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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是要到了。趁著我失神的時候,一直保持半躺姿勢的宇文猛的跪坐起來,將我身子推直以後,一口含在了左側的椒乳上,嘴唇先是一抿,隨後又一吸。因為欲望早已紅腫的乳尖又疼又麻,我被吸得叫出聲來,下身猛的一動,一股熾熱的液體從下面猛烈的噴射出來,青巖終於到了。 熾熱的液體猛烈的噴射到了花xue中,我顫抖著扶著宇文,卻被他拉開了手圍在自己脖子上,右側的rufang一緊,他竟然以手大手覆蓋上了我的整個右乳,隨後伴著吮吸的動作一下一下緊握著捏弄起來。 “啊……”本已經就被頂弄的酥麻不堪的身子,哪里經得住這樣的折騰,我一下子就濕了,下身緊致的收縮,青巖在我的擠壓下瞬間就挺了起來,我尖叫著到達高潮的時候,他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頂弄。 宇文,你害死我了。 青巖今天真的是喝血喝的太多了,直到天快黑了才肯放過我,我的嗓子都叫啞了,連從他身上爬下來的力氣都沒有。 宇文抱著我回了屋子,將我放在床上,喂我喝了一些水就離開了。剛躺下我就迷迷糊糊睡著了,睡了才一會兒外面就有人敲門,我迷迷糊糊的醒了,問道,“誰啊?” 外面的人不耐煩的說,“是我,宇文。我剛從山下回來,我媽讓我給你帶了燒臘腸。” 宇文,剛從山下回來?那白天跟我在一起的人又是誰? 第191章兩個宇文? 我猛的坐起來,感覺身上出了一身冷汗,眼前一片發黑,險些栽倒床下。 心“突突”的跳著,我強作精神問道,“宇文,你說什麼?” 許是我說話有氣無力,宇文奕也不客氣,推門就進來了。他把手里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我細細看著他的裝扮,頭發是濕的,臉上沒有戴面具,寬袍大袖已經換成了緊身的勁裝,身上有一股溫泉的味道。 “你去沐浴了?”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問道。 “是的,今天累死了。”他警惕的看了看我,手抓著領口退後了一步,說道,“你不要用那種想要扒光的眼神看著我,你今天……難道……”說罷有用那種壞壞的眼神看著我,跟下午在屋子里的一模一樣。 我這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氣,隨後又想到今天下午我們竟然那麼親密,立刻就有些掛不住,說道,“你走,我要睡覺了。” “你……”他氣結,上來扶著我讓我躺下,隨後以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我,說道,“我去弄飯,你今天不吃飯別想休息。” 說完也不等我回應,轉身出了屋子。我目送他將房門關上,耳朵就開始嗡嗡的叫喚起來了,知道是因為失血的原因,我也不再想別的,老老實實的睡下了。 醒來的時候屋子里已經點上了油燈,燈光并不明亮,好在外面的月亮又圓又亮,將屋子里找的如同白夜一般。宇文扶我起身,坐在我後面,讓我靠在他的肩膀上,端起桌上了粥,用瓷勺攪了攪,我立刻聞到了一股飯香,原本還不覺得餓,被美食一勾,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我自己喝吧。” “行了,圣女大人,你都虛成這個樣子,好歹讓我這個護衛表現一下吧。”說罷舀了一勺粥吹了吹,送到我的嘴邊。我身上也沒什麼力氣,肚子又餓,終於還是順著他喝了粥。來了這里一般都是宇文做飯,他的手藝出奇的好,做出來的飯雖然簡單但是味道十足,我嘗了嘗,知道這里混合了rou糜青菜和一些補身藥材。 宇文雖然廚藝好,但并不怎麼擅長照顧別人,手忙腳亂的喂著我。三年前我剛來的時候雖然有傷,但是在祖母留在桃源渡的老宅子里休息,宋姨娘親自照顧的我,算起宇文替我喂飯什麼的還是頭一次。 想到這里我心里一動,他表現的很自然,完全沒有看出一絲尷尬,心說宇文沒準之前還真是個花花公子,要不然怎麼能裝的跟沒事人似的。一面這樣想著,越發覺得這麼靠在他身上有些別扭,終於還是推了推他,說道,“把粥放小桌上,我自己喝吧。” 他見我面色堅決,也沒再推辭,只是把桌子拉的離我更近些,又拿了蕎麥的枕頭墊在了我的背後,隨後就坐在桌邊的凳子上。 “宇文,今天是六月十六了嗎?”我攪動著碗里的粥,看了看窗外。 “是啊,我今天得到消息,說是,那邊的新皇已經登基了。”我心里咯!一下,又接著喝了勺子里的粥。他看我沒有什麼反應,又說,“消息說,太上皇身子還不錯,就是腦子有些糊涂了,三皇子……”我的手一頓,他就不再說話。 我若無其事的繼續喝了一口粥,說道,“三皇子怎麼樣?” “三皇子即位以後大赦天下,他很有些手段,又有武將的支持,現在一切還算平穩。還有,我們的消息說,他還在派人四處尋找您的下落。” “沒關系,太子還有幾個親王的舊部根基都很深,現在他正忙得焦頭爛額,恐怕也不會余出太多精力找我。宇文,一定要讓天璣營的兄弟們注意,三皇子……新皇他手下的暗衛很強,別讓他抓到尾巴。” “放心吧,我桃源渡也不是吃素的。”宇文似乎對自己的能力頗為自信,隨後又說,“我娘說她最近老是惦記你,她又上不到這里來,讓你最近找時間去我家吃個飯。” “嗯,我也想姨娘了,過兩天吧,我看青巖最近有些要醒來的跡象,順便把陸大夫請上來看看。” “說道大夫,你最近身子都快被掏空了,你看看你臉色也不好、身子又虛,這樣下去左大夫還沒醒,你就先倒下了。” “我知道了,會注意的。” “嗯。”宇文站起身來,說道,“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叫我。” “好的,我知道啦。”他接過我手里的碗,看著我,有些欲言又止。我看他一副婆婆mama的樣子不由得笑了,“怎麼,有什麼事情不能說?” “也沒有,”他看了看我,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你的身子還能不能……咳……左大夫那里,其實可以雇幾個青樓的女子……哎哎哎,君子動口不動手啊,我就隨口一說,你趕緊休息吧,我先走了。”我把手里的枕頭放在了背後,剛剛吃過飯以後又出了一頭汗,今天實在是太累了,動了這麼幾下就累得不行。 我躺在床上,雖然身上累,但是又覺得心里千頭萬緒,腦子越來越清醒。 我“死”的時候,是父皇最為寵愛的公主,禮部把喪事辦得很是隆重,不少朝廷命婦、官人家眷在靈堂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但是只有最為親近的人才知道,棺材里什麼都沒有,我一直躺在房間里。據說我的三哥死死的抱著我不讓下葬,兩天兩夜不吃不喝呆在我房間,當時化妝成小德子的宇文急得不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