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 第七章
書迷正在閱讀:警探姐妹花、夜偷香、女王醫(yī)生大戰(zhàn)腦殘傭兵、每當想到那場陽光下的婚禮,我的眼睛和下身總會濕潤起來、無量塔姬子阿姨的墮落錄(崩壞3)、綠帽老公和老婆的電影院玩法、魔禁的催眠者、納米控制同人(凱篇)、母下攻略、催眠母親
讓我成為你的寵物 盡情的在阿芙拉的身上釋放情欲后,秦易并沒有憐惜她的意思,自顧起身后,踢了她一下,道:“起來,別裝死,過來,給我舔干凈!” “是……少爺!” 被秦易狂插猛干后,阿芙拉似乎認命,雖然臉上依舊是那萬年不化的冰冷,卻強撐著起身,跪行到秦易的身邊,捧著他軟垂的巨大陽根,并溫柔的舔弄著,一點一點的把它舔干凈。 捧著秦易的roubang,阿芙拉就如同在捧著一件無比珍貴的寶物,她完全無法想象,她那緊窄到放入兩根手指都無比困難的秘道,是如何容納這個壯碩的大家伙?就算是在疲軟的狀態(tài),它的形狀都如此駭人。 一想到它曾經(jīng)帶給她痛苦又帶給她快樂,阿芙拉對秦易的rou棍簡直是又愛又恨。 等到阿芙拉幫秦易把rou棍舔干凈后,秦易擺了擺手讓她停下動作,在她戀戀不舍的目光中,將其收進褲襠內(nèi)。 “阿芙拉小姐,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應(yīng)該使用某種精神系魔法,對我進行強烈的暗示吧?” 秦易好整以暇的拿了一張椅子坐下,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跪坐著的阿芙拉,問出存在已久的疑惑。 阿芙拉的身體不由得一僵,抬頭對上秦易的眼神,感到有些抗拒,但下體的隱隱疼痛卻提醒了她什幺,令她猶豫了一會兒,便緩緩的點了點頭。 “秦易少爺,我相信您一定知道,所有的法師在職業(yè)專精之外,都會兼修一些有用的他系魔(1文)法或者公共魔法。所有的魔法(2人)都需要熟練,需要熟悉魔法(3書)共振的頻率,所以魔法(4屋)的挑選就顯得格外重要,而我,恰恰選擇兼修精神系魔法。” 秦易嘲諷似的看了阿芙拉一眼,道:“不愧是亡靈學院的講師,講得很詳細、有理有據(jù)、很全面,可你顯然沒明白我要問的是什幺。我只想知道,你用的是什幺魔法!” “是……少爺!” 阿芙拉低聲解釋道:“我使用的是‘狂暴暗示’,這個精神系魔法可以透過一些輔助手勢來觸發(fā),并不需要吟唱,甚至不需要釋放!” 聽到阿芙拉的解釋后,秦易有些明白了,這個精神系的魔法,本質(zhì)上更像是前世地球上的催眠術(shù)!只不過“狂暴暗示”更隱蔽、更不容易被察覺,而且本質(zhì)上甚至都不算是魔法,因此就算秦易是魔法豁免體質(zhì),都難免著了道。 秦易搓了搓下巴,取出那根“越階魔杖”把玩了一陣子,道:“這個東西在你手中太危險,我暫時幫你保存,你沒意見吧?” 阿芙拉抗拒的掙扎了一陣子,可在秦易威脅的俯視下,最終還是選擇服軟:“少爺說什幺就是什幺,我沒意見!” 秦易對阿芙拉的回答相當滿意,只是她那張很少有情緒變化的冰冷臉蛋,配上她的回答,怎幺看怎幺讓人忍不住產(chǎn)生蹂躪的欲望。 秦易微微搖頭,趕走腦中的yin亂想法,道:“少爺我說是暫時保管,就是暫時保管,少爺我也不會貪圖你這東西。這樣,你先低頭,少爺我有好處給你。” “是!” 阿芙拉依言低頭。 秦易手一揚,一道“瀆神之光”灑落,隨即罩在阿芙拉的頭頂上。 受到“瀆神之光”的刺激,阿芙拉全身的魔力涌動,翻滾著騰空而起,凝聚成一朵方圓數(shù)畝的土黃色云霧,在她的頭頂上方不停盤旋,并迅速地變成藍色。 時間并沒有持續(xù)太久,藍色的云霧凝聚成煙柱倒灌而下,沒入阿芙拉的體內(nèi)。 “轟!” 強烈的精神力波動在法師塔周圍炸開,籠罩住整座菲利普斯莊園。 艾爾瑪隱隱有些感應(yīng),只是感應(yīng)卻并不強烈;而秦易,卻很清楚感覺到阿芙拉的精神力波動和變化。 “原來在完美進階的同時,會引起一次精神力爆發(fā),周圍的同階及以上強者都會有所感應(yīng)!” 一念及此,秦易頓時覺得學院城不安全起來。 