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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You Are Mine II “啊,爹地又……好大……”我不覺想回頭看,這個姿勢卻做不到。我便伸手下去想抓住他摸,確認到底是多硬多粗,烏瑟撈住我的手不讓我亂動,胯緊貼我的臀部,那根巨物沿著我的嫩rou擠了兩下,對準入口頂入,長長一根都擠進來。 我仰頭尖鳴,身體曲線正好迎合了他,細腰凹下,翹臀拱著,送給他cao。他壓在我上頭一下下發力,胯部撞擊我圓潤翹臀,拍的臀rou一顫一顫,果凍似的晃動不止。他的巨根硬邦邦的在我體內,來回摩擦。我這姿勢雙腿打不開,只小角度的分開一點,更覺得xue緊緊的,擠壓著他。想我腿分到最大程度,都覺得他粗大嚇人,更何況現在這樣半合著,那堅硬實在鮮明,他的整根形狀,guitou邊緣的溝壑,莖身上硬突的經絡,我都感受的清清楚楚。我真是要被cao壞了,好像自己是被強jian一樣,哭著拱起身體想往前爬爬逃走,烏瑟在后頭一下按住我,我哭叫一聲,雙手手腕被他抓住拉起,壓在我頭的上方。 這下真是被強jian了。我手腕被他壓著,小臉就埋在被單里,哭的通紅,后臀本能的拱高著,被他的胯部強硬拍打,發出清脆的啪啪聲,那根硬大的東西在我體內抽插肆虐,裹滿了yin水,出入時唧唧直響。我被cao的哭的厲害,大小高潮一波波的拍打我,都數不清多少次,厲害的時候我整個人都一頓一頓的抽搐,叫都叫不出。我已經失去力氣,失去理智,徹底沉淪進rou欲地獄,一切感官都被割舍,只有rou體的快樂,漫無止境的不斷沖擊…… “舒服嗎,寶寶?喜不喜歡?”烏瑟壓在我上面不斷撞擊,力氣越來越大,顯然已喪失了自控,聲音也帶著激蕩:“寶寶喜不喜歡爹地的?大不大?寶寶從小就喜歡大的,喜歡吃爹地的大棒子……媽的,剛才在馬車上還吃爹地……” “爹地……不……不要……饒了糖糖……” “現在知道求饒,剛才怎么不聽話?”他已經忘情,下面噼噼啪啪的搗,停不下來:“當著別人的面就敢來舔爹地的大jiba,越大越不聽話,就會發sao……小sao貨,喜不喜歡爹地的?” “啊!啊!喜歡,最喜歡爹地的……” “喜歡還讓爹地饒了你?”他一用力,硬燙的一根直頂中心,我呀的一聲,覺得都被捅到肚子里了。 “嗚嗚嗚……糖糖錯了……爹地饒了糖糖……爹地說疼糖糖的……” “媽的,怎么能不疼你……”他已在臨界邊緣,強健的軀體不遺余力的撞我,拍打我的臀腿,嘴里浪話不絕,語調發狠:“你就是爹地的乖寶寶,是爹地的……聽見了沒有…說,你是爹地的,說出來!” “啊啊……糖糖……糖糖是爹地的……糖糖要做爹地的乖寶寶……啊……爹地……糖糖最喜歡爹地呀……” “唔……”我的yin蕩催化了他,那巨根又脹大一圈,裹滿我的蜜汁出出入入,又硬又黑。我的xue那么緊,真像要把他榨干一樣,鮮活熱切的蠕動,一口口吸他的大棒。他真的好硬好棒啊,捅的我舒服死了,真的要死了……不……爹地……救糖糖,糖糖要……就要…… “咿啊啊啊!”我猛竄上高潮,整個身體都僵了。這次高潮太激烈可怕,我眼前一片花白,靈魂都在顫抖。