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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的變態(tài)弟弟在線閱讀 - 第五章 弟弟的野桃花

第五章 弟弟的野桃花

    兩人來到學(xué)校旁邊的小吃店,這時已不是高峰期,店里只零星地坐了幾個人。陶歆果低著頭研究桌上的菜單,陷入了日常選擇困難癥里。

    陶歆奇坐在她對面,說:“把我的也點(diǎn)了吧。”

    從小家里買了什么東西,不管吃的玩的,父母都要求兩個人一起分享。出來吃飯也是,兩個人會點(diǎn)不一樣的,這樣可以一次吃到兩種不同口味的餐品。

    陶歆奇讓陶歆果把自己的也點(diǎn)了,原意是想讓她多選一道自己喜歡的,少點(diǎn)糾結(jié)。結(jié)果陶歆果反而更加糾結(jié)了,本來只用選一樣,現(xiàn)在居然要做兩個選擇。干脆把菜單往前一推,頭痛道:“歆奇你幫我點(diǎn)吧,反正咱兩口味差不多。”

    這時陶爸如果在,肯定會說:“怎么又要弟弟幫你做決定?歆奇又不可能一輩子都在你身邊。”

    不過陶歆奇倒喜歡見陶歆果依賴他的模樣,他一點(diǎn)也不介意把她寵成沒有主見的菟絲花。修長的手指拿起菜單,溫柔道:“一份魚香rou絲蓋飯,再一份2兩的牛rou面,可以么?進(jìn)入秋天干燥,就別吃辣的了,不然容易上火。”

    陶歆果從旁邊的筷籠里抽出一小把筷子,尾部戳在桌子上,挑出兩雙長短一致的。也沒仔細(xì)聽歆奇點(diǎn)了什么,隨口應(yīng)道:“可以啊,都行。”

    正閑聊著等老板上菜,陶歆果身邊突然坐了一個人,回頭,是同班的尤以彤。高挑漂亮的女生大方問道:“不介意加我一個吧?”

    陶歆果有些驚訝,她和尤以彤同窗兩年說過的話兩只手都數(shù)得過來,沒想到尤以彤私下原來是這么熱情的人。她笑笑,有點(diǎn)尷尬地說:“可以啊。這么晚還沒吃飯?”

    尤以彤挽了挽耳側(cè)的碎發(fā),臉頰微微側(cè)過來,眼睛不經(jīng)意地瞥向陶歆奇,展露出了她對著鏡子排練多次,弧度最好看的一個笑容,“別說了,學(xué)生會開會到現(xiàn)在,差點(diǎn)連吃飯的時間都不留給我們。”

    陶歆果道:“哦,你也在學(xué)生會?我弟弟也是,今天就是等他吃飯等到現(xiàn)在,餓死我了。”

    “嗯,今天多虧了你弟弟。”尤以彤眼波流轉(zhuǎn),含情脈脈地看著陶歆奇,“你今天真帥,我還沒遇見過敢打斷會長說話的人呢。人家是你學(xué)長,你不怕呀?”

    陶歆果覺得尤以彤的話有種說不出的怪異,她皺著眉望向陶歆奇,小幅度地?fù)u了搖頭,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表達(dá)什么。

    歆奇眼眸帶笑地看了眼歆果。等轉(zhuǎn)到尤以彤的時候,眼里就只剩下了冷漠,“沒什么,那個問題不值得爭論,再說也該散會讓大家去吃飯了。”

    主要還是記掛陶歆果在樓下等著他,別人?關(guān)他何事。

    尤以彤嘴角的笑容僵了下,不過很快又露出一個更燦爛的笑容,“我們都應(yīng)該感謝你呢……對了,你現(xiàn)在還在念高一吧?……”

    明明是她的同學(xué),怎么一直找歆奇聊天?歆奇那么冷淡都沒打消她的熱情……陶歆果低著頭嘀咕,身子不自然地往旁邊挪了挪,旁邊女生身上的人工香味實(shí)在讓她有些不舒服,說的話更讓她覺得渾身難受。

    她發(fā)著呆地看著老板剛端上來的碗碟,只想一蓋飯扔到旁邊女生的臉上。

    心里這么幻想著,卻是歆奇先動作了,他對著歆果道:“姐,坐過來吧。”

    “哦,好。”

    她乖乖地坐過去,含著筷子看陶歆奇用小碗分出一碗蓋著厚厚配菜的飯,塞進(jìn)她手里,“快吃吧。”

    尤以彤還在那沒話找話,“你們姐弟兩感情真好。”