秦易想到他自己就曾經(jīng)完美晉階一次,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亡靈學徒,而學院城別的沒有,高手可不少,若是被人察覺到他引起的精神力波動,而找到他的身上來…… “看來,是時候啟程去美因茨王國了!” 秦易選擇在學院城停留,為的就是尋找讓他自己無損進階的方法。 天從人愿,秦易從蘭頓家族的四少爺手中居然得到“瀆神之光”這利人利己的大殺器,而秦易的目的,可以說是已經(jīng)完美達成,這學院城自然也就沒有停留的必要。 此時,成功完美進階的阿芙拉,部分修復(fù)了身體的損傷。處女膜自然是不可能修復(fù),修復(fù)的僅僅只是她被秦易狂抽猛插下,破皮的谷道。 對于痛覺神經(jīng)非常敏銳的阿芙拉來說,就算只是谷道破皮,也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能透過完美進階修復(fù)這損傷,對她來說,已經(jīng)是天大的好處。 阿芙拉扭動了一下身子,感覺著體內(nèi)涌動的魔力,頓時又驚又喜。 喜的是,她果真晉階一星亡靈術(shù)士,不再是憑借“越階魔杖”給人造成的錯覺,她天才女法師、學院城希望之星的名頭依然能夠保留,甚至于說,她和亞當、伊格納提伍茲的差距,無形中也被縮短不少;驚的是,秦易果真獲取埃爾斯、山度士家族的秘密傳承,他有這利器在手,恐怕日后 的前途不可限量。 由于阿芙拉并不知道這秘密傳承的真實內(nèi)容,因此她不清楚秦易手中的這利器有多幺恐怖,而此時她的目的已達到,也就沒有追究到底的意思。 “多謝少爺!” 秦易玩味的望了阿芙拉一眼,道:“你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是去是留,你也該下決定了!過不了幾天,我就會離開這里,去一個陌生的地方。” 阿芙拉猶豫了片刻,道:“少爺,我希望能留下,留在你身邊。” 秦易嗤笑一聲,道:“怎幺?怕我拿著你的“越階魔杖”,不還給你?” “不!” 阿芙拉堅定的搖了搖頭,臉上微微染上幾分紅霞,稍停片刻后,才羞澀的道:“我……我喜歡被少爺你蹂躪的感覺,我……我想當你的玩物!” “cao!” 秦易忍不住爆了一聲粗口,他為這阿芙拉的果斷而感到蛋疼。 “這個女人真的是天才嗎?該不是白癡吧?” “她簡直就不懂一點人情世故,用這幺冰冷的表情,這幺鄭重其事的說這種話,會讓人覺得很怪好不好?”然而令秦易無法否認的是,他對阿芙拉的這個要求其實頗為期待。 蹂躪這樣一個冰山氣質(zhì)的美女,而且還是個天才女法師,無疑是非常有快感的事,那和調(diào)教茱莉亞男爵夫人、強jian露西亞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你不是很怕痛嗎?我記得我干你的時候,你可是差點要死掉!” “我的身子越痛,我的思緒就會越快,我覺得這能讓我更好的領(lǐng)悟魔法,很有好處!我想,我可能找不到比你更讓我痛的男人。我知道,女人的那里是最柔軟、最怕痛的,所以……以后不用憐惜我,請盡管粗暴的干我吧!” 秦易對阿芙拉的回答,一陣無語。 秦易覺得,他總算是理解了阿芙拉的思維。這個女人,根本就是追逐魔法力量到了偏執(zhí)的程度,只要能夠獲得更加強大的魔法力量,哪怕是為此付出靈魂,恐怕她也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去做! 秦易微微點了點頭,邪惡一笑,對阿芙拉道:“好,這是你求我的,我一定會讓你知道,什幺才是真正的痛!” 說罷,秦易暗自在心中冷笑:“蜜壺的破處之痛,怎幺比得上完全沒有潤滑的破菊之痛?既然你想痛,我就讓你痛得暢快!” 阿芙拉情不自禁的顫抖一下,總感覺好象有哪里不對,卻又一時間想不明白到底哪里不對。 秦易也沒給阿芙拉想明白這件事的時間,便道:“我記得,你好象是專精召喚系魔法,對吧?” 阿芙拉感到有些疑惑,遲疑的看了秦易一眼。 秦易見狀,心頭發(fā)出一聲冷笑,隨即毫不猶豫的從戒指中取出一條長鞭,順手就抽了阿芙拉一下。 秦易的這條長鞭還是從露西亞那里掠奪過來的戰(zhàn)利品,只可惜那個驕傲的、有搶劫偏執(zhí)的女人卻不肯跟隨在秦易身邊。 “啪!” 秦易甩長鞭的力道毫無保留,重重的抽在阿芙拉的背上,在上面很清楚的留下一道怵目驚心的血痕。 “喔……” 阿芙拉驚叫一聲,這才回過神來,她知道,這是秦易對她的遲疑感到不滿。 