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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與君歡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7

分卷閱讀47

    “快點啊,cao你媽,你這技術到底行不行?”幽幽樓道里,幾個兇神惡煞的男人擠在江家門口,其中一個臉上帶刀疤的男人朝正在用細鐵絲開鎖的瘦小男人怒吼。

    刀疤男大力拍打門,見里面始終無響應,煩躁地催促瘦下的男人開鎖。

    “快了開了,疤哥。”瘦猴似的男人臉上漫起嬉笑,手上卻絲毫不含糊,“江衡這小子真是鬼精,奶奶的,誰能想到賺了大筆大筆錢,竟然還將親生妹子安排在這種破爛地方。”

    “狡兔三窟,以前我們一直緊盯他名下的幾處豪宅,沒想到他的真窩是這么個破爛地。”

    江思思的家在城南一舊小區,老而破舊,整區建筑不高過六層,外表墻體發黃剝落,環境糟糕,沒有安保物業,這片在上個世紀修建而成的小區基礎設施極差。

    江家對面的鄰居,只是一位年逾七十的孤寡老太,這些人早在暗地里摸清江家情況,所以動手時肆無忌憚。

    “疤哥,等抓了江衡他妹子,拿她當人質之前,能不能先讓我嘗嘗味道,嘿嘿嘿。”瘦猴嘿嘿地發出yin笑聲。

    瘦猴得意地意yin起來,他家老大連同幾個幫派給江衡下了精密的一局,行動之前,謹慎起見,甚至與某些不可明說的部門打通了關系。

    就算江衡之前在這城市再怎么一家獨大,只手遮天,今晚之后,他江衡插翅難逃,地下勢力會全部重新洗牌!

    瘦猴對自家老大十分敬佩,老大混跡黑幫多年,行事步步謹慎,為了防止江衡入局后會絕地反撲,還特定命令他們幾人抓走江思思做預防的籌碼。

    江衡確實憐惜他妹子,暗地里為她配置了幾個身手敏捷的精英保鏢,為了解決這些保鏢,瘦猴這伙人費了一番力氣。

    靜寂的黑夜里,敲門聲停了,只剩下門鎖被吱吱搗鼓的聲音。

    那一點點聲響,由遠及近,由小到大,詭異的,早有預謀的。

    來者不善,江思思驚懼之余強迫自己鎮靜下來。

    她全身的血液害怕得僵化,像是要凝固在血管里,下肢沉重又軟,難以支撐著她向前行走。她咬著牙一步步走到沙發邊,她拿起手機給江衡打電話,沒有接通!

    電光火石之間,她腦中一閃,想到常人通有的求助方式。

    她要報警,她要報警,她絕不能落到這群人渣手里!

    手機屏幕發出淡淡的瑩光,江思思按下那三個關鍵數字,握著手機的雙手劇烈顫抖,那短暫的嘟嘟聲漫長得像是歷經一世紀之久,在這等待中她備受煎熬。

    “你好,請問……”聽筒里傳出的一道男聲陽光陽剛,含有正氣,讓面色驚懼的少女雙眼一亮,仿佛碰觸到希望的曙光。

    故事三:強制骨科17

    咔嚓一下,門鎖被撬開,那道厚重的鑄鋁門被大力推開,轟地反撞上墻壁。

    長相兇神惡煞的男人們破門而入,刺目燈光下,他們獰笑著朝站在客廳的少女靠近。

    江思思因這剎那的變故,恐懼地險些暈倒。她還握著手機,喉嚨口里的那聲救命卻怎么也喊不出口,她張開嘴,卻發不出一絲聲響,被嚇得失聲。

    一個物體從刀疤男手上甩飛出去,重重地擊飛了江思思手里的手機。

    她只覺手上一陣劇痛,是被重物撞擊的鈍痛和皮rou被劃破的尖銳之痛。

    血,滿手的血粘稠了她整個手掌,掌心處一道血rou外翻的口子,里面森森白骨隱約可見。

    “啊——”掌心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不斷,仿佛帶走了她全身的血液,少女痛呼出聲,整張臉一絲血色也無。

    刀疤男顯然是個小頭頭,他撿起少女掉落在地的手機,看清上面的通話頁面后,男人冷笑著掛斷電話。

    刀疤男神色陰沉地走近神情驚惶慘白的少女,毫不憐惜的,大掌對準她的臉揮下去“竟然敢報警,臭婊子!”

