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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威夷(3.你想找個啥樣的?)333 飯桌上熱氣騰騰。 梁家的東床快婿帶著女兒和外孫來了,梁mama早幾日就準備了好食材,今日更是拿出畢生廚藝,又喊來自己的meimei打下手,就為了中午的這豐盛的一餐。 曲橘咬著筷子端著碗,低頭看著這個據說是“南美空運過來的百年松木”桌上的年輪印記,聽著大姨一邊喂嬰兒車里的兩個小外孫一邊在說話,“你們這回是直接飛夏威夷呀——” “是啊,” jiejie微笑的聲音和Bella喊“我要吃菜菜”的聲音夾雜,她聲音輕柔,“我們準備過去玩幾天,正好那邊朋友在約。” 是David和Sam,約林致遠去那邊度假。碧荷夾了一根青菜到Bella碗里,小公主低著頭拿著勺子戳了戳,下巴尖尖的,睫毛長長的,是可愛的模樣。 碧荷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 她和孩子也要去。 夏威夷呀。 曲橘吃了一口菜,又看了看對面的jiejie。jiejie穿著一件粉白粉白的連衣裙,質地舒展,剪裁簡潔大方一看就是大牌貨。 視線又瞄過jiejie拿著筷子的手指,這是一顆碩大的粉鉆戒指,再往上,耳朵上是一對粉鉆的耳環,晃晃蕩蕩。顏色一致,是一套。 男人的白襯衫在她身邊。 結婚了就不上班了,在家帶孩子——還那么有錢。全年都在旅游。 私人飛機呢。 “也好。”是大姨的笑聲,“國內空氣也不好,你們過去好好帶著孩子玩——” 曲橘又夾了一口菜。 大姨也是坐過私人飛機的,還和國內著名商業大佬同機。那次旅行讓她和姨父回來足足吹噓了兩年,一副國外啥都好的模樣。 “曲橘你別老吃菜,”大姨突然扭頭在喊她,“你吃點rou。都這么瘦了,還減什么肥呢?身體重要——” “哦,好。”被人點了名,曲橘點點頭。 “曲橘你還減肥?” 是jiejie的聲音,有些驚訝,“你身材合適呀,這么瘦還減什么?你看看我,我從來都不減——我以前是多胖?” jiejie身邊的白襯衫男人側頭看了過來,笑了一聲,伸手摸了摸jiejie的背。 “我沒減。”曲橘感覺男人的視線掠過了自己,她低聲說。 “對了,致遠,我開的那個超市,” 旁邊姨父拿起酒杯和女婿碰了一杯,他抿了一口酒,聲音又響起,“去年到現在也賺了一點錢。我算了下,能賺個二十多萬了,我覺得啊,要擴大規模,趁勝追擊。” “我準備再去另外看一個門面搞個大的,你看看你們那個天盛廣場——” 穿著白襯衫的男人唔了一聲還沒開始發話,大姨的聲音又響起,“致遠你別理他,他就是想一出是一出——敗了多少錢了這是?” “誒我和女婿說話,你不要插嘴——” 清行配合的啊啊啊的喊了起來,清平端著碗準備用手抓,又被jiejie拉住了手。 還真是熱鬧的飯局呀。 吃完了飯,曲橘幫忙收拾了桌子,又去廚房洗了碗出來,坐回了沙發。 客廳一片空蕩,大姨父和姐夫已經不知道去了哪里,角落里大姨和jiejie在整理兩個小baby的嬰兒圍嘴,一邊嘀嘀咕咕的說什么。 jiejie還在扭頭看了看她。 曲橘也往那邊看了一眼。 jiejie突然笑了起來。 曲橘心里突然一緊,也笑了笑。 