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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出了屋子,走過來捉起了地上的兩只跟母雞差不多大的鳥,“灰雁?白虎不錯啊,這鳥可是非常不好捉的,不過對補血很好。” “是嗎?這麼厲害啊!”我看著白虎,它頗為得意的、艱難的搖了搖尾巴,但是顯然因為狼的尾巴太硬根本就搖不動,只能把屁股來回晃了晃。 “靈犀,要不今天給你燉點鳥湯,還是你想吃別的?” “我想吃叫花雞。” “還是喝鳥湯吧,對身體好。” “啊,我不愛喝湯,還是叫花雞吧。” “你需要補血,吃了叫花雞只能補rou……”我和宇文吵吵鬧鬧的去了廚房,最後經過協商,這兩只灰雁一只做成了湯一只做成了“叫花雁”,我們飽飽的吃了一頓,還剩下了不少,我給發了白虎半只,它非常開心。白虎真是只持家能干又單純的狼啊。 不過宇文奕好像打定了主意忘記昨天晚上的事,吃飯的時候我有意無意的提起,他總是看傻子一樣的看我,那意思好像是我自己夢游過去的一樣,剛醒來的時候我也搞不清是夢還是現實,後來發現昨天晚上的衣服還有桃花和酒的香氣,怎麼會是做夢呢? 不過我想,宇文可能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吧,他一直盡量跟我保持距離,昨天晚上我們確實都喝多了。 早飯以後我打坐了一會兒,讓全身的靈力都運行了兩個小周天,感覺到氣血都充沛了就去了青巖的房間。他安靜的躺在屋子里睡著。每一次看到他這樣安靜的睡顏,就覺得一切等待都是值得的。 “青巖,我來啦!”我爬到床上躺在他身邊,伸手揪了揪他的臉頰,皮膚果然比我的還有彈性。之前我還一直擔心只喝我的血不夠他的食量,結果陸神醫說圣女的血是神物,等閑的人只要喝一口就是造化了,可以強身健體。當然知道這個秘密的人不多,不然我們圣女一脈早就被各路英雄生吞活剝干凈了。現在一看陸神醫果然是對的,這些年青巖的臉色一直都很紅潤,人也不見瘦,跟原來一樣的。 我靠著他躺了一會兒,轉身趴到他的身上,俯身吻了吻他的唇,說道,“青巖,開飯了啊!” 他睫毛微微動了動,應該是聽到了我的話。我將手腕伸到他的唇邊,問道,“青巖,你自己能咬麼?” 他沒有反應,只能用老辦法了。 我俯身吻上了他的唇,以舌尖含著他的嘴唇輾轉吮吸,等到他的呼吸漸漸有些急促了,就以舌尖推開他的牙齒,將舌頭伸進他的嘴里舔弄著他的舌頭,他的舌頭漸漸與我回應,我抱著他的肩膀,加深了這個吻。空氣好像漸漸變得稀薄了,我沈溺在這樣的親吻里,他可以主動有些反應以後我就喜歡閉上眼睛跟他親熱,因為這樣的話,感覺就如同他在醒著一樣。 左側小腿壓著的地方忽然動了一下,我身子頓時一僵,睜開眼睛抬起了頭,小腿下面是他的右膝。腿能動了?這是不是說,青巖離蘇醒就更近了? 如果是那樣就太好了!近來青巖的反應越來越多了,說不定過些日子就可以醒了!想到這個心里真是開心,心怦怦的狂跳著,不僅是開心還有激動,我雙手捧著他的臉再一次俯身的親吻下去,這次的吻帶著我的欣喜,比以往更加深入也更加濃烈,我將他的舌頭吸進嘴里大力的吮吸著,聽到他細聲的呻吟才轉而溫柔輾轉的舔弄,最後自己都覺得快喘不過氣來了,才輕輕的放開了他,隨後將手腕抵到他的嘴里,說道,“青巖,喝吧。” 可是跟以往不一樣,他沒有動。 “青巖,你怎麼不喝?”不會啊,每次他都有回應的,我有些慌了神,心想可能是因為手腕放的不夠深,嘗試著將手腕更往里壓了壓,他還是沒有動,血管已經送到牙齒中間了,我看著自己的手臂別別扭扭的橫在他的嘴邊,可是他一點要往下咬得樣子都沒有。青巖難道是,要絕食? 將手腕收回來以後,他的嘴唇就合上了。我起身看了看他,他臉上好像有些表情,那表情仿佛是在抗拒,他不想喝我的血。 我坐起身子,他馬上就要醒了,不喝血豈不是前功盡棄了。轉身從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今時早已不同往日,經歷了那麼多的最親近的人背叛以後,即便是在這沒多少人的平頂涯上,我也習慣於帶上一件防身的東西。 將匕首對著手腕輕輕一劃,吹彈可破的肌膚立即出現了一道深痕,片刻之後鮮血就冒了出來。我以手指抵住青巖的雙唇之間一撥,又按住了他的牙齒,我怕他還是不開口,但還好他早已習慣了手指和他嘴的互動,輕輕的張開嘴。我將手指抵在了牙齒之間,這樣正好留了一條縫。我把流血的左手對準了中間的縫隙,鮮紅溫熱的血一滴一滴的落在了他的口中,有些被手腕不小心抖落到他的唇上、臉上,顯得格外妖異。 剛開始他還有些抗拒,隨著香氣四溢的鮮血漸漸滴滿,他喉結開始上下滑動,明顯的吞咽動作以後,他的面色漸漸的變了,我知道他已經找回了吃飯的感覺。果然,他的雙唇貼住了我的手腕,開始大力的吮吸。 不同於他咬出的痕跡,刀子劃開的肌膚被吮吸的刺痛感非常明顯,好像感覺著血rou都被攪翻了一樣,我忍不住叫了一聲。沒想到輕輕一劃就能有這麼深得傷口,雖然看不到里面,但是可以感覺到大量的鮮血從手腕流出,不到一會我的呼吸就有些急促了,心臟開始猛烈的跳動起來。 我漸漸覺得四肢沒有力氣了,腦袋有些沈,耳朵嗡嗡的響著。不會就這樣死了吧,不能啊,青巖快要醒了,我堅持了這麼久,怎麼可以死呢? 他濕潤的唇緊緊的貼著我的肌膚,他急促的呼吸吹拂著我的臉頰,他的牙齒輕輕的扣著我的傷口,我艱難的伸出手摸著青巖的臉,勉力說道,“青巖,我好痛,你弄痛我了……” 我并沒有把握讓他收手,對於昏迷中他來說,這血是他賴以為生的美食,可是我的話音剛落,就明顯感到他嘴唇僵硬了一下。然後緩慢的、幾乎是艱難的顫抖著漸漸松開了唇。 我強忍住眼中泛起的淚光,費力的抬起手臂,頭昏眼花的坐起來。用刀子從衣服上割了一塊布,抖著手給自己手腕捆上,又用牙齒費力的配合著打了個結。做完這些以後全身都被虛汗浸透了,如同水撈出來一樣,無力的躺在了青巖的身邊。 心跳的如同擂鼓,再也沒辦法移動一點,可是青巖喝了那麼多血,如果我不能盡快恢復,下午他的發作起來要怎麼辦?想到這里我開始小聲的叫起來,幾乎是用氣喊出來的一樣,“宇文,宇文……”聲音真的微弱的跟蚊子一樣。但是一想不對,宇文奕吃過飯說要下山去幫著宇文叔叔安排去帝都的探子,臨走的時候還讓我今天千萬千萬要小心些,別再被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