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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一笑,身子往前進(jìn)了幾公分,guitou正好抵在她最敏感的位置上。 那個位置比較靠后,roubang深埋的長度使他稍微往前一頂,就能讓她震顫不已。 實(shí)際上,前面堆積的快感已經(jīng)足夠讓苗堯感到舒服得腳趾頭都酥麻起來。林燕西頂在花心的侍弄,一下讓她無所適從。 太快太爽了,她承受不住,眼里盛滿了淚花,掐著林燕西的手臂求他慢點(diǎn)兒。好軟好軟,那塊rou仿佛都要被他頂碎了,苗堯搭在他肩膀上的腿一直往下滑。 “不要滑。”她手搭在他的腰臀間,滿是汗濡濡的,肌rou線條驚人的順暢,她能感受到下面磅礴的力量,足以將她護(hù)在里面,不讓她受一點(diǎn)傷害。 此刻,他就將她壓在身下,予取予求。 這個認(rèn)真,讓苗堯更加興奮,xue里的軟rou開始主動包圍裹擠著那個巨大的,壓榨它的東西。 林燕西發(fā)出獸類一般的嘶吼,扛起她的腿,以更加快的速度抽插起來,苗堯哭哭啼啼,直覺要被他弄壞了。 “慢點(diǎn)....啊....慢點(diǎn)....”她腿彎軟的酸疼,“我腿軟.....啊....” “求求你....放一放我.....” “腿要斷了.....嗚嗚嗚嗚.....” “燕西,求你了.....啊.....” 在第五次求他的時候,林燕西才抬起汗?jié)竦念^顱,聲音嘶啞地問她:“叫我什么?” “老公,老公!”她忙不迭地喊道,生怕他后悔,“放我下來。” “哼。”林燕西咬牙甩出一個微笑,將她一條腿放下去了,另一條腿折起壓在她胸前,將左乳壓得扁扁的,rutou從腿rou夾縫中擠出來,好似一支紅梅。 他想起那句著名的詩話:紅杏一支出墻來。 “不行...”還是會軟的。 可是,來不及了,他已經(jīng)又像發(fā)情的野獸一樣cao弄起她來。他雙眼沉沉,嚴(yán)肅且深刻地盯著她的一舉一動:“抱住你的腿。” 這個時候,他是什么。他是主宰她的王者,她在他的胯下極盡妖媚地求歡,婉轉(zhuǎn)承受他yuhuo的攻擊。 抱住了腿還不算,他還讓抓來另一只長條抱枕墊在她的臀部,要讓她瞧著他是如何cao干她的。 從小往上,她首先看到的是他的囊袋,吊在胯下,噗噗拍打著她的股溝,有水,黏糊糊的,打在她身上,粘連一下又放開。 然后是,粗獷的黑色陰毛,扎她光潔的下陰,癢癢的,她其實(shí)感覺不到癢意,但是因?yàn)橛H眼看到所以下意識覺得癢。 她覺得林燕西那里丑丑的,但并不妨礙那紫黑物什將她cao翻,插得她口水橫流,尖叫著交出最后甘甜的花露。 “好看嗎?”林燕西忙碌之中,還不忘調(diào)侃她。 紅紅的xuerou被他牽扯出來又插進(jìn)去,屬實(shí)讓她有些心悸,“不好看。” “呵。”說不清什么味道的一聲呵,苗堯咬唇,眉頭微蹙,望著他。身體里一陣一陣電流滋過的感覺,苗堯覺得自己快要到了,眼巴巴地給他示意。 林燕西知道,他的roubang也被絞得快要繳械投降了。半醉之間,他放下她的腿,跪在她的雙腿之間,做最后的沖刺。 嬌女吟哦,精關(guān)松懈,花液直下。 咦惹,大家五一節(jié)快樂啊~長rou給你們 【五一特輯限H】上 五一節(jié),學(xué)校放三天假。 快三個月不見林燕西了。上一次見他,還是春節(jié),他剪了寸頭,劍眉星目,她看了實(shí)在喜歡,便拿著手機(jī)給他拍了下來。 出發(fā)之前,苗堯拿出手機(jī),再看了屏鎖上的少年,歡天喜地地湊上去親了兩口,才餮足。 大學(xué)課少,五一節(jié)過后的兩天也沒有課。苗堯決定在林燕西的部隊(duì)所在地呆上四天,這四天什么也不干,就纏著他一起膩在床上好了。 部隊(duì)駐扎在一個小縣城,苗堯給林燕西提前打了招呼,林燕西便請了兩天的假,要出來陪她。苗堯說好,反手便訂了市里的一家五星級酒店的情趣套房。 和林燕西初嘗禁果后,她好像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那種水rujiao融的感覺,幾乎每天都想被他壓在身下,狠狠地被cao干。在此之前,她連毛片、自慰都未曾看過、嘗試過的。 到了酒店以后,苗堯給林燕西報(bào)了平安。他說他也正在趕來的路上,可能需要兩個小時。苗堯讓他慢慢來,報(bào)了酒店房號,說是等他。 掛了電話,苗堯轉(zhuǎn)身進(jìn)了浴室。她得把自己洗得香香的,給林燕西一個驚喜。 一個半小時后,門鈴響了。 苗堯赤腳下床,趕著去開門。 門外站著個一米八五的漢子,一身來不及換下的軍裝,左手提一個小包,被曬成小麥色的臉上揚(yáng)著融融笑意。 “燕西。”她高興得撲了過去。 行李包落地,帽子也落地。林燕西張開雙手,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苗堯,他掂著她的蜜桃臀,女孩兩條美腿順勢盤在了他的腰上:“堯堯。” 她抱著他的脖子,胸前的柔軟,一層蕾絲布料包裹不住,溢出來,貼在他的軍裝。 軍裝不薄,他卻輕易感受到那不可思議的軟和。 “你有沒有想我?”年輕的女孩嘟著嘴向他索吻,語氣驕縱又可愛。 林燕西長腿一抬,將行李包踢進(jìn)房間,腳掌輕輕一勾,關(guān)了門,“你看我有沒有想你?” 說著,他已經(jīng)用受了刺激膨脹起來的東西往她小屁股上頂,苗堯微微臉紅,半嗔半羞地啐他:“你們男人,就天天想著那回事。” “你沒想著?”那是誰,半個月前還和他打色情電話來著,一邊正經(jīng)地跟他聊天,一邊還偷偷自慰,被他發(fā)現(xiàn)后還死不承認(rèn)。 苗堯反駁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