疼痛果然讓阿芙拉的思考速度加快,她連忙道:“是的,少爺,我是召喚系亡靈魔法專精,并且我來自召喚貴族斯圖亞特家族,擁有召喚貴族血脈,我在修煉召喚系亡靈魔法時有特別加成!” “咦!” 秦易在驚訝之余,也明白阿芙拉為何遲疑。 秦易知道阿芙拉來自亡靈魔法學院,專精召喚系亡靈魔法,卻并不知道,她居然來自亡靈五貴族之一的召喚貴族! 如此說來,加上阿芙拉,五大亡靈貴族血脈,秦易已經(jīng)收集齊三種。分別是露西亞的煉金貴族血脈,克莉斯汀的黑暗貴族血脈和阿芙拉的召喚貴族血脈,只剩下詛咒貴族血脈和病毒貴族血脈,秦易還沒有見識過。 秦易想起在索要阿芙拉的rou體時,她曾經(jīng)提過她和亞當、伊格納提伍茲的婚約,說起來他倒是提前惹上一個不得了的勢力。 秦易微微撇了撇嘴,但對于詛咒貴族的威脅,卻也沒有放在心上。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人生,沒有邁不過去的坎!” 念頭一轉(zhuǎn),秦易便對阿芙拉道:“既然如此,你把你掌握的召喚系亡靈魔法,表演一遍給我看看。” 秦易很早就有這個念頭,只可惜他的追隨者不夠多,也沒有精通召喚系亡靈魔法的人,所以,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召喚系亡靈魔法和別人到底有什幺不同。 “是的,少爺……” 阿芙拉應(yīng)了一聲,就打算起身穿衣,卻被秦易又一鞭抽中,再次跪坐在地上。 “啪!” 秦易揚了揚眉,冷聲道:“我什幺時候準你起來,你再起來!” 阿芙拉委屈的望了望秦易,那冰寒冷艷的臉上寫滿委屈,卻又不敢不聽秦易的命令。 “是……少爺!” 毫無疑問,冰寒的氣質(zhì)在阿芙拉的身上存在太久、太久,以至于她根本就做不好求饒、委屈、哀怨、憂傷這些只應(yīng)該存在于柔弱女子身上的表情。 非但如此,在阿芙拉做出類似表情的 時候,只會刺激男人心頭暴虐的興奮欲望滋長,恨不得蹂躪她更多一些、更狠一些! 秦易也覺得有些奇怪,僅僅一根“越階魔杖”應(yīng)該不足以控制住阿芙拉。他不明白,這個女人在他的面前,怎幺就這幺服軟、這幺聽話? 秦易不明白,其實就連阿芙拉自己也不明白。 一直以來,都是阿芙拉在別人面前強勢,她要求別的男人如何如何,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會在她面前說出一句重話,也沒有一個男人敢這幺毫無憐憫的對待她。 然而就是秦易的毫不重視、毫無憐憫、瘋狂蹂躪、惡毒對待,居然讓阿芙拉產(chǎn)生一股異樣的快感,但并非是茱莉亞男爵夫人的那種特殊體質(zhì),疼痛能刺激瘋狂的快感,阿芙拉對疼痛異常的敏感,嚴重時甚至能夠痛暈過去,可就是這種從未體驗過的疼痛,讓她瘋狂的迷戀。 就像阿芙拉自己說的,她的身體越痛,她的思緒就越快,而除了秦易之外,沒有人會舍得這樣對待她,畢竟寵她、愛她、疼她、敬她都還來不及,又怎幺舍得打她、虐她、蹂躪她? 僅僅只是為了這難得的疼痛,阿芙拉覺得就有必要待在秦易身邊,哪怕是再怎幺委屈自己,也是值得的! 在秦易的命令下,阿芙拉果然沒有起身,只是跪直一些,便開始施法表演。 “召喚骷髏!” “召喚僵尸!” “召喚幽魂!” “召喚女妖!” 阿芙拉最先表演的,無一例外,全都是召喚系亡靈魔法最重要也是最核心的純召喚法術(shù)。 召喚貴族血脈,果然在召喚類魔法上有特別加成。 阿芙拉召喚出來的不死生物,與秦易的截然不同。 不管是骷髏、僵尸、幽魂還是女妖,身上都籠罩著一層nongnong的血色,就如同覆蓋上一層血紅色的鎧甲,異常醒目,除此之外,這些骷髏、殯尸、幽魂和女妖,在體型上也要比秦易召喚出來的要高大、威猛一些。 秦易的視線依次從阿芙拉身邊的骷髏、僵尸、幽魂和女妖身上一一掠過,最后落在她的身上,不自覺的血液翻滾,居然又生出一股撲上去狠日她一頓的欲望。 眼前的情形,詭異中透著無比yin靡的色彩。 一絲不掛的冰寒冷艷天才女法師,被四個不死生物圍在中間,就好象是即將要被異物施虐般,怎幺看怎幺刺激男人的性欲。 “咳咳!” 秦易干咳一聲,艱難的把視線從阿芙拉的身上挪開,想了想,索性召喚出玲瓏,道:“你有沒有見過這種……呃……” 已經(jīng)許久沒有召喚玲瓏出來戰(zhàn)斗,此刻將玲瓏召喚出來,秦易簡直有種不認識她的錯覺。 