    江思思的臉被打得偏向一邊

    那股力道極大,扇得她后退幾步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她忍住腦海里的暈眩感,對著刀疤男轉過頭來時,嘴角一行血液順直流下。

    “喲喲喲,小美人的臉都被打腫了。”瘦猴跨前一步,兩根手指捏著江思思的下巴將她臉抬起來,他輕佻地用干癟的指腹擦去她嘴角的血液,“小美人,叫聲哥哥聽聽。”

    少女奮力掙脫開下巴處的那只臟手,用仇恨的眼光瞪視著他。

    瘦猴見她不屈的樣子,更是來了興趣,聲音猥瑣:“江衡不是你哥嗎?我瘦猴今日也當一回你哥。”

    “不過不是親哥哥,當你情哥哥,嘿嘿嘿……”

    江思思不斷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不要惹怒這群畜牲,她要忍住,不然下場只會更凄慘。

    可是當聽到這個瘦小干癟的男人的yin言穢語時,這個男人不僅在侮辱她,更是在侮辱江衡,她終是忍不住,鼓起莫大的勇氣譏諷道:“呸,就你也配!”

    瘦猴聞言反而笑得愈發猥瑣,他的視線在少女玲瓏的曲線上巡視一圈,“小美人,待會你就知道哥哥配不配。”

    “夠了。”刀疤男不耐煩地打斷他,喝道:“人抓住了就快帶走,你難道還想在這上她不成?”

    江思思一直活在江衡的羽翼庇佑之下,生活里所有的陰暗都被哥哥擋去。此時面對著幾個窮兇極惡的亡命之徒,她狠狠咬緊牙根才不至于嚇暈過去。

    她已經做不到冷靜思考了,刀疤男話里的內容讓她入墜地獄,哆嗦著嘴唇:“你們要帶我去哪里?”

    這一行人有備而來,幾個男人按著江思思的手腳阻止她掙扎,瘦猴拿出一瓶噴霧對著少女的口鼻連噴幾下,她掙扎的力道漸消,睫毛無力扇動幾下,慢慢闔了眼。

    刀疤男抱起江思思的身體打算將她抗上肩頭。瘦猴在背后拍拍他的肩,諂媚地笑著,“疤哥,還是我來吧。”

    刀疤男很有深意地看了瘦猴一眼,將少女拋給他,道:“你小子可別吃的太飽。”

    “我就是先過過手癮。”瘦猴摟著懷里的溫香軟玉,一陣心猿意馬。過了今晚,他可是上過江衡的meimei男人,這件事說出去,真是面上添光,光宗耀祖。

    一行四人腳步輕微地走下樓道,這樓道年久失修,連個聲控燈都沒安裝,他們只能借著遠處高樓投射過來的一點冷光,摩挲著下樓梯。

    瘦猴抱著昏迷的江思思,喜不自勝。

    他身形矮瘦,因為精通雞鳴狗盜的技巧才被吸納進組織。

    這些年,他早就被酒、色、毒品掏空了身子,抱著江思思下了兩樓開始體力不支,又舍不得懷中這塊小香rou,只能慢悠悠地走在最后。

    刀疤男雖不滿瘦猴一副見到女人就邁不開腿的色樣,但看在他確實有幾分能力,立過大功,兩人之間交情不淺,刀疤男便隨他而去了。

    樓下停著一輛黑色轎車,刀疤男和兩個手下站在車門旁,極不耐煩地等待抱著江思思的瘦猴出來。

    要不是看在任務快要完成,老大那邊又布置周全,他們這邊抓人幾乎沒有風險,刀疤男對瘦猴的小心思,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此地的路燈破破爛爛,燈泡破碎,全成了擺設。夜空黑暗,層層烏云遮蔽星月,周遭光線昏暗,樹木的枝椏隨夜風拂動,晃出令人心悸的沙啞響聲。

