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看著他們做(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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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交疊,覃胤七分醉意三分清醒,視線在邊顏臉上流連,像是很滿足于她現在羞憤難當的表情,輕佻的勾了勾嘴角,將 食指伸進她口中攪弄濕滑的軟舌。 “唔……”邊顏唇邊漏出津液,眸光迷離, 他可以和最下賤的妓女接吻,卻從不碰他老婆的唇。 但是今天不一樣。 這個女人滿臉憎惡的說,她嫌他臟。 呵,真清高啊。 邊顏閉著眼睛等他親上來,感覺男人的鼻息湊近,卻被一聲冷冷的“不許親她”打斷。 是薛言的聲音。 覃胤動作一頓。 邊顏扭過頭,看見薛言站在攝像師背后,壓迫感十足的重復道:“我說,不許你親她。” 要不說資方是爸爸。 方導不悅地擺擺手,“算了,替身也拍不到臉,吻戲就不用了。” 覃胤深沉的看了她一眼,轉戰她的鎖骨。 邊顏內心無比悲憤:!!! 她的福利就這樣沒有了! 覃胤修長的手指解開她胸前的兩顆扣子,露出一抹雪白旖旎的風光。他沒有繼續,低頭嗅著那股幽幽的乳香,一手探進衣 服下擺,五指成爪攏住那一團。 隔著單薄緊繃的衣料,可以清楚的瞧見他的動作。 邊顏的鼻息瞬時粗重了不少,她感覺他像是揪住了她的心臟。 她不是專業演員,面對鏡頭親親小嘴還好,可一到動真格的,整個人就有些發毛了。 尤其薛言還是旁邊當觀眾。 嘴上說不在乎他的想法,但怎么可能不在乎。 好在女主本來就是被迫的,她抗拒的表現倒也貼合角色。 “把手伸進裙子里摸她腿根。好,小邊扭起來,你就把面前的男人當成臟兮兮的鼻涕蟲,被他挨一下恨不得把那塊rou給割 了……很好……” 薛言瞥了下方導,那眼神看的方導后背涼嗖嗖的,咽了下口水,本著大導的尊嚴才沒收回剛才的指令。 在方導的指揮下,覃胤按住她連踢帶蹬的兩條腿,輕易將淺色的蕾絲內內剝了下來丟到她枕頭邊。 “把手伸進她裙底,停留一會兒。” 覃胤依言照做。 劇本里這段戲是孟南丞把手指捅進了安渝的yindao里,拍戲時當然不能真的這么干,導演也只是讓他做做樣子。 邊顏的耳朵紅的滴血,不自在地側頭看了眼鏡頭,余光正好瞥見薛言。 他望著她的眼神有些空洞。 她怔然。 可隨即…… 邊顏悶哼一聲夾攏腿,臉上的表情有一點點崩潰。 開拍前她特意穿了兩條內褲,現在覃胤的手指撩開僅剩的那條,撫上濕噠噠的花瓣,在腫脹的陰蒂上不輕不重地擰了一 下。 為了避免走光,他還不準痕跡地抬起了她的左腿。 方導很滿意這次拍出的效果,兩個演員的情緒很投入,反應也非常真實。像現在,邊顏揪緊了身下的床單,不自覺地抬高 臀部,瑩白如玉的大腿rou眼可見的痙攣。 非常有說服力的畫面。 就是出品人的臉色不太好,他懷疑覃胤再不把手拿出來,薛言會被氣的吐血。 “好了。”方導掃了眼覃胤鼓鼓囊囊的胯下,心里感嘆年輕人就是容易沖動,“把皮帶解開,拉鏈拉下來,然后做一個進 入的動作。” 覃胤匍匐在她的身體上,后背繃成一個隱忍的弧度,胯骨一沉,邊顏在他身下化成了一灘水。 導演:“屁股動一動。” 男人窄瘦的勁臀有節奏地挺動起來,模擬著抽插的頻率,高熱的rou塊隔著褲子在她腿心頂撞、摩擦,悍猛的力道叫人渾身 酥麻。 他一動,額角的傷口滲出血液,蜿蜒 んǎιτǎиɡsんυщU(海┣棠書屋),◤℃┣ 0┣M而下,滴到身下女人的腦門上。 邊顏很努力的在忍,可喉嚨里還是漏出軟糯甜膩的呻吟,被男人兇猛的攻擊撞的支離破碎。 積累了幾日的情欲在體內爆發,她眼眶泛淚,也顧不上場合不場合的,無意識地摩擦他的身體。 直到她聽到覃胤極輕微地磨了磨牙。 邊顏眨掉淚水,心里咯噔一下,才發現覃胤看她的眼神活似要把她剝光了吞下去。 ……! 她默默贊嘆了一把寶貝的演技。 覃胤的左手伸向胯下,看似在撩撥身下的女人,一根硬邦邦的jiba卻不經意地彈出來,“啪”的一聲鞭噠在她嫩滑的rouxue 上。 裸露的性器相觸,邊顏捂著臉低吟一聲。 過分!! 覃胤咬住她的肩膀,陰沉而焦躁的,“不許叫。” 方導覺得這部戲導的前所未有的累,一方面因為演員出色的發揮高興,可另一方面演員在床戲一途發揮的過于出色,他又 有點慌張。 他眼尖的瞧見身邊那個煞神喉結顫了顫,右手垂在身側,攥得指節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