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1⑧.Cōм 028
顧圓滿面漲紅,美麗的小臉蛋上全是淚水,被戳破身的她完全慌了神,伸手就要去掀開馬車的簾子,手腕卻讓柳斌給拽住,——那力道令她疼得輕呼了出聲,不由含淚地看著柳斌,“表哥……” 她微張了嘴兒,可憐兮兮。 柳斌瞧著她可憐兮兮的模樣,更來了勁兒,將個大拇指往她嘴里戳,戳開她紅嫩的唇瓣,模仿著聳弄的姿勢,往她跟嘴里戳弄著,——顧圓的嘴兒被他的手指戳得好疼,眼淚一時都止不住。 瞧著她個可憐樣,柳斌到底還有幾分憐惜,好歹是看著長大的表妹,雖說她不是姑母所出,得虧不是他姑母所出,就他姑母那樣兒的也生不出這般的好筍。他們柳家如今上不得臺面,少不得他借了她的勢。 他放火,把姑母給燒死了,半點心疼都未得,只有種解脫,再不用伺候那姑母了,也是個樂事。他索性掏出他那腫脹的物事,露給顧圓看,“喏,你給我含含?” 顧圓自是不肯的,搖著小腦袋兒,就跟面對什么可怕的東西一樣。 柳斌往她腿間一瞅,見她怕得緊夾著腿兒,當(dāng)下就好心情地笑開了臉,只那笑雖笑著,到底顯得有幾分陰側(cè)側(cè)的,“那換個地兒含含?” 顧圓當(dāng)下就瑟縮了一下,自是明白他說的是哪兒,頓時就委屈得不行,憑什么這個個的都要欺負(fù)她?她還是搖搖頭,“表哥,你放過我吧?”、 她聲音跟蚊子一樣,不敢高聲,怕這個柳家的表哥要動真格的。 柳斌拉過她的纖纖玉手落在自己胯間,兩手硬是讓她的雙手捧住賁脹的物事,——那玩意兒熱燙得叫顧圓想抽手,還是讓他牢牢地將雙手給捧住了,竟是掙脫不得。 顧圓咬著銀牙,不得不硬著頭皮,不去想手指間的觸感,可那感覺并不是她不想去感受就消失的,隨著他捧著她的雙手上下聳弄著這嚇人的粗壯東西,她的身子跟著躁熱起來,腿也跟著軟了,——她眼里含著羞憤之色,臉頰漲得通紅。 還要被他拿著話羞辱,“表妹,別怕這東西,我這東西可是叫姨母神魂顛倒呢,你也是瞧見過的,還想得起來嗎?” 顧圓是記得的,她可憐兮兮地閉上美眸不去看他,可腦袋里浮現(xiàn)的是當(dāng)年的畫面,那會兒她還小,還不怎么知事兒,與柳氏還有些親近,也并不知道生母之死是因著柳氏之故,——有夜她醒來,屋里頭一個伺候的丫鬟都未得見,慌得她去尋了柳氏。 柳氏那屋并未守著丫鬟,她到了門口,就聽見里面的笑鬧聲,一個是她那柳家表哥,一個是柳氏,她還疑惑怎么的柳家表哥未回府去,還留在太太屋里。猛然地就聽見柳氏的尖叫聲,那尖叫聲她后來才知道是因著什么的,那時她還小,還不知道這些事,只怕柳氏出了意外,她趕緊兒地就沖入了房里,—— 見到的一幕叫她終身難忘,柳氏渾身赤條條的,一對平日里被束縛在華麗衣裳里的酥胸蕩漾出一波波乳浪,就坐在柳家表哥身上,柳家表哥也是脫得赤條條,把個棍子往上頂,頂?shù)昧线@個太太尖叫不已,甚至一點兒掩飾都沒有。 然而,見著顧圓闖入,柳斌還是十二叁歲的少年,雖胯間這本錢驚人,到底還是個羞澀的少年,猛然被人瞧見自己與親姑母luanlun,還是一時受不得這強烈的刺激,在柳氏的身體里射了出來,頹然地倒在床里,那胯間的本錢也跟著軟了下來。 柳氏見著顧圓進來,到半點不覺得羞恥,反而是讓柳斌再狠狠地入她,——卻不料,柳斌少年不沉穩(wěn),竟是軟塌塌地起不來了,這讓柳氏極為氣惱。 柳氏這一惱,就惱到了顧圓身上,竟想讓柳斌破了顧圓的身子。 也是乳母來得及時,才沒叫這事發(fā)生,柳氏與柳斌也讓顧大爺關(guān)在了佛堂里。 許是顧大爺懊惱,才去了邊關(guān),將親生女兒交與了顧晦。 顧圓想起這些事來,淚就流得更兇了,——雙手更是叫他摩搓著生疼,本就是嬌嬌的人兒,哪里經(jīng)得起柳斌那長久不泄的本事? 可她不知道她越哭,越叫柳斌那火氣不泄。 柳斌被她哭得越上火,想著她是連親叔叔都是能經(jīng)得的人,再經(jīng)他一個也是能行的,索性就不顧她哭得傷神,就要去扯她的衣裳。 顧圓雙手這才得了空,手心里頭都疼,想要伸手去擋他,碰觸著他的粗布衣衫,叫她疼得哀哀哭,就跟個嬌氣包似的,——也就在此時,馬車就突地一停,她整個人就朝外頭飛了出去,頓時嚇得都沒了聲。 眼見著她飛出去,柳斌伸手就要去拉,卻見著車簾子飛起,外面的顧圓叫個僧人給接住,——那僧人眉眼冷淡,竟與顧晦有些相似。 柳斌是認(rèn)得此人的,那是顧二爺,早年就上山做了和尚的顧二爺。 他好不容易從顧府遁逃出來,沒想到又遇到顧家的人,還沒待他有所動作,馬車已經(jīng)叫一群僧人給圍了,只聽著外頭顧二爺,如今的道成大師冷冷地說道,“將他給閹了,送入南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