我的身體整個麻住,從天靈蓋直到腳趾,緊繃的仿佛要斷開一半。我那xue尤其發瘋,沒命的抽縮蠕動,大波春潮涌出,澆上他的巨棒。烏瑟也緊隨我之后登頂極樂,低吼著把整根捅進,被我緊攥著劇烈抖動不止,半天都不停息,他的精華又濃又燙,噴涌好多,真是把我灌了個滿…… 他壓在我背上射了很長時間,待喘息平復后,就再把我抱起。此時我已完全失力,全由他擺布。我背對著他被抱入他懷里,分開的雙腿間,那么粗硬的一根再塞入進來,激出我的軟鳴和顫抖,這樣姿勢被他抱著做,那根巨物在我蜜xue抽出搗入,唧唧作響……我除了rou體本能的反射,再沒有一絲力氣,就像逃不出他股掌那般,被他不斷換著姿勢體位,翻來覆去的cao干。他力氣好大,龍精虎猛的,完全不知疲憊,竟然越來越興奮,尤其是那根真是厲害死了,在我里面越發結實脹硬,cao的我眼淚汪汪,只會哭喊,不知還能怎么辦。 我們結結實實做了一夜,最后我迷離沉淪在接連不斷的高潮中,不知自己是否是昏厥過去的。第二天午時我才清醒,全身那種yin欲被喂飽的舒爽,真是無法形容。雖然之前數日我一直與雷昂夜夜放縱,但是雷昂只會低頭蠻干,哪里有烏瑟這些讓我欲仙欲死的花樣。仔細想來,路加溫存有余強勢不足,戈亞因為腹傷動作受限,而雷昂只有蠻力,快兩年的時間,還是直到昨夜回到烏瑟的懷抱后,才真正獲得了徹底的rou欲滿足,果然還是他會做…… 我醒來時他不在房中。白日見不到烏瑟相當正常。蕾蒂服侍我盥洗更衣,我不說要離宮回去,她自然也不會提。入夜后烏瑟回到套間,見到我留在房中等他,他沒露出什么明顯的反應,只是我仿佛見他的藍眼被壁爐映的閃亮,融軟人心。 我們夜里繼續zuoai。昨夜的瘋狂迫切已過,一切就更溫存,更甜蜜。我們赤裸緊纏,誰都不肯放開對方。第二天,第三天,我都沒說要走。日子仿佛一晃回到兩年前,在夏宮的那段幸福時光,我在他身邊,像他養的一只小貓,只要有他就心滿意足。我們都知道這只是暫時的,卻都默契的不提其他,只求這轉瞬即逝的快樂,只在它消失前,全心享受對方的陪伴。 我在他的套間賴了四五天。晚上,烏瑟坐在臥室的壁爐前看文件,而我怕冷的趴在床上,像只自己玩的貓兒,撥弄溫暖柔軟的被單,心里甜甜的一直看他。烏瑟真的好好看,哪怕我看慣了路加那樣的美人,看到烏瑟的臉還是會心動,他英俊,堅毅,線條鋒利清晰,雙目冰藍攝人,認真處理公務的時候,那種威嚴高冷的禁欲感,真的迷死人了……誰又知道他在床上,到我懷里時,會是那么放縱下流的樣子呢…… 我正心里發癢,想怎么去招他來弄我。忽然門被咚咚敲響,無端打破夜的寧靜。而外頭那人絲毫不懂規矩,只生硬敲了兩下,竟就推門進來了。 我不禁瞪大雙眼,想看看什么人如此膽大包天,敢深夜直闖國王的臥室,待看清那人影,我臉色頓時變了。 天!這不是雷昂嗎! 第208章俄狄浦斯心結 夜的襯托下,顯出雷昂滿臉陰沉。不過他向來臉色都臭臭的,明明那樣的好相貌,青春年華,該是俊朗的模樣啊。他邁步進來,先一低頭,沖著烏瑟喊了一聲:“父王。”接著毫不掩飾的把視線轉過,投到陷在大床里的我身上。 他眼神森森,藍眼珠明亮極了,鎖住我。我不覺有點害怕,在床上縮了縮,不知該不該表現出被他捉jian的尷尬來。