    其實(shí)在進(jìn)入青春期后,兩人的外貌差異越加明顯,兩個人并肩走在街上,路人一般都會猜他們是對早戀的小情侶。剛才尤以彤看到親昵說著話的兩個人,第一反應(yīng)也是吃醋,不過很快便明白過來她的同學(xué)陶歆果和她的新晉男神陶歆奇是對姐弟,一看名字便知。

    尤以彤一邊說著話,一邊抬起腳往陶歆奇腿邊撩去,沒想著半路遇到陶歆果換了個坐姿,不偏不倚一腳踢在了歆果的腿上。

    “呀!誰踢人?”陶歆果被嚇了一跳。

    尤以彤剛想找個理由糊弄過去,卻看到陶歆奇眼神銳利地望著她,一雙桃花眼里盡是令人生畏的深沉冷意。

    只得嚇得悻悻住了嘴。

    晚上上晚自習(xí)的時候,尤以彤不死心地把陶歆果叫到教室外面來,淺淺笑著和陶歆果聊一些學(xué)校里的粉紅八卦。

    陶歆果手插在校服兜里,無聊地低著頭踢石子,好半天才聽明白,尤以彤這是拐彎抹角地在說追自己的人多。

    她一腳把那顆可憐的石子踢飛了出去,這才舍得結(jié)束這個無聊的游戲,“哦,你在學(xué)校里還挺受歡迎的啊。”

    尤以彤挽了下頭發(fā),害羞地笑著說:“沒有啦,其實(shí)我都不喜歡他們……歆果,你看我怎么樣?”

    陶歆果身子一震,以為眼前的女生是在向自己告白,不然,尤以彤莫名其妙要和自己同桌吃飯,還犧牲自習(xí)的時間拉著自己在外面吹半天冷風(fēng)?

    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道:“挺、挺好的,你長得挺漂亮的,成績也不錯,”鬼扯,她壓根不記得尤以彤在年級里的排名,“性格也好,還、還受歡迎,但……”

    尤以彤打斷她的話,有些期待又有些害羞地道:“那你說歆奇會喜歡我嗎?”

    “……”啥?歆奇?!歆奇這兩個字也是你能叫的?

    陶歆果在心里憋了好久,才把那堆罵人的話憋了回去。冷著臉回道:“不好意思,我弟弟年紀(jì)小,還不能談戀愛。”

    “你憑什么說他不能談戀愛?”被這么不留情面地拒絕,就像被人甩了一巴掌一樣。尤以彤氣得臉色直轉(zhuǎn)一百八十度,幾乎是帶著怒氣回道:“現(xiàn)在都什么時代了,你是他jiejie,又不是他mama,怎么連他談不談戀愛都要管?”

    陶歆果心里涌上一種暴躁的情緒,同時還夾雜著些許煩悶。“jiejie”這兩個字在這一刻變得如此刺耳,像是要把她生生隔離在陶歆奇的生活之外,讓她沒由來的覺得不舒服。

    尤以彤還在那沖她瞪著眼,“我想著你是他jiejie肯定很了解他,才向你打聽,你這人怎么……”

    陶歆果總算聽得不耐煩,忍無可忍地一掌拍在欄桿上,巨大的響聲終于讓尤以彤閉了嘴。她這才心滿意足地走到女生身邊,冷冷道:“我怎么不能管?我弟弟今年才十四歲,我記得你前幾天剛過了十八歲生日吧?確定下得去口?而且哦,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了,可我家歆奇還是個兒童,你也不怕警察叔叔找你喝茶?”

    晚上回家,陶歆果看著她家那個招桃花的大齡兒童,黑著臉先瞪了他一大眼。

    當(dāng)時一個腦殘用右手拍的欄桿,帥是帥了,回到教室才發(fā)現(xiàn)手腫了起來,連筆都拿不了。沒眼色的于睿還敢來問她:“怎么右手一直揣兜里,扮酷啊?剛才夠酷的了,本來咱們班還有點(diǎn)吵,被你在外面一嚇都不敢說話了。哈哈,還好老師今天不在,不然進(jìn)辦公室肯定沒得跑了。”

    “滾一邊玩去。”這是心里憋著氣的陶歆果的答復(fù)。

    路上陶歆奇幾次找歆果說話,都只得到一句酷得要命的“滾”,他自覺閉了嘴,心里擔(dān)心歆果遇到了什么事,不過臉上也沒表現(xiàn)出來。

    忍了半路,還是陶歆果先忍不住,突然一腳踢在了陶歆奇腿上。陶歆果可是踢過足球的,雖然沒拿出射門的勁,這一下也夠陶歆奇受的了。

    她冷哼道:“我現(xiàn)在總算明白為什么我會被人莫名踢了一腳,這腳還給你。”