Bella早已經被放在了地上,四五歲的小姑娘早就能跑。她左右看了看,又看了這個表姨兩眼,朝著陽臺上的那盆蝴蝶蘭直奔過去。 花掉了下來。 jiejie抱著嬰兒去臥室了。 “曲橘,”過了一會兒,她聽見jiejie在臥室喊她,“你過來幫我一下。” 曲橘放下遙控器走了過去,站到了臥室門口——jiejie提著嬰兒的腿在換尿不濕——她猶豫了一下,走了進去,伸手拿起了旁邊的尿不濕,打開遞過去。 “紙巾。”jiejie發話,沒接她手里的尿不濕。 “哦。”曲橘又趕緊拿起旁邊的棉布紙巾。 “你都22了吧?交男盆友了沒?想找個什么樣的?”jiejie接過棉巾給嬰兒擦屁屁,抬頭看了她一眼,又笑,“剛剛你大姨讓我給你介紹男朋友呢。” 就知道是這個。 曲橘站在床邊,一下子紅了臉。 “你工作呢,最近還忙不?”jiejie接著又問。 “不忙。”她低聲說。 她都上了一年班了,在一家國企——工資不高,勝在穩定。進去的時候考也是考了的,只是jiejie和姐夫也在其中出了力。 家里很滿意。 “想找個啥樣的?有想法沒?” 嬰兒已經被收拾好了,正躺在了床上蹬著腿兒,jiejie坐在床邊摸著小嬰兒的小腿,又笑著問她,“我發動發動朋友,給你看看有沒有合適的?” 有是有想法,只是怎么好意思說? 曲橘覺得自己的臉燙了起來,她站在原地,有點不知道怎么開口——想說出口,又怕jiejie覺得她太貪心,不切實際。 “你大姨說,給你介紹個經濟條件好點的,” jiejie說著說著,自己也笑了起來,“我也不知道什么才是經濟條件好——” 曲橘看著她手指上的鉆戒,想起了她朋友圈的那些私人飛機游艇豪宅趴體的照片,抿了抿嘴。 “我之前給我同學介紹過一個,”jiejie摸著嬰兒,想了想又說,“是個軍干,一個月也有一兩萬呢,福利又好,單位又給分房——人脾氣也好。這種你喜歡不?” 曲橘抿嘴,搖搖頭,沒有說話。 “你不喜歡部隊上的?”jiejie頓了頓又說,“那你喜歡什么樣的?” 曲橘抿嘴,沒有說話。 “你說呀,”jiejie笑,“你不說,我們也不知道——” 曲橘站在床前,看著jiejie的笑臉。 是啊,現在jiejie問起來都不說,以后誰還會問她呢? 靠自己來遇,好像又遇不到—— 這里也沒別人,機會正好。 曲橘看了看躺在床上啃腳趾的嬰兒。 “jiejie,”她紅著臉,終于鼓起了勇氣,低聲說,“我想找個有錢,又長的帥的——” 絕對沒有模板。 哪個少女不懷春?年輕英俊體貼溫柔,樣樣都不能少。 “啊?又帥又有錢?” 這個要求似乎讓jiejie吃了一驚。她睜大了圓圓的眼睛,扭頭往臥室陽臺上看了一眼,重復了一次,“有錢,又帥——嗯,” 她笑了起來,“該不會是你姐夫這樣兒的?” “啊不是——”曲橘嚇了一跳,她絕對沒有想過這些! “啪嗒。” 一聲打火機的響聲突然從陽臺響起。 尖銳,又清晰。 如巨石撞擊。 女孩猛地扭頭看向了窗簾。窗簾遮了露臺的一半,輕輕擺動。 陽臺原來有人? 她震驚的看著扭頭看向陽臺的jiejie。是姐夫吧?原來姐夫剛剛一直在陽臺? 那她剛剛說的話—— 一股羞愧沖上了腦海,女孩站在原地,有些手足無措。 “不是的,我——”她紅了臉有些結巴,“不要姐夫這樣——” “哦——”jiejie看了她一眼,點點頭又笑,“我也就舉個例子,我倒是有點明白你想找哪種了。