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他 第71節
云采奕艱難喘息,繃直了腳背。 只在某個時刻,男人的動作一滯,壓住guntang的聲息,低啞說:“你耍我?” 云采奕沒忍住,倏然笑出聲。 作者有話說: 就問你們甜不甜? 感謝在2024-02-07 22:38:14~2024-02-08 13:47:0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nbsp;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1章 他愛慘了她 ◎我有什么辦法,基因決定我愛你◎ 雖然不能做, 但兩人還是睡在了一起。 尤其是許銘,整夜整夜地抱著云采奕,胳膊酸麻也沒有撒過手。 誰能體會他的心情? 比第一次還興奮, 還緊張,那是失而復得的激動,卻還有一絲憂慮摻雜其中。 失去過一次的人,他總是害怕還會再失去。 這一晚,許銘總不敢放任自己睡太熟, 總在反反復復地確認,自己懷里抱著的人兒, 是不是真實的。 聞著她的呼吸, 握緊她的手。 神經仿若一根極細的鋼絲,因為曾經的痛徹心扉而繃到最緊。 還好還好,這一切不是夢。 相反他懷里的姑娘,睡得酣甜, 穿著考拉褲,姿態慵懶放松, 睡夢里還嫌他抱的緊,幾次往外挪,拿腳踢踢他,甩開他的手。 許銘氣笑不得。 * 云采奕醒來的時候,朦朧光線里,看見一張俊臉, 就在自己的側上方。 只見他額前發自然垂落, 微微遮擋了眉眼, 深邃的一雙漆眸隱在發梢下, 默默注視著她。 “偷看我?”云采奕眨了眨眼, 抬手去摸男人的臉。 許銘眸底有笑意暈開,捉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壓低身體,說:“早安,寶貝。” 聲音低低兒,夾著晨起的鼻音和溫熱的吐息,貼著云采奕的耳 朵說給她聽,像一場初夏的晨風吹過湖面,漣漪不斷。 云采奕耳尖發癢,別了別腦袋,瞇起還沒完全清醒的眼,和他接吻,擁抱。 記憶被身體一點點喚醒,云采奕聞著男人清冽干凈的氣息,一雙作亂的手像兩只小魚兒在湖中肆意嬉鬧。 “什么時候練的?” 男人身上的肌rou緊實,人魚線的線條流暢分明,云采奕手指像一支纖軟的毛筆,沿著線條細細描摹。 “喜歡嗎?” 低磁的聲音像羽毛一樣撓人心田。 云采奕閉上眼,抬起下巴,銜住他的薄唇,用吻作答。 她被男人困在他的懷抱里,吻到動情處,清澈的眼睛里全是嫣然迷離的顏色,兩腮因為缺氧而酡紅。 可她不甘心只有自己被溺斃,她松開男人腰腹上的手,悄悄往下。 熱吻停頓片刻,云采奕對上男人的眼,看見漆眸里一片晦暗如淵。 她學他的話:“喜歡嗎?” 深淵里似乎掀起滔天巨浪,男人身體壓得更低,喉結上下滾動,聲音嘶啞。 “我想弄死你?!?/br> * 兩人像是又一次陷入了熱戀,無時不刻地想要在一起。 可是現在到底不比學生時代,除了戀愛,還有工作。 源和的專場招聘會定在上午九點開始,許銘不得不起床,提前去做準備。 他的行李昨晚已經全部搬到云采奕的房間了,此刻當著云采奕的面換衣服,竟一點生澀也沒有,完全從容自如。 云采奕躺在潔白的床上,腦袋倒垂在床沿,視線里的男人顛倒眾生,也顛倒著她的思維。 她有種恍惚,有些分不清他們是在過去,還是現在。 許銘挑了一件茶青色襯衣,一條煙灰色西褲,轉頭問云采奕:“我要不要打領帶?” 語氣極其自然,而親密無間,好像他每天都是這么問來著。 云采奕挪了挪腦袋,挪到床上,仰頭看他,視覺轉換,眼神莫名一種癡迷,回說一個字:“打。” 