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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射到她體內,滿意的翻了下來,躺到一邊摸她的乳,一邊時不時的低頭親她一口。 “林致遠——”碧荷看著天花板咬牙,“我想回國。” 以前她以為他只是瘋——可是她現在發現他不只是瘋。 他嗜血,瘋狂,毫無正常人的同情心和同理心,這一切的邪惡和陰暗,都掩蓋在了他完美的外殼下。 現在躺在自己身邊的,真的是她以前熟悉的那個人嗎?十年了,她知道他會變——也可能她從來就不了解真正的他。 男人揉捏她rufang的手頓住了。 “什么?”他輕聲問。 “我要回國,”她咬牙,看著天花板不敢看他,“我想帶丸子回國。” 男人沒有說話。也沒有動。 又過了半天,他才哼了一聲。冷冷的。 “梁碧荷,”他玩弄她的rutou,冷笑,“你發什么神經?回國?我最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好到讓你想上房揭瓦?” 碧荷不吱聲。 “你想帶丸子回國——,”他輕聲笑了幾聲,“不可能,我不許,你死了這條心。” “過來的時候我不是和你說好了?你就在這里乖乖的給我帶孩子——”男人又埋頭舔她的乳,勃起的硬物抵住她的腰,“你 不止要帶好丸子,還得再給我多生幾個——我掙了這么多錢,一個孩子可怎么花的完?” 男人又分開了她的腿,巨物插入了她,在她甬道里抽送。他的汗滴落她身上,低頭吻她,溫柔繾綣。好不容易才熬到他又射了 出來,他又在她身上趴了半天,和她交頸而臥。 碧荷咬唇忍耐。 她想帶丸子回國——他不讓。 她和丸子的簽證護照還全在他手里—— 他明顯也不會給她的。 紐約人群熙熙攘攘,可碧荷卻突然覺得這是一座孤島。她在這座孤島上,周圍只有林致遠一個人——他在逼她只能去依靠 他。 男人趴在她身上,手開始去摸手機,“我去問問阿姨你到底怎么回事——” “和阿姨沒關系。”碧荷低聲說。 “那你是怎么回事?”林致遠瞇著眼看她。 碧荷咬唇不答。 他摸到了手機,開始撥號。 碧荷拿掉了他的手機。 她吸了一口氣,低聲說,“我今天看見新聞。” 林致遠挑挑眉,想通了什么,又慢慢的笑了。 “Chris?” 碧荷搖頭。 “就是跳樓那個啊,”他笑,“你看見他的新聞?” 碧荷沒說話,默認了。 男人笑了一聲,盯著她的眼睛,“你看見新聞了——認為是他的死和我有關?” 他伸手摸她的臉,冷笑,“你同情他?那是巴不得昨天跳樓的是我?” “我沒有。”碧荷否認。 “沒有嗎?” 男人冷笑,“你只看見他跳樓,那你知不知道,他和我簽對賭協議——他又何嘗沒有從我身上咬一塊rou下來的想法?可惜他 自己技不如人,又膽大心貪,想以小博大,完全不考慮失敗的后果能不能承受——他輸了怪誰呢?怪我嗎?” “我還沒發現你原來圣母病這么嚴重啊梁碧荷,”男人冷笑,“覺得我們太殘忍?他想一死解脫才是對我殘忍——他以為他 死了就一了百了?欠我的錢不用還了?” 男人盯住她的眼睛,慢慢的說,“我告訴你,他死了還不是結束。我正在叫律師接收他所有的財產——拿走他公司的股份——賣掉他的房子——趕走他的妻女——” 碧荷咬唇不說話。 “你同情他?”林致遠冷笑,“梁碧荷,那你信不信,要是今天輸的是我,他也會一樣的對你,還會來得更快——你以為他 會對你心有仁慈?” “華爾街不相信眼淚。” “死亡也不是解脫。” “梁碧荷,”男人冷笑,“我的事你不需要懂,但是你給我記住,我們是夫妻——你和我永遠利益相關,有我一天,才有你 一天。” “你今天的想法讓我十分生氣,” 男人慢慢的摸她的臉,手掌一路下滑,放在了她的脖子上輕輕撫摸,一臉平靜,“但是我決定再給你一次機會——下一次你 再讓我知道你這么不想我好——我他媽的就先掐死你。” 