只是一般這種男生呢,一般都——” 頓了頓,jiejie說,“性格上,生活習慣上會不會合?” 曲橘紅著臉沒有說話。 “我來想辦法,”jiejie自己想了想,咬了下唇,似乎下定了決心,她又扭頭看著窗簾說話,“我讓你姐夫,嗯,給你介紹兩個。” 夏威夷(4.你又發什么神經?)666 夏威夷(4.你又發什么神經?)666 4. “拜拜——玩好,到了那邊給我們打電話。” “好。”碧荷笑笑。 爸媽住的房子和林家二老的喻園其實就隔了一條街,但是林致遠的保時捷還是開在了樓下。吃完飯二老一直把他們送到了車庫,看著三個孩子在后排被捆好了,這才說了再見。 “爸媽再見。”梁家的金龜婿上了車,嘴角微笑,謙遜有禮,是溫柔體貼的樣子,“你們在家要注意身體。” “好,致遠你也注意安全,工作不要太辛苦了。” “好的。”女婿滿口答應。 車子終于發動了,爸媽還站在原地凝望。后視鏡里他們的身影越來越小,然后一直消失在了車庫轉角。 碧荷這才挪開了視線。她吐了一口氣,回頭看了看三個寶貝,又扭回頭,看了看林致遠的側臉。 側臉英挺,挺鼻薄唇——面無表情。嘴角剛剛的那點笑容,現在已經徹底消失無蹤了。 碧荷低下了頭。 兩個人在一起久了,咳一聲皺個眉都知道對方想要什么。剛剛吃完飯,爸爸又拉著他不知道說了什么——等她在臥室問完曲橘,他從臥室露臺抽完煙出來,雖然他的臉上還是帶笑,可是不知道怎么的,碧荷就是知道他已經生氣了。 唉。 碧荷抿嘴捏著手。 這事是她理虧。她知道爸爸一直心大,勇于折騰,勇于挑戰——屢敗屢戰,屢戰屢敗。林致遠也她很好——至少忍了她娘家這么多年。 只是再好脾氣的人也有受不了的那一天。 她自己也不掙錢。唉。 可是,就算她能掙錢——也掙不出這千八百萬啊! “林致遠你不用管爸爸了,” 想了想,碧荷捏著手指,又伸手,輕輕觸碰他握著方向盤的手臂,“就讓他守著那個小超市好了,一個月掙個兩三萬,也夠他開銷了。” 說是個小超市,其實也不算小了。面積也有一兩個平方,還雇傭了兩三個員工。本來說只投幾十萬的——林致遠還給她打了一百萬。只是后來門面看得太大,預算不夠,碧荷又陸陸續續的投進去一百多萬。 難得賺一回錢。 爸爸剛還說,讓林致遠在天盛廣場一樓大門旁邊給他整個人氣旺的位置—— 這事她沒聽爸爸說過,她也是剛剛才聽說。 男人看著前方,手指緊抓著方向盤——抿著嘴沉著臉,一聲不吭。 女人的手指輕輕碰了碰他的襯衫,又縮開了。 路口的紅綠燈已過,保時捷轉入了一條不惹眼的岔道,又在樹蔭遮蔽的小路上開過幾十米,已經可以看見白墻青瓦的中式圍墻。 喻園到了。 車子滑入里院,停穩了。 安全帶一解,車門一拉,男人還是沉著臉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 坐在副駕駛上拉著安全帶,碧荷又抬眼,看了看旁邊的男人。 氣壓低到讓人心驚。 “林致遠你不要生氣了,”他的臉現在是rou眼可見的黑,碧荷自知這回理虧,急于彌補,“我待會就去說說爸——” 她頓了頓,看了看他沉著的臉色,小心翼翼,“我再也不給我爸錢了——好不好?你不要生氣——” 他是能掙錢,可是這么多年,他也受夠了吧? “我氣的是這么點破事嗎梁碧荷?” 不說還好,一說起來,男人側過臉看她,聲音發冷,“梁碧荷,你好好反省反省,你今天又在胡說八道什么?” 梁碧荷抓不抓的住重點?