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72 章
什么圖案,像是花,又像是某種圖騰。 “呼。” 沈雋意仰著頭胡亂給他擦了兩下,單手握住傅清疏的手臂,另一只手捏著毛巾沒敢碰他的身體,怕自己忍不住。 他仰著頭,換毛巾的時候視線一偏,落在傅清疏微微低著頭而繃出的腺體上,破皮處不再流血,有一層層淺淺的痂。 沈雋意沒忍住地低下頭,輕輕吻了下。 等他全部擦完,習慣xing地看了下時間,才過了十幾分鐘,他卻覺得好像過了幾個小時似的,抹了抹額頭上的汗,低低地呼出一口氣,“這誰能忍得住啊,我能,我可真牛bi。” 沈雋意單方面夸了自己兩句,拉開衣柜找衣服給他穿。 衣柜里透著一股清清淡淡的雪松氣,和他身上一模一樣,看來是某種香水的味道,很好聞。 傅清疏的衣服只有兩色,黑色和白色,按照顏色區(qū)分的明明白白,跟黑白無常似的,沈雋意在心里“嘖”了聲,找出件白襯衫有找了個能當做睡褲的東西。 他拿完了,側身正要關柜門,手忽然一頓。 那個木盒子。 上次他在學校里見到祝川給他的那個盒子?沈雋意回過頭看了眼床上依舊昏睡的男人,鬼使神差地伸手拿過了盒子,揭開。 五支玻璃管,靜靜地躺在木盒里,因為他剛剛的觸碰倒映著燈光一晃一晃,顯然就是他今天用的那個禁yào。 沈雋意蓋上盒子,將柜門關上,斂著眉給他穿衣服,然后端起水盆去衛(wèi)生間將毛巾洗干凈掛起來,又重新拉開柜門,拿著木盒子轉身出了房門。 他坐在客廳里,靜靜地看著那個木盒,幾乎能將它硬生生刻出花兒來。 這種yào不僅能改變一個人的xing征,他還是個“duyào”,對身體傷害極大,像母親那樣的常年嘔血,連端個碗都要發(fā)顫,更遑論她還能拿qiāng,cāo作戰(zhàn)艦。 沈雋意閉上眼,頭一回放任自己在腦海里回憶起母親的樣子,沒有模糊,清晰的仿佛上一秒才見過。 她長得很美,但她眼里的不服輸才是最美的,她偷偷地襯著沈開云不在,跟他講起自己當年帶著戰(zhàn)艦征戰(zhàn)的時候,眼里有光,身上也發(fā)光。 母親到死,都沒有認過輸。 死對她來說不可怕,被沈開云那樣踐踏折磨才是認輸,她怕自己終有一天會徹底沉淪,變成真正的“沈煙”。 那些alpha,站在食物鏈頂端,享受著基因給他的高人一等的待遇,怎么懂得被硬生生打碎尊嚴,成為被yu望驅使的奴隸是什么感覺。 沈開霽能輕而易舉地說原諒,因為他覺得在他眼里那些都無傷大雅,沈開云那么“愛”母親,為了她寧愿與世界為敵,他多偉大,多可憐。 母親多不識抬舉,被他這樣“寵愛”還要尋死。 母親死的那年他九歲,但從他一出生一有記憶開始,母親的樣子就刻在他的腦海里,被情yu驅使,毫無尊嚴,然而每次沈開云走了以后她就開始嘔血,甚至自殘。 她的身體抵抗不了沈開云,但精神可以。 那時候她的身體已經(jīng)支撐不了自己自殺,她躺在床上,身上還有沈開云留下的白色的、干涸的東西,床單半遮著她的身體。 露在外面的身體青青紫紫還有許多縱橫jiāo錯的鞭痕,毫無尊嚴可言。 沈雋意見過母親當年驕傲的幾乎睥睨全世界的樣子,在錄像帶里,她偷偷藏著的,沈開云不允許。 有一次她放給自己看,被沈開云發(fā)現(xiàn)了,她足足被沈開云鎖在房間里一周,凄厲的求饒和哭聲響徹整棟別墅。 沈家的大宅人人冷漠,沒有人在意,甚至覺得omega做錯了事就要被懲罰。 他們不知道,母親只是給自己的兒子看看自己當年的模樣,她其實不是現(xiàn)在這樣放縱又下賤的樣子,她也曾驕傲,燃盡人間絢爛色。 沈開云不喜歡她那樣,覺得那樣的她不被自己掌控,他要她臣服,完完全全地從身到心的臣服,即便不能,屈服也可以。 那天。 小小的沈雋意擰開門把,跌跌撞撞地跑進房間里看見她的樣子,原本藍色的瞳仁幾乎血紅,眼白布滿血絲,嘴唇咬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