碧荷看著他,感覺他放在自己脖頸間的右手在微微抖動。 “梁碧荷,你是我的妻子,你不知道關心關心我,倒有空去關心別人——”他抖動的手指撫摸她的脖頸,又不知道想起什 么,他卻又慢慢的扯出笑來,“我們現在可是夫妻啊,結婚的時候說過什么?我們要一輩子相互扶持,互相關愛,你還記得 嗎?” 碧荷點頭。 “那你知道以后要做什么?”男人面無表情的問她。 “關心你,支持你。”碧荷輕聲說。 這個答案讓他滿意的笑了,想了想,他又輕聲說,“夫妻還要生要衾死同xue——梁碧荷,以后我們死了就埋在一起,好不 好?” 碧荷看著他不說話。 “好不好?”他看著她的眼睛,手指輕輕按壓她的頸動脈。 碧荷伸手握住了他的右手,輕聲說,“好。” “那我們不止這一輩子——我們生生世世每一輩子都要在一起,你說好不好?” “好。”碧荷輕聲回答,一邊輕輕拿開了他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抖動的右手。 男人沒有介意她的小動作,她的答案讓他一臉開心和滿足,他低頭來吻她,又分開了她的腿翻到她身上,勃起的巨物抵在她腿 間,“你的答案讓我滿意啊梁碧荷,你看,我總是很輕易就原諒你的。” “以后你要乖一點,”男人慢慢插入她,又在她耳邊低聲說,“不要去管別人的事,我知道你那天嚇壞了——等這段時間忙 完,我就帶你出去散心,好不好?” 美國生活(5.這是一群吃rou的狼) 5. 男人在她身上發xiele一通,很快躺下睡著了。 碧荷在黑暗中睜著眼睛,覺得恐懼。 林致遠剛剛差點又發瘋了——她和他朝夕相處了一年多了,知道他的右手開始抖動就是信號。那代表著他情緒馬上要失控——即將控制不了他自己。 她看著旁邊睡熟的男人,覺得自己從來沒有了解過他。他在人前完美無缺,人后好像精神不太穩定——也許他從來都不是那 個自己心里的穿著白襯衣微笑的俊美少年。或者以前是,但是他在美國這十年,已經深深的改變了。 他唯一沒變的是那張臉。 他的臉還是那么漂亮——好像還更漂亮了。漂亮到總是讓人忽略他做的事—— 碧荷閉了閉眼。 她不是圣母病。她當然知道他們的生活總是充滿了巨大的風險和變數。只是令她心生恐懼的是他們看起來毫無人性——他, 還有那天一起舉杯慶祝的矜持又傲慢的英俊雙胞胎,他們對間接造成別人的死亡毫無反應,連表面上的偽善也不肯做。正常人 心里就算再得意,至少——至少表面也會裝個樣子吧? 黑暗中丸子突然哭了起來。碧荷立馬翻身下床,抱起了孩子哄,又怕吵醒了睡著的男人,她條件反射的轉身抱著孩子出了臥室—— 關上門的那一刻。她心里一痛。 不管林致遠本質是瘋還是壞——她低頭看看丸子——孩子都有了,她還能怎么辦?丸子應該有一個完整的家庭,林致遠再壞 再瘋,不發病的時候,他對孩子對她到底是不錯的。 他說得對,他們已經是利益共同體。她也只能依賴他。 哪怕他好像沒有同情心,精神還不穩定。 沒過幾天,碧荷再次進入那座恢宏的城堡,是一玉邀請她過去品嘗她親自烤的餅干。 碧荷看著這個面帶微笑忙碌著的女人,想,阿姨她知道自己的兒子們真正的模樣嗎? “來嘗一塊,”女人遞了一塊給她。 “好吃。”碧荷咬了一口,捧場的夸贊。 女人笑笑。 “阿姨,”碧海看著她那恬靜的樣子,忍不住問,“你——” 又感覺問不出口。 女人用眼神詢問她。 “你——,”碧荷決定換個問法,“你平時會關心致遠他們三個都在做些什么不?” 女人似乎很疑惑她問這個問題,看了看她,才笑笑,“我就沒關心過——他們做的事我又不懂——就算想關心也不知道從何 下手,”女人笑,“而且cao心多老的快,我就關心關心他們什么時候成家,早點給我生孫子,都夠我累的了。” 碧荷笑笑。沒有說話。 “照我說,你也別把致遠管太狠,”女人笑著勸她,也算傳授經驗,“他們這樣的男人哪里會服女人管?你說再多他們也是敷 衍——以前我還說說,后來看他們陽奉陰違的也煩,我說都不說了。” 碧荷咬了一口餅干。 “你看看我,”女人繼續說,“我現在就不管他們干啥,自己每天過的開開心心的——你就該和我學學,不cao心才能保持年 輕——有時候他們拿些資料來找我簽,我也就閉著眼睛簽了,管他們拿去做什么呢?難道他們還能把我賣了不成?” 說著說著她自己都笑了起來。 碧荷笑笑。阿姨果然活的好心大——也許正是這樣的心大,才讓她有享不盡的福吧。 她就絕對不敢這么信任林致遠——林致遠騙她可是有前科的。 “可是,”碧荷抿嘴,試探著問,“要是他們干的事不太符合道德——” 女人看了她一眼,慢慢笑了,“你說的道德,是哪個標準?普通人的道德標準,還是他們的道德標準?” “不一樣嗎?”碧荷問。 女人收起了笑容,她想了想,才慢慢說,“以前,我也以為是一樣的,后來——我慢慢的發現,差別大了。” “大家都披著人形,”女人拿著餅干開始逗丸子,輕聲說,“其實實際上卻是完全不一樣的物種——世界真奇妙是不是?碧 荷啊,”女人嘆氣,告訴她,“你和致遠,已經不適用普通人的那套道德標準了。” “致遠生來就是這個圈里的人,在這里如魚得水,就像為此而生的一樣,”女人扭頭看她,“你既然來了,也要盡快適應才 是。” 碧荷看著這個女人,感覺在她的歲月靜好下,其實藏著通透的心—— “唉,”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話題勾起了女人的心事,她又對碧荷嘆氣,“致遠有你拴著還好些——有時候我都在想世界上怎么就只有 一個碧荷呢?要是再多兩個多好——也好栓栓我那兩個兒子。致遠遇到你都成家了,沒道理他們倆就沒人拴得住——” 碧荷勉強扯出笑。 阿姨其實心里完全清楚自己兒子們的德性吧? “管不了的,”女人最后嘆氣,“其實我有時候在新聞上看見他們干的事,我都覺得揪心——” “阿姨你也看新聞?” “看啊,”女人嘆氣,“不過還能怎么辦?都是我的孩子和男人,我總要護短的——還要盼著他們好。哪怕他們殺人,我也 要犯包庇罪。就像我剛剛和你說的一樣,他們其實有他們的道德標準,普通人的標準于他們是不適用的——他們都是吃rou的 狼,不是吃草的羊,難道就因為我不忍心,就要逼著他們吃草?” 碧荷扯出了笑。 “就算我愿意逼,也要他們聽啊。”女人嘆氣,她伸手握住碧荷的手,“致遠的事,你不喜歡,那就別看就行了。眼不見心不 煩。他們搞他們的,我們去搞我們的——下周有個失業者救助的慈善酒會,你到時候和我一起去。根據我的經驗,心情不好 的時候就做做慈善,心里就會好受一點。” 碧荷點點頭。 “要說起來,”女人又笑了起來,“致遠和我那兩個傻兒子一樣,只會掙不會花的,所以你也別想著給他省。” “要想敗家快,還得做慈善啊!” 女人語重心長的告訴她。 美國生活(6.再鬧別扭又怎么樣?) 6. 碧荷從一玉那里回來,才總算覺得心里沒這么難過了——她這幾天總看著林致遠別扭,他和她說話,她也不太想回應。 林致遠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愛搭不理,他逗了她幾次,她強顏歡笑,可他還是敏銳的察覺了她的不開心。家里空氣一片沉悶,晚上zuoai的時候,他也似乎總控制不住自己的勁兒,弄的她疼。 原來他是吃rou的狼嗎?碧荷回到家想,那自己一定就是吃草的羊了。 羊的道德觀不適用狼,所以自己的道德觀不適用于林致遠——羊吃草,狼可是要喝血吃rou的—— 可是一頭狼為什么會和一只羊結婚? 自己愛林致遠嗎? 碧荷想,十年前,自己毫無疑問深愛著他。后來他離開,再后來他又回來,兜兜轉轉他們又在了一起,還結了婚有了孩子。 