他什么人?能缺這一兩百萬?買兩瓶酒,包個二流小明星一周都不只這個價錢。 老丈人是喜歡折騰,天意廣場的一樓商鋪是不可能拿給他開超市的。不過他要捏著她娘家人,自然有別的替代方案。 就當逗逗鳥。 不過今天——男人咬著牙陰著臉,梁碧荷胡說八道,總有一萬種方法氣死他。 她表妹也配和他扯一起? 看著他陰沉的臉,碧荷眨巴眨巴眼。她今天也沒說什么呀? 就是回娘家吃個飯——明明去之前,他還放了個高利貸,是高高興興的模樣。 這個人就是這樣,喜怒無常的。 以前高中的時候他不這樣的。 “梁碧荷你給我下來。”捏了捏方向盤,等了一會兒,女人低著頭一聲不吭,是死不悔改的樣子,男人胸膛起伏了幾下,越發覺得怒火攻心。他緊抿著嘴,自己下了車又繞了一圈到了副駕駛,伸手過來拽她,“你今天給我好好反省反省——” 看他怎么收拾她。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不反省,”被人拖下車,碧荷開始掙扎著推他,“林致遠你又發神經——你拽我干嘛?你不要拽我啊啊啊啊!” “你給我過來——”女人被拖到了地上,男人還拽著她往屋里拖。 “我不過來,孩子還在車上!”碧荷拳打腳踢,又打又掐,卻根本抵不過男人的力氣。 “媽咪我要peepee——”車里突然響起了Bella的聲音,脆生脆氣。 “放手!放手!”胳膊被他拽的生疼,孩子在喊她,碧荷掙扎了幾下,男人胸膛起伏了幾下,最終還是松開了她的胳膊。碧荷站直了身體,看了看身邊面無表情的男人,又看了看打開的車門。 男人沉著臉站在一旁,一動不動,似乎根本沒有搭理孩子的意思。 不管就不管。 碧荷看了他一眼,自己走向了車子,打開了后備箱,她俯身去提嬰兒推車——這個是德國的牌子,質量優良——怎么那么重?碧荷咬牙用力一提,嬰兒車挪動了一下,竟然還沒有提起來。 碧荷又側身看了看前方,男人還站在那里,人高馬大,沉著臉一聲不吭,沒有過來的意思。 碧荷嘟嘟嘴,也來了氣,一下子把后備箱關上了。 不管就不管。她才不喊他幫忙。 碧荷繞到了后排,先把清平解開放在了地上。小家伙三四歲,長著一對長腿,一恢復自由就馬上自己跑開了。碧荷一邊招呼他一邊又把Bella放了下來,等她繞回另一邊抱起老三的時候,老大老二已經小手牽小手,跑出去了七八米遠。 側門門口還有男人走進屋里的背影。 “回來都回來!” 車門也來不及關,也沒人來幫忙,碧荷心里也來了火。她抱著老三追了過去,終于趕在兩只神獸上亭子鬧騰之前攔住了兩個準備自由飛翔的小家伙。 右手抱著老小,左手把老大老二的小手手都一起抓住,三個孩子的mama艱難的拖著這三只神獸進了屋。 客廳里也沒有男人的蹤影——二樓轉角有一抹白襯衫閃過。 遲了一步的傭人這才剛剛迎了上來。 照顧完Bella上廁所,又給幾個孩子安排好傭人,等碧荷終于把這三只都安頓好,后背已經出了一層薄汗。她看了看樓梯,上了樓。 林致遠又發什么神經? 臥室的門緊緊的關著。 擰了擰門鎖,開了。 臥室的小廳里沒人,儲酒柜,書房,衣帽間——碧荷慢慢走進去,臥室的窗戶前看見了男人穿著白襯衫抽煙的沉默背影。 說不上是松了一口氣,還是讓人提起了一口氣。 “你今天又發什么神經?”把包包一丟,碧荷坐在了梳妝桌前。 明明上午都好好的。剛剛這個人還故意不幫她帶孩子——別以為她就不會發火,她也是有脾氣的。 