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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苦思甜24. 一起毀滅吧 電視的屏幕已經(jīng)暗掉,套房內(nèi)一身米白色連衣裙的女人伏趴在沙發(fā)上,裙擺撈起到了腰身的位 置,內(nèi)褲落到了膝彎。 她赤裸的屁股高高的翹起,一根粗大的yinjing還在她白嫩無毛尤如幼女的禁區(qū)拉扯出入。潔白的 腰臀上,還有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的手指。手指扣著她的身體,脂肪緊緊的陷入。 背后的男人眉目俊美,衣冠楚楚,勃起的器物粗壯,青筋畢露,十分猙獰,正直直的捅入了面 前赤裸的女體內(nèi)。 房間里rou體碰撞的啪啪聲不絕于耳,激烈的交合進行了很久。男人垂眸,看著自己的粗長在她 的花徑里出入,視線慢慢上挪,又看著上方那個緊緊閉合著的粉紅小菊xue。 修長的手指輕挪,男人用力掰開了她的屁股。 女人嗯了一聲,小菊xue也受到了拉扯力,慢慢的變了形。 男人的漂亮的指肚輕輕掠過那敏感的菊xue,身下的女人卻似乎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似的,甬道 一攪,整個人就往前縮。 卻被男人伸手拉了回來,啪的一聲,是大腿和小腹重擊臀部的聲音,男人那漫不經(jīng)心的聲音同 時響起,“你跑什么?有狼追你?” “林致遠你干嘛!”女人的略帶緊張和生氣的聲音同時響起,就連那可愛的小菊xue都收縮了幾 下,“你別亂摸我!” “梁碧荷你哪里我不能摸?” 男人好看的薄唇微勾,小腹和大腿肌rou鼓起啪啪啪的沖擊著身前的女人,他瞇眼看著那個收縮 的孔xue,面色平靜,聲音卻誠懇,“你什么時候給我干你后面?我想干你后面。” “不行。”女人堅決的拒絕從沙發(fā)里傳來。 “就一次。”男人一邊抽插一邊慢悠悠的討價還價。 “我不我不。”女人想直起身,卻被男人輕輕把背一按,又按住了。 “我真的很想,我還沒干過女人后面呢,”男人瞇眼看著她的背,一邊活動一邊薄唇輕吐,毫 不臉紅的撒謊,“你從來都不同意,就當(dāng)滿足我這個愿望——你是不是要過生日了?就你過生 日那天好了。” “我怕痛——”女人不想干,卻又開始找借口。 “我保證一點都不痛,我會輕輕的。”男人瞇眼盯著這個可愛的地方。 “那我想一下。”這是打算敷衍他。 男人沒有拆穿她拙劣的借口,只是瞇眼盯著這個粉色的微微收縮的小菊xue。 梁碧荷的身體,哪處不是屬于他? 他說要,那就要。 最遲她過生日那個晚上,他一定要把yinjing給她捅進去——一直想嘗嘗這個小菊xue的味道,這也 該到時候了。 這個醋缸,把他管那么嚴,又不讓他干別的女人,他的十八般武藝,那可不都得往她身上使? 他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她都得給他受著。 男人肆意按著女人鞭撻,漸漸到達了頂點。他呼吸急促,胸膛起伏,緊緊的抓住面前的腰肢猛 烈的撞擊了幾十下,然后精關(guān)一松,一股股jingye毫無保留的噴灑在了女人花徑深處。 保持著這個姿勢很久,男人終于滿足的嘆了一口氣。他慢慢撫摸了下面前赤裸的臀部很久,又 看了幾眼那個小菊xue,變得半軟的yinjing從她的體內(nèi)滑了出來。 