他回來了,可他似乎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林致遠——這十年他經歷過什么,她一無所知。只知道他離開時,是孑然一身的俊美少年,回來時,他手握巨額財富,可是也已經變成了一個一頭披著人皮的狼。 臉還是那張完美的臉。氣質還變得更佳。看著那張能騙人的臉久了,自己好像又原諒他了。原諒了他當年的始亂終棄,原諒了他的強迫和瘋狂。 當然不止那令人抵抗不了的外貌,成年后林致遠還擁有了更多作為男性能夠吸引女人的東西。現在他已經是自己爸媽的東床快婿,家里人愛他都愛的不知道怎么做才好——他站著,爸媽甚至都不愿意坐著,他說話,大家都聽著,噓寒問暖,體貼入微,現在他林致遠才是梁家的香餑餑。 就算是自己現在每次和家里聯系,爸媽都叮囑她要好好過日子,照顧家庭,體貼丈夫—— 碧荷想,原來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處于輿論弱勢了。現在就算家里知道她和林致遠鬧矛盾,被教育的也只能是自己罷了。 ——也只能是自己。爸媽和自己一樣是“羊”,林致遠是狼啊。世界上只有狼吃羊,哪里見過羊教育狼? 碧荷嘆了一口氣。 晚飯已經做好,碧荷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先喂完丸子,小丫頭開始長牙齒,又喜歡笑,一笑口水就順著下巴流下來,還呀呀的不知道在和她說什么。 “mama——”碧荷笑著教她。 “啊啊——”丸子大叫。 “mama——”女人反復的教,很有耐心。 林致遠一進屋,就正好看見了這一幕。 飯菜已經做好放在飯桌上,他的女人正俯下身含笑逗弄著他們的孩子。孩子拿著玩具,開心的坐在嬰兒椅上一蹦一蹦,“啊——啊——” 男人站在門廳,一動不動的看著這一切。女人聽見聲響回過頭來——她看見他站在門口,眉目舒展溫柔,含笑吩咐他,“回來了?去把手洗了過來吃飯了。” 林致遠慢慢的笑了。 洗完手,他又從后面抱住她,親她的頭發。 “別鬧了,”女人果然沒有再別扭,只是喊他,“吃飯去。” “baba——”小丸子這時突然開始大喊。 林致遠驚訝的挑了挑眉毛,松開女人又去看孩子,笑,“丸子會喊爸爸了?” “baba——”丸子再接再厲又喊了一聲。 林致遠笑了,抱起了女兒親,“寶貝兒會喊爸爸了——真能干。” 碧荷去拿手機,“欸,我來拍一個視頻給她爺爺奶奶發過去——” 林致遠看了她一眼,笑了。 這個女人再和他鬧別扭又怎么樣?她終究已經是嫁給他了。家庭和孩子現在都是她的拖累,和他鬧,對她又有什么好處? 她自己想通了就好。 吃完飯,碧荷又忙碌了一番。 “你一個人照顧孩子太辛苦了,”林致遠換好睡衣靠在床上,看著她把丸子哄睡了,“我看還是去請幾個保姆吧,在大陸的時候家里也還有幾個傭人幫忙,來了美國反而里里外外都靠你,你也太累了——” 男人笑,“來了這邊你沒有享到福,反而還受苦來了,人也瘦了,我回去哪里還有臉見岳父岳母?” “家里有外人我總覺得不安全。”碧荷說。 林致遠想了想,“要安全嘛——那我去請阿姨給我們介紹幾個知根知底的。” 碧荷嗯了一聲,弄完了一切躺在了床上,林致遠低頭來親她,她又推開了。男人皺眉,又看了看她臉色,她臉上似乎并沒有不高興的意思,他問,“怎么了?” 她還沒想通? “林致遠,我有話和你說。” “說什么?”男人瞇著眼看她。 “是阿姨啊——”碧荷說,“讓我下周和她去一個慈善酒會,說什么失業救助——” 男人笑了,整個人一下子放松了下來,“去吧。” “要是他們喊我捐錢怎么辦?”碧荷皺眉。 “你看阿姨吧,”男人摸著她的奶笑,“她捐你就捐。” “捐多少?”碧荷總覺得心里沒譜。 “照她的十分之一吧,”男人想了想,笑道,“我們和阿姨可比不起——和她比,我們可都是窮人——你可別搶她風頭,我們重在參與就可以了。” “哦,”碧荷點頭,男人低頭想吻她,卻又被她推開。 “又怎么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推開,男人也有些不耐,直接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準備來硬的。 “林致遠我總感覺這樣搞下去我們要破產。”碧荷沒有反抗,任他捉著,面上憂心忡忡。阿姨是個有錢人她已經知道了,不僅知道,這段時間還深深的見識了她的敗金能力——感覺就算按十分之一算,也是她生命不能承受之重的樣子。 林致遠按著她的手腕,笑了,“那你看著辦吧——” 慈善于他只是虛名,要知道他對窮人可沒什么同情心——如果能逗碧荷開心,那他就當拿錢給她逗樂子。 “阿姨花錢太厲害了,”碧荷自言自語,“我越來越感覺不敢和她玩了。” “又不要你和她比,”林致遠笑,“平常心就好。” 又頓了頓,他安慰她,“你也要理解一下阿姨,她每個月花錢可是有任務的——花少了回家還要解釋。所以我才說你看看就好,不要強迫自己。” “啊?”碧荷難以置信,“花錢還有任務?” “要是哪個月阿姨花錢少了,”林致遠笑,“他們家就會覺得阿姨生活不開心,我親眼看見過David和Sam給她打過這種電話,問她是不是哪里不高興——你說阿姨這日子過起來壓力大不大?” “哎呀,”碧荷難以置信。貌似有點理解阿姨那“要想敗家快”的感慨了,這分明是她的肺腑之言啊。 說完話,男人又低頭開始吻她。這回女人沒有再拒絕,反而攬住了他脖子。得到配合的男人更興奮了,兩下扒開了她的衣服,開始啃咬她的rufang,手也慢慢的伸到她的腿間。 “碧荷,來,”他突然直起了身,開始擺弄她,“你跪著趴好,我今天要從后面干。” “哎呀——”女人不情愿的樣子。 從后面頂得太深了,他前端又大,每次從后面干,都和搗蒜似的頂得人難受—— 壓抑了幾天的男人也不想再控制自己了,強按著半推半就的她擺好姿勢。 美國生活(7.陳醋) 7. 碧荷委委屈屈的趴在了床上,內褲已經被扒下,露出了光潔的幼女一樣的陰戶,緊緊閉合。 林致遠用手摸了摸,一片光滑。他又伸了手指進去,里面才微微的潤滑。 “梁碧荷,”男人雙手手指扒開她的花瓣和xue口,瞇著眼仔細的看,“你都生過孩子了,怎么這里還和沒長大似的。” 碧荷皺眉咬唇不語。 他俯身向下,舌頭已經伸了進去,舔她的xiaoxue和甬道。溫熱的舌頭摩擦著敏感的褶皺,帶來強烈的刺激,女人哼了一聲,又咬 唇忍住了。 男人的唾液和yindao分泌的黏液混合在一起,慢慢濕潤了女人的陰戶。 碧荷咬唇,林致遠真的就不嫌臟,總是喜歡舔自己那里——百無禁忌的樣子。 十年前就喜歡。 男人的guitou已經在她的陰戶上摩擦潤滑,熱騰騰的粗大yinjing蓄勢待發,巨大的guitou抵著小xiaoxue口,才不過剛剛開始慢慢的向里 擠壓,女人的身軀就已經整個都被頂得往前送。 男人按住她的腰,把她的屁股拉了回來,又笑,“躲什么。” “真的不舒服——”女人把頭埋在枕頭上呻吟。 “哪次都說不舒服,哪次不都被我干進去了?”男人笑。 他一手按住女人的皮膚,一手扶著自己的yinjing,巨大的guitou慢慢消失在xue口,女人的甬道開始急劇的收縮,不知道是想吞下還 是擠出異物,男人慢慢的往里推送著巨物,一路破開,碾平,然后抵入了最深處。 女人悶哼了一聲。 看著自己的yinjing插入了她的體內,男人忍不住按著她的屁股,整條yinjing抽出又狠狠的捅入,狠狠的干了她幾下,這才嘆 氣,“還是這樣干你最爽——” 碧荷哼了幾聲。皺眉捂住自己的小腹。太深了,感覺已經抵到了zigong。 