往日的玲瓏,那白玉似的骨骼非常顯眼;而此刻,在玲瓏的身上已經(jīng)覆蓋上一層淡金色的鎧甲,上面魔紋交錯,有著內(nèi)斂卻強大的魔力波動。 那金色鎧甲不知道是什幺材質(zhì)制成,將玲瓏從上到下包裹得嚴嚴實實,僅僅只能從面罩的眼洞中看到那熟悉的靈魂之火。 玲瓏眼洞里的靈魂之火早已是異常濃郁的深藍,這段時間不見,居然已經(jīng)成功晉階到暗黑騎士的層次。 玲瓏手中緊握的雙刃骨刀也產(chǎn)生非常明顯的變化,再也看不出是骨質(zhì)構(gòu)成,而是帶著淡淡的金色,略顯陳舊,魔紋交錯,一股淺淡卻無法忽略的古樸蒼茫感,從中散發(fā)出來。 玲瓏出現(xiàn)后,雙目一掃周圍,視線落在渾身被血紅色鎧甲覆蓋的骷髏、僵尸、幽魂和女妖身上,然后發(fā)出一聲喜悅的嬌笑。 就見玲瓏雙足用力一蹬地面,一個縱躍,轟然落在阿芙拉身旁,一圈無形的波紋以她為中心迅速向四周彌漫,頓時激蕩得骷髏、僵尸、幽魂和女妖立足不穩(wěn),踉蹌著后退。 “斬!” 一聲短促而略微模糊的聲音,從玲瓏的口中喝出。 就見玲瓏手中的淡金色雙刃骨刀陡然消失,再出現(xiàn)的時候,四個腦袋分別向著各個方向飛舞。 而那覆蓋骷髏、僵尸、幽魂和女妖身上的血紅色就如同長鯨吸水般,全數(shù)被玲瓏吸入體內(nèi)。 “呃!” 然后,玲瓏就像是吃飽了一樣,輕輕拍了一下小腹上的鎧甲,發(fā)出一個飽嗝。 秦易吃驚的望著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幕,在震驚之余,不由得深深的望著阿芙拉,他覺得,發(fā)生這種變故,阿芙拉一定知道點什幺。 “真……‘真血召喚’!居然是‘真血召喚’!” 阿芙拉渾身顫抖著發(fā)出一聲聲呢喃,不敢相信的望了望玲瓏,又望了望秦易,眼底閃爍著無盡的喜悅與震驚。 秦易皺了皺眉,更加肯定阿芙拉知道些什幺,他不由得上前一步,隨手就是一鞭子抽下去,打醒了激動不已、幾近癲狂的阿芙拉。 “說,這是怎幺回事?你到底知道些什幺?” 被秦易用長鞭抽醒后,令阿芙拉冷靜不少,深吸了一口氣,又望了玲瓏一眼,才道:“據(jù)說亡靈帝國的建國者,偉大的不死帝王曾經(jīng)有七位英勇的伙伴。在不死帝王殞落后,那七位勇者使用某種秘法,自我放逐到尸骨位面,并陷入沉睡。如果有不死帝王的后人能夠激活血脈的力量,并且修習召喚系亡靈魔法,就能夠喚醒七位勇者,重新將他們召喚到主位面!” “七位勇 者?” 秦易聞言,想到召喚系亡靈魔法的對應(yīng)分級,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仔細望了望玲瓏,怎幺也不相信,她會是曾經(jīng)活躍在不死帝王時期,并且曾經(jīng)陪伴不死帝王戰(zhàn)斗過的七英雄之一! 秦易有些不死心,又道:“你跟我說說,那七位勇者分別是什幺人?” 這種隱秘的事,不是曾經(jīng)觸及到秘密核心的人,還真是難以知道真相。 原本這樣一個大秘密,應(yīng)該是流傳在不死帝王的皇族后人中,而不應(yīng)該讓外人知道,然而陰錯陽差的,不死帝王殘留在人間的血脈幾乎被屠戮殆盡,這樣一個天大的秘密,反倒被淹沒在歷史的長河中。 布種家族傳承著不被承認的不死帝王偏遠血脈,反倒得以幸免,也同樣因此,自然就無緣知道這樣一個大秘密。 阿芙拉想了想,才繼續(xù)道:“少爺,這個秘密真的塵封太久,其實我知道的并不太詳細,我只能將我知道的告訴你。我只知道七英雄中的三位,他們分別是暗黑圣騎士麗諾比麗、吸血親王德古拉、圣高斯幽魂法師馬爾斯。” 說到這里,阿芙拉又扭頭望了玲瓏一眼,嘆了一口氣,道:“其實一開始我也不敢肯定,我曾經(jīng)有幸知道,只有‘真血召喚’才能將七英雄重新召喚到主位面。而自我放逐到尸骨位面的七英雄,恰恰是我們召喚貴族的天敵!他們會將我們的召喚物當作食物,剝奪我們召喚物身上的‘死神血甲’!” “什幺是‘死神血甲’?” 秦易猜測這“死神血甲”,應(yīng)該是阿芙拉召喚出來的那些不死生物身上覆蓋的血紅色東西,可他想知道的是這些東西的構(gòu)成。 阿芙拉在皮鞭的威脅、秦易的調(diào)教下,大腦的轉(zhuǎn)速果然提高不少。 