    她說的是今天下午吃飯的那事。踢完人氣沖沖往前走了幾步,見陶歆奇半天沒跟上,轉(zhuǎn)頭看到他扶著腿半蹲在地上,又嚇得連忙跑了回去。扶著陶歆奇著急地問,“很痛嗎?對不起啊歆奇,剛才姐……要不你踢回來吧,是我太沖動了……”

    陶歆奇拉著她的手站起身,見好收好地說:“還好啦,也不是很痛。肯定是我惹你生氣了。”

    陶歆果摸摸頭,被歆奇的乖巧弄得更不好意思。她伸出自己的右手,白凈的手掌上突兀地橫著一道紅腫,“你看,比你的那下疼多了吧?”

    她本來想用自己手上的傷寬慰歆奇,誰知陶歆奇一下拉下了臉,氣得嘴唇都在抖,“誰弄的?!”

    陶歆果被嚇了一跳,趕緊牽住歆奇的手,“我啦我啦,我自己不小心的。歆奇你別著急。”

    等回味過來,心里不由暈起了一層漣漪,然后像水波蕩開,一層一層的,全是酸酸的感動。

    歆奇還是蠻心疼我這個jiejie的呀……她心想道。

    陶歆奇緩過神來,也顧不上兩個人還站在街邊關(guān)了門的商店門前,身旁是一個個擦肩而過的學(xué)生。他握住陶歆果的手,低頭在上面落下一個吻,“老是這么不小心,怎么弄傷的?”

    歆果也不想說尤以彤的事,打著哈哈帶過,“就是想灌籃嘛,想得太入神了,看到教室外面的鐵欄桿,不知怎么一下就拍了下去。哎呀,也是我自己犯傻。”

    騙子,演得那么假。

    他嘆氣,小心地捏著陶歆果的手指,連著自己的手一起塞到了校服衣兜里,免得她一不小心把傷口弄得更嚴(yán)重,“走吧,趁藥店還沒關(guān)門。”

    她乖乖跟在他身后,問:“家里的云南白藥用完了?”

    “還沒。你是想讓爸媽知道你在自己手上弄了那么一道傷?”

    “哎呀,別了……爸爸要念叨死我的。噓,我們悄悄的。”

    歆奇有些好笑道:“你要是犯事之前能有這么乖就好了。”

    “什么意思!歆奇我可是jiejie誒。”歆果突然想起什么,嚴(yán)肅道:“我問你,你們班上那個超級漂亮的方老師,你沒對人家臆想什么吧?”

    “姐,什么是臆想?”

    “……算了算了,給你也解釋不清楚。那我問你,學(xué)校里有沒有怪jiejie對你表白?”

    “有啊,還挺多的。”

    “什么?”陶歆果炸毛了,“這群變態(tài)!你還是個小朋友誒,怎么下得去手?太危險了,我以前怎么就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的事……不行,以后你得每天給我匯報。”

    “好啊。那我給你匯報,你是不是也得給我匯報?”

    “我給你匯報什么呀?學(xué)校里又沒有人給我表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姐我有多兇。”她果然很“兇”地皺了皺鼻子,壓根不知道自己做這個動作的時候有多可愛,“再說,我都是大人了,你還是小孩子,我肯定要看著你點(diǎn)。”

    “那好吧,我都聽果果的。”

    傻子,就只有你還把我當(dāng)成“小孩”。好吧好吧,你就一輩子縮在你的龜殼里吧,烏龜再怎么躲在殼里,還不是一抓一個準(zhǔn)。

    陶歆果繼續(xù)在那搖頭晃腦地感慨,聽得陶歆奇忍不住地想笑:

    “簡直世風(fēng)日下,道德腐敗!不就長得好看了點(diǎn)嘛,至于那么饑不擇食?咱們老陶家的基因就是這么優(yōu)良,也不是咱倆的錯啊……”她只顧著絮絮地念叨著,完全沒注意到她的手全程被陶歆奇握在手里。

    這種像空氣一樣的關(guān)系,的確很難讓人察覺到怪異之處。對于另一個人在自己生命里的存在,早已融進(jìn)了每個細(xì)節(jié)里,吃飯時眼前的是他,走路時身旁的是他,身體不舒服時在身邊照顧的也是他。如果陶歆奇突然離開了陶歆果,那該是何等扯斷筋骨的痛。

    還好那個看得明白的人,向來都舍不得見到另一個懵懂的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