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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苦思甜9 我怎么舍得? 男人一聲不吭,根本不回答她的問題。 他就這么提著她的兩只腳踝,分開,把她往床邊一拉,然后就這么直直的壓了上去。碧荷身上吃重,呻吟了一聲,咬著唇,伸手去撓他的臉,男人一個側頭,女人的指甲撓到了他的脖頸上,劃出了一道紅印。 他吃痛的吸了一口氣,身上和手上的勁一下子加大。一只手挾制住了她的兩個手腕,另一只手抽出了睡袍的系帶,三兩下把她的手捆了起來,往床頭一套。 “王八蛋你放開我!” 碧荷的腿還在亂蹬。 男人沒有理她,兩下把身上已經濕透的睡衣脫了,露出了結實強壯的身軀。 他又隨手拉下了內褲,剛剛在女人掙扎磨蹭之間已經勃起的yinjing就這么直直的抵在了她的小腹上,如同燒燙的烙鐵。 把她人挾制住了,他才騰出手來,伸手摸了摸脖頸火燎火燎的地方。 沒見血。 但還是隱隱發痛。 身下的女人還在掙扎。 “梁,碧,荷,”男人低頭,瞇眼看她,聲音帶著慍怒,“你皮癢了是不是?” 還敢抓他。 “你才皮癢!”碧荷手被捆住,依然輸人不輸陣,瞪著圓眼睛看他,“你有病!” 好啊。 還敢頂嘴。 男人胸膛起伏,氣到發笑。 他真的是太慣著她了——都慣到會頂嘴了?!蹦憬裉旄缮读??”他冷笑,“梁碧荷,我給你一個坦白的機會。” “我干啥了我?”碧荷咬牙,“林致遠別仗著你力氣大就來欺負人——快把我放了!我也給你一個機會——” “啪!” 男人握著她的腳腕直起身來,把她提著猛地翻了個身,又用膝蓋抵住了她想亂蹬的腿,一巴掌打到了她白嫩嫩的屁股上。 臥室里響起一身脆響。 女人臀部的脂肪微微顫抖。 “你有——” “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 碧荷的頭埋在被子上抽泣了起來,“你有病——” 男人說打,是真的打。下手很重,毫不留情。屁股上絲絲的刺痛感傳來,比刺痛感更難受的是羞恥——她都快滿三十了,居然還被人扒光了打屁股。 “你干什么了?” 男人又按著她的屁股,狠狠的打了十來巴掌,臥室里啪啪的聲音直響。間或夾雜著女人帶著鼻音的抽泣。 打了十幾下之后,他又整個人壓到了她背上,就連床墊也更陷下去了一層。 他整個人俯在她的背上,勃起的yinjing熨燙著她的背。他在她耳邊說話,夾帶著微微的氣喘,溫熱的氣流拂過她的敏感的耳后肌膚,“梁碧荷。你背著我偷人。” “你才偷人!” 這個罪名嚴重不實,女人氣的又在床墊上鼓了一下,卻根本頂不起來背上的男人。她的聲音悶在厚厚的被子里,“林致遠你別自己想些事情來發瘋!” “你自己知道?!?/br> 他在她耳后低語,伸出舌頭慢慢舔弄她的耳垂,“你什么時候和季念那么親熱了?還背著我合影?他摸你沒有?摸哪里了?” 男人的手慢慢的撫摸過她光滑的背,他聲音很輕,“是這里?” 手又慢慢的往下,落到腰身,“還是這里?” “還是這里?” 男人輕輕揉捏她的屁股,俊美的臉上漸漸暈染上了情欲。他壓著她的背,舔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喃喃低語,“梁碧荷,他摸你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不喜歡別人摸你?” 他心愛的東西,不容任何人染指。 “他哪里有摸我?” 林致遠真是瘋了,碧荷掙了一下,把頭轉向了一邊,“人家季總離我有八百米那么遠——” 他看到照片了?怎么那么快? 明明把他屏蔽了。 小季總真的是好紳士,根本沒有觸碰她。林致遠自己發神經,沒得救了。 “那照片是哪里來的?”男人的低語在她耳邊,“我就一個不留神,你就到處去勾搭——” “你才勾搭!”