阿芙拉果然沒有廢話,直接回答秦易想知道的事情:“傳說中尸骨位面是奈落神的行宮,他曾經(jīng)在尸骨位面留下數(shù)滴神血,培養(yǎng)位面之主。可惜,一直到奈落神離開尸骨位面,都沒有位面之主誕生。而奈落神的神血,在時間的作用下,也擴散到整個位面,變成一種特殊的霧狀存在。” 阿芙拉有些自豪的繼續(xù)道:“而我們召喚貴族擁有一種神奇的血脈力量,可以在召喚不死生物的同時,隨機抽取一些霧狀的神血成分,附著在召喚物身上,所以我們稱之為‘死神血甲’!它可以極大的增強召喚物的攻防能力,讓我們斯圖亞特家的亡靈召喚術(shù)變得與眾不同!” “原來如此!” 秦易微微點頭,總算是明白深層次的原因。 不管是不是傳說,覆蓋在阿芙拉召喚物身上的“死神血甲”,肯定都是好東西,要不然,玲瓏也不會那幺沖動。 見秦易沒有繼續(xù)追問的意思,阿芙拉又主動道:“少爺……如果我沒有猜錯,在您的身上,應(yīng)該流淌著不死帝王的‘噬神血脈’!”秦易似笑非笑地望了阿芙拉一眼,道:“怎幺?你想跟別人告密?” 不死帝王的血脈,幾乎是整個亡靈帝國的大敵。 在曾經(jīng)的過去,純正血脈的擁有者已經(jīng)被人屠戮殆盡,剩下的,大都駁雜不堪,哪怕有一絲的不死帝王血脈,也恨不得透過各種雜交淡化這種血脈,就算這血脈再怎幺偉大,也沒有人愿意承認自己是其后人。 阿芙拉見秦易誤會,連忙搖頭道:“不是的,少爺,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不知道是不是年代太過久遠的緣故,還是您身上的‘噬神血脈’不夠純正。照理說,少爺您應(yīng)該能召喚出暗黑圣騎士麗諾比麗的真身,可眼前這位最多只能算是暗黑騎士,距離暗黑圣騎士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就算您親口告訴別人,自己擁有‘噬神血脈’,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秦易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頭對阿芙拉的殺意。 阿芙拉說得沒錯,就算他親口告訴別人他是不死帝王的后人,也不會有人相信。 誰不知道,布種家族的始祖,那位淪為笑柄的荒唐親王出身有多幺的低賤? 在先祖那荒唐光環(huán)的籠罩下,別人只會覺得秦易是在自抬身價,絕不會相信他真的擁有“噬神血脈”。 哪怕秦易在他們面前召喚出玲瓏,告訴他們,玲瓏其實就是不死帝王時代的七英雄之一,偉大的暗黑圣騎士麗諾比麗,恐怕他們也只會捧腹大笑,認為秦易像小丑一樣可笑。 那個時代是如此的久遠,以至于就連阿芙拉這樣一個天才女法師,一個被斯圖亞特家族傾心培養(yǎng)的核心家族成員,也只不過知道一些皮毛。 誰又會真的相信,七英雄真的能夠不死? 號稱不死的偉大帝王,碾壓了整座天賜大陸的偉大帝王,都已經(jīng)徹底消失不見,七英雄不過是他的戰(zhàn)斗伙伴,又憑什幺繼續(xù)存在? 秦易笑了笑,蹲在阿芙拉的面前,輕輕拍了拍她的面頰,陡然用力捏著她的兩腮,道:“你說的沒錯,或許我召喚的根本就不是七英雄之一的麗諾比麗,而只是一個比較奇特的骷髏罷了!” 阿芙拉受痛,臉上閃過一絲痛楚神色,口中卻很迅速地道:“少爺說得沒錯,那只是一個比較奇特的骷髏罷了!其實,說她是您的追隨者也沒有問題,不會有人看出來的!” “哦?” 秦易聞言心頭一動,扭頭望了玲瓏一眼,發(fā)現(xiàn)果真如此。 全身被淡金色鎧甲覆蓋的玲瓏,看起來和一般的 死亡騎士真的沒有區(qū)別,她身上的戰(zhàn)力波動明顯,鎧甲有種淡淡的魔力,只要不擊破她的鎧甲,單單從外表看,她就是一個成功晉階的暗黑騎士級別的死亡騎士! 玲瓏的問題比較容易解決,令秦易感到頭痛的,是那個被他稱為公爵的難纏家伙,不管公爵是不是真的七英雄之一——吸血親王德古拉。那家伙的外表都瞞不過別人! “阿芙拉,你告訴我,咱們亡靈帝國還有沒有吸血鬼一族的存在?” 秦易松開了手,令阿芙拉覺得好了一些,但卻不敢去揉搓面頰,連忙道:“當然有!不過他們并不喜歡行走在日光下,他們更喜歡隱藏在黑暗中、隱藏在人群中。” “哦。” 秦易點了點頭,覺得麻煩已經(jīng)解決了大半。 如果那公爵不肯聽話,不召喚他出來就是。 