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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刀(1. 再犯殺業) “林致遠,”等他掛了那個長長的英文電話,看著他又要去書房,碧荷問他,“你們最近又是在做什么?天天忙忙叨叨的。” “工作。”林致遠對她笑笑,又摸摸扶著沙發搖晃著站立的Bella的小臉,轉身又去了書房。 “干完這票請你吃大餐。”他又說。 碧荷看著他消失在書房的背影。 好像自打娘家回來第二天,他接了一個David的電話后,就突然開始忙了起來——晝伏夜出,完全開始配合美國那邊的時間。 不知道他們在搞什么鬼,神神秘秘的。 據說當時建濱江一路的時候,爸爸就請大師看了風水,專門留了一塊地給他建了婚房——就是現在他們住的這套,一進院 子,樹木流水石頭都是經過專門設計過的,是個和家又聚財的風水局。 “就是當時忘了說添丁。”碧荷聽婆婆這么埋怨公公。 公公不置一詞,碧荷倒是有些尷尬的笑笑。她理解婆婆的催生,畢竟林家是真的有礦需要繼承——她一結婚就被人好吃好喝 的養著,林家對她大約也只剩這個“生生生”的要求了。 她總要盡好自己的義務才好。 書房里還專門給林致遠拉了一條專用的光纖,和家用的是分開的。房間里裝著六個巨大的顯示屏——林致遠這兩天,每天陪 她把她的晚飯即他的早飯一吃,就去里面盯著,不知道在做什么。 他倒是不避諱碧荷,碧荷也進去看了下,可惜里面都是一些花花綠綠的數據在跳動,她根本看不懂,這邊和美國的通話也一直 在保持——那邊吵吵嚷嚷,一片混亂,有人狂奔呼嚎,熱火朝天。 David還是Sam的聲音偶爾會說幾句話,顯得特別清晰。林致遠盯著屏幕有時候嗯一聲,有時候又冒幾個專業詞匯,碧荷不想 打擾他,自己退了出來,還貼心的幫他關好了門。 這樣也好。 晚上林致遠有事做,就不來sao擾她了,她也難得能睡幾個好覺。 真奇怪。 碧荷洗漱完,又把Bella哄睡了,自己躺到了床上。習慣性的往另外一邊摸了摸——才想起林致遠還在書房。 這群人到底在做什么鬼? 碧荷慢慢的睡去了。不知道一夜之間又有什么改變在發生。 當然,不管什么改變,也和她沒關系。 第二天一起床,碧荷看看旁邊,林致遠還沒來睡覺——她看看手機,已經十點了。 手機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新聞推送。 標題聳動,吸人眼球。 “B幣暴跌,華爾街再犯殺業!” “T國央行宣布B幣再次貶值,再創歷史最低點,匯率跌破92:1” “唇亡齒寒!誰能躲過華爾街宰殺的屠刀?” “550億美金一夜蒸發!T國經濟一夜崩潰!T國央行行長摩柯李宣布辭職!” 林致遠也就拿過她手機看過兩次經濟新聞,至于這樣滿屏給她推送這些嗎?碧荷皺眉。 她對這些一點興趣都沒有。 她一直往上翻,好幾條的類似新聞中,終于有一條“當mama的必須知道,一歲嬰兒適合吃什么輔食?”的正常新聞。 碧荷點開看了半天,是說讓胡蘿卜和rou切碎做成丸子蒸一蒸啊。 她起床洗漱完,又去隔壁嬰兒房看孩子。嬰兒房空空的——孩子呢? 走到客廳,她放了心。 男人站在窗邊打著電話,語速極快,不時大笑。神經顯得極度亢奮。他懷里抱著女兒——Bella伸出rou乎乎的小手,啊啊地大 聲喊著,執著的要去搶爹地耳邊的電話。 碧荷走過去接過他手里搗亂的孩子。 男人低頭看了她一眼,眼睛明亮,臉上是毫不掩飾的興奮和得意。 “慶功會是應該的,”她一邊給女兒換著尿不濕,一邊聽著他在那邊大笑地說著英文,“費滋捷雷山莊——” “哈,”男人的語氣得意又張揚,“最多半個月,我就會回美國,絕對不會錯過這場盛宴——,”他大笑,“接下來就是我 們的美金時間——” 碧荷聽他不知道和誰說了半天才掛了電話。她正專心的和手舞足蹈的嬰兒做著斗爭,男人卻走來了過來,從旁邊抱住了她。他 極其興奮,抱著她一個勁的親吻她的脖子和耳朵。 他牙齒咬住她的耳朵或輕或重的輕碾,他的舌頭舔著她的耳后,那塊有著紅痣的地方。下身已經勃起,一下一下的在她身上 蹭。 “林致遠!”碧荷被他舔得難受,她伸手想推開他,卻是推不動,“你吃早餐了沒?吃了就去睡覺——” “我不想吃。”他在她耳邊笑,情緒高昂,“也不想睡——我現在就想干你。” “不行的——”碧荷給Bella換好,把孩子抱了起來,“你憋著。” “我不憋,”他神經極度亢奮,抱著她不放,yinjingyingying的在她身上蹭,開始提要求,“梁碧荷你把衣服脫了給我看看。” 