碧荷氣的直喘氣,林致遠對她的污蔑簡直是對她人格的侮辱,她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我就和季總照了張相,你就說這說那。你自己又好到哪里去?那個Selina呢?那個Cora呢,還有那個阿芙羅拉——” “啪!”女人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男人腫脹的yinjing堅硬guntang,在她的股縫間躍躍欲試的擠壓。他根本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問,“他真沒摸你?” “你以為小季總是你?”碧荷抽泣了幾下,眼淚掉了下來,落了幾滴在絲被上。 她咬著唇不肯再說話。 人家小季總才是個正經人,誰像他?到處招蜂引蝶—— 男人的手還在她的背上流連?!睕]碰就好,算他識相?!?/br> 粗壯堅硬的yinjing一個勁的往她的股縫里頂,男人胸膛起伏,俊美的眼眸間滿是情欲,他低低喘氣,“不然我非去揍他一頓不可?!?/br> 碧荷哼了一聲,又吸了幾下鼻子。 管的寬。她為什么不能和小季總合影?小季總為什么不能摸她? 男人伸手往她臉上一摸,滿手的淚水。 “你哭什么?”他看了看手心的淚水,又俯身去吮吸她的耳垂,“好嬌氣。我又沒打你——” 他低低的笑,“我可怎么舍得?” 碧荷憶苦思甜10.明明是心尖尖上的rou吶 憶苦思甜10.明明是心尖尖上的rou吶 10 是啊,怎么舍得呢? 明明是心尖尖上的rou吶。 就連打幾下,都舍不得的。 男人又重重的在她赤裸的屁股上拍了幾下,女人白嫩嫩的屁股已經泛紅,脂肪在男人的手心被擠壓,彈起。男人看得眼熱,掰開她的屁股,粗壯guntang的yinjing又往里面擠了擠—— “梁碧荷,你喜不喜歡我干你?” 男人瞇眼,盯著她的股縫夾著自己yinjing的樣子。 到底是娶回家的小鳥兒——現在可不就躺在這里等著挨cao? 她找季念合影又怎么樣? 當然是有怎么樣。 他心里的確不爽—— 不爽極了。 季念那小子,哪里及得了他一半?還敢靠近他的小鳥兒那么近—— 腦里又閃過那張“親密合影”,男人越想越覺得心里似乎又有火苗往上串,又狠狠的往她屁股上打了幾巴掌,“梁碧荷,以后不許和別的男人一起照相,不許和別的男人貼這么近,聽到沒有?” 女人又掙扎了幾下,嗚咽了幾聲,似又在說什么,聲音含含糊糊的出來,聽不太真切。 沒管她說什么,男人全身赤裸跪在她身后,胸膛起伏,喘了幾口氣,牙齒咬了幾咬,又把心頭的火壓了下來。 算了。 他不生氣了。 生氣也沒用。 照都照了,虧已經吃了,堵住漏洞是真。 他一向冷靜——雖然還年輕,可他干的這行,起落漲跌,全是大風大浪。作為一個優秀的狙擊手,他一直就能很好控制自己的情緒,而不是被情緒控制,外界干擾。 失控,這輩子也就那么一次而已。 還不是因為梁碧荷說些話來刺激他。 男人壓住了火氣,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又去擺弄她的腿。 “屁股翹起來,”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做,“你這樣,讓老公怎么干你?” 季念這個小子,已為人夫了還和別人的太太靠那么近拍照,真是世風日下。 這個便宜被他占了,這個虧他吃了。 早晚得找回場子來。 有人喊她翹起屁股,碧荷咬著嘴唇還在抽泣,以沉默和不動表示抗議。 屁股上果然又挨了幾巴掌。 guntang的yinjing似乎已經急不可待,男人自己提起她的腰,膝蓋抵著她的膝彎,自己把她擺成了伏趴在前的姿勢。 他雙手握住她的兩瓣屁股,分開,露出了她光潔無毛的陰戶,兩瓣肥嫩的yinchun緊緊的閉合,還是初生待采的模樣。男人兩邊的食指撥開了yinchun,露出了里面紅嫩嫩的xue。 還有透明的絲液發亮。 熱騰騰的yinjing按耐不住的跳了幾跳。 