而那邊,烏瑟“唔”了一聲,算是答了他的話,氣氛中的緊張便立刻消失無形了。 烏瑟坐在書桌旁,手中的文件都沒動,抬眼看了雷昂一眼,倒沒質問他這么沒頭沒腦的闖進來。 “來找meimei?”見雷昂不說話,他就開口,語調平平無起伏,一絲父親對兒子的威嚴。 “……嗯。”雷昂應。有點不情愿,但態度仍是恭敬的,就是眼睛一直放肆膠著在我身上,撕不開。 烏瑟輕哼,微弱帶著嘲笑,看著自己這個在女人面前毫無出息的兒子:“行了,去吧。” 雷昂立即行動,大步走到床邊,我只覺得他的陰影籠罩而下,接著便被他強壯有力的手臂攬住。我弱弱的喊出一聲“哥哥……”,被他從床上挖出來,抱進懷里。 我又乖又軟,縮在他火熱的胸膛中不動彈。他已經達成了自己來的目的,也還不習慣和父親這樣的關系,想對烏瑟說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說,沉默幾秒,干脆抱著我要走。 烏瑟反而叫住了他:“你等等。” 雷昂腳步頓住。 “meimei嬌的很,你輕一點。”烏瑟說。 我感覺雷昂身體一僵,小心的從他懷中抬眼偷瞄他。只聽雷昂悶悶的“嗯”了一聲,抱著我便走。 我就這么從老子的臥室被抱進兒子的臥室。這一路我心中惴惴的,雖然知道他們父子已經和解,對我也該達成了共識,但是這種形勢實在詭異。一進王儲臥室的門,雷昂就把我扔到床上。我還想起身喊哥哥撒個嬌,求他能手下留情,他已經欺身上來,熱烈的把我吻住。 我的話被他堵住,只發出微弱細鳴。他吻的很深,封住我的嘴唇,舌頭闖入我的口腔,像要把我吃了。我前幾天都和烏瑟日夜纏綿,現在突然換了雷昂,風格的不同便尤其凸顯。與烏瑟的嫻熟和情色相比,雷昂的蠻橫特別鮮明,讓我有點不堪承受。我好似痛苦的蹙起眉毛,在他的唇舌間求饒似的嗚嗚敗縮,手也軟弱的抵住他的肩臂,不知是想反抗,還是欲迎還拒。我心知道雷昂這家伙是從來不顧我的祈求的,好像戰車一般只會向前,粗暴碾壓,正準備全盤放棄,任他為所欲為時,沒想到他竟忽然停手,激情未退的壓著我喘息,撫摸我的頭發,我的臉,頭抵著我的額頭,仿佛經受什么痛苦掙扎。 我已被他揉搓出浪勁兒,滿身酥軟燥熱,等著他下狠手蹂躪。他的停手讓我又急又詫異,滿臉紅熱,迷迷蒙蒙的喚他:“哥……哥哥……” 他手捏緊又松開,帶著點惱恨,有點咬牙切齒:“我讓你回宮,你不肯。為了他你就可以?” 我呆,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這個“他”是誰,頓時哭笑不得。還來不及有什么反應,就聽他又開口了,這次語氣明顯低落:“你還是更喜歡他。” 就算我有什么其他的情緒,這一刻也都拋到九霄云外,心軟的一塌糊涂。我是重生的人,初見雷昂時他才十一歲,我一直看著他長大,對他的感情十分復雜,幾乎覺得自己擔任了他部分母親的角色。我就是最心疼他,一點見不得他受苦。看他露出這樣的脆弱,我的母性瞬間爆炸,不由自主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把他納入柔軟的懷抱。 “糖糖喜歡哥哥。”我柔聲道:“最喜歡。” 他在我上方,眼睛倏地亮起。 “糖糖,再說一次。”他帶著點不敢置信,求我。 他想聽多少次都可以,誰讓我就是拿他沒辦法呢? “糖糖最喜歡哥哥,最喜歡了。” 雷昂又壓下來吻我,強硬,蠻橫,不知輕重。我張開懷抱接納,他的桀驁,暴戾,激烈,統統被我包容。就算被他傷害,被他施以疼痛,我也忍耐著不反抗,一聲不吭。我喜歡他。這四個情人我根本無法取舍,每一個都是我的最愛。我自甘墮落做個騙子,在誰的懷里,就甜言蜜語去哄他高興。這本就是個黑暗荒謬的時代,我也不是什么道德君子,為何要作繭自縛呢? 我心安理得做起蕩婦yin娃,承歡于君王父子二人。在雷昂床上銷魂蝕骨的纏他,讓他理智盡失,一頭扎進rou欲魅惑之中,什么都顧不得。我倆沒輕沒重的混了兩三天,雷昂幾乎都沒怎么離開床鋪。開始烏瑟還能容忍兒子一時放縱情色,后來實在覺得不像話,直接派人來捉雷昂去做正事。王儲兩三天不露面,積壓的事務過多,入夜都回不了宮。我當然不肯獨守空閨的,悄悄跑回烏瑟的套房,去跟爹地賣嬌討歡。 結果,待入夜烏瑟把我剝個精光后,臉又黑了。我這兩三天跟雷昂毫無節制的胡鬧,身上又都遍布他的痕跡。雷昂力氣大,不懂控制,我的身體又太嬌嫩,被他隨便一把就是印痕,過一兩天后更發顯出來,明明不是很疼,但在我雪嫩的皮rou上,看著特別唬人。我跟烏瑟好說歹說,可我楚楚可憐的相貌落在他眼里,就偏認定了是雷昂欺負我,我是寧可受委屈也要護著雷昂。烏瑟明里不跟我糾纏這個,又甜又爽的寵了我一夜,弄的我到第二天還筋酥骨軟,癱在床上昏睡不醒,而這怪物一早就衣冠楚楚的去處理公務,出房門的第一道命令,就是把雷昂扔去軍工礦場督工。 接令的侍官以為自己聽錯了,戰戰兢兢跟君王確認,得到冷冷一句回復:“他既然有的是力氣,就多往正處使使吧。” 雷昂連城都沒回就被發配這件事我根本不知道。因為當天下午,我在宮廷莫名撞見了路加。我早已知道路加平安無恙,這段時間也給他傳過口訊,卻一直沒見過面。此刻與他重逢,便又勾起這番情債。同時,我也知道是時候戳破與烏瑟這些虛幻的幸福了,他有他的責任,我有我的生活,總是要各歸各位的。于是當日傍晚,我就請離宮廷,烏瑟很干脆就準了。 很久后我再回想,這天撞見了路加,讓我心生離宮之意,分明就是被人刻意安排,讓我忽視掉雷昂被賣去做苦力這個消息。烏瑟這個老狐貍……實在沒得救了。 第209章父權與母性 我和路加回到集市區,又成了一對甜蜜小兩口。只是與以前相比,我明顯更快樂。烏瑟已經給我正了名,我依然是準王后寵信的女官,隨時都可以返回宮廷。我覺得前幾天已經纏夠了烏瑟,耽誤他不少國務,該放他去處理正事,正好又聽說了雷昂要留在軍營一陣,我就心安理得留在舊城,和路加過幾天自己的小日子。 我被劫持那天,路加與亂黨搏斗也受了傷。現在他基本傷愈,反倒是眼睜睜看著我被劫走,成了他無法克服的一道心魔。我回到他身邊后,很是下了功夫安撫他,他為了讓我安心,后來便故作無恙,可他每每受夢魘之苦時,我都知道。他沉在噩夢中,朦朧喊著jiejie,meimei,還有我,他語無倫次,承諾會保護我,無論如何都會保護我,他求我原諒他,求他的jiejie和meimei原諒他……每次我只能小心翼翼的喚醒他,生怕突然的驚嚇損傷他的精神。