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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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覃胤去衛生間沖了個澡,帶著一身水汽走出來,見邊顏耷拉著眼皮昏昏欲睡,伸手想去摸摸她的臉。 邊顏心有余悸地往后躲了躲。 “mama怕我?”他失落地垂下手。 邊顏已經不相信他這套了,都是演來騙她的! 她氣呼呼地撇過臉。 覃胤失笑,“不是你要玩母子play的嗎?” “可是你也太……”連續兩天都做的這么兇,她明天可能真的下不了床了! “太什么……”他說:“你剛才不是叫的很浪很大聲嗎?我要拔出來外射你還不肯。” “那是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覃胤笑了一下,把她從角落里撈出來抱到懷里,“還有下次嗎?” “沒有了!” “我以為你很喜歡我叫你mama。” “……沒有很喜歡。”好吧,其實有點點喜歡。 “那下次角色互換?” “換我喊你爸爸嗎?”邊顏細聲細氣。 他想象那個畫面,有些不太適應,“這樣顯得我有點變態。” 你本來就很變態。 邊顏腹誹。 “又在心里偷偷罵我?”覃胤敏銳的問。 “怎么可能,我愛你都來不及。”邊顏條件反射。 等等,這句式有點熟悉…… 果然,覃胤危險的瞇了瞇眼。 “我……我要睡覺了。”她扭動身體試圖從他懷里爬出去。 “你還沒洗澡。”他摸到她腿根,那里糊著干涸的jingye。 邊顏一顫,連忙扒開他的手,“我現在去洗。” “我幫你?” 邊顏緩緩抬頭望著他。 覃胤:“嗯?” んǎιτǎиɡsんυщU(海┣棠書屋),◤℃┣ 0┣M她漲紅了臉,老半天憋出一句,“收費貴嗎?” 覃胤:“……” 他本想兩個人溫存片刻,結果人家當他想掙加班費。 他扯了扯嘴角,“兩百。” 邊顏低下頭想了想,大概是覺得價格還可以,“加上搓背按摩呢?” “……你把我當澡堂里的搓澡大叔?” “不是啦。”邊顏差點笑出來,她捶著肩,艱難地抬了下胳膊,“肩膀真的好酸,腰也疼。明明一直是你在動,為什么我 這么累……” 覃胤望著遍布在她身體各處的淤青和紅印,尤其rufang和鎖骨是重災區,白嫩的胳膊內側還烙著一個淺淺的牙印。他心軟了 軟,覺得自己做的確實有些過火。 他穿鞋下床,俯身把她抱起來,“免費。” “按摩免費嗎?” 他本來想說今晚免費,但最終也只是“嗯”了一聲。 “哇。”邊顏摟住他的脖子,把臉埋在他頸彎欣喜地蹭了蹭,“寶貝對我好好。” 覃胤不自覺勾起嘴角。 大概找不到比她還傻的女金主了。 浴室。 “啊……寶貝你太用力了,輕一點……” “好。” “嗯……肩膀那里多捏一會兒……” “趴好。” “寶貝……前面就不用捏了……” “嗯。” 兩分鐘后。 “……寶貝,你一直在揉前面。” “它們晃的我眼暈。” 第二天一早,覃胤的經紀人急急忙忙趕了過來,結果被他拒之門外。 醫院不好大聲喧嘩,王浩只好給他打電話,“你醒了沒有?薛總聽說你拍落水戲受涼了,要來醫院探望你。” “薛總?” “就是薛言啊。” 覃胤看了眼身邊熟睡的女孩,“哦,知道了。” 電話掛斷后,他認真端詳了一會兒她的睡顏,看夠了才伸手捏住她的鼻子。 邊顏拍開他的手,表示自己很困。 “起來穿衣服。”他說:“薛言來了。” 邊顏渾身一涼。 (大家記得戴套啊!外射是不ok的! 晚上有點事先更一章,下章粗長一些。) 我很生氣 她緊張兮兮的問:“什么時候?” “估計快到了。” 邊顏翻身跳下床,飛快地往身上套衣服,摸到內褲的時候她有點崩潰,真是不想穿昨天的內褲…… 覃胤看出她的窘處,“要不要穿我的?” 