    瘦猴氣喘吁吁地抱著懷中少女走出樓道大門,四周環境陰暗,他勉強看見了前方的三個高大黑影,邁著喜悅的步伐走向刀疤男所在的位置。

    突然,他腳步一頓。

    瘦猴直直向前栽下去的前一刻,三人只聽到一聲低沉的微響,使用過槍支的他們自然知道,那是消音手槍射出子彈時的噪音。

    一槍斃命,有液體從瘦猴的腦后濺出來,隔著一段距離,有溫熱的東西噴在刀疤男臉上。

    這一槍極恨極準,直中腦后心,不留人活路。

    刀疤男看著一秒前還活生生的伙伴栽倒在地,刺骨的寒意從腳下生出,繼而席卷他全身。

    刀疤男的行動快過腦子,變化太快,他弄不清楚事情原由,雙腿卻立馬朝滾落在地上的昏迷少女跑去。

    他必須劫持江思思,這是他們唯一的保命王牌。

    八米、六米、五米,他快到了,他離少女越來越近,就在差一步就能夠到她身體時。又是一聲熟悉的微響,子彈打碎了他的膝蓋,能撕裂意識的劇痛讓刀疤男跪倒在地。

    他抬頭,只看見不遠處的黑夜里,裝了消音器的槍口,閃過一抹火光。

    故事三:強制骨科18

    又兩聲細微的槍響,精準地打碎了刀疤男的兩條胳膊,讓他無法掏出身上的槍支。

    刀疤男連連慘叫出聲,他回過頭,見兩個手下已經被制伏住。

    完了,刀疤男絕望地意識到。

    蒼穹之上,縹緲的烏云悠悠然的不停移動轉換。

    云層散開之后,遠方的天空懸掛著一彎殘月,月光稀疏地灑落下來,男人那張令見者不忘的俊臉,隨著漸明的月光,一點點顯露,俊得勾魂又陰沉得讓人膽怯。

    暗光完美掩蓋住他所有的真實情緒,沒人注意到,江衡彎腰抱起地上的少女時,十指的顫抖,眼眶的微紅。

    直到將她抱進懷里,懷里熟悉的溫熱才讓他真切感受到自己是活著的。

    他的心房涌動著失而復得的狂喜,教他快要克制不住哽咽出聲,快要慶辛的落淚。

    目光觸及到江思思紅腫的臉頰,掌心里凝固的一灘暗紅血痂時,江衡的瞳孔猛地一縮,倏爾眼里射出兩道危險陰惻的厲光。

    “誰干的?”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自他口中連貫吐出,嗓音平坦無起伏,卻令在場所有人渾身發寒。

    跟在江衡身邊最久的蘇成偷覷了一眼自家老大,見他嗓音平淡,面容卻晦暗莫測,眼角、眉梢裹上前所未有的狠戾。

    蘇成下意思的,與身邊一干手下默契向后退。

    數月前那個窺視江思思的中年男人,在沒有來得及傷害她之前,就被江衡整得生不如死,不成人樣。

    如今這些人竟然敢對老大的meimei下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禍不及家人,這些人把主意打到對手的親人上,千刀萬剮也難解心頭之恨。

    蘇成冷漠地看著刀疤男幾個人,向他們投去厭惡憎恨的目光。

    殘月漸圓成銀盤,月光皓潔。

    江衡懷里抱著meimei,行動卻無絲毫拖滯,他動作之快好似一道殘影在眾人眼前掠過,等他們凝神細看時,只見那刀疤男已被老大踹出數米開外,老大程亮的皮鞋踩得刀疤男的臉扭曲變形。

    “誰干的?”江衡碾壓著刀疤男的臉,一腳踩斷他的鼻梁骨。

    身中數彈,又被人當心狠踹一腳,刀疤男恨不得立馬痛暈過去,也好過此刻生不如死的折磨。

    他恨怕地看著上方的江衡,對上對方冰涼不含情緒的眼神時,那種看死人般冷涼目光,讓他一下泄氣。

    “他做的,他做的……”刀疤男伸手指向地上死透了的瘦猴尸體。

    在壓倒性的敵我勢力面前,刀疤男見識了江衡的可怖,根本硬氣不起來。

    江衡背向月光站立,緊蹙的劍眉下是一雙陰鷙的眼,濃重的血腥味縈繞著他。

    他身量極高,地上的影子也拖得很長,涼涼夜風里,四周寂靜,竟無一人敢上前去打擾。

    刀疤男艱難地扭過頭,借著月光看身上的男人,恍惚間,差點誤以為是前來索命的閻羅。

    江衡身上那股很重很重的新鮮血腥味飄進刀疤男的鼻腔,他借著月光看去,因自身所處的位置導致視線受限制,江衡懷里又抱著人,他沒有發現任何端倪。

    刀疤男倒吸一口涼氣,他敢肯定江衡身上負傷,比他只重不輕,但江衡剛剛那一腳踹得他內臟移位,怎么可能是受重傷之人能有的力道?