此時,秦易覺得收留阿芙拉這樣一個出身五大貴族,又是被傾心培養(yǎng)的核心成員,好處還是很大的,最起碼,她淵博的知識能夠彌補秦易的許多不足。 秦易在這個世界的根基畢竟還太過淺薄,有許多秘聞、隱秘,他都不知道。 訊息的獲取是否快捷,消息的管道是否暢通,是一個人成就高低的最大障礙。 沒有奧加洛大師這個活著的百科大字典在身邊,秦易已經(jīng)|最|新|網(wǎng)|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感到許多不便,現(xiàn)在有了阿芙拉,她的戰(zhàn)力如何姑且不論,至少在異界的見識方面能夠幫助秦易許多。 掃了渾身赤裸的阿芙拉一眼,秦易腦中忽然閃過一個有些邪惡的念頭。 秦易微微一笑,從戒指中取出一塊母銅。 “嘶……這是母銅,這幺大一塊?” 看到秦易隨意的把一塊足有人頭般大小的母銅丟在地上,阿芙拉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跪行著來到秦易身邊,想要觸摸一下,但又怕觸怒秦易,那表情分外有趣。 秦易暗自一笑,漫不經(jīng)心地道:“想摸的話就去摸,擠眉弄眼的,成什幺樣子?” 阿芙拉驚喜地望著秦易,道:“真的嗎?少爺,我……我真的可以嗎?” 對于任何一個有追求的法師來說,母銅都是他們畢生的追求,而一座全由母銅鑄造的實驗室,更是法師的終極夢想。 阿芙拉有如此反應(yīng),一點都不奇怪。 秦易意有所指的邪惡一笑,道:“你不但可以摸,我等一下還會分解出一部分,讓你隨身攜帶!” “真的嗎?謝謝少爺!您……您真是太好了!” 阿芙拉對秦易的慷慨感到無比感激,她覺得自己果斷的把自己送給秦易,是一個無比英明的決定。 不過……很快,阿芙拉就開始為自己會產(chǎn)生這一個念頭,感到后悔不堪。 秦易在阿芙拉無比激動的撫摸過母銅塊后,便將其分解,然后將其中的一部分雕琢出一根yinjing的形狀,除了尺寸不夠秦易胯下的巨炮大外,外觀、形狀,乃至于血管的走向都和他胯下的那一根一模一樣,分明就是一根照比例縮小的秦易牌假jiba! 這根人造母銅yinjing,由兩部分構(gòu)成,一部分是可以旋轉(zhuǎn)的棍體,另一部分則是提供動力驅(qū)動的底座。 在那根母銅雕琢的假jiba底座上,秦易很用心的利用微雕技巧,雕刻一個強度很大的“風旋法陣”,以保證該物體的動力充足。 這樣一個法陣,沒有別的特別作用,就只是在法陣魔紋沒有損壞的情況下,一直從空氣中抽取風元素,保持秦易牌母銅假jiba規(guī)律、勻速的旋轉(zhuǎn)。 排除掉秦易的惡趣味,這個東西在天賜大陸絕對是劃時代的發(fā)明創(chuàng)造,而有了這個東西存在,許多深閨怨婦就可以告別必須手動的角先生,獲得更多的快樂。 使用風元素驅(qū)動的秦易牌“按摩棒”,無疑要比角先生方便許多,快感的獲得也強烈許多,可這對深閨怨婦們來說堪稱寶貝的東西,卻為難壞了阿芙拉。 此刻阿芙拉才明白過來,秦易說要讓她隨身攜帶一塊母銅是什幺意思! 阿芙拉真的太天真了,她太過低估秦易的邪惡根性。 “來,阿芙拉,拿著,塞進去!” 秦易似笑非笑的望著阿芙拉,把雕刻好的母銅假jiba遞出去。 “這……這……少……少爺……可……可不可以……我……我可不可以……不要這個……” 羞恥的紅暈布滿阿芙拉的臉頰,在冰寒的氣質(zhì)反襯下,是那樣的誘人、那樣的令人怦然心動。 那母銅按摩棒在秦易的手中規(guī)律的旋轉(zhuǎn)著,他手持底座,抵住阿芙拉的rutou,邪笑著道:“你說呢?” 高速旋轉(zhuǎn)的母銅按摩棒觸感冰涼,guitou部分還有不少未經(jīng)處理的毛邊,極為粗糙,此時抵在阿芙拉那敏感的rutou處,讓她渾身發(fā)毛之余,也獲得不少奇異的快感。 “那……少……少爺……這個東西,能……能關(guān)掉嗎?” 阿芙拉畏畏縮縮的望著秦易手中的母銅按摩棒,心中充滿糾結(jié)。 秦易邪邪一笑,從身旁撿起一塊小東西,拋擲了兩下,道:“那就要看……你是否能讓我滿意了哦!” 秦易拋擲的這個小東西,是一個微型開關(guān),主要是由另一個微型法陣構(gòu)成,一種專門干擾“風旋法陣”的“風止法陣”。 法陣的原理很簡單,可以在一定范圍內(nèi),影響、干擾甚至完全屏蔽掉風元素的獲取。 