不慣他這個臭脾性兒。 夏威夷(5.反省)43000~ 5. 臥室一片寧靜,沒人回答。 碧荷側過頭,看見了男人站在窗戶前抽煙的背影。 臥室明亮,裝修格調,他一身白襯衫,陽光撒落他的身上。背影那么的修長,煙霧在指尖彌漫。 就像一幅畫。 好看是好看——可是現在,就連他的背影,好像都散發著一股拒絕和疏離的味道。 突然又覺得那么遙遠。 就好像回到了五六年前,那時候的他,生活在她望不見也不知道的地方,根本不存在在她的生活里。 有病。 低頭拿起口紅,碧荷鼻子一酸,視線突然就變得模糊。剛剛還好好的,他突然就發火——連孩子都不喜歡了。他其實是根本不想去她娘家吧? 不去就不去,碧荷抽抽鼻子,低頭嘟嘴擰著口紅,好像誰稀罕他去似的。 以后她自己一個人回去。 “梁碧荷你反省好了沒有?” 有過了一會兒,窗邊傳來男人的問話,語氣冷硬。 都抽完了一只煙,梁碧荷還不過來自我檢討——男人沉著臉,在窗沿邊一點點的慢慢摁滅了煙頭。 以前只要他臉一板,她就會過來——小心翼翼的圍著他,看他的臉色,討好他。 他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窗沿上被摁出了一團黑色的印記——她是他的太太——心里又是一痛,她怎么可以這么大度? 這么亂說話? “像你姐夫這樣的。” 牙齒一咬,男人臉色一沉,拳頭驀地一捏。 像他這樣的,是誰? 梁碧荷這回又想把他推給誰? 她根本不在意他——語氣輕佻,態度散漫。 “反省好沒有?”他側過身,又沉著臉問了一次,“你今天說的是什么?” 他不在意她說什么,他在意的是態度。 女人低著頭坐在梳妝臺前,一動不動,根本不回不答。 “梁碧荷你給我好好反省——” 還敢和他倔。男人丟掉煙頭,大步走了過去,捏著她的肩膀用力一掰! “啊!!” 女人肩膀受痛,一聲尖叫。她條件反射的側身伸手去撓他的胳膊——指甲劃過手臂,男人的胳膊一疼,小臂上已經被撓了一條長長的白痕。 還敢還手。 一下子捏住了她手腕,男人伸手,重重的打了她的手一下。 “啪!” 林致遠又打她。 手背一痛,女人哽咽了幾聲,掙扎了幾下,又拿腳踢他。長發下她的臉色微紅,圓圓的眼睛里分明都是淚水。 “你哭什么哭?” 他罵都沒開始罵她,打也沒開始打她——剛剛那一下不算,她這就開始哭了? 關鍵是哭成這樣——這圓圓的眼睛——他媽的他一看又硬了! 硬了正好,反正是他的東西。男人手臂一鼓,雙手發力,開始把她往床上拖,那就邊干她邊收拾她—— “林致遠你變態!” 剛剛院子里的情景在臥室又再現,男人仗著自己人高馬大,體力優良,拖著女人把她丟到了床上,女人一路上不停的掙扎,卻根本無濟于事。身體被人丟在了床墊上起伏了幾下,碧荷雙腿一蹬——卻被人捏住了腳踝,男人的身體跟著一下子壓了下來。 胸口憋著的一口氣被壓了出來,碧荷咳嗽了幾聲。 手腕又被人捏住了。 什么堅硬的東西已經抵住了小腹,guntang的熱量隔著薄薄的衣料傳遞了過來。 “我不要!林致遠你走開!” 碧荷明白了什么,開始在床上掙扎,腳用力蹬床,又想掙脫手去撓他。 她不要! 婚內強jian也是強jian啊! 男人一聲不吭,胳膊肌rou鼓起,他俯身死死的壓在她身上,按著她的手低頭看她的眼睛。 左手壓著她的手腕,他的右手伸手撩起了她的裙子,又解開自己的皮帶,拉下了內褲。 