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故事
故事講完了,只不過略掉了同隊友打架的原因。 江凜說得挺坦蕩蕩,但是末了還是有些悵然所失地轉頭來仔細觀察她的表情:“是不是特失望?我記得你當時對我有好大的希望啊。” 其實更失望的是他自己,年輕人的夢還沒展開就被隕落,而親手砍掉翅膀重新開始的他又能有多好受。 通過轉系考試那天,他夜里又去了空無一人的游泳館,在里面游了四個三千米,直到最后腿都抽筋,雙眼緋紅。 但是沒辦法就是沒辦法,這個社會有時候不會因為你在錯的方向努力,就給予你天降好運。即便他是從來沒在任何事情上低人一頭的江凜。 就像當年林帆曾經說過的,更多人不過是冠軍的陪跑,站在燈火闌珊的地方連姓名都沒能擁有的“隊員”而已。 彭黎垂眸,抱住他還在無意識攪弄茶包的手,貼在自己臉龐。 她說:“你很好,是我對不起。” 對不起她不能給他最長情的陪伴,對不起她今晚的廉價菜品和廉價酒水,更對不起她只用一雙眼睛盯在自己的失落失望和不幸,卻沒想過他在那些年里也有很需要她的時刻。 江凜的喉結滾動一下,還是在不大認真地笑著揉她的發頂。 “你有什么對不起的?又不是你讓我退隊的。是我沒出息嘛……” 他自嘲的話像針扎進她皮膚,彭黎難受到眼眸里有濕濕的冷光,怕他發現,馬上閉起眼睛去抬頭用臉撞向他的唇。 還好他們有重新開始的機會,她可以吻到他,努力的去溫暖他,聲音含糊不清但是卻很認真:“對不起這么久沒有聯系過你,對不起沒有遵守一起去薊大的約定。” “高考前我每一天都覺得自己在靠你更近,可是后來才知道,從他們拿了那十萬起,我就離你越來越遠了。 ΡO⒈⒏嚸℃OM菲爾普斯退役那年我從電大畢業,我去學校找過你,可是你沒有再練體育了。你戴眼鏡的樣子也好陌生,我沒用,我不敢叫住你,怕你早都忘記我。” “其實我也沒有喜歡小鎮的生活,我撒謊的時候你一定很討厭我吧,我自己也覺得自己很惹人厭。” 即便父母剝奪了她對初戀感情的出口,但到現在,她還會在每個月一號定時劃出六百二十八塊打進以阿媽名義開好的賬戶,用于繳納她給父母買的醫療商險。 可是這種顧念親情的心軟,也只會變成李姐口中的一地雞毛和對伴侶的無恥。 可世界上最好的江凜不需要一地雞毛,他也不需要站在任何人的身后做卑微的等待,他值得上世界上更好的另一個人。 另一個可以為他遮風擋雨同樣保護他的人,另一個可以去努力追趕他腳步的人。 江凜的吻落在她薄薄的眼皮上,他的聲音輕輕敲打在她耳膜,他聲音里有無奈,也有理解,他只是很單純的平鋪直敘的在說:“我永遠都不會討厭你。你知道吧?” “對我,你永遠都不需要撒謊。” 因為心口屬于她的一方天地,永遠都是閃亮的,發光的,讓他不自覺去駐足的。 是兜兜轉轉都要回去的地方。 他這么講,她就這么百分百的信了。 好像很多顧忌都無師自通,讓她內心已經半下定的結論更加清明。 江凜要用自己的身體行動去訴說他的不討厭,吻就順著她的脖子向下。 后背的拉鎖已經被撥開至尾椎,硬生生從輕柔的連衣裙里又剝出一尊白脂玉雕的rou體。 他欣賞過她胸前的被輕柔蕾絲半杯托起的兩只綿乳,指尖從中間的溝壑慢慢的滾,仿佛一滴水珠流淌到她的小腹肚臍。 彭黎眉眼低垂望跟隨他的動作,那根食指已經順著滑膩的大腿一摸到底。 掀開裙擺,他看到包裹她最私密處的裸粉色布料。 眉眼沉沉,心頭起火,他用拇指貼上滿脹的陰戶時,還在調笑問她:“今天不用先洗澡?因為穿了合適的內衣?” 原來他早都發現她的小心機,以為的掩飾不過是她拙劣的把戲。 還沒張口辯解:“我哪有。” 江凜的吻已經落在她裸露在外的大片胸膛,他說:“只要是你,我都可以。小貓內褲可以,不成套的內衣更無妨,你套個麻袋我都能硬得起來。” 他說著已經將她軟軟的掌按在自己胯下。 彭黎的指尖順著那根東西的形狀上下摩挲一下,確實很硬,還在她手下耀武揚威般地挺動兩下。 就這樣足夠撩她時,他還要貼在她耳邊小聲色氣地講:“硬了好久了。從紅綠燈開始。” “現在想要嗎?” 內衣下的兩只渾圓水感的奶桃被他用手指揉搓到幾乎融化,頂端兩只櫻粉的乳尖已經立起來,好像硬糖一般戳在半鏤空的水溶蕾絲上。 他彎腰,張口隔著布料去舔舐一只,水紅的舌從口中探出來,好像喝水的野獸,一下下有力卷動。 蕾絲水淋淋的濕成一片深色的粉棕,里面的顏色便蓋也蓋不住。 彭黎仰著頭喘息,胸膛一挺一挺,腰肢彎成一牙新月,手指撐在黑色的大理石上緊緊扣住邊緣。 濕濕的布料加大了摩擦力,雙乳腫脹到好像要把內衣撐破,癢意順著乳尖四下蕩漾開來。 想要嗎? 那可是她少女時代唯一擁有過的美好東西,這么好的江凜她怎么可能會不想要呢? 她啟唇,聲音很輕,聲帶都沒有震動,幾乎沒有分貝,可是江凜就是聽到了。 她說,“想要的。” 她想要他的一顆心,不亞于他的熱情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