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傭人已經放好水,撒了花瓣,備好浴巾,林致遠穿著一條短褲,自己先往里面一躺,又去拉碧荷。 自己要泡澡,他來湊合個什么勁兒—— 碧荷全身赤裸,被他抱在腿上,他摟著她的腰慢慢的摸著,又伸手去捏她的胸。水從浴缸邊緣溢出,又很快從地板下面流走 了。 碧荷感覺臀部壓著的他的某個部位有點反應——她拉下了他的手,又掙扎著不要坐他的腿了要自己坐。卻被林致遠摟的緊緊 的,他笑,“跑什么,我們一起泡啊?!?/br> 說完就去舔她的右邊的耳朵,溫熱的氣息在耳邊呼吸,癢癢的。 碧荷突然想起了Selina耳邊的那顆紅痣。 她伸手摸了摸左邊耳朵,有點想去照鏡子。 “怎么了?” 林致遠發(fā)現(xiàn)了她的小動作,拿開她的手,捏著她的耳朵,仔仔細細的瞇著眼看,“不舒服嗎?看起來沒什么的?!?/br> “我這里是不是有顆痣?”碧荷摸摸耳朵。 林致遠看著她的耳朵,手指輕輕拂過紅痣,輕聲說,“有啊?!?/br> 碧荷不說話了。 男人湊在她腦后,伸出舌頭去舔她的耳朵和紅痣。 碧荷咬唇,伸出手在他大腿上使勁的掐了一下。林致遠吸了一口冷氣,捏起了她的手腕舉高,帶出一片水花。 “梁碧荷——”男人一只手攬緊她的腰,一只手捏著她手腕,在她身后笑,“你是不是皮癢——還敢掐我——” “林致遠你這個王八蛋——” 碧荷咬牙。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煩什么,反正知道自己和Selina有個地方一樣,她就覺得很煩,挺惡心的,很想打林致遠一頓就 是了。 關鍵是明顯打不過他。 “我又哪里惹你了?” 林致遠在她背后笑。剛剛被她掐了一下,痛是痛了一下,下身反而完全勃起了,男人的興致也被勾了起來,勃起的巨物被箍在 泳褲內,叫囂著需要被釋放。 男人隔著泳褲頂了她幾下。 “林致遠你——”碧荷感覺到他的興致勃發(fā),開始掙扎。 男人松開她的手腕,扶起她的屁股,又拉下自己的短褲,把昂揚巨物釋放了出來。 “我要泡澡——你不泡就出去?!?/br> 碧荷扭來扭去不想和他做,這個人真是碰都碰不得,一碰就發(fā)情—— “我要泡,”林致遠伸手去摸她的腿間細縫,找到了位置,又按著她的扭來扭去的腰強迫她慢慢的往下坐,輕笑,“我要泡 你。” 巨物頂住細縫,慢慢的撐開xue口,混著熱水一起擠入她的身體,越頂越深,直到碧荷又坐到了他身上——他的巨物已經滿滿 的插入了她的身體里。 “我們這樣泡多好?”男人從后面捏她的乳,又拉著她的手,從她腿間伸下去,讓她摸兩個人性器結合的地方,他的yinjing粗壯 堅硬,撐得她xue口脹痛,“梁碧荷,你摸摸,舒不舒服?” 碧荷的指腹擦過兩人結合的地方,然后抽回手,被填滿的感覺讓她花xue不自覺的開始絞動。 男人在背后抱著她,沒有動作,也沒有說話,只是輕吻她的背。 “我要去把這顆痣取了。”碧荷突然輕聲說。 “什么?”女人體內的巨物跳動了一下,男人在她后方瞇眼,“什么痣?” “就是耳朵上這顆啊,”碧荷摸摸左耳。 男人伸手去輕輕摸她的耳朵,拂過這顆紅痣。 “不準取。”他說。 “我就要?!北毯梢瞾砹藲?。 本來她只是隨便說說,可是林致遠這種反應讓她更來氣,她還偏就要去了—— “不行?!?/br> 男人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的頭發(fā),“梁碧荷,你身上每個地方都是我的——包括這顆痣。我說不準取就 不準取。” 她身上的所有特征他都記得清清楚楚——全都都屬于他。全部都是他的私有物。一個都不能少。少了一個他就會不高興—— 他一不高興,就想要殺人。 “林致遠你這個王八蛋,”碧荷扶著浴缸要起身,卻被他死死的按在懷里——還趁她掙扎的時候狠狠的頂了她幾下,“我想 干什么就干什么,才不聽你的——” “不許?!?/br> 水花劇烈翻動,是男人翻身把她按在了浴缸邊,貼著她的背開始慢慢的抽插。 巨物抽出,又帶著水頂入。他牙齒輕咬她的左耳,舌頭慢慢的吮吸她的耳朵,在她耳邊輕聲說,“你要是不聽話,我就天天把 你捆在家里——把你光著身子捆在床上,每天下班回家就先干你五次——” 這種幻想讓男人明顯興奮了起來,巨物更加的膨脹,力度和頻率也越發(fā)的大了起來。 