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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汪汪叫著。 門外的人似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卻沒有離開。我深知此時若是太過強硬,必會引起他的疑心。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知你們擔心我的安慰,這樣吧,我先穿好衣服,一會只能有一個人進來檢查?!?/br> 門外的人似是驚訝於我的配合,連忙說道,“多謝公主。” 我輕輕打開床下的暗格,將血衣血布收進里面,轉身抱著白澤上了床,隨後說道,“進來。” 一個人全身甲胄的男人躬身進入了房間,大風隨著他的進入呼啦一聲吹進來,粉紅色的紗帳在大風之下輕輕蕩起,我斜斜的倚在枕頭上,袖子因為抱著白色的小狗垂到了上臂,凝脂樣的雙手輕輕安撫著小狗,一雙帶著微醒媚色的眼睛微嗔的向他看去。微亂的錦被起伏淩亂,竟有一截雪白的小腿似是不查,露在了外面。 他立即將頭低下,轉身將門關好。紗簾緩緩垂下,我隔著半透明的紗看到他匆匆在屋中環(huán)視了一下,又向屏風內看了兩眼,就躬身離去。 “不再看一看了嗎?”我緩緩說道。 “不……不了,多謝公主!臣告退。”他將門緩緩關上,我輕輕松了一口氣。身後的男人從淩亂的錦被中探出了頭,伸手將身下的被子蓋好,輕聲說道,“才幾日不見,公主竟已學會了美人計?!?/br> 離篇 卷二香亂帝都城 第098章百年圣血誓(重要劇情) “你……”想起這些天的委屈,淚水不由得流了下來,“你就會欺負人。” “好了好了,我逗你玩呢……” “死yin賊,最討厭了。”我不理他伸過來的手,抱著白澤低聲的哭著,它似是知道我難過,伸出小舌頭舔著我的手。 “乖犀兒,別生氣了,我……哎呀,好疼。” “怎么了怎么了?”我放下白澤,連忙掀開被子要去看他的傷。他卻一把抱住了我,說道,“還生不生氣?”力氣很大,像是要把我生生的擠進身體中一樣。 “你的傷口流血了,別動了?!?/br> “沒關系,我騙你的,不怎么疼?!彼浑p邪魅的桃花眼深情的將我望著,隨后側身將我輕輕環(huán)在了懷里。 此前的一切慌亂在這一刻煙消云散,就像是在海上孤獨漂泊了很久的小船,終于找到了港口一樣安心。 “這些天你到底去哪里了?你身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他伸手擦了我臉上的淚,說道,“犀兒,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都會在你身邊的,你要堅強好不好?” 我看他認真的神色,不由的心中抖了一抖,點了點頭問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說,“關于圣女的傳說,還有另外一部分?!?/br> “這些事還需從圣女說起。當年天下打亂,圣女已一己之力拯救萬民,同時與兩位皇子達成了協議。” 我點了點頭說道,“這些你之前說過?!?/br> 他又說,“傳說當年圣女在離開之前,曾與兩位皇子,不,應該說是大昌的先惠帝、御宗的第一任宗主,立了一個誓言,這份誓言,是用血訂立的。” “血誓?” “是血誓,以三個人的血。傳說中圣女救萬民轉過運正是憑一只青銅八卦盤,那八卦盤上滴了血以后,就有了禁制。如果三方有一方違反,必將遭天譴?!?/br> “真的假的?”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知道,御宗前幾代中有人曾圖謀取當時的皇帝之位,卻在即將起兵時,有的不明不白的病死了,有的人被殺了。” “御宗?”我捂住嘴,不敢相信自己的聽到的?!澳阍趺粗溃俊?/br> “當年御宗的大皇子一生摯愛圣女,立御宗之后便潛心尋找醫(yī)治圣女眼睛的方法,可惜到了臨終也沒有找到。他的兩個兒子,一個武功奇高,成為名極一時的高手,另一個潛心學醫(yī),繼承了他的遺愿,繼續(xù)鉆研醫(yī)術。后來,學醫(yī)的那個接替了他御宗宗主之位?!?/br> “為什么?”不是應該由武功更高的繼承嗎? “那個高手更想闖蕩江湖,不想被御宗宗主的位置束縛。世人只知道御宗是天下第一大派,門下弟子武功高強,卻不知道其實御宗還有另一個家傳的技藝,是醫(yī)術?!?/br> 我一時有些愣住了,后來驚覺有些不對,“江湖上不是說,醫(yī)術最好的是……” “麒麟谷,神醫(yī)左家?!?/br> 麒麟谷,神醫(yī)左家?我愣愣的看著他。 “第二任御宗宗主一心鉆研醫(yī)術,他的兒子中有的跟他一樣,可也有的更想要當年被大皇子放棄的江山。御宗內部幾代內部斗爭不斷,最后第三任宗主的次子溫顯,不愿再留在御宗中,攜家人及門下愿意習醫(yī)的人離開了那里,隱姓埋名在三百里外一處隱蔽的山谷中安家,并以那圣女之姓‘左’字為姓。左家人身居山谷,但是每隔十年都會派門人出外尋找新的醫(yī)方、與江湖中的名醫(yī)切磋,幾百年下來,在武林中漸漸有了名氣?!?/br> “也就是說,御宗一脈分成了兩家,一家是御宗宗主,另一家竟是,天下聞名的神醫(yī)左家?!蔽宜妓髦鄮r說的東西,腦中一條線越來越明顯。 “犀兒,我是左家本代的家主之子,左青巖?!?/br> 第099章身世竟成謎(重要刻情轉折) 我沒有說話,其實,我之前也曾想過他是不是神醫(yī)一脈的人。只是沒想到,他竟會是神醫(yī)左家家主的后人。 “犀兒,你生氣了嗎?”搖搖頭,我說,“我相信你,當時的情形,哪有時間說這個呢。” 他嘆了一口氣,輕輕揉了揉我的額頭,說道,“御宗從前幾代起,就一直在找一個人?!?/br> “什么人?” “圣女后人。他們表面上對朝廷畢恭畢敬,實際上是受血誓之困沒辦法動手。而解開血誓的關鍵,就是圣女一族的后人?!?/br> “只有她們才會解嗎?” “應該說,血誓是三個人立的,解開血誓也必須有這三個人的后人。其實具體的方法我也不知道,只是偶然聽我父親提起過,是一種極為陰損的方法,跟三家人的血有關系,尤其是圣女一脈。若想真的解開血誓,想來那圣女應該也活不下去了?!?/br> 聞言我打了個哆嗦,當初在帝都遇見的那個說書人一直叫我作“圣女大人”,他究竟是從何處看出來的?而且,“當年的圣女不是離開了嗎?” “圣女當年離開以后,確實是消失了很多年,可是天下之大莫非王土,這幾百年御宗一直派人尋找,如果我沒有猜錯,皇家一脈也在找她的后人?!?/br> 是的,如果說圣女是解開血誓的關鍵,那么不管是對于皇室還是御宗,圣女一族都是威脅所在。潮濕的手緊緊抓住了他的胳膊,問道,“后來呢?” “二十年前,本代御宗的宗主闖蕩江湖被人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