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長得rou嘟嘟的，兩腮泛著紅，頭上梳著兩個小辮子，頭發又黑又密，齊齊的劉海剛及上眼皮，瞳孔很大，閃著亮光，可愛極了。

    她白白胖胖的手拉著程怡的衣角，甜甜的叫了聲，“jiejie。”

    程怡笑了，彎下身子，摸了摸她的發頂，“怎么了？小朋友。”

    小女孩眨了眨眼，小嘴巴一撇，語氣有些委屈。“mama不見了，我找不到她，剛剛還在這兒的，我看到那邊有氣球就跑過去了，”她指了指，方位并不明確，“嚶嚶嚶，后來mama就不見了，怎么辦？找不到mama，我會被壞人捉去的……”

    小女孩眼圈瞬間就紅了，險些就要哭出來，程怡忙蹲下來安慰她，“不怕，不怕，jiejie帶你去找，沒事的。”

    程怡牽著小女孩往總柜臺那里去，小女孩xing格開朗，一點都不認生，很快就嘻嘻哈哈的。

    “jiejie，你姓什么呀？”小女孩問。

    “我姓李。”

    小女孩抿著唇，有些奇怪，“姓我？jiejie為什么姓我啊？”

    “……不是姓你，是姓李。”

    “是姓我啊。”小女孩不解。

    “……是姓李的李！”程怡解釋，然而她高估了小孩子的智商。

    小女孩明顯更暈了，“jiejie說姓我，又不是姓我，那到底是什么？”

    “……”程怡徹底放棄了。

    繞過一個大的圓盤型貨物架時，小女孩偷偷瞄了于璟堯一眼，看著那冷酷的樣子，眼神不敢多停留。她拉著程怡，低聲說，“這個漂亮叔叔是誰啊？怎么都不笑，我mama說不愛笑的孩子不可愛。”

    ……叔叔？程怡一愣，對于“jiejie”和“叔叔”的稱謂有些哭笑不得。看著于璟堯已經黑掉的臉，程怡一下子就樂了，“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她推了推于璟堯的胳膊，揶揄道，“喂，漂亮叔叔，別板著臉呀，會嚇壞小朋友的。”

    “……”于璟堯低哼了聲，臉更黑了。

    ——

    晚上吃完飯后，程怡窩在于璟堯懷里看電視劇，她想起今天那個小女孩忍不住笑了，于是戳了戳于璟堯，問道:

    “你喜歡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于璟堯環著她的腰，“你生的我都喜歡。”

    程怡不滿意了，轉過身坐起來，“必須選一個！”

    “那女孩兒吧，”于璟堯捏了捏鼻子，“男孩子鬧騰，怕你受不了。”

    程怡一笑，摸了摸鼻子，“別老捏我鼻子，都被你扯長了。”

    “多捏捏挺一些。”于璟堯說。

    “才不是呢！”程怡反駁，“捏鼻梁那里變挺，你捏鼻頭有鬼用啊！”說著她還把鼻子按了按，“變形了都。”

    “……好吧。”

    于璟堯看著程怡的肚子，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來了嗎？那個。”

    程怡正磕著瓜子，慣xing的應了聲，“哪個？”說完才反應過來，臉一紅，“……還沒。”

    “你上個月是多少號？”

    程怡扳著手指想，“13，14，還是15，16？”

    于璟堯沒好氣，“是12號。”

    “啊？”程怡愣了，“今天多少號？”

    “20號。”

    程怡傻了，“完了，完了，我以前都是十五六號來著，上個月提前了，居然忘記了。”

    “……”于璟堯無語了，“明天去買個驗孕棒看一下。”

    “……”驗～孕～棒～啊！程怡覺得自己大腦已短路。

    可是，他們不是做了安全措施嘛！

    于璟堯笑了笑，眼神掃了下她的肚子，“如果這里有了寶寶，你就只有三個月的考慮時間了。”

    程怡知道他說的是結婚的事，可是，“為什么啊？”

    “嗯，”于璟堯敲了敲桌面，眉眼舒展，緩緩的說，“除非你想大著肚子穿婚紗，或是想孩子生下來無法上戶口。”

    “……好吧。”——你贏了。

    ——

    ——

    番外（3）

    四年后。

    程怡抱著三歲的女兒冉冉去寵物店，打算買一只烏龜帶回家養著。

    程怡挑好后就看到女兒目不轉睛的盯著小兔子看，那里是幾個粉色的籠子，里邊皆是一些很小的兔子。

    程怡笑了，不虧是她女兒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