    “老大。”蘇成也聞到那股順風吹來的腥味,他跑到江衡身后,“老大,這幾個人就交給我們吧,你的傷……”

    江衡對蘇成擔憂的話語充耳不聞,他對刀疤男開口,語調甚至些許上揚,“可是他已經死了……”

    “他已經死了,而你們還活著。”江衡移開踩在刀疤男臉上的腳,連讓對方松口氣的機會都沒給,蠻力地踢他胸口心臟部位。

    “哇……”連呼吸都痛的要命,刀疤男歪頭對著地面,噴出一大灘暗紅血液。

    “有刀嗎?”江衡淡淡問道。

    蘇成快速從兜里掏出一把刀尖鋒銳的匕首,彎著腰恭敬地遞給江衡。

    為了防止刀疤男掙扎,幾個很有眼力的手下上前桎梏他的身體,他們壓著刀疤男的兩只手腕,按著他的指尖,將整個掌心暴露在江衡眼前。

    懷里摟著昏迷的少女,江衡以高低式蹲姿蹲在地面,左腳在前,右腳稍后,他身材精壯修長,下蹲的樣子也是說不出的迷人。

    可他此刻的行為令人發指。

    江衡一次次對準刀疤男的手掌揮刀,利刃在空中閃過銀光,捅穿男人寬厚的手掌釘在水泥地上。江衡捏著刀柄旋轉一圈,將男人的手掌攪得稀爛。

    刀疤男持續的慘叫聲吵醒了小區內的住戶,一家家的燈光依次點亮,看清樓下的情景后很快依次熄滅。

    如此重復,直到男人的手掌被捅成一灘黏糊的血rou。

    “該換另外一只了。”江衡又露出他那種標志性的邪肆笑容,眉眼舒展,緋紅的薄唇張開,兩排牙齒森白又整潔。

    刀疤男一聽這話,結實的身體哆嗦個不停,終于暈了過去。

    江衡沒有放過他,他也沒叫人將刀疤男弄醒。

    他機械地、殘忍地重復手上的動作,直到完全將刀疤男兩只手捅成粘連在地上的血rou,掌心碎爛,十根手指盡數脫落,剩下兩個不忍直視的手腕。

    江衡將染血的刀身在衣服上擦拭干凈,嘴角噙著笑朝另外兩個嚇的涕泗橫流的男人走去。

    “該你們了。”他道,懷里摟著正昏迷的少女。

    …………………………

    抱歉讓你們看到這般殘忍的哥哥,如有不適,sorry0202sorry……

    故事三:強制骨科19

    江衡其人,毫不夸張的說,這十年更像是為了meimei而活。

    他生來性格乖戾,因為父母感情不和睦,他的童年大多處于被放養的狀態。

    江思思出生那年,被周圍鄰居稱為“狼崽子”的江衡不過才八歲。

    那時的江衡不懂,他的父母,明明深切厭惡彼此,在家里活得如同仇人一樣。兩人在鄰里面前,卻可以為了所謂的顏面,假裝伉儷情深。

    若江衡算是父母婚后不久,情到濃時生下的孩子。那八年后江思思的到來,更像是江家夫妻用來修復感情的一種工具。

    關上家門,江家夫妻的婚姻生活一地雞毛,他倆在外面都是活的體面的人,都重面子,受不了因為離婚而遭到鄰里在背后指指點點。

    為了修復感情嘗試生二胎,可江思思的到來挽救不了這段瀕臨破碎的婚姻。

    后來,江家夫妻為了分割共同財產而對簿公堂,撕破臉皮爭奪財產,膝下的兩個孩子卻像是皮球一樣被踢來踢去。

    兩兄妹被判給父親,而他們的母親,則每月支付一筆固定的生活費。

    江父在家勉強住了兩個月,在一個周末的晚上,將剛上高中的大兒子叫進房間,面色愧疚地遞給江衡一張銀行卡。

    從小學到大學,撫養兩個孩子需要付出太多,生性浪漫愛自由的江父,不愿意為了這兩個他打心底不喜的孩子放棄剛開始的精彩生活。

    穿著校服的青蔥少年,從父親手里接過那張磁卡時,滿心滿眼都是諷刺。

    那晚,江衡牽著年幼的meimei站在門口,目送父親腳步急促的離開。

    他蹲下身子,伸手揉了揉meimei小腦袋的呆毛,看著她懵懂無知的面容,說:“從此以后,只有哥哥跟思思兩個人了。”