碧荷推他。 “給我看一下,”他的手在她身上亂摸,自己伸手去解她的衣扣,一邊舔她耳朵一邊在她耳邊低聲說,“就看一下——你把 褲子脫了,我想看看你下面——我都好多天沒看到了。” “給我看看,”他一個勁在她耳邊說,“我給你舔一下。” 屠刀(2.品嘗) 2. 女兒被丟給了傭人,碧荷被興致勃勃的男人拉到了臥室。他把她按到了床上,掀起了她的裙子,脫下了她的內褲。 然后他掰開了她的腿,露出了她腿間的那屬于他一個人的東西。 梁碧荷的私處沒有一絲毛發。光滑白嫩。外陰緊緊包裹閉合,只露出了那一線縫隙——不然怎么叫一線天? 哪怕她都已經生過一個孩子了,這里還和她14歲時,第一次被他掰開腿的時候一模一樣。 男人嘴角含笑,表情愉悅,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慢慢的撫摸她的陰戶。手指溫柔,他輕輕的拂過那一道縫隙。 “林致遠我先去洗洗——”碧荷躺在床上,弱弱的建議。她今早起來都沒有洗澡呢。 “洗什么?”男人垂眸盯著那神秘之處,瞇著眼,“我就喜歡原味的。” 他的兩根手指放在她的兩瓣外陰上,輕輕用力,掰開了那條細縫,露出了里面粉嫩的花豆。 花豆感受到了外面冰冷的空氣,開始微微抖動和收縮。 男人感受到了強烈的視覺沖擊,難以按捺自己,俯下身碰起她的屁股,一口含住了她腿間的粉嫩。他的舌頭舔弄著她的花瓣和 蜜豆,滋滋有味,嘖嘖有聲,他的鼻梁頂在她的腿間,呼吸噴在她的腿上。 碧荷吸了一口氣。他的舌頭在她的陰戶上舔吸攪動,津津有味。 林致遠還真的愛好獨特——就喜歡舔她這里。百無禁忌。還一點都不嫌臟。 男人的牙齒咬住了她的蜜豆,輕輕細碾。 “林致遠——” 刺激太強烈了,女人有些受不住,低聲呻吟,“你輕點——我受不住——” 男人松開了牙齒,又用舌頭開始舔她。把她的外陰每條溝壑都舔的干干凈凈,甬道蜜液橫流,他垂眸看看,手指分開了她的xue 口,一臉興奮的埋頭把舌頭探入了進去。 “嗯——”女人聲音婉轉柔美,她的手抓緊了床單。 男人埋頭在她腿間吮吸輕舔,似乎是在品嘗一頓豪華的大餐。她甬道的蜜液汩汩流出,他也毫不介意的全部卷入舌頭,吞了下 去。 女人下身赤裸,雙腿大開躺在床上,男人埋首在她腿間吮吸。她胸膛起伏,一個勁的吸氣。 他舔了很久,呼吸越來越急促,終于放下了她的腿。他拉下自己的褲子,早已經勃起的巨物一下子彈了出來,晃了幾晃,耀武 揚威。 “梁碧荷,”他呼吸急促,聲音沙啞,“你翻過去趴在枕頭上。” “不能做——”碧荷低聲說。 “我知道。”男人迫不及待,已經在開始用力拉扯她。 碧荷勉強按他的要求擺好了姿勢,男人拿起一瓶潤滑液,抹在了她的腿間,男人壓到她身上,guntang堅硬火熱的yinjing擠入了進 來。 “這都幾天了?”他一邊壓著她頂動一邊低啞著聲音問,“十天有沒有?” “孩子生了你還不是要憋著。”碧荷趴在枕頭上說低聲說,“你老實一點,要是敢在外面亂來——” “亂說什么呢?”yinjing一下下的在她腿間抽送,剮蹭著她的花瓣,男人在她背后,呼吸沉重,“我是那種人嗎?” 女人沒有回應他。 “生完這個不生了。”他壓在她身上,舔著她的耳朵,在她耳邊說,“兩個也夠了,我們好好過日子。” “我要生兒子——”碧荷低聲說。 “男孩女孩不一樣?”男人的舌頭在她的耳朵后,癢癢的,他捏著她的嫩乳笑,“都一樣的。我又沒性別歧視。” 一樣才怪。 信你有鬼。 碧荷趴在床上任他抽插,心里想。 要是肚子里這個還是女兒,怕是公公婆婆真的要急得去找大師來擺個“添丁”的風水局了。 男人的yinjing在她腿間抽插,身體在她的背上,呼吸在她耳后,手揉捏著她的rufang。房間里一片yin靡的氣味。 過了很久,男人才加快了動作,抱緊了她用力頂了幾下,全部噴了出來。 jingye噴得一個枕頭都是。 發xiele出來的男人就這么壓在她身上一動不動,壓的碧荷呼吸困難——她掙扎了半天,他才終于明白她的意思,自己的翻下 去在床上仰面八叉的躺著,半軟不硬的yinjing就這么大喇喇的暴露在外面。碧荷擦完枕頭,準備去洗手間,又被他拉過去抱住 了。 “給我抱一下。”他摟住了她,又翻了一半身半壓到了她身上。把她抱在了懷里,頭埋在了她的脖頸間。 梁碧荷一定很好吃。 這個姿勢好方便——男人突然覺得牙齒癢癢的,想咬她的脖子,可是又強行忍住了。只是伸出了舌頭一下下舔著她脖頸間的 動脈之處。 他不能咬她的。 他又沒有暴力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