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不能就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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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問裹著浴袍從浴室出來,忽地聽見外面響起一陣嘈雜的聲音。女人的叫罵聲、尖叫聲還有“乒乒乓乓”的打斗聲,聽聲音好像就是從隔壁客房傳出的,生什么事了? 宋問將門拉開一條縫向外張望,頓時驚得目瞪口呆。只見幾個彪悍的中年婦女把一女的從房里拖了出來,拽頭,扇耳光,撕扯衣服,拳打腳踢!那女的披頭散,顧得了上面顧不了下面,一直尖叫著哭:“你們打錯人了!不要打了!我根本不認識他啊!” “臭婊子嘴硬!都和我老公睡到一張床上去了,還說不認識!我打的就是你這個不要逼臉的!”一戴著豹紋圍巾的胖大嬸在她臉上狠狠撓了一把。 俞俐恩的臉上立刻現(xiàn)出幾道紅痕,她捂著臉,出瘋了一般的尖叫聲。她真的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剛才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清身邊的人是個豬頭老男人,嚇得一下子推開他從床上坐了起來,那老男人也醒了,看見她慌忙揉了揉眼,問她是誰,怎么跑他房里來了。 俞俐恩還沒從驚慌中回過神來,客房的門就被打開了,幾個濃妝艷抹的大嬸沖進來,不由分說抓著她就打,從屋里打到屋外。那老男人嚇得躲在角落里不敢吭聲,哆哆嗦嗦的穿著衣服。而俞俐恩的衣服卻被她們扒的扒,撕的撕,等保安趕到時她全身只剩下內(nèi)衣了。同一層的很多房客都出來圍觀,紛紛拿出手機拍攝。 俞俐恩披頭散,滿臉血污,抱著身子緊縮成一團,哭得嗓音都啞了。保安拉開施暴的大嬸們,宋問撿起一件掉在走廊上的衣服,蓋在俞俐恩身上,因為走廊燈光較暗且剛才打斗太過激烈,她沒有認出俞俐恩,俞俐恩透過頭的縫隙卻認出了好心給她衣服遮蓋的人竟是宋問!她登時拉高衣服蓋住半張臉,瑟縮得更厲害了。 保安們控制了場面后,大嬸們還在罵罵咧咧,豬頭老男人趁亂鉆出人群,先溜了。圍觀的房客們議論紛紛,有的認為大嬸們做得太過分了,要打應該打偷情的老男人才對,有的卻認為小三勾引別人老公,破壞別人家庭關系,寡廉鮮恥,在古代被抓了是要浸豬籠的,如今不過打她一頓而已,不值得同情。 大嬸們出了氣,大搖大擺的走了。兩個女工作人員上前扶起俞俐恩,問她身上的傷要不要緊,需不需要通知家人過來接她。俞俐恩哭著點點頭,跟隨工作人員離開。出來看熱鬧的房客們也都66續(xù)續(xù)回了房,宋問感覺那被打的小三進入電梯前朝她望了一眼,那眼神幽怨狠厲,仿佛她才是她的仇人一般。宋問愣了下,腦海里閃過一個人的影子,又很快的否定了。她走回房間,把門后的滑鏈插到鏈扣中鎖好,池雋曄睡得很沉,外面那么大的動靜都沒有吵醒他。 宋問覺得這一晚生的事說不出的怪異。 待熱鬧散去,周圍恢復安靜,穿著吊帶睡衣的蛇精臉女人才小心翼翼的推開衣柜門爬了出來,癱軟在地,一臉懵逼。 池雋曄睡得早醒得也早,他睜開眼現(xiàn)自己睡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心里“咯噔”一下,急忙低頭看懷里的人,見是宋問,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這短短的幾秒他仿佛坐著過山車從頂部一下子滑落至底部,心跳過了好一會兒才平復下來。 宋問也醒了,半瞇著睡眼問他:“你的頭還痛嗎?” “不痛了。”池雋曄理了理她的頭,心里直納悶,他的腦子怎么了?為何昨晚宋問來之前生的事就是想不起來了呢? 池雋曄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講給宋問聽。宋問一聽是俞俐恩把他帶到這里來的,而俞俐恩后來又不知所蹤,她忽然就想起昨晚被打的那個小三,莫非真是俞俐恩?!她把池雋曄丟下,跑到隔壁爬了豬頭老男人的床,可是,為什么呀?她是眼瞎了還是神經(jīng)錯亂了? “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好像被她下了迷藥一般,腦子不聽使喚,我只記得我跑到了走廊里,眼前一黑就不省人事了。再一睜眼,就看到了你。那時,我的頭很痛,渾身乏力虛脫,精神一放松下來很快就睡過去了。”池雋曄把能記起的事串了下,意識到在他昏睡過去的兩個時間段里肯定生了什么事。 宋問把昨晚看到的原配打小三的事告訴了池雋曄。 “我不確定是她,就是感覺有點像。”宋問說。 “酒店走廊里都有監(jiān)控。”池雋曄皺眉思索,“但應該不會輕易給人查看。” 宋問坐起來,想了想,說:“昨天事鬧得挺大的,整層的人都被驚動了,很多人用手機拍了視頻,我看下網(wǎng)上有沒有新聞報道。”