一條已經勃起的粗大yinjing耀武揚威的跳了出來,guitou紅紅的,馬眼里已經滲出了液體。 “我不要——”女人咬牙。 她的內褲還在身上,男人咬牙伸手去拉,卻又被壓住了,女人又在掙扎,男人扯了幾下扯不下來,心里也來了火,伸手往她屁股邊狠狠拍了兩下! “啪,啪!” “嗚嗚嗚——林致遠你變態——” 女人一邊哭一邊蹬腿。男人全身肌rou一鼓,用力往掙扎的女人身上一壓,又把她的大腿和屁股往上一提,在女人的尖叫聲中,他拽著她的內褲一拉,粉色的三角蕾絲內褲一下子被拉到了膝蓋,然后很快落在了床邊。 “變態!強jian犯——” 腿間緊緊閉合的一線天已經露了出來,白嫩可愛,沒有一絲毛發,依然和二十年前一模一樣。男人低頭看了一眼,握著yinjing一下子抵了進去。兩瓣花戶含住了guitou,本來就潮濕濕潤,男人蹭了幾下找到了位置,大腿和腰肌一鼓,長長的一條挺入了進去! “我不要——嗚嗚——” 身體就這么被擠開,一條鼓脹的長物就這么擠了進來,男人深深淺淺的開始起伏,碧荷開始疙疙瘩瘩的哭。 “王八蛋——林致遠你王八蛋——” 男人一聲不吭,按著她的手腕,腰部又是挺送了幾下,一股電流酥酥麻麻,從yinjing一直傳遞到了脊椎。 他低下頭,拉開了她臉上的頭發,露出了那淚盈盈又漲紅了的小臉。 “說!”一邊按著她抽送,男人低頭看著她的臉,咬牙切齒,“你今天說的是誰?” 是誰又像他? 他要殺了他。 “你變態,”女人淚流滿面又開始掙扎,“林致遠你變態!” 不說是吧? 男人沉著臉咬著牙,他一下子按著她的腿,幾巴掌又打在了她的屁股上,“我讓你不說!” 梁碧荷對他,最近是越來越散漫了。好久沒做早餐給他吃,也好久不拿星星眼看他。 那天——男人心里又是一痛,她居然還說要嫁給季念。 臉上都是紅暈。 季念哪里好——男人咬著牙,覺得全身如同火舌舔舐。 又哪里比得上他? 女人還在身下流淚,他低下頭看著她閉著的眼睛,還有臉上的淚。 抬起了手,他在她臉上胡亂的抹了一把。 掌心濕濕的。 心里更加煩躁。 上午她亂說的話—— 一股火氣又串上了頭頂,男人咬著牙,又重重拍了兩下她的屁股,“我讓你亂說!和我一樣的!你說誰和我一樣的?誰?梁碧荷你說的是誰?” 難道真是季念那個王八蛋? 可是季念又哪里和他像? 怎么哪里都有他?陰魂不散。結婚了不守夫道,以后不準梁碧荷再去見他。 看視頻都不可以! 還有她那個什么東西表妹——還敢肖想他! 她也配? 去她媽的姐妹同杯!他早就不興玩這個了! yinjing插在身體里,疼痛從屁股傳來,女人嗚的一下哭了起來,又開始掙扎,這哭聲似乎又刺激了男人,男人又按著她的腿大動了起來,又不顧她的掙扎推拒,低頭在她的臉上胡亂的親吻。 臥室里,穿著白襯衫的男人死死的壓在女人身上,女人上身穿著衣服,下身卻已經赤裸。她雙腿大開,腿間還有男人的器物出入。 男人身軀結實,壓著身下的女人馳騁,女人斷斷續續的哭聲從他身下傳來。 經久不息。 良久。 噴射過的yinjing一點點的從yindao扯出,終于脫離的那一刻,白色的jingye和黏液一股腦的從還沒閉合的陰戶里涌了出來。 滿意的嘆了一口氣,男人全身放松,整個人一下子壓在了她身上。女人在他身下輕輕抽泣。 “你反省好了沒有?”他的胸膛壓在她的奶上,感受著她的心跳,還在沉著臉問,“你今天亂說的什么話,想起來沒有?” 