許銘笑了,眉眼舒展,拿起兩條領帶讓她選。 云采奕選了一條斜紋深色系,很搭男人的襯衣。 “幫我打。”許銘彎下腰,拉著云采奕坐起來,將自己送到她面前。 可是云采奕一點兒也不會,兩只手抓起領帶,套上男人的脖頸,虛虛一勒,領帶變成了奪命索。 許銘被氣笑,將人撲倒在床上,瘋狂報復的吻落在雪白肌膚上。 兩人親熱一陣,許銘看眼時間,不得不松開懷里的人。 “我教你,以后我的領帶都要你給我打?!痹S銘將領帶套上自己衣領,拉起云采奕的手,教她。 云采奕:“為什么?” 許銘眸光跳動:“因為我想要那樣的幸福。” 云采奕笑他:“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幸福?” 許銘低下腰,拉了拉她的頭發,一雙深眸直勾勾地望著她:“是每天被你愛著的幸福?!?/br> 是了,愛是一種付出。 要云采奕做太多,他會舍不得,那就每天給他打領帶就好,讓他知道她愛著他就好。 多容易滿足。 云采奕眼睫扇動,跪坐在床上,看著男人修長手指靈巧地打領帶:“那我比較笨,你得多教教。” “好?!痹S銘展眉笑了,低頭親她一口。 領帶打好之后,云采奕也準備起床了,想起一件事,走到許銘身邊,問:“你為什么一定要我來校慶?” 她知道,如果當時不是因為她拒絕來校慶,許銘是不會開這個校園招聘會。 許銘正在扣皮帶,金屬啞光的皮帶頭原本看著很普通,可穿過男人窄瘦的腰腹后,莫名就有了一股矜貴之氣。 而男人剛才還是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現在長衣長褲,加上皮帶的束縛,一種禁欲感呼之欲出,反而更有性張力。 許銘抬眸,笑容清貴,從穿衣鏡里看著云采奕走近身邊,展臂將她攬進懷里:“因為我虛榮。” 云采奕疑惑,表示不解。 許銘坦然:“老同學們都知道我去了桃源縣,也知道我對你是什么想法,可我在那里一年多,如果連校慶都不能把你帶來,那我會變成一個大笑話?!?/br> 話至此,男人眼神暗了一瞬,“我不想要那樣的笑話,只好另辟蹊徑?!?/br> 語氣里,多少有點兒酸澀。 云采奕低下了頭,臉面埋進他的胸懷,像一只鴕鳥。 她聲音悶悶地問:“什么想法?” 許銘反問:“你說呢?” 云采奕無辜眼:“我不知道啊。” 許銘低頭,撫摸她的臉頰和頭發。 云采奕心怦怦跳,下巴被男人的食指抬起,被迫的視線里對上一雙深情的眼。 男人說:“我愛你?!?/br> 吐字清晰,聲音磁性,還有炙熱的吐息縈繞。 云采奕再裝不了傻,兩只手穿過男人身側,用力摟在他后背,與他緊緊相擁。 一個熾烈深入的吻隨即而來。 云采奕喘息中,回應說:“我也愛你?!?/br> 僅僅幾個字,像一劑催化劑,四周仿佛有烈火燃起,將他們燃燒其中。 許銘加深了這個吻,兩人吻得激烈,難分難舍。 分離的七年要怎樣才能得到補償? 可是手機響起,急促的鈴聲打破了這一室的旖旎氣氛。 人力資源部的幾位同事昨天下午已經抵達臨川了,和他們住在同一家酒店,這會要去招聘現場,向許銘打電話請示工作。 許銘本來準備早餐時和他們見面談,現在他只好在電話里交代了一下工作內容,另外又給沈泊嶠打了個電話,讓他先去照應一下。 云采奕趁機進衛生間洗漱,抬頭看見鏡子里的自己兩頰薄紅,眼尾往上勾出幾分媚色,紅唇上的唇線分明,也使得親吻出來的紅腫愈發明顯。 這個樣子走出去,等同于告訴別人,她戀愛了。 莫名一種心悸。 云采奕洗漱好,抿了抿自己的唇瓣,妄圖抿掉一點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