心臟在加速,體溫升高,一身的薄汗。 男人靠回沙發(fā),任由自己的器物裸露在外,感受著自己心臟劇烈的跳動,還有劇烈運動之后的 全身放松,他抿了抿好看的薄唇,開始解領(lǐng)帶脫衣服。 姿態(tài)瀟灑。 他本來就是人中龍鳳。 “服藥”完畢。 現(xiàn)在終于可以好好的睡一個覺了。 男人俊美的眼眸微闔,蓋住了里面的冰冷無情。 壓力讓人亢奮。可以幾天不眠不休。 他喜歡并享受亢奮。追求極端的刺激。他沉迷于這種處于極端的壓力之下的感覺——生死之 間,能夠帶來極致的快感。 沒有壓力,他也會尋找壓力。沒有刺激,他要尋找刺激。沒有亢奮,他要追求亢奮。 曾經(jīng)以前,他甚至以為自己不需要睡眠。David和Sam,和他一起,幾周不眠不休的收集資 料,盯著大盤,尋找那一絲蛛絲馬跡和那一線的機會,就為了抓住時機,親自狠狠的捅入那一 刀—— 一刀致命。 然后作為始作俑者的他們站在一旁,親眼看著大廈傾塌,就好像他們的yinjing又強行插入了誰的 yindao,引起了誰的悲鳴? 極度亢奮之下,睡眠就是極度奢侈。 然而他現(xiàn)在有藥。 David和Sam呢? 現(xiàn)在又在干嘛? 男人脫到全身赤裸,高大修長的身材在客廳裸露,六塊腹肌和馬甲線分明。他又俯身,把癱軟 在沙發(fā)上的女人也全身脫個精光,然后抱著她去了浴室,隨意的沖洗了幾下,又擦干抱去了臥 室。 白色的大床上,套房管家已經(jīng)鋪上了玫瑰的花瓣。男人把女人放在了床上,赤裸的女體壓住了 花瓣十來瓣。 床墊下陷,是他坐在了她身邊,左腳的腳踝又被人捏起,輕輕揉捏,男人聲音響起,“腳還痛 不痛?” 可別給他搞成跛腳的小鳥兒了。 “還有點。”碧荷扭了扭腳踝。 本來都快好了,這個王八蛋又來折騰她。 不過現(xiàn)在躺在豪華套房的大床上,看著裝修精致的星空天花板,碧荷心里還是挺感慨的——這 套房的價格恐怕也要三四萬一晚,絕對不是她個人能力能觸及的東西。 林致遠帶給她極致的奢侈生活,這種生活讓人墮落。 “我叫醫(yī)生來。”他伸手去拿電話。 “算了。”女人翻身,抱住他結(jié)實的腰身,兩次粗暴的性愛之后她聲音疲乏,“別找了,明天 說不定就好了——明天再說。睡覺吧。我都困了。” “行。” 男人躺了下來,翻身抱住了她。 燈光熄滅,呼吸漸漸平靜。 如同喧囂,最終歸為寧靜。 星球旋轉(zhuǎn),日落星起。 彼時的別處,又有哪里,在美酒流淌?飄灑的鈔票里,又有誰被長腿環(huán)繞? 性愛可以治療亢奮,可是性愛結(jié)束之后,留下的是平靜還是空虛? 那足以超越物種差距的卓越智力,帶來的孤獨感要如何彌補? 蠢蠢欲動又暴力嗜血的靈魂要如何安撫? 手里握著的權(quán)勢和資本的利刃會揮向何方? 哲學(xué)不能解答的哪些問題的答案又在哪里?到底如何才能到達觸處無礙的彼岸? 男人的呼吸平靜,已經(jīng)陷入了沉眠。 毀滅吧。 暴力才適合這個世界。 有人在耳邊竊竊私語。 這個無聊的沒有挑戰(zhàn)趣的世界,拿來又有什么用呢。 這個充滿各種精巧抽血鏈的世界,各種虛假的繁榮和平和,光明背后隱藏著黑暗,繁華之后全 是空虛。 這個無趣的世界吶。 乏味可陳。 是誰在一刻不停的收割羊毛,誰又舉起了手里的屠刀? 男人在沉睡中抿了抿嘴,抱緊了他的藥。 別吵,他要睡覺。 看書的同時不要忘了収藏んǎīㄒǎNɡSんúЩú(海棠書屋)點Có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