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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念,何三,宋禰——”男人把赤裸的她抱在懷里,輕咬她的耳垂,在她耳邊開始一個個的念名字,手指慢慢的向她腿間 滑去。 “又是這群富二代——”碧荷嘟噥。 男人的手指已經插入她的腿間,輕輕撫摸著她腿間的細縫,碧荷本來就是少有的一線天,外陰光潔無毛,閉合緊密,男人的手 指并未用力,只是在外面虛虛握住包裹,淺淺撫摸。 “是啊,”男人很耐心的和她哄她說話,一邊輕咬她的臉,模模糊糊的笑,“他們都是我那邊基金的客戶——我回國了,總 要給他們見見,免得他們以為我卷款潛逃了。” 男人一邊說,手指卻是輕輕掰開了她的yinchun,食指精準的按住了被深藏在里面的敏感小豆,輕輕揉捏。 “那他們——”碧荷的身體抖了一下,睜開眼打了他一下,夾緊了腿。 可惜已經太遲了,男人的手指雖然也被夾住,但是卻不影響他或輕或重的撫摸和揉捏。男人呼吸開始急促,汗水慢慢的滲出了 皮膚。 “林致遠你這個騙子——” 女人的腿卻是漸漸松開了,敏感部位被男人捏住揉捏,女人的身體漸漸的軟了下來。 男人沒有回答,伸手撫摸過她腿間滑膩的花瓣和xue口,又低頭吻住她,他的舌頭強勢,勾出了她的小舌,輕輕咬住吮吸。 “嗯——”碧荷推開他,捂住了自己的嘴。舌頭被他吸得麻麻的,這個人—— 腿被分開抬起,男人已經翻身跪在她面前,堅硬guntang的巨物在腿間磨蹭。碧荷知道大勢已去,只是還在不甘心的抱怨,“林致 遠你這個騙子——” 身體被破開,硬物緩慢頂入,一寸寸被慢慢的填滿,男人將自己埋入最深,又趴在她身上和她對視。 他看著她的眼睛,輕輕撫摸她的臉,一臉無辜,“梁碧荷我要干你——我都硬成這樣了,你看看。” 說著還頂了兩下。碧荷打了他一下。 “你就忍心我就這么硬一晚?”他看著她的眼睛,下身慢慢的抽送,“硬那么久會壞掉的——壞掉了你以后還用什么?” 哎呀這個人又開始胡言亂語了—— 碧荷不理他。 “梁碧荷,我們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男人把她的屁股抬高,方便自己頂得更深,“我們是生生世世做夫妻的,你要多給我 干,干的越多以后才越好用——” 碧荷伸手去捏他那張胡說八道的嘴。 他在外面風光霽月,衣冠楚楚,人模狗樣,一副拽了吧唧的社會精英范兒。在家里卻是這個口無遮攔的樣子,就算說出去——誰會信? 回國(8.有問題的投資規劃書) 8. 老同事相聚自然格外的親熱。碧荷看到了一桌子熟悉的面孔,感覺由衷的有歸屬感。她是真的熱愛教師這個職業——當初林 致遠讓她停薪留職去美國,她真的是好依依不舍,在婚姻和事業面前被迫做出了艱難的抉擇。 她已經懷了身孕,滴酒不沾。以茶代酒和同事們一起敬過李老師三輪后,碧荷覺得有點胸悶,告了聲罪,出去在外面的院子里 透氣。 隔壁不遠處的那間包間窗戶大開,看起來像是一家子在家宴,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熱熱鬧鬧的一桌,碧荷站在樹下缸邊看著里 面的小魚嬉戲,把里面的人的說話內容聽得真真切切。 無外乎就是一些家長里短,生意又不好做了,去年賺了多少,哪里房價又漲了。 其中有一個人說,“現在讀書真的越來越不管用了,大學生畢業才拿五千一個月,小勇,你看你表叔,高中畢業出來,現在還 有這么大的事業——” 又是讀書無用論。 作為人民教師的碧荷自然堅決反對這種言論,她皺了眉頭,準備挪開。