他要她,rou體和靈魂,統統都要。 加強精神控制—— 變態。 碧荷又哽咽了幾聲。 “以后還亂不亂扯?”他又問。 女人抽泣不答,男人又開始慢慢伸手來摸她的身體,她掙扎了幾下,卻根本無濟于事。窗外卻慢慢的又有汽車引擎聲隱隱傳來,由遠及近。 越來越清晰。 直到停在了窗外。 又有開關門聲和人聲傳來。 是公公婆婆的聲音。 明天他們倆又要帶著孩子赴美,二老說好了今天下午回來短聚。 只是此刻,他們眉目俊美的獨子似乎根本沒有聽到聲音,還壓在女人身上一動不動,手還在她的腰肢上,慢慢流連。 “說,”他的手往上,慢慢摸她的脖子,面無表情,“梁碧荷你給我說清楚——” 他的小鳥兒,從rou體到靈魂都屬于他,一絲一毫都不允許逃脫。 夏威夷(6.以后看我的視頻) 6. 男人低頭看她,修長的手指輕輕壓在脖頸間,脈搏跳動的觸感傳來。 一下,一下。 他看著她,面無表情。 梁碧荷是他的。 他不喜歡她中午說的話。不喜歡她的說話的態度。 她說話的樣子,就好像——她張開了翅膀。 他不允許。 “說。”他木著臉。 到底要怎么樣,才能把她塞到他的身體里?和他徹徹底底的融合?哪怕有了三根繩子,哪怕他已經徹徹底底捏住了她的娘家,可是總是覺得不夠。 遠遠不夠。 越來越不夠。 他要的是,完完全全。 “我錯了林致遠——”碧荷哽咽,眼淚從眼角滑落。 林致遠他又發瘋了。他總是間歇性的抽風——她早已經學會了不要和他硬碰硬。 聲帶振動,麻麻癢癢,她脖頸間的手指輕輕敲了敲。 “不是。”男人低頭看她,卻又搖頭。胸膛起伏,他的手指又撫摸她的脖頸,語氣卻又微微急促了起來,“不是說這個。” 心里的火舌撩得他越發的焦灼,他知道自己想聽的不是這個。 他想聽別的—— 指尖脈搏的跳動傳來,一下,又一下。 “不是這個。”他看著她的眼睛,“你重新說。” “我喜歡你林致遠——” 眼淚模糊了他俊美的臉,一顆淚從眼角滑落,男人的臉開始放大——臉上濕濕黏黏,是淚被舌頭舔走了。 長期的相處和磨合,女人顯然已經知道怎么絕地求生。 男人的手壓在她的脖子上,低頭看著她,面無表情。 然后慢慢放松了。 灼得人心慌的火苗恰逢了甘露,讓他全身緊繃的肌rou放松了幾分—— 可是還是不夠。 “還有。” 聲音沙啞。 手指輕輕撫摸她脖頸上的肌膚,他想要更多,迫不及待。 要更誠懇。 要發自內心。 “林致遠我只喜歡你,” 抽泣了幾聲,碧荷的手掙了幾下,男人明白了她的意思,放開了壓著她手腕的那只手,女人雙手恢復了自由,她先是揉了一下眼睛,又抽泣了一聲,“我從來都只喜歡你一個——” “只有我一個?”他抓住了重點,又問了一次,看著她的眼睛。 “嗯。”碧荷嗯了一聲,捂著眼睛點了點頭。 男人沉默了。 “那梁碧荷你為什么那天要看別人的視頻?”沉默了幾秒,他又沉著臉問她。 他智力卓越,反應靈敏,腦海里隨時在吸收學習分析。她說只喜歡他——可是他的邏輯檢查還是在警告。她的這句話,顯然和他收集到的某些信息并不符合。 【邏輯沖突】 無法自洽。 “誰?哪個?”碧荷抽抽鼻子。 男人在她上方居高臨下,緊抿著嘴,一個字也不肯說。 不肯給她提示。 “我——” “那天——”碧荷抽了抽鼻子,并不知道他問的是什么,她挪開了眼,猶猶豫豫的選擇了一個安全答案,“是阿姨讓我看的——” 沉默。 “阿姨為什么要給你看季念的采訪?” 