男人松開右手,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直挺挺的往里頂。 guntang的guitou抵著那紅嫩的xue口,女人似乎被燙了一下似的,屁股往前傾了傾。 “啪!” 屁股又挨了一巴掌?!倍闶裁矗炕蝸砘稳サ脑趺碿ao你?” 男人已經脫去了衣冠,露出了禽獸的內核。人皮外殼已經拋去,邪惡的本性在張牙舞爪。 他又在女人白嫩的屁股上打了幾下,捏了捏,然后按住了她的屁股,握著自己的yinjing,碩大的guitou在她的嫩xue上胡亂的蹭了幾下,然后腰身用力,guitou一點點沒入了那不斷收縮的粉嫩的xue口。 身體被一點點的脹開,女人吸了幾下鼻子,發出了一聲悶哼。 長驅直入。 直通到底,兩個鼓漲的囊袋重重的撞擊到了她白嫩的腿根。 yinjing被甬道包裹的感覺太美妙,男人血脈僨張,握著她的腰肢,又忍不住重重的打了幾下泛紅的嫩臀。 然后不顧她帶著鼻音的嗚咽,男人按著她的腰,啪啪啪啪的抽插了起來。 自己錦衣玉食養的小鳥兒,不多干幾次,豈不是虧了? 外面陽光依舊燦爛,女人雙手被捆縛,全身赤裸伏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的翹起,蜜xue間有男人熱騰騰的yinjing在不斷的進出。男人眉目俊美,全身肌rou分明,沒有一塊贅rou。他腹間的巨物堅硬如鐵,在女人的臀間不停的拉扯出沒。 臥室里男女交合的啪啪聲不絕于耳,間或清脆的巴掌聲,夾雜女人若有若無的抽泣。 就這么干了幾分鐘,男人突然伸手拿了一個枕頭墊在她的腰下,還在滴著水的腫物猛地抽出,幾下按著她把她擺成了側躺,然后男人又把她的右腿抗在自己肩上,握著自己的yinjing又擠入了她的xue內,半趴在她身上,啪啪的大動了起來。 “林致遠——” yinjing在體內橫沖直撞,大腿被迫張到了極限,碧荷心里本來還氣著,可是現在也不得不開了口。她低低呻吟,“你輕些,不要這樣——” “就要這樣?!蹦腥艘恢皇謸沃约海硗庖恢皇秩ト嗄笏哪廴?,“梁碧荷,你爽不爽?” “不爽……”碧荷拖長了聲音。他的器物在她體內橫沖直撞,讓她忍不住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不爽還流這么多水?”男人低頭,瞇眼看著兩個人的結合之處。 她的私處生來無毛,又總是一副幼嫩的模樣,現在卻被一根粗長的yinjing刺入拉扯,就連xue口的嫩口都被拉著時而翻轉了過來。 女人哼哼了幾聲,淚眼朦朧的看他。 這圓圓的眼睛—— 插到她體內的yinjing又忍不住堅硬了幾分。 就這么按著她的腿干了很久,男人減減到達了頂點,精關一松,股股濃精射入了她的體內之后,他又趴她身上,把她的胸吮舔了很久。 yinjing漸漸軟掉滑出,他站起了身,掰開她的腿,瞇眼看著白色的黏液沾染在她的xue口,慢慢流出。 男人突然提溜著她的腳踝,把她整個屁股拉起,又扯來枕頭墊著她的腰。 “你干嘛呀!”碧荷雙腳被抬起,皺眉抗議。 “別動,流出來了,”男人抱著她的腿,女人腳掌抵在她的胸前,他低頭看著她,“不要浪費——我們再多生幾個孩子?!?/br> 生一窩才好。 孩子越多,婚姻越穩定么。 生個十個八個的。 “你不是說只生兩個嗎?”碧荷瞪他,又想伸腿踹他,卻被他按住了。 “我什么時候說過這種話?” 男人毫不臉紅的否認自己說過這種話。他低頭看著胸前的小腳,腳趾潔白可愛。又把這對玉足往上提了提,他伸出舌頭,開始一個個吮舔輕咬起她的腳趾來。 俊美無匹的臉上,漸漸染上了享受又迷戀的表情。 碧荷挪開了眼,腳趾上持續傳來溫暖潮濕又酥麻的感覺。 屁股還在絲絲作痛。 林致遠其實是個變態吧? 什么連續八年上榜的全球基金圈十大青年才俊啊我呸。 他們評選的時候都不參考下心理狀態和道德指標的嗎? 請將fцlí.zǒйê加入収藏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