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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跟當(dāng)年他離開時見到的那個小女孩一樣,而且她舍目拯救大昌的時候,青鳥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 “那個詛咒,我怎麼覺得是真的。”想起之前聽青巖說的那些史實(shí),“圣女最後不也沒有跟最愛的人一起,而是獨(dú)自離開隱居了嗎?她確實(shí)沒有情有獨(dú)鍾,後來嫁給了一同去那里的人,才生下的我先祖。而且我的母親,她也是一樣,愛著一個男人,卻嫁給了我的父皇,沒有情有獨(dú)鍾,且一生顛沛流離。我也……” 溫涯師父緊緊抓住我的手說,“犀兒不要瞎說,師父永遠(yuǎn)在你身邊,你不會失去我,也不會失去其他任何人。” 大師父嘖了一聲,“你們小輩在我老人家面前卿卿我我成何體統(tǒng),想說私房話還不去另外找間房,老頭子困了,待睡個午覺再與你們細(xì)聊。” “好,那師父休息,我與犀兒稍後再來伺候您。”師父躬了躬身,拉著我一同走出房間,到了這一層的盡頭那間房。 剛剛進(jìn)了門便一把抱起了我,我小聲尖叫,一把摟住了他的脖子,師父低頭吻我說道,“犀兒受驚了,表哥來替你緩解。” 338爽不爽?(h) “師父!”溫暖的薄唇印在額頭,促狹的目光那樣望著我,竟讓我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什麼師父,叫表哥。”溫涯師父低頭看我。可是叫表哥的話,感覺好奇怪。我不安的扭了扭身子,一雙眼盈盈的望向師父,“師父明明不是表哥啊,而且感覺怪怪的呀,師父,不叫可以麼?” “不叫表哥,就叫夫君好了。”師父話鋒一轉(zhuǎn),一雙眼亮晶晶的笑望著我,原來這才是他想要的啊。 “夫君”這個詞一出,我的臉頓時紅透,師父眼定定的看了我一會兒,待我都被他餓狼般的眼神看得瑟縮時竟開口說道,“犀兒這番羞澀的樣子真真叫為夫垂涎欲滴,若不是你有了身孕,為師現(xiàn)在一定把你扔到床上,狠狠的插哭你。” “師父!”我給他這番話說得羞得要命,邊叫邊捂著眼睛,“師父好壞,犀兒不理你了。” 溫涯師父聽我言罷便笑了起來,隨後大踏步的將我抱進(jìn)里屋放在床上。身下一軟,離開師父的懷抱,我便睜開眼睛打量著左右,這屋子雖不算豪華,裝修也算精致,尤其是身下床褥鋪的軟綿綿,坐在上面都陷下去一些。師父雙臂撐在我身子兩側(cè),眼睛灼灼的看著我,“別只顧左右不敢看我,這些日子成天價聽你叫那令狐沛相公,為師早就醋了,待到哪天離開這邊,非要找個風(fēng)涼地方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打他一頓出氣。” 師父英俊的面孔上竟有一些淡淡的孩子氣,好像自己心愛的東西給人搶了的孩子一樣,我聞言不由得想笑,卻被師父幽怨的瞪了一眼,“你還笑。” 我連忙斂了神色,說道,“我才沒有。” “小丫頭,還敢狡辯,一雙眼睛都彎了,打量為師看不出來呢。”師父手臂微曲,灼灼的目光又逼近了些,又道,“叫一聲夫君。” 我張了張嘴,看著師父的臉孔卻如何也張不開嘴,最後搖了搖師父的胳膊,說道,“人家不好意思啦。” “那你叫令狐沛叫的那麼順嘴。”溫涯師父酸溜溜的說道。 “他是假的啊,真的、真的就不好意思了嘛。”我撅起嘴巴看著師父,“師父老是欺負(fù)犀兒,犀兒不依啦。” “小丫頭紅口白牙說謊話,師父是怎樣教你的,嗯?”師父這句話字面嚴(yán)厲,可是語氣上卻全然不符,他越說頭越低,越說語速越慢,待到那個“嗯”字出口時,貼著耳朵發(fā)出的低沈的嗓音已將我的一顆心吊了起來。 師父的鼻息已漸沈重,而我已經(jīng)隨著他的動作幾乎貼在床上,胸口也隨著愈發(fā)沈重的呼吸起伏起來。師父一手探到我的背後一手伸到我的膝下將我半抱半拖弄到床中間,隨後一揮手將兩側(cè)的床簾弄下,自己也上了床。 略有些暗的大床上,我和師父均是急促著鼻息,師父俯身在我上面,大手探到我的嘴間,撫摸著我的雙唇,我被他綿綿的目光看得失了魂魄一般,話也不會說了,只是隨著他的動作呼吸越來越重。 大手離開嘴唇,轉(zhuǎn)而緩緩向下,拂過脖頸時,輕柔又飽含情欲的接觸讓我禁不住躥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師父的手并未做停留,向下到了衣領(lǐng)那里,長指靈巧的將罩衣上的帶子拉開,隨後大手沿著脖頸處細(xì)膩的肌膚便探了進(jìn)去。 “嗯……”曖昧的氛圍將身子的敏感度吊了起來,略微粗糙手掌一觸到衣服下面的肌膚,我便忍不住呻吟出聲,師父的大手在胸前左右撫摸,我硬咬著嘴唇還是沒出息的呻吟了好幾聲。 “犀兒有孕了以後倒愈發(fā)的敏感,叫為師想忍也忍不住。”師父眼睛望著我,嘴里說出綿綿的情話,大手卻向下走去,之間摩挲到我一側(cè)的乳尖捏住,我胡亂的抓住師父的衣襟閉眼呻吟,卻顧及到現(xiàn)在是在客棧,只敢小聲的叫,師父的喘息愈發(fā)重了。“小丫頭,叫得這樣隱忍,叫為師愈發(fā)的想蹂躪你。” “嗯,師父……”師父的手指微微使力,開始緩慢的揉搓起來。我禁不住挺起胸,小腹下面一陣熱流涌動,就這樣被師父弄濕了。 “爽不爽,嗯?”師父低頭貼著我的臉頰說著,我給他弄得呼吸凌亂不知所以,小手死死的抓著他的衣裳閉眼呻吟,雙腿也在這樣的快感中胡亂的蹬著,太過了解我的敏感,師父三兩下便將我弄得身子綿軟。身子在他的揉弄下不停的顫抖,連腳心都癢的要命,更不要提下身處早已泛濫成災(zāi)。 “我……啊……”乳尖被手指提起來,我禁不住上身猛地上揚(yáng),又重重落下,咬唇死死的咬住才將後面的尖叫吞了下去。 “說謊的話,為師可要懲罰你。”溫涯師父挑眉望著我,我知道他向來說一不二,只得側(cè)頭喘息著說道,“很,很舒服,啊……呃……”乳尖又被提起來,我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太多了! “師父問你,爽不爽?”他一雙眼睛灼灼的望著我,略暗的室內(nèi)仿若沾水的星子一樣璀璨,我終是敗下陣來,在他的搓弄下纏著聲音說道,“爽……嗯……很爽……” “乖乖,你知不知道,這張小嘴說出如此浪蕩的話時,好看的要命?”師父說罷便低頭含住了我的嘴唇,以牙齒輕輕咬住豐盈的唇瓣咬弄,大手也毫不猶豫的抓住rufang抓弄,兩根指頭將有些腫痛的乳尖夾在中間,隨著動作一下一下的擠,只叫我全身酥麻不堪,忍不住開口呻吟。 聲音全部叫師父吞到了肚子里,小舌被他的雙唇含住大力的吮吸起來,舌頭被吮得又疼又麻,卻在疼痛中夾雜著無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