碧荷被男人按著趴在浴缸邊,被迫承受著他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巨物插入自己的體內,花xue脹滿,他的每次抽插都擠入一些 水流,碧荷感覺小腹?jié)q漲的似有尿意,她咬牙忍耐,“林致遠你這個王八蛋,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男人的小腹沖撞著她的臀部,水紋一片波動,他伸手揉捏她的乳,“你又知道什么了?說出來我聽聽?” 小腹里還有他的roubang出入,碧荷被他干的全身一陣戰(zhàn)栗,她閉眼咬牙,“你別以為我不知道,Selina左邊耳朵也有一顆紅痣——” 背后男人的動作一下子頓住了—— 就像是被突然按到了關機鍵,林致遠的表情突然變得茫然。惡魔的低語又在這一刻,籠罩著他,侵襲著他的靈魂—— 他想起來了。 那個女人耳后的那顆紅痣。 那混亂又黑暗的十年。 內心的黑洞,殺戮的欲望,靈魂在自發(fā)去尋覓解藥—— 酒精,大麻,槍械,無數(shù)的女人。 尋覓,得到,拋棄;再尋覓,再得到,再拋棄。 周而復始,仿若輪回。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找什么——只知道無法停下來。 他在煎熬,被懲罰。 難忍內心的躁動無數(shù)個深夜,那寫好了放在保險箱里的,一張張研究各種法律和案例之后制定的完美犯罪計劃—— 他的完美謀殺。 只有在那極度刺激緊張的高風險博弈和對抗中才能勉強被安撫住的殺人的欲望—— 直到那年那天的那一個瞬間。 他突然看見了梁碧荷的眼睛。 靈光乍現(xiàn),石破天驚。 那些女人身上,那些吸引他苦苦追尋過的特質,就那么突然在他腦海里全部拼在了一起—— 只是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全部都是她? 不是的。梁碧荷她又丑又笨——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錯了。 可是他的靈魂卻已經失控。它極度興奮。它試圖cao縱他的理智。它一刻不停地在他腦海里叫囂著,去把她抓回來——抓住她——把她抓回來—— 那就把她抓回來。 把她按在床上,再次插入她身體的那一刻,他的身體和靈魂,都在那一瞬間興奮得發(fā)抖—— 是她啊—— 原來真的是她。 快樂在那一瞬間到達極致,靈魂也在那一刻重獲圓滿,如同煙花綻放之后,重歸安寧。 碧荷把頭放在手臂上,默默的趴在浴缸邊,沒有說話。林致遠呆了很久,然后慢慢的,慢慢的把自己的臉貼在了她背上。 他抱緊了她,全身微微發(fā)抖。 “梁碧荷——梁碧荷——”他聲音顫抖地叫著她名字,緊摟著她,似乎要把她鑲嵌到他的身體里。他的臉貼在她背上,做夢 似的低聲囈語,“我要你——梁碧荷我要你——” “你是我的——”他貼著她的背低聲呢喃?!澳闶俏业摹罕毯伞矣袝r候真的——真的好想,”他的巨物還埋在她體 內,他突然重重的頂了一下她,“我真的好想把你吃掉,吃到肚子里——” 他在她耳邊呢喃,“這樣我們就永遠合二為一了?!?/br> “以后等你死了,”他輕輕吻她的背,“我就把你吃掉好了。” “我們是要生生世世都做夫妻的?!?/br> 旅行(8.你不高興) 林致遠又犯病了? 碧荷皺眉。她感受著他的臉貼在自己背上,全身微微顫抖,自言自語似的囈語。 紅痣的事還沒交代清楚呢——她皺眉。 “林致遠你少岔開話題——” 別以為威脅她就可以轉移她的注意力,今天非把這件事和他掰扯清楚不可—— 他把臉貼在她背上,一動不動。 “你給我說清楚——”碧荷開始掙扎,咬牙切齒。 “我知道的梁碧荷,”他把她摟的緊緊的,她的掙扎毫無作用。男人的臉貼她背上,輕聲說,“你不高興了——我會去處理 這件事——” “那你知道我不高興什么?”碧荷皺眉。 男人貼著她的背,沒有說話。 “你這個王八蛋——” “我知道的梁碧荷,”他輕聲說,“你不喜歡她有地方和你一樣?!?/br> “你果然知道這回事啊林致遠,你這個王八蛋——還說斷干凈了!明明還在聯(lián)系——你想惡心死我是不是——我明天就去把 這顆痣拿掉,讓你睹物思人——” 碧荷劇烈掙扎著想扭身給他一下子,卻被他按的死死的——他的roubang一直在她體內塞著,就算剛剛他愣了那么久,也不見疲 軟。 “梁碧荷,你不要生氣,”他在她背后輕聲說,又按著她開始慢慢的抽插,“你乖一點——哪里也不許動——我會去處理 她?!?/br> “處理她?”碧荷皺眉,“為什么要處理她?你又要怎么處理?” 男人沒回答。只是舔著她的耳朵,一下下的頂入她。 “林致遠你又在想做什么壞事?”碧荷又開始掙扎,“你這個瘋子,騙子,撒謊精,你腦里都在想什么?你到底有沒有點人性——” 碧荷越罵越氣,不知道為什么還是覺得委屈,氣憤和難過,氣的一下子哭了起來。身后的男人一頓,把她的頭掰過來親吻她的 淚,下身的攻勢卻突然猛烈了起來,碧荷悶哼一聲咬住了唇。浴缸水紋劇烈蕩漾起來,一下下的蕩出了邊緣。 激烈的交纏持續(xù)了很久,好不容易等他終于射了出來,碧荷的小腹鼓鼓脹脹,似乎馬上要尿了出來。她去了洗手間,卻什么也 沒有。 “林致遠你就是個王八蛋。” 洗手間出來,碧荷還余怒未消,男人要來抱她,她一把要推開,卻哪里敵得過他力氣?反而被他摟得緊緊的。 她不高興了。林致遠看著她的臉,心里想。 ——那自己就去做點讓她高興的事。 “我還要泡澡”,碧荷掙了幾下沒掙開他,只是他,知道他一直是個說不通的人,欲哭無淚,“林致遠你把水都給我弄臟了——”。 男人抱著她,慢慢的低聲說,“我再去叫人來給你放一缸?!?/br> 終于把他哄了出去又反鎖好門,碧荷一個人清凈的泡了一個花瓣浴。她裹好睡衣出來,看見林致遠站在窗邊打電話—— 沙發(fā)旁邊站著一個黑發(fā)碧眼的高大男人,正皺著眉,雙手平舉著頭上扎著粉紅色蝴蝶結的Bella,試圖讓她離自己遠些——他 保持著這個姿勢一動不動,不知道已經堅持多久了。Bella大約以為他在和她玩,啃著手,蹬著rou乎乎的小腿兒,笑的口水橫 流。 “Belle,”看見了碧荷出現(xiàn),男人松了一口氣,舉著嬰兒快步過來往她懷里一送,“我發(fā)誓這是我最后一次幫你們看孩子——以后你們可別找我了?!?/br> 嗯?你幫我們看孩子?碧荷看了看一臉嚴肅的英俊男人,又看看窗邊打電話的林致遠。 這個林致遠,居然叫這個不靠譜的男人照看孩子——果然是爸爸帶孩子,活著就行啊。 “謝謝你了啊Sam,”碧荷接過bella,隨手幫她擦了擦口水。 “這是最后一次。”男人一臉嚴肅的強調,“而且我是David?!?/br> 碧荷抱著孩子,看著David那走遠的身正條順的背影——還嫌棄我家Bella——哼哼,有本事你就別生孩子——不然看我以后 怎么取笑你。 逗Bella玩了一下,碧荷回到臥室,精挑細選發(fā)了幾張夕陽沙灘酒店帆船照。 很快有人點贊回復。 “帆船酒店啊”幾個色色的表情。 “土豪求包養(yǎng)?!?/br> “求林神美照?!边@是高中同學。 “求內景?!?/br> “碧荷你去迪拜了?”有大學同學私聊她。 “是啊?!彼?。 “土豪?!蓖瑢W說。 碧荷回了一個震驚的表情包。 其實碧荷一直覺得自己不是什么“土豪”。 她和林致遠結婚的時候,高中同學只邀請了幾位——大學同學一個人都沒有請。她也沒有炫富的習慣,停薪留職之前朋友圈 大多發(fā)的也是“如何提高初中語文成績”之類的勸學文,盡守教師職責——所以大學同學也無從得知她“嫁入豪門”而且公 公就是地產大佬林慕德就是了。 其實她也一直在避免被人貼上“嫁入豪門”的標簽。 雖然看起來是這樣沒錯。 她也一點都沒有嫁入豪門的自覺。 因為林致遠在她心里,一直就是“高中同學”“前男友”“騙子”“瘋子”——結婚之后多了“我丈夫”“Bella爸爸”“神 經兮兮”——但是卻從來就沒有過別人眼里的什么“頂級富二代”“天盛太子爺”“華爾街之狼”“點石成金”之類的光 環(huán)。 在國內,他溫和謙虛,平靜知禮;在美國,他肆意張揚,傲慢自信——卻都不是在她面前的樣子——在她面前他褪去所有的 偽裝,明明就是個精神不太穩(wěn)定,偶有暴力傾向,道德底線聊勝于無,但大部分時間還是正常人的普通人嘛。 哦,外觀俊美,這個是實打實的沒法裝。 不是她嫁入了豪門,而是林致遠他們家剛好有錢而已,碧荷想。就算他家沒錢——嗯,他家還是有錢好,不然自己那時候又 該去找誰借那一百萬? 那自己還真是嫁入豪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