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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心拍著。我這一天吐的肚子里沒什麼東西,好像有些脫水,嘴唇都有些裂開了。令狐沛無奈的看著我,“姑奶奶,要不然我們搶親吧,你別這樣了行嗎,我看著難受。” “去你的,我這是孕吐,孕婦都這樣,你跟著著什麼急啊?”我嘴硬的說著,可是全身沒有力氣,顯得十分心虛,令狐沖嘆了口氣,“一天沒吃飯還這麼嘴硬,有能耐你給我好好吃頓飯。” “我不是努力吃了嗎?”只不過又都吐出來而已。看到他憂心的樣子又有些感動,放緩了語氣,“綠水不是說我身體很好嗎,別擔心,沒準休息一下就好了。” “你這丫頭,真是……” “令狐先生在嗎?”一個洪亮的嗓門從屋外響起,打斷了我們的對話。 令狐沛做了個無奈的表情,隨後熱情的大聲說道,“東方莊主!”然後掀門簾出去了。 據(jù)令狐沛說巳時初刻武林大會正式開始,現(xiàn)在還有不到一個時辰,那位東方莊主聽說我們今日不走,說什麼也非得讓令狐沛去做嘉賓講話,令狐沛在三推辭,因為扮演的是深深迷戀我的男人的角色,直接就說,“我娘子生病了,我一步都舍不得離開啊……”這種讓人流汗的話,我在屋子里聽他們兩個客氣半天,忍無可忍,“令狐沛,我有下人照顧,你快去快回。” “令狐夫人真是蕙質(zhì)蘭心溫柔體貼啊,令狐老弟你看?” “那……好吧,”令狐沛大聲說道,“娘子,我去講完話就回來陪你,有什麼事讓他們?nèi)フ椅遥∠氤允颤N跟綠水說,咱什麼都吃得起!” 無力的翻個白眼,“知道了!” 然後就聽到兩個人走遠的聲音,沒一會兒綠水就端著味道古怪的藥罐子走了進來,據(jù)說是有助於緩解孕吐的藥,可為什麼我聞到就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夫人,我扶您坐起來吧。”綠水把藥倒進碗里放在桌子上,走過來扶我起床。難不成是我太重了?怎麼綠水沒把我扶起來,自己倒先倒在床邊了? 我剛要叫就見一個高大的身影迎面走了進來,秋日清爽明亮的陽光從他背後斜斜的照射過來,勾勒出每一寸線條都那麼熟悉,鼻子頓時就酸了。“沒事,我用銀針點了她的睡xue。” 費力的拉起被子把自己兜頭蒙住,“你走,我不理你,我們說好的。” “傻丫頭,別這麼捂著。”被子被輕柔的拉開,溫離師父將我連同被子一起抱在懷里,大手摸著我的臉頰,“怎麼一天就瘦了,你想心疼死我嗎?” “我沒事,”吸了吸鼻子別過臉,“就是有點不舒服,吃過藥就好了。” “昨天吐了一天吧,餓不餓?”師父摸了摸我的額頭,又皺皺眉,低下頭以額頭抵著我的額頭,冰涼的觸感連同一股酒香撲面而來,單單只是這樣簡單的觸碰就會讓我心悸──洛靈犀,你果然還是不行啊。 他喝酒了?低頭的時候下巴蹭到我的頭頂,上面還有青黑色的胡茬,自小到大整潔無比的溫離師父,難道宿醉了?心一下子就有些軟了,我嘆了口氣,看著師父道,“師父只管籌備婚事好了,犀兒本來打算今天走的,可是不知道怎麼的就病了,不過沒關(guān)系,即便不好的話,我們明天也會啟程,不會影響你的計劃……” “犀兒!”師父打斷我的話,一雙黝黑的眼睛深深的望著我,“你難道不知道嗎?我留在這里是為了你,如果你有什麼意外,我做這一切又有什麼意義?”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知道你不要我了,你自己一個人走,去跟大美人結(jié)婚,還說為了我……”說著說著就哽咽了,“你這就是為了我啊?你要是為了我就讓我留在你身邊,我稀罕什麼世外桃源,你去哪里我去那里好了!” “溫兄,我覺得我快聽不下去了。”熟悉的沙啞聲從門口傳來,我一下子猛地抬起頭,看見宇文就哭了,“宇文,師父欺負我!” “犀兒!”宇文一見我哭就有些失控了,連忙跑到我身邊,剛剛還站在他身邊的溫涯師父身子猛地搖晃一下,溫離師父一個箭步?jīng)_上去將溫涯扶住,“大哥,你受傷了?” “沒事。”溫涯師父說道,但是嗓音明顯的不對勁。抱著我的宇文撓撓頭,“溫兄對不起,我一看見犀兒哭就失控。” “行了行了,我沒事。”溫壓師父被溫離扶著一瘸一拐的走過來,手捏著我的臉頰一拽,“傻丫頭,不好好照顧自己,師父就不喜歡你了!” “師父,你就會欺負我!嗚嗚嗚……”抱著宇文的胳膊就哭起來,宇文連忙手足無措的拍著我的後背,“別哭了,你看你臉色又不好,還哭……”無措又焦急的宇文,壞壞的又貼心的溫離師父,他們終於來了。 318潛伏淬劍山莊 原來溫涯師父、宇文和青巖三個人出來以後就跟我走岔了路,再加之我在半路上遇到了令狐,幾次改了行路方向,最終陰差陽錯的沒有遇上他們。 溫涯師父雖退出御宗,但手下仍有不少得力的助手,桃源在大昌各地也有消息系統(tǒng),是以他們比我更早知道了龍鱗令通緝我的消息。當時他們找不到我本就著急,江湖上又有人知道我的行蹤要通緝我,他們?nèi)齻€合計之後,一路追蹤到龍鱗樓。在那里他們探查到情況以後兵分兩路,師父和宇文依靠線索一路追蹤發(fā)布龍鱗令的人,而青巖則留下來與龍鱗樓周旋,想方設(shè)法迫使他們?nèi)∠菞l龍鱗令。 “青巖……可是師父,龍鱗樓不是被鏟平了嗎?” “是,我們離開不久就接到了這個消息,怕青巖出事,我讓宇文趕去那里接應他,現(xiàn)在還沒有什麼消息。” “那他不會有事吧?”我的心一下子懸起來。 “不用擔心,他說自家人曾經(jīng)對龍鱗樓主有過救命之恩,想來那里的人不會太為難他。後來那個樓既然被鏟平,說明下手的人目標是那里,青巖應該不會有事。當時我們走的時候,他曾無意中提起,離開桃源以後家人恐怕會得到消息,如無意外我想應該是回家向父母稟報了。” “也對,他復生的事情家人都不知道,也該早點通知他們的。”我嘆了口氣,都怪我拖累了青巖啊。 “你這丫頭,照顧好自己我們就阿彌陀佛了。”溫涯師父捏著我的鼻子拽了拽,說道,“才走了幾天就瘦成這樣,師父要打你屁股了!” “師父!”我抓住溫涯師父的手,卻猛地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翻開他的手掌,竟是一道深深的傷痕,想到剛剛他進屋的時候險些摔倒的樣子, “師父,你怎麼受傷了,嚴不嚴重?” “沒事,小傷。”溫離師父反手握住了我的手,“可惜了,當時宇文兄趕去龍鱗樓,不然就能夠抓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