當他那雙綠眼猛然睜開,茫然又帶著恐懼看向我,然后又慢慢轉回往常的沉靜、溫柔,以及見到我的安寧和喜悅,我就心生痛楚。 我從沒見過他的jiejie和meimei。他也從未跟我說起過。他這一生必定受了不少苦。人生多苦難,尤其在這個黑暗的時代。相比而言,我是何等幸運。 本來他就對我百依百順,劫持事 件之后,他更是恨不能上天去給我摘星攬月。而我因為心疼他,也變本加厲的對他好,我倆重逢后這些日子甜的簡直膩人。后來因為冬季繁多的宗教節日,他作為皇家騎士要列隊儀仗,訓練新兵,忙了起來。我便有閑暇多進宮去,時常還會留宿。雷昂一直沒回來,只有烏瑟在宮里,我倒也沒多想,反正每次進宮,烏瑟那些手段弄得我也根本想不了其他。 等我知道雷昂是被烏瑟扔去了軍工礦場,已經到了年末。我頓時又氣又急。軍工礦場是什么地方啊!在這生產力低下的時代,采礦,提煉,鑄造,哪一項不是要命的活?更何況現在是一年最苦寒的時候,到那里風餐露宿,雷昂他重傷才痊愈多久,犯得上這么磋磨他嗎! 我心里氣烏瑟氣的要命,可也絕不敢去質疑他的命令。我便隨便收拾收拾又跑回宮里,賴在他的房間,只要在他眼前,我就掉眼淚,什么都不求他,只當著他哭。一兩天烏瑟就受不了了,逗也沒用,哄也不行,他拿我實在沒辦法,最后竟違反了不與內宮論政的原則,說了一句:“雷昂性格太沖動,不能約束自己,怎么做將來的君王呢。” 隨他說什么,我只顧哭我的,一雙大眼睛看著他,滿是控訴和祈求,淚珠連串往下掉,偏一個字都不說,貼心又可憐至極。他是帝國無上的君王,而我這一輩子,從來沒向他求過任何恩典。現在看著我這模樣,烏瑟的心哪怕是堅鋼澆鑄,也都化成繞指柔了。他嘆一口氣,說:“讓他回來,參加主現日典禮吧。” 我臉色頓時被欣喜映亮。眼淚沒能及時剎住,我便伸手胡亂去抹。烏瑟忽起身過來,把我抱起,坐到他辦公的扶手椅上。我感覺到下頭他已經勃起,硬邦邦的隔著衣服杵著我,頓時渾身酥熱,靠在他懷里不敢動。 “你這丫頭,真怕你哪天說要我的命。”他聲音低低的,帶著笑意:“只要你要,我恐怕就會給你。” 這話說的太撩人心坎了,他的聲音又那么好聽,我只覺一股熱流貫穿胸腹,遍體酥麻,腿心處不受控制的濕潤起來。可現在是午后時分,我不知道他是否還有公事要做,哪怕情欲涌起也不敢發浪纏他,臉紅心熱的坐在他懷中壓抑自己。反而是他的大手伸進我的裙子,沿著光滑大腿撫摸,將我寬大裙擺掀開,自己也解開褲子。我倆并沒前戲,連親吻都沒一個,性具卻都已在狀態,期待交合。他少有的不多調情,大手直接扳起我的腿,那粗大一根滑潤的擠入進來。 “啊,啊……”我是側坐在他腿上的,現在繁復裙擺都被他掀起,美腿和蜜xue盡露,一條大腿在他掌中,被他折到我胸前。我我感覺他硬脹的入侵,插入腹內,不覺低頭去看,就看到他的粗大在我那里出出入入,明明沒怎么被他逗弄,我那xue卻蠕動潤滑,緊吮著他,把他潤的濕濕的。我臉上還留著剛才未擦盡的淚珠,現在眼中又盈上水光,粉腮潮紅,好像被他cao哭的一樣。