    “哥哥會保護好你的。”他鄭重地承諾。

    一間裝潢精致的臥房里,少女陷進綿軟的天藍色大床上,眉頭攏在一起,嘴唇抿緊,睡顏看起來十分苦澀。

    “哥哥——”少女纖細的手指抓扯著床單,眼睛猛地睜開,下一秒她從床上彈起上半身,歇斯底里喊出聲:“江衡——”

    “我在,我在。”睡在江思思身側的江衡被這一聲喊得心揪,他起身將meimei抱進懷中,頭埋進她馨香的脖頸,“不要怕,都過去了。”

    聽見他的聲音,江思思稍才安心,她轉身回抱他,聲音顫顫:“哥哥,我昨晚好像做惡夢了。”

    “很可怕,很可怕的噩夢。

    她回抱的太用力,用力到像是要把自己融進江衡的骨血里。背后的傷口猝不及防被meimei的手臂按壓,激起的疼痛讓江衡發出一聲悶哼。

    “你怎么了?”她這才注意到江衡的臉色白的滲人,她慌張地從哥哥懷里退出,想要伸手去扒他的衣服,又害怕觸碰他。

    “我沒事。”江衡的嘴角緩緩扯出一抹笑,一面安慰她,一面等背后那股鉆心的疼痛緩釋。

    “原來昨晚發生的不是夢。”看著這間她不熟悉的臥室,兩行清淚從少女的臉上蜿蜒而下,“都怪我,我早該聽你的話搬家的,對不起,對不起……”

    江衡發跡后,多次動過搬家的念頭,那個小區連物業都沒有,江衡每次在外少不了擔心meimei的安全。

    江思思卻舍不得離開這生她養她的地方,那個家承載了太多少女與哥哥共同的回憶,她實在不舍。

    “應該是哥哥道歉才對。”江衡低頭,吸吮她臉上的淚水,“不要自責,是我沒保護好你。”

    他的唇舌太溫柔,舌尖在她臉上滑過,讓江思思不合時宜的紅了臉,她抽抽搭搭的開口:“哥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對于這些陰暗齷齪,江衡是絕不會對江思思言明的。

    他伸出舌頭輕舔她干涸的紅唇,將那紅唇舔得濕潤后,偏頭朝她耳窩里曖昧地吹氣,“你臉紅的樣子好可愛,哥哥想要你,想用大jibacaomeimei的小嫩逼,”

    都什么時候了還開這種玩笑,江思思瞪著他,見他面容妖冶俊美,含笑的雙眼撩人,耳尖不爭氣的紅了。

    江衡行事一向謹慎,人對事敏感多疑。

    他的眼線遍布整個地下世界,也對那些人的計劃略知一二。

    昨晚的與他進行交易的是刀疤男的老大,,即使對方偽裝得很自然,江衡還是于細微之處窺見了疑點。

    江衡最開始以為對方是想聯合他人黑吃黑,為了以防萬一,他故意拖延了半小時來調整計劃。結果對方不僅是想黑吃黑,還想借著警方的力量一鍋端了他。

    交易進行到一半,突然闖進一伙手拿槍支來搶貨的劫匪。誰都沒想到,江衡開的第一槍不是朝劫匪的方向,而是一槍打爆交易方老大的腦袋。

    老大一死,對方原先制定的所有的計劃立馬打亂。

    江衡搶先發動戰爭,他身份特殊,混戰中吸引了大部分火力,好幾顆子彈擦傷他的皮rou,最后有一槍打進他背部。

    江衡在警方到來的前一刻結束槍戰,他負傷帶領幸存的手下逃出時,第一反應就是回家找江思思。

    既然對方敢給他下死套,那很可能,他真實的住所已經暴露了。

    當然這種驚心動魄的事他是不會告訴江思思的,他只會像現在這樣,牙齒磨著meimei白嫩的耳垂,用低沉沙啞的聲音誘她。

    “乖寶,奶子給哥哥吸吸。”他的臉埋進少女高聳柔軟的胸部左右摩擦,“讓哥哥舔舔奶頭,嗯?舔你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