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97 章
書迷正在閱讀:歸朝、彼岸繁花[綜紅樓]、典妾為妻、前夫登基之后、法醫狂妃/禁愛:霸道王爺情挑法醫妃、你不小心就約了一個……、撩漢求目標、鬧春、迷失愛、名妓尤可人
“這不……不還是仗勢欺人嗎?”他是妙語連珠,將其中道理講得看似天衣無縫,我也好像動搖了,但細思之下,并不敢輕易點頭,“我早明白父皇可以為我主張,但就是不愿這樣做。” “你我成婚在先,父母是不知道的情況下再許的婚,我們的婚事沒有傷害任何人,怎就變成‘欺人’了?便是有陛下做主,于情于理,都是正當的!” 如他說來,有意讓父皇干預此事,竟然反而是這件事的解決之法嗎?!!我一時怔住,思緒飄dàng之間,就快徹底倒戈了。 “那,良和子呢?”事已至此,或許旁的都可不論,但一個女子的名聲總是要緊的。 “藤原家舍得讓良和子遠道而來嫁與我,不就是為了所謂的名聲,所謂的榮耀嗎?那么,若是良和子得到大唐皇帝的賜婚,豈不更是潑天的榮寵?到那時,藤原家也更不會再在乎與我家的聯姻。”他不緊不慢道來,仿佛早是成竹在胸。 “良和子喜歡的人是你,如何肯嫁給別人?指婚于家族是榮耀,于她自己的終身,卻也太草率了些。”我從激烈的情緒里漸漸冷靜下來,即使顯得極是啰嗦,卻也不得不再多說這一句。 “她是與我一同長大,但也未必眼里只有我。”晁衡微微搖頭,神情更添明朗,“哪怕她那次尋上門來要見你,我也沒有察覺異樣,前幾日去四方館,倒發現件稀奇事,我看見真成在偏僻處與良和子說話,二人似乎起了爭執。” 他這話讓我一下子想起真成今日的反常之態,頓有所悟,忖度著說道:“你是說,真成與良和子或有前緣?” 晁衡抿唇一笑:“使團歸國尚有幾年,你我不妨拭目以待。” 我望著晁衡陷入一片深思,若是今日未見真成那番情狀,倒真會覺得他是在胡言搪塞,但事到如今,卻也不得不認同這說法。 “玉羊,這些時日太委屈你了。”他忽然攬我入懷,嗓音透著nongnong的疼惜之意,“今后不論何事,都請你一定要相信我,千萬不要放開我的手。” 我真的沒有不信他,但此刻我也明白了,我們只是在用不同的方式愛護對方而已。 “好。”千言萬語匯成這一個字,是他最想聽的字。 是夜,我從東廂搬回了內院,侍女們來往騰挪時,我驚訝地發現,這段時日,晁衡竟也搬到了東廂居住,就在與我一墻之隔的廂房內。 我感愧不已,便問他,他卻只風輕云淡地道了一句不放心。我抱緊了他,再無可言,心里知道,他如今有多輕松,那些時候便有多心酸。此事啊,其實委屈至極的是他,才不是我。 云消霧散,尚有余事。第二日晨起,我與晁衡便往四方館拜見了叔父,并向他講明了前后原委。叔父大驚,卻是責怪晁衡年輕魯莽,又連忙寫了告罪書,請鴻臚寺卿轉呈了父皇。 “父皇并非不通人情,叔父實在過慮了!”我不忍長輩受驚,便連忙解釋寬慰,又念及先前的失禮,更覺自愧,“都是玉羊行事不妥,叔父也不要怪罪晁衡。” “我既為押使,又是仲麻呂的叔父,自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叔父搖搖頭,仍舊神色凝重,轉而看向我,卻是一片恭敬之意,“貴女能嫁與阿倍家的子弟,是家族幸事,此番令你受委屈了。” “叔父喚我玉羊便是!先前也是我不敬,到如今事情說開了,若再拘泥身份,玉羊也不好自處了。”我自然不好意思,說著趕緊給晁衡遞眼色,望他居中調和一番。 晁衡朝我一笑,上前揖手道:“皇帝陛下是一位通達的君主,他疼愛玉羊,也對侄兒寬容,而況叔父又呈上了告罪書,陛下就更不會介懷了。請叔父寬心,也將玉羊平常對待。” 叔父抬眼望了望我們,遲疑之間終是長長地舒了口氣:“此事,原該是我去向陛下說明的,只是,事涉多方,未敢輕行。也罷,你們夫妻和睦便好。” 至此,各自都寬了心,又與叔父暢談了些時,便告辭離去。 “哥哥!嫂嫂!” 才至四方館門首,卻聽一聲聲疾呼,是豬名麻呂的聲音。頓步相覷,彼此皆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