我低頭看一陣他那根粗壯的大jiba來回捅我,又抬起頭來,掛著淚珠喊他:“爹地……好,好舒服……粗粗的……” 烏瑟笑出來,更摟緊了我,親我的臉蛋,下頭滋滋捅個不停,越來越深,碩大凸硬的guitou在我里面來回頂磨:“真乖,可愛死了,爹地也喜歡讓寶寶舒服……” “啊,啊,啊啊……爹地……爹地……到……到最里面了……” “唔……寶寶,真緊……里面嫩死……一個勁兒的咬……” “啊啊……爹地,那里,那里……啊啊……” “哪里?是不是這里?嗯?” “呀!爹地……爹地……啊,啊……舒服,好舒服……” 整個下午,他抱著我坐在扶手椅上,我倆衣服都沒脫,姿勢都沒怎么換,他的巨根一直硬燙的捅我的蜜xue,我倆接連高潮了好多次,每當到達頂峰,我們就喘息停頓一陣,少刻后就再繼續。他射了多少都還硬梆梆的,塞在我里頭,而我的蜜水源源不斷,滋潤著我們的廝磨。我倆下頭緊緊套纏,上面也不停的親吻,愛撫,說著浪蕩的情話。每次高潮都那么甜膩又痛快,讓我們都舍不得放開對方,終止這場歡愛。就這么不停的糾纏,直到日色偏昏。 第210章主現日的準備 一年里最重要的節日“主現日”即將到來,路加必須日夜在騎士營待命,我便留在王宮中。我名義上是準王后的女官,事實上伊麗莎白已經被囚禁,我根本見不到她。王后套房看守森嚴,只有在得到烏瑟命令后,伊麗莎白才能走出那尊貴的牢籠,按烏瑟的心意處理事務,盡王后的責任。 是的,巴托利家族徹底覆滅后,伊麗莎白也終于能達成她畢生的愿望了——嫁人,嫁給帝國的君王。烏瑟已經發詔,明年春日將與伊麗莎白大婚。伊麗莎白將帶上皇冠,坐上萬人敬仰的王座,正式接手帝國王后的繁重事務,從此為烏瑟賣命求存,被他壓榨出最后一滴利用價值。 而她也會永遠是個處女,直至死去。 伊麗莎白的人生自此落幕。后來偶爾想起這個女人,我依然會不寒而栗。她的血腥,瘋癲,和她凄慘的結局。我想到戈亞曾經的評價,烏瑟和伊麗莎白相配極了。現在我才明白戈亞的意思,他們都是一樣冷酷,尤其是對待他們自己。伊麗莎白可以咽下驚天怨恨,承受焚心羞辱,仰仗滅門仇人的鼻息而活。而烏瑟竟敢留下這樣一個人在他身邊,只是為了物盡其用。這就是權利之巔的勝與負,每往上爬一步,就往瘋狂之淵墜落一分。 或許,我該懼怕烏瑟的。伊麗莎白對我說過,沒有人能容忍他的劇毒。可我就是不怕,我后來的一生都沒有。他們都懼怕他,這國家至高無上的統治者,卻又不斷向他索取。只有我,我什么都不要,也永遠沒有害怕過。 幾天后雷昂回來了。整個人又黑又瘦,金棕的頭發被暴曬成淺金,更顯得眼睛冰藍激亮。他精神倒是挺好的,還有力氣沖身邊圍著伺候他的仆從們不耐煩。我第一時間就沖去找他,他的近侍們見到我都松了口氣,忙不迭退下,就留我們兩人在房間中。 果然,雷昂的狗脾氣見了我就蔫。我便拿起近侍放下的帕子,上前去打理他。自小到大,每次他出遠門回來,身上總要多好多新傷,這次倒不是因為刀劍了,而是勞作,還有凍傷。軍工礦場條件惡劣,哪怕是王儲都要身先士卒做不少活。我不想插手老子教導兒子,但我心疼雷昂,想好好照顧他,也誰都管不著我。 我細細處理了他的傷口。雷昂一直乖乖坐著,他那么高大健壯,這時一聲不吭的任我擺布,雖然沉著臉,卻顯得莫名可愛。等我都弄好了,忍不住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直起身體要走開。 雷昂卻伸手拉住我:“糖糖,再……” 他的話頓住,吐不出來。