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所以,如果那個卡片真的有這種藥,還是不要被別人拿到比較好。而且,陸行是紅蓮宿主,本身也是高等級實驗體,在帝都范圍內,他的安全系數比你倆都要高,你倆真沒必要擔心他的安全。” 聽了肯特的解釋,阮遂和嚴遠也不好堅持。肯特說的對,現在帝都全城戒嚴,在帝都范圍內,陸行確實不會有太大的危險。 背后之人就算想動手,應該也不會挑正是戒嚴的時候動手,像今天這樣自作主張的傻子還是少數。他們可以找讓人陪陸行去,這樣會更安全一些。 陸行也有這樣的想法,本來他是不想帶人的,為了安阮遂的心,他覺得帶著人也沒什么,主動開口讓懷宇陪自己去。 懷宇的精神體是貓頭鷹,經過這段時間的努力,各方面開發近乎完美。無論是偵察、遠距離探聽,還是戰斗輔助,全都成績優異。正巧最先幫助懷宇開發能力的就是陸行,這次也讓陸行檢驗一下懷宇的訓練成果。 陸行也沒耽擱,握了握阮遂的手,直接拉開門,和剛要敲門的阮玉祁撞了個正著。 “哎呦,好暈。”阮玉祁揉了頭額頭,抬頭就看見陸行脖子上印著一個滲血的牙印,笑了,“呦,你這是被誰咬了,這牙口還挺齊整。” 陸行無語:“……阮少校好。” “好,好。”阮玉祁像是被撞傻了一樣,從隨身攜帶的小藥箱里拿出一罐類似面霜一樣的東西,遞給陸行,“這個給你,保濕、消炎、消腫用的良藥,我可是加了那什么的,愈合效果肯定不錯。” “那什么?”陸行滿腦子問號,什么那什么? 阮玉祁見陸行疑惑,美滋滋地介紹自己的最新產品:“這東西可比以前的傷藥好使。” 他指了指陸行脖子上的牙印:“你這還有點滲血,現在用剛剛好,保準立馬見到效果,讓你連個疤都不會留。” 說著,阮玉祁擰開罐蓋,用手指挖了一塊藥就要往陸行脖子上抹,被從陸行身后伸出來的手一把攥住。 “哎呦,疼疼疼疼疼……”阮玉祁痛呼,“阮遂,你要謀殺親哥?” 阮遂從陸行身后走出來,擋在陸行身前,悠悠道:“從遺傳學角度來說,你不是我親哥,別亂給自己加頭銜。” “你個惡人。”阮玉祁惡狠惡地盯著阮遂,“你就不怕我罷|工?” 阮遂笑了:“你是少校,我是上校,我是你的長官,你別忘記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 阮玉祁:“……你無恥。” “謝謝夸獎。”阮遂邊說,邊拍了拍陸行的肩膀:“你不是還有事,快去吧。辦完事,去醫院手術室門口等我。比賽錄像艾薩克他們會帶回來。” 陸行乖乖點頭,不再看阮遂單方面碾壓阮玉祁的cao作,轉身走出了房間。 陸行一走,門口位置讓開,剛好讓阮玉祁看見房間里除了阮遂還有其他人在。阮玉祁連忙讓阮遂松手,他的精英形象可不能在外人面前被敗壞。 這次阮遂遵從阮玉祁的意見松了手,松手的瞬間還把阮玉祁手中的小罐子和罐蓋給順走了。 阮玉祁看著給罐子擰上罐蓋的阮遂,疑惑道:“你不是不需要嗎?” 阮遂睨了他一眼:“誰說不需要了。” “那你剛才不讓我幫陸行上藥。” “我沒不讓你幫忙。” “那你——”阮玉祁搞不懂自家弟弟了,這怎么一會兒一變的? 一旁一直沒說話的嚴遠實在是看不下去平時精明的阮玉祁犯傻,扶額道:“你說誰那么有本事,能在陸行要害的地方留下那么明顯的牙印?” 阮玉祁怔了一下,隨即罵罵咧咧:“臭情侶。” 怪不得阮遂不讓自己幫陸行上藥,感情這是他咬出來的記號。他現在不舍得讓記號消失,但又不想陸行一直等,才會把自己藥膏順走,等著晚上回去再給陸行上藥。 這是cao作?宣誓主權還是小狗圈地盤,他都覺得自家這弟弟比陸行都狗了。陸行也是,就那么大咧咧地走了,也不在乎別人看見牙印什么反應。 真是什么鍋配什么蓋,他就多余管。 呸,臭情侶。 深吸一口氣,阮玉祁同情地看了一眼嚴遠,開始詢問正事。阮遂也不鬧了,開始解釋為什么叫阮玉祁來。 另一邊,陸行迅速走出會場。他也沒開車,直接步行朝肯特的酒店走去,他和懷宇約好了,一會懷宇會先到酒店,然后上去開個和肯特同樓層的房間。 等房間開好,給他信息并打開窗戶,他會從窗戶進入酒店,然后再去肯特房間找肯特說的卡片。他有肯特的房卡,只要趁走廊沒人的時候,躲開監控,沒人會發現他進了肯特的房間。 懷宇這邊動作很快,沒讓陸行等很久就開好房間。他沒有貿然打開窗戶讓陸行進來,而是出門在走廊繞了一圈,看好監控位置,記好監控轉動時間和死角以及肯特房間位置,才回到自己房間打開窗戶給陸行消息。 陸行接到消息后,按照懷宇的指示,找到了那間開著窗戶的房間。他抬頭剛好看見懷宇探著頭往自己這邊看,還興奮地揮了揮手。 陸行示意他完后站一站,懷宇聽話的后退幾步。還沒等他站穩,就看見一個人影嗖的一下從打開的窗戶飛了進來,落在自己身邊。 當看清陸行此時的模樣時,懷宇夸張地張大嘴,繞著陸行轉了一圈又一圈,等陸行不耐煩地推了他一把,他才壓制著興奮小聲說:“你終于要跟我坦白了嗎?你果然不是凡人,這翅膀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