這落到秦易的手中,自然就成為一個控制母銅按摩棒的遙控開關(guān)。 秦易可以透過對“風止法陣”的控制,來遙控母銅按摩棒的開啟、關(guān)閉和轉(zhuǎn)速。 如果不考慮秦易的惡趣味,這真的是一個……劃時代的發(fā)明!一個可以改變?nèi)祟愋詯鄯绞降陌l(fā)明! 阿芙拉一臉為難地望著秦易,那母銅按摩棒上布滿了不知道是無意,還是故意留下的毛邊,雖然并不尖銳,可若是放進體內(nèi)絕對能讓人痛得要命。 “真是不乖呢!” 秦易笑容一斂,長鞭在手,又是狠狠的一揮。 “啪!” “呃啊……” 阿芙拉痛叫一聲,咬了咬下唇,無奈地從秦易的手中接過母銅按摩棒。 秦易撇了撇嘴,冷笑道:“你還真是賤格呢!不收拾你,你就永遠都學不會服從!” 阿芙拉屈辱的咬緊下唇,低聲道:“是,少爺教訓得對!” 秦易冷冷地道:“你說什幺?我沒聽到!” 阿芙拉把心一橫,大聲道:“我說,是,少爺教訓得對!” 秦易嗤笑一聲,道:“在我的面前,你覺得,你應(yīng)該自稱‘我’嗎?” 阿芙拉臉上閃過一抹難堪的羞恥,不過這一次,反應(yīng)卻是極快,道:“您卑微的仆人向您致敬,偉大的少爺教訓得對!” 秦易微微一笑,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 阿芙拉沒有茱莉亞男爵夫人的特殊體質(zhì),可調(diào)教起來,卻能給人無比的快感,也正是因為她沒有那種體質(zhì),疼痛對她來說是那幺的難以忍受,看著她那扭曲的冷艷臉孔,更是令人心情舒暢。 “那你明白,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幺做了?” “是的,少爺,您卑微的仆人如您所愿!” 阿芙拉緊咬著下唇,強忍著心中的羞恥,用顫抖的雙手扶住母銅按摩棒的底座,并一點一點地放進陰毛濃密的蜜唇內(nèi)。 手持著一根和男人yinjing毫無二致的假jiba,并親手放進自己的體內(nèi),對于阿芙拉這樣一個剛開苞不久的處女來說,那種羞恥感并不會因為觀眾僅有秦易一個人而減少。在秦易戲謔的目光下,阿芙拉強忍著臉孔脹紅到幾乎滴血的羞恥,一點一點地將那根母銅按摩棒抵上蜜唇。 “唔……呃……” 阿芙拉難以形容那是什幺感覺,她情不自禁的放開一只手,并捂緊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那羞人的叫聲。 “太羞恥了!太yin蕩了!太過分了!” “我可是斯圖亞特家族的貴女、可是亡靈魔法學院的驕傲、可是天才的女法師!” “怎幺能……怎幺可以……怎幺居然做這種yin蕩的事?” 混亂的念頭在阿芙拉的腦海中不停盤旋,刺激得她幾欲發(fā)狂。 冰涼的母銅觸感,夾雜著粗糙毛邊在旋轉(zhuǎn)時,帶給阿芙拉痛麻交雜的感官刺激,幾乎讓阿芙拉下意識的想丟掉那根假jiba。 然而相比于自己的感覺,阿芙拉更在乎秦易的感受,她察覺到秦易在她捂住嘴巴的時候,表情就開始變冷,于是她立刻放開捂嘴的小手,自然更是不敢把那母銅按摩棒丟掉。 “嗚嗚……嗚嗚嗚……” 屈辱的淚水從阿芙拉的臉龐滑落,可她的動作卻更加堅決。 仿佛是覺得長痛不如短痛,阿芙拉居然在蜜壺沒有足夠yin水滋潤的情況下,一狠心,直接就把那根母銅假jiba塞進體內(nèi),甚至沒有前戲,毫無過程。 這讓秦易再度驚嘆阿芙拉果決的同時,也覺得少了許多趣味。 “這個女人啊,還真的是需要多多調(diào)教!” 對于男人們來說,插入的感覺固然很爽,可在插入前,那種對美好幻想的期待、對美好滋味的憧憬、對女人諸多反應(yīng)的觀賞,同樣是很爽的!甚至于,有時候比插入還要來的爽快、刺激。 然而阿芙拉居然抹殺秦易的期待,讓秦易覺得她簡直就是不可原諒! “穿上你的內(nèi)褲,跟我走!” “啊……啊?啊……” 阿芙拉顯然對秦易的命令有些不知所措,而那被她塞入體內(nèi)的母銅按摩棒不停的在她體內(nèi)翻滾、絞動,冰冷的金屬觸感和粗糙的毛邊,給她的秘道褶皺帶來許多麻煩。 痛、癢、酥、麻、涼、脹,種種不同的感官刺激,就如同潮水般一波接一波襲來,仿佛永遠都不會停止。 那根母銅按摩棒在粗細上和秦易的真實rou棍相差不大,也是八公分左右的粗細,但在長度上就遠遠不如,大約有二十公分左右,把這樣一根東西塞進體內(nèi),雖然阿芙拉覺得很脹,長度上卻覺得剛剛好。 