邊顏下意識瞟了眼他的胯間。 “……新的。” “拿給我!” 穿上寶貝的內褲,邊顏羞澀又興奮,雖然是嶄新的。 就是腰圍大了點,前面還有點透風。 她跑去衛生間洗漱,一邊感受著下身和布料奇異的摩擦感,一邊給自己化了個淡妝,做完這一切,門口適時的傳來敲門聲。 她用手指梳了梳頭發,走過去開門。 薛言穿著白衣白褲,修眉俊眼,氣質清冽,乍一看很容易把他和醫務人員混淆。 一瞧見她,他的臉色就沉了沉,“你怎么在這?” 她不在這誰在這。 邊顏說:“我照顧他呀。” 薛言瞄到床頭柜上的保溫桶,大概以為她是來送早餐的,表情稍緩,“還有嗎?我也餓了。” 他走過去揭開蓋子,里面被吃的干干凈凈一粒米都不剩。 覃胤:“抱歉薛總。” 最后一碗被他當夜宵吃掉了。 薛言擰上桶蓋,無甚感情的打量了他一圈,“你感冒好點了嗎?” “好多了。”覃胤含笑注視著邊顏,“顏顏照顧的很周到。” “周到”這個詞他咬字尤為清晰,暗示性極強,邊顏假裝沒有聽懂,把臉扭到一邊。 “你是主演,以后無論什么戲首先要考慮身體能不能吃得消,免得出狀況影響劇組拍攝進程。” 覃胤點點頭,“我明白。” “劇組十點就要開拍了,你恢復的怎么樣?” “我會在十點之前趕過去。” 邊顏說:“那我幫你把東西收拾一下,然后跟你一起。” “上午的戲你就不用跟著去了。”薛言的手伸向口袋,大概是想抽煙,想到這是醫院又有些焦躁的虛握成拳頭,“我已經找到了更合適的替身演員。” “什么?”邊顏措手不及,“可是不是已經談好了,臨時換人的話會給后期制作增加很多麻煩……” “這不是你該cao心的。”他周身氣壓驟降,“讓覃胤換衣服,我們出來說。” 邊顏看向覃胤,后者眼神沉郁。 她跟著薛言來到醫院狹長的走廊,“為什么突然做出這種決定?你都沒有和我商量……” 薛言看著她,眼中情緒翻涌,最終冷淡的撇過臉,“沒有商量的余地。” 他低聲說:“這已經是我極力忍耐的結果了。” 他牽住她的手,邊顏掙扎著想抽出,卻被他握地更緊,“再讓我看到那種照片,我不確定我會做出什么。” 邊顏氣惱又傷心,“你明明知道他跟我……你還給他安排別的女人……” 他就這么喜歡給她的感情道路設置路障嗎? “他一個戲子,以后會跟數不清的女人在幕前幕后曖昧不清,你攔的下蘇覺,攔的下別人嗎?”薛言幾乎冷笑起來,“那么喜歡他,就不該把他送進娛樂圈。” 邊顏張了張口,發現自己竟然無言以對,她氣憤的瞪了他一眼,轉頭想走。 薛言卻牢牢地握住她的手腕。 邊顏沒好氣,“你還要說什么?” 她什么時候對他態度這么惡劣過。 薛言喉頭鼓動,“陪我吃飯。” “不要。”她哪有心情。 她甩脫他的手,往前走了幾步路覺得不對,薛言這么簡單就善罷甘休了? 于是她回頭看了一眼。 薛言的手緩緩收了回去,面色煞白。 她抿了下唇,覺得自己不該管,可口中卻禁不住問:“你生病了?” 薛言的目光掃過她,一言不發轉身就走,沒走兩步扶著墻壁慢慢倒了下去。 邊顏:!!woc! 所幸他昏倒的 んǎιτǎиɡsんυщU(海┣棠書屋),◤℃┣ 0┣M位置就是醫院,路過的護士一見這情況,連忙招呼人過來抬他。 “年紀輕輕胃病這么嚴重還不知道規律飲食,你多久沒進食了?” 薛言抿了抿干燥的唇,“33小時。” 穿著白大褂的帥哥醫生呵呵一聲,“急性胃炎沒跑了,搞不好還是胃潰瘍。” 邊顏聽的眉心直跳,33小時,那不就是從前天早上起他就沒吃過飯? 這換誰都扛不住吧?怪不得昏倒了,他是有厭食癥嗎? ……等一下。 邊顏突然記起蘇覺和薛言都提過的那張照片,不出意外的話拍的就是她和覃胤那場野戰戲,而那場戲就是前天早上拍攝的。 她心口猛然一堵,所以薛言是被氣的吃不下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