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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清晨,池妍從床上醒來,床邊依舊沒人。 她于是下床洗了個澡,出來時,秦墨已經(jīng)做好了早餐。 “不上班?”秦墨看著池妍一身家居服,問道。 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池妍就已經(jīng)表示自己能下地走路了,他還以為她今天一定閑不住。 “我昨天請的假就是兩天。”池妍道,然后又看了秦墨一樣,“誰叫有些人那么心急呢,我本來還想今天搬東西的。” “……”秦墨,“多休息一天也好。” 他是見過她上班都忙些什么的,粗活、跑腿的可不少;他想到這兒,又免不了問:“你真的決定繼續(xù)在那工作?” 上次問這個問題,池妍還沒恢復(fù)記憶,想到這,秦墨又忍不住再次提議,“如果你要自己——” “我經(jīng)驗還不夠。”池妍卻打斷他,“還有如果真要做什么,我希望第一桶啟動資金是靠我自己賺的。” 她既這么說,秦墨也不好再說什么了。 兩人坐下吃早餐,池妍卻忽然問他:“之前公寓的鑰匙收哪了?” “?”秦墨。 “我有些東西好像還在那邊,我想去收拾過來。”池妍。 現(xiàn)在兩人住的這套公寓,池妍也不知道是秦墨什么時候買的,他之前也沒同她說過,反而一出院了就被搬到了這來了,前些日子她找某本書時才發(fā)現(xiàn),她的東西并沒有被全部收拾過來 “鑰匙就收在玄關(guān)的抽屜里。”秦墨道,“下午我陪你過去。” 當(dāng)天下午,秦墨一早下了班,開車帶池妍去之前那套公寓拿東西。 當(dāng)初池妍說不喜歡這套公寓,于是能收拾的他都給她收拾道新公寓去了;除了一些他拿過去也不知該擺哪的擺件,畫,盆栽,以及她隨手丟在他書房里的雜志、圖書。 秦墨也不知道哪些是池妍要的,哪些是她不要的,干脆讓池妍自己收拾。 池妍在書房收拾書,看到某個抽屜,忍不住打開看了一眼,里面的戒指盒子居然還在。 給她買的?池妍打開那盒子。 戒指依舊好好躺在里面:圓形切割磚石,四爪式鑲嵌;鉑金圓環(huán)光滑地沒有一點花俏的設(shè)計。 果然很符合秦墨的審美,池妍挑眉;卻還是將戒指從盒子里拿出來試戴在了自己左手無名指上。 “收拾好了嗎?”秦墨正好進(jìn)來。 池妍正張著手在燈光下欣賞,眼見秦墨進(jìn)來,她連忙縮了手想要將戒指摘下來,結(jié)果一急,戒指卡住了。 “你這戒指有點小啊,真的是給我買的?”眼見秦墨注意到了自己手上的動作,池妍連忙強行挽尊。 “票據(jù)應(yīng)該還能找到,要看看日期么?”秦墨。 “……”池妍,當(dāng)即更用力地去摘戒指。 秦墨走過去拉起她的手,說來也奇怪,他將戒指轉(zhuǎn)了一圈,戒指又不卡了,秦墨握著她的手:“哪里小了?很合適。” “……”池妍縮回手,將戒指摘了下來,咳了咳道,“我是說磚石小。” 秦墨看了那戒指上的磚石一眼:“你想要多大的?” “鴿子蛋那么大吧。”池妍隨口胡謅。 秦墨蹙眉,微頓后道:“好。” “……”池妍,這聽著……怎么不太對。 “等等,我可什么都沒答應(yīng)啊。”她警覺地抬頭。 秦墨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一年多前的某天的晚上,也就是他在垃圾桶里發(fā)現(xiàn)驗孕棒,于是帶池妍去醫(yī)院做檢查回來的那天。 那時是冬天,一月份,各高校陸續(xù)組織完考試,開始放假。 秦墨去接池妍的時候是下午,她正考完最后一科。秦墨將車停在林蔭道上等她,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她和一個女生一路結(jié)伴走來。 “終于考完了,我終于可以回家了。” 