身后的男人已經按著她開干了起來,臥室里傳來了小腹和屁股碰撞的啪啪聲,他的yinjing粗大,guitou更甚,一下下抵入最深,如 搗棒似的,擠得女人的xiaoxue汁液涌出,淅淅瀝瀝的順著腿流下。 碧荷咬牙皺眉,忍著讓他快活——不讓他一次盡興了,晚上還不知道要折騰自己到幾點。這個人什么都好,就是床上這點不 好,需索無度——高中時期他們周末才見兩天,一天干個三四次,她只當他憋狠了,現在結婚了才知道哪里是憋狠了?他就 是這樣的一個人。 男人的粗大性器還在她的體內搗送,每次yinjing拉出,xue口嫩rou都被翻出,狠狠的刺進去時又被卷入,他明顯已經漸入佳境,松 開了握住她腰的手,伸向前去抓她搖晃的乳。 “真好。”男人趴在她身上,輕吻她的背,“梁碧荷,你說我們多好,高一就在一起了。” 碧荷忍著他的抽送,咬牙不吱聲。 “我那時候第一眼看見你——,”男人一邊干她,一邊低聲說,“我就想干你啊,一看見你就硬了。” “你那時候傻乎乎的——” “你才傻。” 女人忍不住反駁掙扎,又被男人一只手按住繼續在她體內抽送,他笑,“還說不是?你真好騙。” “林致遠我討厭你。”女人的聲音悶在枕頭里。 “你才不討厭我,”男人看著自己的粗大進出她的體內,撫摸她的背,笑,“你明明暗戀我——” “我沒有。” “呵。”男人笑了一聲,“不是暗戀我,能那么容易被我騙到手?” “你那時候rou嘟嘟的,班上十幾個女生,就你最丑——” 女人氣的要直起腰,男人一時不察yinjing被她扯出,巨大的長物晃了幾晃,熱氣騰騰。一只手用力按下了女人的背,被拉扯出的 yinjing又很快擠入了xue內。 “急什么,”男人一邊按著她掙扎的背一邊抽送,笑,“你最丑,可是我最喜歡你啊。” “你少來,”女人的聲音悶悶的,“你當時明明最喜歡李韻——” “哪里有?”男人想了想,終于想起了李韻是誰,啞然失笑,“我都沒和她說過幾句話。” “你還沒有!”女人又想掙扎,被他按住,“你那時最喜歡和她說話——” “你確定是我喜歡和她說,不是她喜歡和我說?”男人摸她的背笑,“原來你醋勁這么大——十幾年前的老陳醋都還在 呢。” “哼,”女人哼了一聲,不吱聲了。 男人又在她身后抽送良久,才終于噴射到了她體內。又在她身上趴了半天,這才抽出了半軟的yinjing,翻身躺平,不動了。 碧荷知道他今晚終于盡興,松了一口氣。她慢慢的躺平,膝蓋已經酸軟發麻。自己勞累了一天,晚上還要伺候他,做人太太真 的好累。 碧荷也覺得困意上來,慢慢的似睡非睡。 “我真沒喜歡過那群花癡。” 迷迷糊糊中,她聽見林致遠在輕笑,“看不出來你當年還有這么多小心思——還有多少瞞著我?” 美國生活(8.撒狗糧) 8. 碧荷打開手機,看見微信群里同學們聊得熱火朝天。是李韻要來哈佛短期進修一年。 李韻本就是個優秀的姑娘。讀書改變命運的規則依然在對他們發揮作用——當時T中培優班的同學,畢業之后也大多依舊優秀 得令人發指,碧荷這種在市重點當老師的在同學群里已經基本算撲街了。 李韻B大本碩博連讀畢業之后,在京城A院做了醫生,主要研究腦神經疾病,這次剛好有機會,申請到了哈佛的進修名額。 在美國的同學紛紛點贊,表示熱烈歡迎。碧荷也跟風點了個贊。 想當初在培優班,自己和林致遠也就百來分的差距,630VS730罷了——;自己和李韻也就差了個五六十分,班級排名也就 差了二三十位,碧荷自我感覺也挺良好。結果還沒到高考,林致遠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去了哈佛;李韻高考則考入全省全五 十,直接去了B大。 于是她們的人生差距就這么越拉越大,越拉越遠——想當初也就只有五六十分的差距啊。 