那根母銅按摩棒又能夠高速旋轉(zhuǎn),這樣的刺激是真實rou棍所不具備,一時間,阿芙拉還真是又抗拒又迷戀。 然而就在阿芙拉痛苦掙扎,不讓自己沉淪于欲海的時候,秦易居然要她穿上衣服,離開法師塔! “啪!” 秦易毫不留情的就是一皮鞭,將意識還有些不清醒的阿芙拉抽醒。 “我不想再說第三遍,穿上衣服,跟我一起下去!” “是……少爺!” 阿 芙拉掙扎著要站起身,卻顯然忘記身下多了一個東西,谷道特有的伸縮特性,險些把母銅按摩棒擠出她的體內(nèi)。 “啪!” 秦易的調(diào)教之鞭適時抽在阿芙拉的身上,提醒了她該做什幺。 阿芙拉狼狽的一只手扶住母銅按摩棒,另一只手撐著地面站起身。 此時,若是被人看到阿芙拉的這副模樣,恐怕會從此懷疑人生。 誰能相信,一向高高在上,永遠都是焦點、都是中心的天之驕女,學院城的冰雪玫瑰,圣、路易斯亡靈魔法學院與斯圖亞特家的雙重驕傲,冷艷的天才女法師,居然會在一個男人面前如此作踐自己、如此的yin蕩可恥! 秦易毫不例外的被阿芙拉此刻的模樣所吸引,這個總是冷著一張臉的漂亮女人,就算是如此的忙亂、如此的不堪,臉上的表情都不會有太多變化。 冷漠與慌亂、嬌羞及快感刺激的迷惘交織在一起,還真是令人無比期待的表情,甚至能讓人的血液全都流到下半身,讓那rou棍堅硬到極致! 阿芙拉都不知道,她是在什幺樣的狀況下把衣服穿好,但哪怕已經(jīng)成功地穿好衣服,她仍覺得很不適。 被塞入蜜壺內(nèi)的母銅按摩棒,沒有一刻停止轉(zhuǎn)動,那酥、癢、酸、麻、涼、痛、脹諸多感覺齊聚的刺激,讓她的蜜汁yin液就沒有停止過分泌。 阿芙拉那包著母銅按摩棒的底褲,沒過多久就被打濕。 在阿芙拉穿上藍白兩件式的術(shù)士袍后,她甚至能夠感覺到,溫熱的yin液順著她的大腿根部不停的向下滴,然后在空氣的冷卻下,很快變得冰冷,卻并不停止滑動的腳步。 阿芙拉的大腦一片混亂,她根本就搞不清楚自己此刻的想法是什幺。 羞恥是毫無疑問的,可并不是主要的! 想到這里,阿芙拉甚至為她自己感到悲哀,什幺時候,羞恥居然都已經(jīng)不再是她需要考慮的問題?難道說,她已經(jīng)把羞恥心丟掉了嗎? 然而相比于羞恥,那強烈的快感刺激更讓阿芙拉煩惱。 之前秦易幫她破身的時候,阿芙拉就隱隱發(fā)現(xiàn)她的體質(zhì)其實非常敏感,不但是對痛覺敏感,對快感也是同樣的敏感! 阿芙拉清楚的知道一件事,像她這樣的處女,在第一次破身后,下身紅腫是理所當然的事,尤其是人生中的第一次,就碰到秦易這樣恐怖的一個怪物,但那三十六公分長,八公分粗巨的rou棍,真的屬于人類嗎? 阿芙拉覺得,自己的人生觀已經(jīng)徹底被秦易顛覆掉。 然而就是在那樣恐怖的人生經(jīng)歷中,阿芙拉發(fā)現(xiàn)她居然足足高潮了四、五次! 應(yīng)該主要是痛苦、仇恨的人生經(jīng)歷,居然因為那刺激的高潮,讓她在不知不覺中,對秦易產(chǎn)生了迷戀。 這讓阿芙拉在羞恥之余,更加的痛恨她自己。 隨后,成功完美晉階亡靈術(shù)士,讓阿芙拉拉近和亞當、伊格納提伍茲的差距,使她對秦易的迷戀進一步的增加,以至于在不知不覺中,對秦易產(chǎn)生出一絲對強者的崇拜。 對于好強的女人們來說,比她們更強的男人,往往很容易獲得她們的好感、崇拜,哪怕是為此遭受到屈辱的對待,好象也不是那幺的難以接受。 秦易沒空去管阿芙拉心思的轉(zhuǎn)變,見她穿戴整齊后,便微微點了點頭,邪惡的一笑,道:“走吧,我親愛的阿芙拉小姐,咱們?nèi)デf園轉(zhuǎn)一圈,跟大家說聲早安。吃過早飯后,咱們再四處轉(zhuǎn)轉(zhuǎn),唔……對了,你有什幺熟人呢?” “你真是一個惡魔!” 阿芙拉聽到秦易這番話,幾乎當場要昏過去。她以為她已經(jīng)猜到秦易的邪惡極限,卻不知道,這才只不過是接觸到冰山一角。 秦易的邪惡,遠遠不是阿芙拉所能忖度的!令她不由得心想:“把自己托付給這樣一個男人、把自己送給這樣一個男人,或許……是一個錯誤也不一定!” “不!根本就是一個錯誤!” 然而這個錯誤卻根本無法彌補,阿芙拉只能祈求,透過她自己的努力,能讓秦易對她好一點,讓她的人生不那幺的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