她點開手機瀏覽新聞網(wǎng)頁,手指滑動了兩下,就被一則新聞的標題給吸引住了。 喜來登上演年度捉jian大戲,偷情男女身份被扒! 宋問連忙點開,新聞標題下方是一段長達五分鐘的視頻,下面洋洋灑灑碼了三千字,描述了整個事件經(jīng)過,還把偷情男女主角的身份信息曝了出來。豬頭老男人是家教育培訓機構的董事長,而小三正是s大醫(yī)院神經(jīng)內(nèi)科美女博士醫(yī)生俞俐恩!當事男女雙方一直否認認識對方,也不清楚是怎么睡到一起的,而酒店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又“湊巧”壞了,回放時畫面一片震蕩模糊…… 池雋曄看了網(wǎng)友上傳的視頻也是驚愕非常,想不明白俞俐恩為何會出現(xiàn)在隔壁客房的床上,還被當成小三狠狠教訓了一頓。這條新聞的傳播度很快,評論都有四萬多條了!俞俐恩這下可算是一舉成名了! 俞俐恩昨晚被聞訊趕至的父母接回了家,她不讓父母報警,哭說自己吃錯了藥導致頭腦不清醒,走錯了房間。至于為什么要去喜來登開房,她做了虧心事不能直說,這么一番折騰下來,她的記憶也是支離破碎,難以拼湊連貫起來,所以她也不確定到底是真遇見了邪魔還是她的精神出了問題,產(chǎn)生了幻覺。她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唯有痛哭流涕,最后找了個試睡酒店床墊的借口搪塞過去。 豬頭老男人見事態(tài)已擴散,為了保護至今未暴露的蛇精臉情人,也當起了縮頭烏龜,沒出來解釋辟謠什么的。 這一場鬧劇,連當事人都稀里糊涂的,廣大吃瓜群眾卻以為get到了真相,網(wǎng)上的跟帖評論比新聞本身還精彩! “我待會兒去醫(yī)院做個檢查,看體內(nèi)能不能檢測出迷藥的成分。如果檢測出來了,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她簡直……喪心病狂!”池雋曄心中怒火萬丈,他想俞俐恩是神經(jīng)內(nèi)科的醫(yī)生,她能輕而易舉的接觸到一些致幻藥物,如果她果真對他下了藥,那必須得請警方介入了。 “我陪你一起去。”宋問想想都覺得后怕。 兩人洗漱后,下到一樓大廳,池雋曄想起昨晚是俞俐恩帶他來開的房,兩個人都提供了身份證,俞俐恩出事后都走了,按理說工作人員應該會來找他才對。池雋曄問前臺小姐1919號房有沒有結賬,前臺小姐查看了系統(tǒng)說沒有,他把銀行卡遞給前臺小姐,結賬時他尋思片刻又試探著問起昨天晚上生的事。 前臺小姐和旁邊同事對視了一眼,小聲說:“抱歉池先生,打擾到您和宋小姐休息了。是我們工作的失誤,非常抱歉,這是兩張我們酒店西餐廳的晚餐自助券,是給同一層所有住客的補償。” 池雋曄注意到她在說宋小姐之前,明顯停頓了下,低頭看了下電腦。他記得宋問是沒有房卡的,他悄聲問宋問:“你昨晚在前臺登記了嗎?” 宋問搖了搖頭,昨晚她以為池雋曄開好了房,就直接上去了。 池雋曄問前臺小姐:“1919號登記入住的是我和宋小姐,沒錯吧?” 前臺小姐詫異著又看了下電腦,點頭確認:“是您二位沒錯。” 池雋曄和宋問對視著,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疑惑。俞俐恩明明用房卡打開了1919號客房的門,而宋問昨晚沒有房卡是直接進去的,難道1919號客房的門壞了?可他們剛才出門時還用電源開關里的房卡試了下,門是好的。 種種疑慮堆積在心頭,毫無頭緒。如今監(jiān)控壞了,入住登記信息也不知被誰篡改了,俞俐恩帶他來開房的證據(jù)算是沒了,只能靠醫(yī)院的檢測結果了。池雋曄沒有要自助餐券,他這輩子都不想來這家喜來登了。 去醫(yī)院的路上,宋問開著車,池雋曄坐在副駕駛,皺著眉頭,眼神沒有焦距的望著車外,陷入冥思苦想中。車子駛出地庫時,清晨的陽光透過擋風玻璃照進來,池雋曄感覺一道明亮的光線閃了下他的眼睛,他扭頭看去,只見宋問右手無名指上戴著一枚鉆戒!他怔了下,摸了摸風衣口袋,錦盒已不在! 宋問注意到他的動作,抬起瑩白玉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笑問:“這是給我的吧?” 池雋曄反應過來,先是彎起唇角微微笑,繼而笑得八顆白牙都露了出來。胸腔里的怒火和負面情緒瞬間一掃而空,只有驚喜像泉水般咕咕冒了出來。他看著宋問放在方向盤上的手,又看了看她,彎起的唇角一路上都沒有平復過。他這些天正在愁怎么求婚呢,她竟然自己戴上了!等紅綠燈時,他情難自抑,捧著她的臉就親。 池雋曄心情美得冒泡,就連到了醫(yī)院,做了幾個檢查都未檢查出什么異常,他的心情依然未收到任何影響。他想俞俐恩的事沒有證據(jù)可以算了,但是求婚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p 0 18 導航站】:Po(字母)18點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