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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欲望又被恐懼生生壓制在身體中,靈魂深處都被這混亂的感受揪住了。 開始恍惚了,腦海漸漸轟鳴起來。那感覺……要到了嗎?要在哥哥用刀子刮弄著那里的時候到了嗎?不可以,那樣身子會狠狠的顫抖,xiaoxue也會大力的收縮──刀子會插到那最嫩的地方去。 口中的蜜液不可抑止的越流越多,我口中卻干渴的不知所措,心和著刀子“呲呲”刮蹭的聲音,砰砰的跳。 第074章香醇的陳釀(高h,s,虐慎入) 呼吸越來越急促,未束縛的腿死死的抵在了床上,被高高捆起的雙手死死的摳弄著手心,妄圖轉移對花丘處的注意。但是那感受太明顯,每一次鋒芒無情的掃過,都讓我心中的恐懼增加一分,饑渴亦然。 腦子中的轟鳴聲越來越強,我的身子漸漸緊繃起來,xue口如同離水的魚嘴一樣,緩慢而沈重的收縮起來,那收縮越來越緊密。要到了,真的要到了,從心底到手指頭都被那股強大的情潮吞沒了。管不了那麼多了,就算是花丘被那鋒利的刀劃破也顧不得了,我心中瘋狂的叫喊著,僅余的一絲清明如同日落前那最後的掙紮,漸漸的被黑暗的情欲吞沒。 “啊,剃玩了。”三哥說罷,就聽見一聲輕響,冷硬的殺氣頓時消弭,刀鋒歸鞘了。 花丘隨即被粗指摩挲,揉弄。 “嗯……好香,”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花丘上方,讓我的身子不由得一震,“好想嘗一口啊,我們犀兒這麼嬌嫩的地方。” “啊……”大舌頭舔在上面了!火熱的舌頭在那一片光滑的地方大力的舔著,隨後竟是狠狠的一咬。這一咬并沒有讓我感到疼痛,反而是一股酥麻,如同久旱的禾苗看到露水那樣的幸福。我腦子隨之轟的一聲炸開了,到了!全身積蓄的欲望找到了出口,從四肢百骸轟的一聲沖到了他唇齒下的一片,又緩緩的彌漫到了更多地方。身體不受控制的一下一下痙攣般的抽動,喜悅的淚水混著因為過度高潮無法抑制的口水都流了下來。 “犀兒這就到了嗎?”他繼續奮力的舔咬著那里,說話間的氣息不停搔弄著最麻的地方,“哥哥還沒有插進去,你就到了嗎?” 一只手指緩慢而有力的撲哧一聲插入了滿是yin水的xiaoxue,開始緩緩的抽插,而每一次著力的地方,都是那個讓我到達極致的點。每插一次,嬌弱的身體就大力的顫抖一次,剛剛那股高潮還沒有過去,這手指緩緩的用力讓我更是無法抵抗。 “犀兒這個小嘴可真緊,”他的手指撲哧撲哧的插著,隨後勾起來,捻弄著一個尖利的東西在那一點來回的動,像是被小小的利器紮住,忽而又像是被羽毛撫弄。“哥哥一會插進大roubang的時候,犀兒可要像含住自己的小毛這樣用力啊!”啊啊啊,那尖利的東西,是我的毛發麼?三哥將我剛剛被剃下的毛發放進了下面的xiaoxue里面了嗎? 太yin蕩了,這種對待。被剃掉的毛發先是被放進小嘴里品嘗,現在又要在最私密的xiaoxue里搓弄嗎?再也無法承受這種極度的淩虐,我哀聲哭叫起來“哥哥……” “犀兒哭喊起來,三哥就更興奮了。”滿含情欲的氣息吹拂著我的下體,他說,“犀兒稍稍等一等,哥哥馬上就來滿足你。”床鋪微動,那灼燒著身體的熱量忽然離去。 他去做什麼?還沒等我再做他想,他便坐回到了床上。 “我看那桌子上放著一壺酒,是上好的鳳還巢。犀兒喜歡喝?” “平時……唔……是會飲一些。”他上了床,一只手指撥弄著已被剃的干干凈凈的小丘,說道,“這鳳還巢是三十年的陳釀,味道香,也醉人。幾年不見,犀兒果然是個大人了。” “啊……三哥!”三哥竟將那酒倒在了小丘上!一股醇香撲鼻而來,而剛剛被剃光的地方同時傳來了一片灼燒般的疼痛。 “犀兒下面還沒有喝過酒吧。”三哥繼續沿著整個花丘倒酒,醇香的酒業頓時順著花丘上方流到了大腿內側以及兩瓣花唇之間的小縫,冰涼的觸感讓那里不住的收縮。 “三哥,好疼呀!”我尖利的叫著扭動身體,為什麼手動不了?那里好難受!“三哥,你幫我擦掉吧!”我哀求著低低的叫,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呀……”灼熱滑膩的舌頭忽然覆在了花丘上面,開始舔弄起了被酒澆過的地方。每次舔動都將那疼痛減輕了一些耳邊傳來三哥滋滋有聲的吮吸聲。他以手將我的一條腿推到高聳的酥胸旁邊,讓xiaoxue口直直的向著上面。 本來流淌的yin水盡數逆回了xiaoxue,夾雜著一些順流而下的酒液。我嘶的吸了一口氣,感到了那細窄的xue里面“噗噗”的喘息聲。 “這里也渴了呢,”三哥手指撫弄著收縮的xiaoxue口說道,“那三哥就給犀兒下面喂些好酒罷。” 第075章香醇的陳釀2(高h,s,虐慎入) “三哥,我……”我咬唇,欲言又止。 “怎麼?”我雖看不見,卻能想到三哥此刻挑眉的樣子。 “犀兒好想叫……怎麼辦?”身體不住的扭動著,未被捆住的一條腿也蹭著床褥,想要緩解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的麻癢,我顫聲說道,“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覺得自己……渾身像快被燒著了似的。” “那犀兒就叫出來罷,”三哥滿含情欲的撫弄著我被浸濕的花丘說道,“犀兒越是大聲叫,三哥就越興奮。” “可是那外面有人啊,犀兒……不敢叫。”我的臉頰因為害羞像發燒了一樣,“叫出來被他們聽到,人家知道我們兄妹兩個……那我們要怎麼辦。” “犀兒盡管放心”三哥說道,“我黑風騎沒那種多嘴的人。” “不嘛,想到有人,犀兒就覺得很丟臉。”借著眼前朦朧的輪廓感知了他的放向,我哀求道,“三哥一直都很疼犀兒的,難道現在都變了嗎?” 三哥沈吟了一下,沒有說話。我心中有些著急,如果周圍的人不離開,那麼即便把三哥放倒了,也很可能也出不去。從現在到月上中空只有不到一個時辰,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他還不說話,我心知他此刻正在猶豫,說不得只能開口騙他,我癟了癟嘴,輕輕的抽泣道,“三哥現在是犀兒最親的人,這些年我一直盼著三哥回來,誰知你回來以後……就欺負我,也不替我這個未嫁的女兒家著想一想。就算是……就算是以後要跟了你,現在也不可以這樣隨便被別人聽到啊!” “好了好了,”他俯身擦了擦我眼角流下來的淚,柔聲說道,“犀兒乖別哭了,就依你好了。”說罷便坐起身吹了兩長一短三聲口哨。 “三哥真好。”耳中聽到了瓦片輕響了一下,知道他們是真的離開了。我抬起未被捆住的腳,撒嬌般柔柔的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