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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要怎麼說出心底的感覺。 “舒服不舒服?嗯?下面的嘴咬著師父兩根手指是不是很爽?”師父嘴巴放下我的乳尖,改以另一只大手擠壓玩弄。 “是,是,師父好……嗯……師父,犀兒想抱抱你……”這樣被禁錮的感覺很快樂,可是相比之下更想緊緊貼著他高大有力的身體,想被他包圍,想被全然占有。 “乖寶貝。”手上的東西一松,我掙扎著尋找到他的肩膀,是赤裸的,寬厚、精壯、灼熱、彈性……完完全全的雄性觸感讓我饑餓的肌膚終於找到了目的地,緊緊的貼著他。 臉上的衣服被帶著滑落下來,我睜開眼睛,身子隨著他的手前後顫抖,他垂眼看著我,黑色的眸子緊鎖著我的眼睛,有隱忍的汗水從臉測滑落。 他扯唇微笑,絢爛如世上最美的花次第開放。我恍了神,而就在此時,下身忽然感到強大的壓力。我低下頭不可置信的看著那里,三根手指,已經滿滿漲漲的窄xiaoxue道里,師父竟然又擠進去了一根手指! 快感瞬間侵襲,手指猛的抓在師父肩膀上,我低呼一聲,隨即便顫抖著到達了高潮。 “舒服嗎,嗯?爽不爽?要不要更多東西……” “師父,嗯……”我抽噎著搖頭,眼淚瞬間從眼角滑落,太多了,受不了了。 “小丫頭,我的roubang都能吞進去,三根手指又算得了什麼,嗯?小騙子!”師父一下一下親吻著我的顫抖的唇,全然不顧我身子還在高潮中顫抖,三根手指竟大力的齊齊摳弄起來。我尖叫一聲,整個小腹都挺了起來,xiaoxue里面還在不停的收縮,咬著粗糙的布料和幾乎無法含住的三根手指,他靈活的手指開始撐開、旋轉,我發瘋一樣的哆嗦,哭著求師父放過我,可是他卻全然不為所動,下身的汁水泛濫竟然將大腿內測的褲子都浸濕了,黏黏膩膩的貼在了身上。 “師父……難受,里面難受……”我抱著他的脖子如同抱著飄搖的大海中唯一一截浮木,感覺全身被的他的幾根手指玩弄的要散掉了,快樂的淚水一個勁的往下流。 “寶貝,看著師父,看著我……”他一只手安撫的在身子上劃過。我瑟瑟的縮了縮,睜開了淚蒙蒙的眼睛。 他的眼睛就在我的眼前,深褐色的眸子中有渴望、有愛戀、有寵溺,也有掩飾不住的壓抑。那麼美,好像秋日里最好的星空。 整個身體都籠罩在他的目光里,我顫抖著抱住他的脖子,將咬得有些微腫的唇貼在了他的眼睛上,他垂下眼,嘴角微翹。 “師父,犀兒想要師父,給犀兒更多……想要師父完全占有我,把我充滿……師父,給犀兒吧!” 第220章有基情啊(小h,偽bl,輕拍) 師父的回答迅速而直接,剛剛經過高潮的身子敏感到了極致,在身體中的三指勾住濕布向外一撕,白色的褻褲一大片都到了他的手心里。 只是這樣的強悍動作就讓我心里猛地一蕩,忍不住呻吟出來。 不等我再反應,他拉下褲子,扶著高高彈跳起來的roubang猛地一插到底,我尖叫著又一次被推向高潮的頂端,邊呻吟邊戰栗的承受他一次次猛烈的撞擊。 這次師父顧著我的身體,只射了兩次就放我休息──如果不追究每一次的時間有多麼長,姿勢有多麼羞人,動作幅度有多麼大的話。 旖旎之後他替我細細的擦了身子,隨後拉了被子與我赤裸的身子依偎在一起。我累得不行,過了一會兒氣才慢慢的喘勻。他伸手扔了一塊黑布,那布如同自己長了眼睛一樣蒙在了珍珠之上,屋里一下子變黑了 師父溫柔的吻了吻我的額頭,說道,“好好睡吧,明天我叫你。” 我點頭,往里縮了縮,靠在師父的懷里睡了。 給青巖用得蒙汗藥是算計好了量的,自古醫毒不分家,更不要說蒙汗藥這種東西,凡是有些江湖經驗的人都會弄一些。可究竟那種藥用了對身體沒有壞處,該用多少什麼的,我想著還是找大夫專業些。是以特地讓宇文跟陸神醫要了一些,他知道青巖的情況,應該能把握好這個度。 據宇文說陸神醫非常不屑弄這些東西,還是他軟磨硬泡把師父拿出來說事人家才答應。那些日子師父拖著病體為桃源渡處理漏洞,這些雖然沒有拿到明面上來的說,但是知道內幕的人、特別是還知道師父在谷外身份的人,都是挑了大麼指的。 回到住的地方正是清晨,旭日初升,師父拉著我的手散步到了籬笆門前,我有些舍不得他,又擔心他自己在地下室里太過於無聊,有些猶猶豫豫的不想回去。 “那犀兒今日就陪著師父好了。”他挑了挑眉,一臉笑意望著我。我苦了臉,莫說昨日給青巖喂了蒙汗藥已經很對不起他,就是光說他身體還沒康復這一點我就已經很擔心了。還是舍不得青巖,唉。 師父知道我的心思,跟我說起最近他正忙著采後山的桃子做些新酒,其實還是很忙的,我心里終於松了些,拉著他讓他保證絕對不會再離開,而且過兩天等我閑下來去跟他學釀酒什麼的。絮絮叨叨的說了很久,見他滿臉都是壞壞的又無奈的笑意,才跺了跺腳,紅著臉回了房。 在房門前回頭,師父已經完全沒了影。我嘆了一口氣,話本里面那些才子佳人依依惜別的時候不是要一步三回頭,回很多次頭還能四目含淚兩兩相望麼?師父也太快了吧。 進了屋子才發現青巖不見了。我一下子慌了神,真是摁倒葫蘆起了瓢,現時的男人都流行突然消失嗎?我哀嘆一聲,連忙跑出了屋。 出了門口我才意識到有些問題,走的時候讓宇文守著來著,他這個人有的時候還挺愚忠的,就算是不在門口也應該在外屋啊,可是整個屋子連個衣服影的都沒有。 我匆匆跑到了宇文的屋子里,沒人。 “青巖,青巖,宇文……”我出了宇文的屋子又跑進了青巖原來休息的竹屋,還沒進去就聽見嘶啞的聲音喊道,“在廚房。”是宇文。 我匆匆跑過去,一腳邁進廚房差點沒有當場載了個跟頭。 此刻的情景非常之詭異:吊起在小火爐上方熬粥的瓦罐咕嘟咕嘟的冒著熱氣,味道香濃,一聞就知道是難得的美味。青巖手里拿著木勺,勺子里盛了一些粥,還在宇文的嘴邊,好像是讓他嘗嘗味道怎麼樣。宇文低著頭──他今天竟然沒有換臉,就是那個小鹿的模樣,穿著仙人一般的寬大白衣啊白衣!菱唇剛剛離開勺子,長長的睫毛低垂,喉結下滑,想是剛剛把嘴里的粥咽下去,抬頭看著青巖,笑著說了什麼,好像是表揚他的手藝。而青巖穿著碧綠的寬袍廣袖漢服,這樣的顏色配上他那嫩白的肌膚不但沒有顯得俗氣或者女氣,反而有一種超凡脫俗的、生機勃勃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