池妍旁邊的女生似乎是個外地人,一說到回家,便滿腔地思家情切,不停的同池妍說她爸爸做的菜多好吃,她多想念她媽的念叨之類,末了發(fā)現(xiàn)似乎都是她一個人在自言自語,于是又問池妍,“池妍你是本地人吧?” “嗯。”池妍。 “真好,那你不是每個周末都能回家。”女生感慨,又問,“我之前聽你說春節(jié)要去加拿大玩,跟家人一起嗎?” “我一個人。” “一個人?”女生略驚訝,“不陪家人嗎,過春節(jié)誒……” 然后池妍語調(diào)平淡地打斷她:“我沒有家人。” “……啊,抱歉。”旁邊的女生似乎想起了什么,臉上一陣尷尬。 秦墨隔著一段距離看著池妍,她表情如常,但他明顯感覺到她說出那句話時的低落—— 不過一路載她去醫(yī)院,她除了偶爾嗆他兩句,與平時并并沒有什么不同;直到回去的路上廣播提醒春運,她才問了一句他春節(jié)回家的時間安排。 “什么時候回去?”秦墨。 他是外地人,春節(jié)自然是要回家的;而池妍,早在他問她她的打算前,她便已經(jīng)預(yù)購好了加拿大的往返機票,于是兩人約好春節(jié)各自活動……不過,那都是在池妍發(fā)覺自己可能懷孕了之前。 “再說吧。最近比較忙,也有可能今年不回去了。”秦墨道,他其實已經(jīng)安排出了自己的假期,也早訂好了機票,但那一刻,他忽然又有些改變了注意。 池妍聽罷,只看了他一眼,沒有作聲。 兩人去醫(yī)院做檢查。 因為人多,池妍的檢查結(jié)果當(dāng)天沒辦法出來,兩人只好回家等結(jié)果。 結(jié)果回去的當(dāng)天晚上,池妍做起了噩夢。 “爸爸——” 秦墨是被池妍的一聲大叫驚醒的,他開燈便看到池妍驚魂未定地坐起身,正紅著眼喘息。 “怎么了?”他坐起身問她。 然而下一秒,燈被池妍關(guān)了。 黑暗中她的嗓音有些沙啞,有些緊繃:“吵醒你了嗎?抱歉,我做了個噩夢。” 她沒說噩夢的內(nèi)容,秦墨卻也猜到那多半與她自殺的父親有關(guān);他忍不住側(cè)身想要抱抱她,然而還沒觸到她,她便翻身下了床。 一陣窸窣響動,然后洗手間的燈被打開。 池妍關(guān)了門,秦墨只聽到里面嘩啦啦的流水聲,再沒有別的聲響。 許久后洗手間燈滅了,門終于被打開,然而池妍并沒有回到床上,反而往外間走去。 她也許是以為他睡著了,刻意壓低了腳步聲。 他跟著出門,見她從酒柜拿了瓶酒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但倒完又似乎想起自己不能喝酒,挫敗的放了回去,縮在沙發(fā)上抱著雙腿出神。 “你怎么出來了?”許久,她才看到他。 “我也睡不著。”他在她旁邊坐下,“我們……你陪我聊聊?” 池妍沒拒絕。 那夜他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好久,池妍并沒有提她的噩夢、她的低落,他也小心翼翼地不去提,只是末了問她:“春節(jié)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家?” “家?”池妍愣了一下,忽然又低頭看了眼自己肚子:“等等,我可什么沒答應(yīng)你。” “我還沒考慮好。”她說,“就算真的有了,我可能也不會生下來。” “嗯。”秦墨應(yīng)聲。 第二天路過珠寶店,他還是忍不住挑選了一枚戒指。 為什么買那枚戒指?孩子什么的,他其實并沒有那么著急。 他只是想到了池妍一個人抱著自己坐在沙發(fā)上的樣子,然后,似乎就是在那一瞬,他忽然無比厭惡兩人那以包養(yǎng)為名的,名不正言不順的曖昧關(guān)系。 他想要同她更進(jìn)一步,他想要她依賴他,想要她對他卸下防備。 還有,他想要給她一個家。 —————— 兩章結(jié)局好像是有點趕……唔,今天就先更一章,收尾我再好好想想。 Ρ ○—①⑻.てò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