過了一會兒,他沙啞的聲音又在頭頂響起,放在她脖子上的手指摸了摸,終于拿開了。 又過了一關。 碧荷松了一口氣,全身慢慢的放松了下來。 “阿姨就是覺得,他有些話說得好——” 原來問的是小季總啊——她什么時候看小季總的采訪了?哦——都好久了。是還在美國的時候吧?那天晚上他回來的時候,她好像是還在看小季總的訪談—— 當時一看見他走進臥室,她就馬上關了,沒想到他居然還是知道了。 還到現在才發作。 身體還壓在她身上,男人又沉默了。 “那些話是騙人的,輸送價值觀。” 過了好一會兒他看著她的眼睛,聲音低沉,開始說話,“梁碧荷你以后可以去看看我的演講和辯論視頻,這幾個網站上很多,”男人報了幾個網站,“這些話我早就說爛了——” “哦哦,”碧荷馬上點頭,抹抹眼睛,抽泣了幾聲,“我明天就去看。” 過關了吧? “還有我以前寫的一些文章和報告——在這些地方——” “嗯嗯我明天去看。”女人一個勁揉著眼睛抽泣著點頭。 “專業性有點強,你不一定看不懂。”男人低頭看著她,這句話終于說完。 “哦。” “你就看我的采訪視頻,嗯,從十五年前的看起,” 梁碧荷心里眼里只能有他,看視頻當然也只能看他。男人看著她,聲音低沉,“等我晚上回家,嗯,等我們天早上吃早餐的時候,我們就討論討論里面說了什么。” 每天多花五分鐘,關注梁碧荷的思想狀態。 加強小鳥兒的精神文明建設——不給別人可乘之機。 “哦哦。”女人在他身下一邊揉眼睛一邊點頭。 可是她還是想看小季總的視頻—— “還有今天的事呢?” 解決了一個心腹大患,男人全身放松了,他伸手摸了摸她的rufang,又低頭親吻她的脖頸。 小鳥兒一動不動——還主動偏了下頭讓他吻得很多。這么乖巧,男人顯然又滿意了幾分,又用力捏了捏她的奶。父母還在樓下等他,他卻一點也不著急的模樣,又抬起了頭,居高臨下的揉著她的奶看她,“你今天還和你表妹說誰像我?” 好像又有點硬了。 女人肖想他,很正常。 他就是人見人愛。 他根本不在意誰在肖想他——肖想他的多去了。 他在意的是梁碧荷的態度。 曲橘? 碧荷回憶了一下,終于想起了今天自己疑似說過了什么。 “不是像你——”碧荷又紅了眼眶,“我就是舉例——” 男人的臉又rou眼可見的沉了下來。 “林致遠我錯了我以后不拿你舉例了,”碧荷抹抹眼角,又趕緊道歉。她慢慢的伸手去摸他穿著白襯衫的胸膛,“林致遠,你給曲橘介紹一個男盆友好不好?” 這事還得找他。 低頭看她圓圓的紅眼睛,男人抿著嘴不說話。 “要摸就伸進去摸,隔著襯衫摸什么摸?” 隔靴搔癢,搞得人真不自在。 男人自己伸手快速的解開了四顆襯衫衣扣,捉住胸前的小手塞了進去。 軟綿綿的小手貼著胸膛的皮膚,又溫柔,又撫慰。 干也干了。教育也教育了。 小鳥兒還在他的床上——結婚證上右邊個可不還是她?官方許可。 還知道主動摸他。 也認錯了。 全身的熱量也隨著汗水散去了,后背開始有點涼。智力卓越的大腦又開始高速運轉。 男人想了想,又低頭親她。 “你別哭了,剛剛我是有點兇——” 什么曲橘?懶得管。 現在是不是又該體現自己是個慈父了?好像每次他一帶孩子梁碧荷都會很滿意。 “我們去看看清行,”在心里過濾了一番,他選擇一個。 據他觀察,最近老三比較得她寵。 ρǒ㈠8м.Cǒм(po18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