我知道他想要什么,心里軟萌萌的,俯過去又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雷昂真的太難得跟我撒嬌了。我也舍不得讓這一刻太早逝去,親了他后就跪上沙發,把他的頭擁進懷中。他靠在我柔軟的胸前,吸入我身上芬芳的氣息,沒有任何色欲,放松又安寧。我溫柔的摟著他,手輕輕梳過他的頭發。 他在礦場耗費太多體力,給他用的藥里還有安神的成分,很快他就陷入沉睡。我才輕輕喚了仆人進來,把他抱去床上。 下周就是主現日典禮。全國上下都為這重要的宗教節日忙碌不已,只有我莫名奇妙閑的發慌。我掛著女官的名卻沒有王后要伺候,宮庭中也都知道我是君王寵姬,哪里敢讓我做活?路加駐扎在騎士營,戈亞還在療養,君王和王儲都國務纏身,一整天見不到人。再加上主現日禮儀繁多,要求信徒禁欲齋戒,我不得不暫且住回女官的房間,表面上裝出個樣子,至于夜里偷偷跑去找爹地解饞就是另一回事了。雷昂倒是正直剛毅,換句話說,就是個年輕的笨蛋。自打進了主現日典禮的齋戒期,他就真的沒來找過我,讓我哭笑不得。 這天是覲見日,父子倆一上午都要在大廳面見各封地的貴族,后宮顯的特別安靜,空蕩蕩的。我有一兩天沒見到他們,又快到媚藥高峰期,身體涼意爬升,整個人還閑的沒事兒可干,急的我在房里轉圈。后來我實在忍不了了,想爹地想的難受,忍不住跑出房門,直奔烏瑟的套間。 沿路把守的衛兵都是烏瑟的心腹,早知道我們是怎么回事兒,光天化日看見我跑進國王套房,并不攔我。正午時分,冬日陽光穿過窗子,在地毯上映出一塊塊光亮形狀。雄偉的壁爐中火焰熊熊,暖洋洋的。我在這熟悉的房間里隨便亂轉,摸這摸那,然后視線凝聚在扶手椅旁邊。 烏瑟的黑檀木象牙柄手杖倚放在那里。他作為君王,擁有數支名匠訂做的手杖,以及不少奇珍異寶制成的可拆卸手柄。而他最常用的就是這支,杖身漆黑光滑,與頂端鑲嵌的手柄渾然一體,手柄以象牙雕琢成獸首的形狀,花紋繁復,工藝精湛。這只手杖特別趁他的氣度,簡樸又高貴,內斂而傲慢,被他拿在手中時那種冷淡從容,特別迷人。 我從未有機會仔細欣賞這只手杖,現在便拿起來看。象牙雕出的獸首剝齒咆哮,威風凜凜,因常被他握在手中,被搓磨出瑩潤的光澤。看著這個,我就不禁浮想起烏瑟的手,線條清晰優雅,又大又暖。每當他的〖手撫摸我,進入我的身體,就帶給我酥麻的戰栗,好像有微弱的電流般。一想到這個,我跟他的情愛畫面就接連不斷的涌入腦海,讓我臉紅心跳,雙腿打軟。我內里寒涼緊抽,身體卻燥熱上涌,忍不住把手杖貼上皮膚,感受那清涼。 情欲上頭就難以壓抑。我滿臉燥熱的站在烏瑟的坐椅前,手中握著他的手杖,下意識的讓那杖柄從我的臉頰,滑落到頸子,再往下到胸口。手杖的涼意刺激著我的皮膚,讓我欲罷不能,腦子里都是烏瑟那雙好看又溫暖的大手。我下面越發抽緊,癢的難受,我忍不了了,鬼使神差的坐上烏瑟的椅子,雙腿打開勾在華麗扶手上,上面半褪衣衫袒露胸脯,下面掀起裙擺,露出兩條大張的美腿,我就以這樣yin蕩的姿勢,坐在君王的書房中開始自慰。 収ɡ苯站紸γù洺:PO⒈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