又聽到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千萬不要這么想,讀書 絕對有用——” 難得居然還有這種言論。 碧荷止住了腳步,往窗戶里面看了看,說話的男人側對著窗,身材肥胖,穿衣打扮看起來一副暴發戶的模樣,他正說著 話,“我以前也是和你們這種觀念,覺得書讀不讀都無所謂,所以高中畢業就出來混社會了——” 一個戴大金鏈子的暴發戶居然說這種勸學的話真的很違和誒。碧荷想。 “前幾年我才發現讀過書的人才是真的不一樣,我們這種沒讀過書的,就知道打打殺殺,直來直去。讀過書的,那就是背地里 陰,像我們這種大老粗真的是被人整死都不知道——當時我就覺得還是得多看點書才行了,現在我每天都要強迫自己多看 書,多學習——” “表叔,”一個小年輕的聲音響起,“讀過書的整人強在哪里,你說來聽一下?” “哎呀這個可不好說。”男人擺手。 “說嘛,”他旁邊那個像是他太太的女人發話,“我也老聽你說這個,你倒是說給我們聽聽,讀過書的人怎么陰人?” “哎呀,不好說不好說啊。”男人說。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好說的?”女人要發怒了,“快點說。” “那我真說了,你們當個笑話聽聽,”男人喝了一口啤酒,開始吹牛,“那是兩三年了吧,當時我還在蘭池給天盛的一個工地 做包工頭,有天他們的一個經理請我吃飯——現在別個都升副總了——” 碧荷聽到了天盛兩個字,凝了一下神。 “后來都喝醉了,吃完飯那個經理的文件落了一份在酒店,服務員就拿來給我了,我一看,就是一個承包山頭做農業的投資規 劃書,寫的像模像樣的,什么投入多少啊產出多少啊賺多少啊,還有政府補貼,投入說只要七八十萬,三年就可以回本——” “這個項目好啊。”有人說。 碧荷站在窗外,愣住了神兒。 “我當時也覺得好,七八十萬嘛,我也不是沒有。”男人說,“我第二天就把資料送回去,那邊還在找這份文件找的上火喲——我回去就說,我也想投資入伙——” “那個經理怎么都不同意。” “我就死纏爛打,又送東西又說好話,再加上我們關系很鐵,他最后實在忍不住,告訴我這是投資規劃書是假的,寫著玩 的。” 碧荷站在外面一動不動。面無表情。 “這種話我肯定不信——”男人說,“寫的像模像樣的一本一眼的,包裝那么精美,怎么可能是假的?后來那個人被我逼急 了,才說,這個是有人專門弄出來整人的,這個投資規劃書是一個很專業很厲害混華爾街的人寫的,項目也真的有這個項目, 但是數字有問題——但是一般人絕對看不出來問題在哪里——只要一你要按著上面的做,別說投七八十萬,七八百萬都是打 水漂,無底洞吶——” “反正我是看了半天,沒看出問題在哪里。”男人最后說。 “別個怕不是為了不讓你入股騙你哦。”他老婆說。 “你懂個屁,”男人被人質疑,急了,“后來我也專門留心了解過的,項目是有這個項目,就是做一個虧一個,也不知道是什 么原因,反正是有問題——” “所以啊,讀書多還是不一樣,”男人最后總結,“就算東西擺在你面前說是騙人的,你也硬是看不出來到底哪里是假的。” “所以現在我都很尊重讀書人,就怕哪天得罪了他們要來陰我,”男人說,“誰敢說讀書沒用?這么說話的人絕對沒領教過真 正的讀書人的厲害。” “華爾街的本來就是全球精英——那些人本來就聰明得不得了,”又有人說,“騙我們跟騙小孩似的——” 華爾街。 碧荷晃了晃,扶住了水缸,閉了眼。 水缸里的小魚嚇了一跳,猛地一甩尾巴,全部沖到了缸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