碧荷拿著手機,感覺有點嫉妒,頗有點天意弄人的意思,自己當初也夢想要成為社會精英來著—— 關鍵是林致遠昨晚好像也沒說錯,班上十二個女生她真的好像是最普通的那個——其他的都瘦瘦高高,活潑可愛,有幾個顏 值還八分以上,實打實的美女學霸,而自己嘛—— 好難過。 扎心。 碧荷出現在群里,又引起一波浪潮。 “林太太出現了。”外加一串鼓掌的表情包。 “坐等土豪發紅包。” “土豪出沒,窮人退避。” “碧荷你現在在大陸還是美國?” “在美國啊,”碧荷打字,還圈了一下李韻和幾個美國同學,“你們聚會要記得喊我哦。” “好的。”有人回復。 “林土豪呢?把他拉進來發紅包——”又有人圈她。 碧荷扭頭看了一眼林致遠,他正站在窗戶邊打電話。 林致遠本來微信就用的少,還要拉他進群嗎?他應該是不太想進群的——這分明就是個沒有同窗感情的冷漠的人吶。 碧荷決定對同學的這個要求視而不見。 “碧荷,你能不能給我們發點福利?”有個女同學圈她。 “什么福利啊。”碧荷回。 想來是要喊自己發紅包,那就發個兩百塊意思意思好了—— “能不能給我們發點林致遠的照片啊。” 什么?! “是啊是啊,”這個要求引來了一堆花癡,“要照片要照片。” “要照片。” “同求。” “照片照片。” “要裸照。”這是一個男生在起哄。 “林神當年顏值就超高的,可惜那時候沒有智能手機,不然我還不照個八百張存著?” 這個萬般遺憾的人就是碧荷當年的同桌。高中三年碧荷就在聽她花癡林致遠中度過——現在她自己的孩子都上幼兒園了,要 不要這么激動啊。 額—— 碧荷回,“大家都是社會精英了,要注意形象啊。” “要照片。”李韻也在發。 “我負責任的告訴你們,”碧荷發,“林致遠現在已經長殘了,變成了禿頂大叔了,為了不破壞他在你們心里的形象,照片我 就不發了,讓我們把一切的美好都停留在回憶里吧——” “我不信!無圖無真相——” “去年明明還那么帥的——” “驚為天人。” “吃獨食啊碧荷,我和你友誼的小船搖搖欲墜——” “禿頂大叔?” 一個似笑非笑的聲音突然從她頭頂響起,嚇得碧荷差點把手機丟了出去。 林致遠掛了電話,正好看見碧荷對著手機傻笑,他走過去俯身一看——剛好看見她在同學群肆意污蔑自己。 “呵呵。”碧荷緊緊的抓著手機,訕訕的笑。 “梁碧荷,”林致遠看著她笑,“原來我在你心里就是這個形象啊——” “不是啊,”干壞事被當事人抓包很尷尬的,碧荷抓著手機為自己辯解,“他們想要你照片,我不想發——” 林致遠似乎根本不想聽這些,只是看著她笑,“所以我在你心里已經是禿頂大叔了嗎?” “沒有沒有,”碧荷紅著臉,“你帥著呢。” “有多帥?”男人盯著她。 “額,就是貌似潘安,驚為天人,風姿卓越——” 男人聽完了她絞盡腦汁的“真誠贊美”,才終于滿意的抬抬下巴,“那重新發。” “啊?” “就照你剛才說的,”男人坐到了她旁邊,示意她拿出手機,“重新發一次,我看著你發。” 大家又在同學群里調笑了半天,突然又看見梁碧荷發了一條信息,“我剛剛開玩笑的,林致遠還是和以前一樣帥啦,他在我心 里是最帥的,筆芯筆芯。” “我突然有一種無言以對的感覺。” “畫風變得太快我適應不來。” “所以照片到底有沒有?” “救命啊,有人在群里公然撒狗糧啊。” “無圖無真相啊——” “照片照片——” 隨即梁碧荷又發了一張照片,一只男人的手輕輕蓋在女人的手背上,男人手指修長完美,一對同款婚戒在兩人的無名指上灼灼 生輝。 “突然感覺自己被強塞了一萬噸的狗糧——” “好美啊此圖已收。” “此群嚴禁秀恩愛。” “單身狗瑟瑟發抖——” “我要男神的顏啊——再來一張正面照——” 手機群里的消息刷得很快,可惜已經無人閱讀,手機主人正被男人按到了沙發上細細親吻。 “梁碧荷,”男人笑,“以后只準你說我好,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