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09 章
以先去那里看看。” 焚天聞言頗為詫異地掃了風燭一眼。詫異過后,他就猜到了風燭這么說的原因。 念及左腹的那道灼傷,焚天壓下了喉間的那聲嗤笑。他看著稍微走在他前方一些的風燭的背影,然后嗓音沙啞而似笑非笑地說道: “我受傷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我想受傷。” “至于你之前看到的那道疤……那是我特意留下的。畢竟被灼傷的滋味沒那么好受,當時弄出那場大火來的人惹到我了,所以我要留著它提醒自己當時的感覺。” 是了。最初焚天特意留下左腹那道傷痕,不過是為了提醒自己那份被巖漿與烈火灼燒的苦痛、以及他那時既無法移動也無法開口的極端煩躁感罷了。 然而現在他忽然發現,這道傷痕壓根就沒什么必要。 因為即便是此時此刻,他都將仍舊將當日的所有細節記得一清二楚。 哪怕是沒有這道傷痕,他都不可能忘記這個燒得他如此刻骨銘心的小崽子。 由于宇宙第一大學占地面積極廣的緣故,風燭和焚天走下宿舍樓后,就有高年級的志愿者直接走過來帶著他們登上懸浮車去往禮堂。 風燭不清楚是不是每兩位學生都有一個志愿者帶路,但他可以肯定的是,為他們帶路的這位志愿者顯然是沖著他那位舍友來的。 因為無論是這輛恰好只有三個座位的懸浮車,還是那位男xing志愿者竭力嘗試著與他舍友搭話的舉動,都在昭示著對方大抵已經知道了他的舍友就是特招考試上的林火本人。 對方知道這種事倒也不足為奇。 畢竟宇宙第一大學天才輩出,其中某些人消息靈通也實屬正常。 只不過稍微讓風燭感到有點厭煩的是,這位高年級的志愿者在說了那么多話卻未得到他那位舍友的半點回應后,竟然又換了種搭話方式,將默默待在一旁努力低調做人的他也給卷進去了。 只聽對方就這么開口問道: “不知道兩位學弟以前是哪所學校的?說不定我們三個有緣到曾經同校過呢?” 對方問出這個問題后,懸浮車內依舊一片死寂。 風燭考慮到現在離禮堂還有一段距離,他還不想因為對方惱羞成怒而被趕下車,于是他便隨意回了一句:“我都是自學的。” 沉默了半天的焚天聞言看了身側的風燭一眼。 他半點都不在乎那個喋喋不休的志愿者是否會惱羞成怒。他只是目光不耐地盯著對方,然后直接扯著嘴角說道:“閉嘴。” 要和他同校,這家伙首先得投胎到一萬多年前。 但即便是一萬多年前,除了幼年時應付過一堆私人教師外,焚天也沒真正上過什么學。所以對方究竟是蠢到什么程度才問出這種無聊的問題來。 雖然焚天認為對方是個蠢貨,但實際上能進宇宙第一大學的基本就沒什么普通之輩。 所以焚天如此直白的話語根本未曾讓對方感到半分尷尬。 那個高年級的志愿者在焚天第一次回答之后,反而笑得愈發真摯起來,甚至于他還輕飄飄地扯出了一個新的話題來:“我曾經對心理學很感興趣,所以也曾蹭過一段時間的心理學課程。” “兩位學弟似乎都是心理學系的吧?所以你們是因為喜歡心理學才選擇了這個專業嗎?” 風燭聞言倒是也有些佩服這位志愿者毫不氣餒的心理素質了。 反正對方也不在意他說什么,所以這一次他難得回了句真話:“不是。” 他只是想稍微學一陣子心理學,看看能不能緩解一下自己那近乎被害妄想癥、幽閉恐懼癥等之類的心理問題罷了。當然,他如果能因此而自我治愈的話就再好不過了。 風燭本以為自己那位舍友會嗤笑著無視志愿者的提問,然而這個男人卻罕見地回答了這個問題。 而他給出的答案使得風燭下意識地看了他一眼。 因為焚天說的是: “誰知道呢?也許因為我心理有毛病——殺人成狂的那種病。” “怎么?你想試試么?” 焚天說這些話時并未看向風燭,然而風燭聽清了他的回答后卻依舊感到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