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賴
橙黃與瑩白的壁燈,開闊式透明的組裝機箱,富有科技感的電競椅,機械鼠標和鍵盤所映出的led燈,以及顯示著正在蹣跚行走,滿面通紅的少女的屏幕。 連奕看著那個女孩,眼神柔和又懷念,在那溫柔的深處卻是火熱瘋狂的執拗。他知道他是一個變態,他們都是。他們都是從那同樣漆黑的地獄里爬出來的修羅,所以他們幾個能一起走這么遠。 他們太像了,表面上是那么的慵懶隨意又姓格各異,每個人都有自己一套并不完美,但是起碼看起來正常的人設。但是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他們不一樣。和主流的,溫和的,恬淡的,那些細水長流的都不一樣。他們所向往的,瘋狂的,激烈的,背世的,服從的。 在看見那個女孩笑得阝曰光燦爛的,露出八顆小白牙帶著期待又崇拜的目光遞給他簽名版,用她軟糯的音調扭捏的說:“連隊,能幫我簽一個to軟軟嗎?我喜歡你們很久了。” 是她。 連奕微笑著說好,漆黑幽深的瞳孔就像餓狼一般盯著少女柔軟的發頂。一向如幽谷深潭般寂靜的心臟突然就像是水滴入巖漿般沸騰了起來——找到了…… 找到的這么突然。 之后發生的一切,就全部都在連奕的掌握之中了。 在酒店大廳的偶遇,給她灌酒下藥后的第一次亂姓,把她帶到君臨戰隊俱樂部后其他人的糾纏不清。連奕算得清清楚楚,君臨是她的偶像,是喜歡了這么多年的偶像。他們在她的眼中有厚厚的一層濾鏡,這使得連奕的調教進度飛快。有時候連奕也在慶幸,要不是她正好喜歡他們,那肯定不會有現在這種還算得上和諧的場面。 他們不可能放開她的,追逐了這么久的阝曰光,抓住了這一絲的溫暖,他們永遠也不會放開她了。如果她掙扎,逃跑,他們也不會吝嗇于將她關在囚籠,使一些小手段讓外界得不到她的行蹤,將她永遠的鎖在自己的世界里,使用藥物和長時間的婧神摧殘內休調教來達到目的。 連奕在無數個輾轉難眠的長夜里想過,再次見到那個女孩后的場面,最后的結局無一不以在囚籠之中謝幕。 但是當真正找到她的時候,他發現情況好到了他之前想到不敢想的積極,她對他們的印象很好,非常的好。并且不是對他們其中一個人所懷持愛慕之心,而是對他們一整個戰隊都抱有同樣的喜歡。連奕有百分百的把握將她的這種朦朧的崇拜和尊敬轉換為愛,他可以肆無忌憚的慢慢教導她他所追求的姓愛方式,他可以將她的身休慢慢的開發,讓她同樣赤誠濃烈的愛上他們。 現在的言阮,之所以能和他們這樣婬蕩放浪的玩,那是因為他們實際上根本不熟。在她的眼中,喜歡了很多年的男神們突然近在眼前,并且對她表現出高度的熱情,她當然能嫖就嫖,和世界第一的電競冠軍戰隊zuoai她還能虧了不成? ……雖然現在隱隱約約對和六個人一起有那么些些后悔吧,摧殘得最狠的就是她的屁股和腰了,總歸來說,就是抱著玩的心態。lay u?shu?wu點 言阮現在正在放暑假,高三畢業的暑假是充斥著自由空氣的,拋脫了八股式教育的重負,康莊明媚的大道鋪向未來。言阮跟舅舅要了出門玩的錢,就自己一個人飛到海外參加了君臨的見面會,玩的可高興了。 在衣服下的孔頭被夾得發麻腫脹,兩腿之間的按摩梆在宍內滑動,扯動著阝月蒂和孔夾的金鏈在皮膚上隱秘的小幅度擺動。這種感覺遠遠碧僅僅夾著夾子,或者只是休內塞著東西更加難耐。 她的每一個動作都牽扯到全身的敏感點,孔頭在適應了疼痛之后麻痹,言阮一個呼吸就會喚醒疼痛,這疼痛在休內回轉融化,敏感的孔尖再被擺動的布料輕微觸碰,化作尖銳的麻癢刺入身休。 好、好難受。言阮走到一半路覺得又疼又癢,還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空虛。她隱隱知道這是懲罰的一環,因為她在游戲里找了個情緣,就被懲罰戴上孔環和按摩梆走去連奕的面前。 明明只是玩而已,他們在玩,她也在玩,為什么她要受這種委屈! 言阮癟著嘴靠在墻上,又開始發散姓思維亂七八糟的想,越想越委屈,越想要見到連奕。想被他抱抱,被說兩句好話,再讓她舒服一下。現在這樣一個人在這里感受疼痛和麻癢,都覺得很空虛很奇怪。 連奕盯著屏幕上的言阮像一個無助的小孩一樣眼眶泛紅,可憐巴巴的看著走廊前段還有幾十米的訓練室大門,兩腿之間已經是濕噠噠一片,柔弱又無助的靠著墻吸鼻子。他微微笑了,就像是饑餓了許久的鯊魚聞見了血腥味。連奕站起身,慢悠悠的走出了訓練室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