忽兒探向她跨下柔丘,只覺愛yin浸濕褻褲,顯已動情,更是狂喜,

    當即解下那潮濕褻褲,左手托住光熘熘的肥臀,將她輕輕抱起,右指探入那兩片

    濕膩yinchun中。

    李貞蕓妙處被襲,「嚶嚀」

    一聲,不由如樹獺般纏掛在他身上,將臻首埋于他頭側,任她右手愛撫鳳xue

    ,也不多時,便被他那靈指弄得嬌嗲不休,yin水橫流,大丟了一回陰精。

    高衙內待她先丟精一回,方才抱著她坐于椅上,令她雙腿跨坐在他大腿上,

    這才左手托起肥臀,右手指了指袍內高高隆起的巨物,示意她自行用屄套xue。

    李貞蕓嗔怪一聲:「呸,為娘才不自行失身呢。那夜被你弄得……弄得至今

    羞xue仍未全愈……為娘……為娘今日只與你……吹那活兒……」

    言罷站起身,將頭上盤髻解開,一甩臻首,將滿頭長發散開,心道:「先與

    他吹那活,待他爽了,再向他說三女之事,他必充我,我再與他歡好。」

    想罷,雙手抻至背后,又將胸衣解下,一身精光雪rou,獻于這yin徒面前。

    高衙內見她長發捶腰,大奶怒聳,面目更是秀美之極,不覺roubang大動!他穩

    坐椅上,yin笑道:「兒確需娘與我含那活兒!」

    李貞蕓媚目恨他一眼,輕輕走上前來,跪于他跨前,正欲助他掏出那巨物,

    忽見他衣衫上濕跡斑斑,一時不知所以,嗔問道:「為何衣衫這般濕?」

    高衙內笑道:「干娘莫怪,這衣上濕跡是那婦人適才所灑。正如那夜干娘噴

    精一般,那婦人適才也狂灑一回,險些脫陰而亡,我便以那夜數次救得干娘之法

    ,救得她性命。」

    李貞蕓想起那夜被高衙內數次jian至小死之景,又羞又氣。

    她輕輕掀開男人跨下衣袍,掏出那粗長如人前臂的巨粗,果見赤黑roubang上yin

    精亮閃,顯是適才那婦人的陰水,不由雙手上下握實那巨棒,嗔道:「好個色兒

    ,今個為娘也要讓你……讓你先小死一回……」

    言罷雙手著力擼棒,只覺片刻間,那巨物在雙手中便更加龐大,竟雙雙不能

    滿握,手中濕漉漉的,蘸滿適才那婦人所流之水。

    她心神激蕩,擼得甚為用心,連鼻尖也冒出細汗,鼻中聞到巨棒上那婦人香

    艷的陰水氣息,更是渾身火熱,終于鼓動勇氣,將小嘴張至極限,費勁用力,將

    那棒首巨龜吞入口中。

    小嘴被那巨龜塞得滿滿當當,每吞吐一回,便覺香腮被那巨龜幾乎撐裂,端

    的吞吐艱難,只得用雙手拼命擼動巨物棒身。

    高衙內跨下黑莖被她那小手擼得好不快活,又見那赤紅巨龜深入香腔,一時

    得意忘形,左手壓下臻首,任她吞龜擼棒,右手探至她胸前,來回玩捏她左右豐

    奶,端的快活無邊。

    一時只見房中一赤裸佳人,跪在男人跨間,直把那巨物擼動吞吐的「滋滋」

    有聲,高衙內把玩豐奶,直爽得呲牙咧嘴。

    不覺間已過近半個時辰,李貞蕓雖已是強櫓之末,卻忍著體內yuhuo,愈發拼

    命吹那巨物,香津甜液裹滿巨棒棒身,男人爽得口中「咝咝」

    抽氣。

    倆人正弄得入港,高衙內忽見房外宛兒手持一封書信,正向他頻頻招手,不

    由笑道:「進來無妨。」

    李貞蕓聽見宛兒入內,大羞之下,正欲吐出巨龜,卻被高衙內左手摁住臻首

    ,只得含羞繼續吹簫。

    高衙內接過信,問道:「是何人送信?」

    宛兒瞄了一眼男人跨上的吹簫美婦,含羞上前,貼耳蚊聲道:「正是錦兒!

    」

    高衙內大喜,令宛兒拆開信,見信上兩行娟秀小字寫道:「蒙衙內顧惜,托

    人告知官人有難。今夜官人輪守,勞衙內屈赴舍下,有要事相求,別無他意。若

    得衙內承諾,奴家不甚感激。」

    落款正是張氏若貞。

    高衙內心道今早所設之計成也!不想好事來得這般快!他狂喜之下,忽覺李

    貞蕓雙手擼得巨龜一麻,一股射意急涌,忙使出守陽術,固精守元。

    當真是再稍晚片刻,便要將濃精噴入若貞之母嘴中!高衙內央宛兒將這信收

    好,待她走后,突將李貞蕓抱起道:「干娘,兒有急事要辦,今日只得慢待干娘

    一回了,望干娘隔日再來。」

    李貞蕓早累得心生退意,她不知所以,還道是他家中有事,嗔道:「什幺急

    事,不知又去糟蹋哪家娘子,竟強守不肯出精!你去玩別家美娘,為娘明日偏不

    來,瞧你怎地!」

    高衙內心道:「正是你親女,你卻不知。」

    將她摟在懷中,yin語安慰幾聲,假意苦苦相求,終與她定下明日晚間在府中

    相會之約。

    李貞蕓穿上衣服,想起明晚一場盤纏大戰勢不可免,含羞走了。

    各位看官,那林沖娘子張若貞如何中計?何事相求高衙內去家中一會?有分

    教:「但求避禍,為夫棄德甘受辱;教頭突還,幕后顛春羞殺人!」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