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問：“還有嗎？”

    段偉祺又想到：“還要鴨血、香菇，沒了吧？”

    方勤從電腦后頭探腦袋出來：“還有金針菇、魔芋絲、毛肚。”

    “就你懂！”段偉祺喝她。

    方勤把頭縮回去。

    “金針菇、魔芋絲、毛肚。”段偉祺囑咐秘書。

    秘書記下了。

    “對(duì)了，再買一杯nǎi茶。”段偉祺補(bǔ)充。

    “好。”秘書又記下了。

    方勤忍不住又探腦袋：“要黑糖珍珠的，三分糖，少冰，大杯。”

    段偉祺橫一眼過去，方勤趕緊把頭縮回去。

    “黑糖珍珠的，三分糖，少冰，大杯。”段偉祺酷酷地囑咐完，進(jìn)辦公室去了。

    方勤等他進(jìn)去關(guān)了門，探頭出來小聲跟秘書說：“寧姐，同樣的麻辣燙和nǎi茶，幫我也訂一份。”

    閨蜜牌電燈pào，也要吃晚飯呀。

    六點(diǎn)，段偉祺又跑出辦公室，跟外頭的眾人道：“今天別加班了，早點(diǎn)下班吧。”

    總裁辦一共六個(gè)人，平常也沒這么準(zhǔn)時(shí)走，見得段偉祺出來說，都有些驚訝。但還是都應(yīng)了聲。

    六點(diǎn)半，段偉祺又出來，看到方勤和秘書還在。

    他瞪住方勤。

    方勤喝了一口水，鎮(zhèn)定答：“我閨蜜說今天來接我下班。”

    “那你麻辣燙還吃嗎？”秘書隨口問。

    段偉祺瞪得更兇了。

    方勤抬頭挺胸，剛要說話，卻見段偉祺轉(zhuǎn)了頭，臉上表情一下放軟了，兩眼還閃著光。

    方勤順著他的視線看，看到李嘉玉過來了。

    段偉祺已經(jīng)迎了過去，裝模作樣道：“保安居然就這么放陌生人進(jìn)來，該開除了。”

    秘書湊方勤耳邊說：“明明是他讓我囑咐有個(gè)叫李嘉玉的姑娘來，讓保安放人、引路。”

    “嗯，嗯。”方勤裝不知情。

    秘書又說：“李嘉玉就是段總送口紅的那姑娘，快遞名字就寫的這個(gè)。”

    “嗯，嗯。”方勤沒敢說她閨蜜拿了好幾支口紅回去分她用。

    段偉祺領(lǐng)著李嘉玉過來了，道：“你們先回去吧。”說這話的時(shí)候特意看了一眼方勤。

    方勤低頭撥頭發(fā)，裝看不見。

    李嘉玉笑笑。

    還沒等她說話，段偉祺把她拉走了。

    李嘉玉進(jìn)了他辦公室，道：“我一會(huì)要載方勤回去的。”

    段偉祺道：“外賣定了七點(diǎn)，不知道你來這么早。”

    李嘉玉笑笑。

    段偉祺若無其事，一點(diǎn)也不心虛。

    辦公室外頭，方勤讓秘書先回去了，說自己幫著等外賣就行。

    秘書一邊收拾包包一邊小聲議論：“這李嘉玉挺漂亮的，不知段總能跟她一起多久。”

    方勤忍不住道：“人家未必能看上段總呢。”

    秘書哈哈笑。

    李嘉玉在辦公室里抬頭看那艘海盜船：“可惜我穿著裙子，不然真想爬上去看看。”

    “下次唄。”

    李嘉玉沒應(yīng)他這邀約，只道：“你這里是辦公的地方還是玩樂的地方呀？”

    “要在玩樂中尋找工作的靈感。”

    李嘉玉笑，坐在秋千上晃。“真好。以后我當(dāng)上李總了，有獨(dú)立辦公室，也要擺玩具。”

    “你原來不就是李總嘛。”段偉祺調(diào)侃她。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風(fēng)雨。”李嘉玉唱給他聽。

    段偉祺一臉嫌棄：“快打住，感覺下一秒耀陽要蹦出來了。”

    李嘉玉哈哈大笑。

    段偉祺握著秋千的繩子，挨著她很近。“不生我的氣了。”

    李嘉玉搖頭。

    “那送你花的那個(gè)，怎么解決的？”

    “送同事了。他打電話給我，我轉(zhuǎn)給別人接了。”

    “嗯，聽上去沒什么威脅。”

    李嘉玉忍不住又笑。他的語氣真的好笑。

    段偉祺又道：“以為要約很久才能約到你。”

    “啊，那我答應(yīng)得太早了？”

    “有點(diǎn)早。男人胃口要吊久一點(diǎn)效果好。”

    李嘉玉大笑。

    “你可以說下回改進(jìn)。”段偉祺教她。

    “我不。”她裝蠻橫。

    “那你是有跟我進(jìn)一步j(luò)iāo往的意思？”

    “我其實(shí)是有工作上的問題想跟你請(qǐng)教。”

    “不教。”他也蠻橫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