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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 等林燕西將苗堯從水里撈起來的時候,她兩只手臂軟塌塌地垂在他背上,好看的眸子紅紅的,一雙乳兒上大片大片的紅痕。 她只覺得要被林燕西折騰散架了,恨恨地去掐他的手臂。 他抱著她,手臂上的肌rou硬梆梆的,苗堯沒掐動,閉著眼睛哼唧唧。 這副樣子可人得緊。 林燕西低頭在她嘴上吮了一口,“困了?” “嗯。”苗堯打了個哈欠,抱住他的脖子,“沒力氣了。” “好,那我們睡覺吧。” “好。” rujiao(H) 林燕西啟程去南非之前,帶著苗堯回了一趟老家。 老家在山里邊,一程一程又一程,上午出發下午才到山腳下。車上不去,偏偏這幾年政府有意鼓勵山里的人往外遷,是以四周八里的看不見一戶人家。 兩人一合計,干脆倒車往鎮里開去。 小鎮里也沒幾個人氣,天入黑外面就沒什么人晃蕩了,林燕西帶著苗堯找到一家看上去不錯的餐館隨便吃了點東西后,聽從餐館老板的建議去了鎮南號稱“全鎮最氣派”的招待所。 到地方,把車一停,立即就有個尖嘴猴腮的小年輕跑上來,懶洋洋地拿出一張收據,“停車五十,過夜兩百,不保早飯。” 前臺辦理入住的時候,招待所老板一直盯著苗堯瞧,臉都笑出了一條條的褶子,橫rou堆在一起,怎么瞧怎么猥瑣。 大概是沒在這小鎮里看見過這么標志的姑娘。 頓時,林燕西就黑了臉,他上前一步擋住老板的視線,從兜里掏出三百塊錢,讓他弄一床新被單被套枕巾過來。 老板是個老頭,見錢眼開,笑呵呵地接過去以后就去辦事了。 招待所開了有七八年的樣子,雖各路人來來往往,但給苗堯他們的這間屋卻很干凈,很多東西都是八成新的,甚至還有股淡淡的香水味。 難怪,老頭管這間房標價六百。 右手剛離門把手,林燕西就將苗堯壓在了玄關,兩瓣嘴唇親上來,將她支吾的聲音堵在嗓子口。 他隔著針織衫色情地揉弄那兩團乳rou,苗堯攀著他的肩膀任他求予。 揉了會兒,將女人揉出了水,她便往他身上貼去,眸子里帶著一絲渴。 林燕西抬頭瞥她一眼,順著她的脖子往下親,兩人的呼吸紊亂在一起,分不清是誰的。 苗堯解開針織衫,露出里面的紅色吊帶裙。 “親親它。”她倚在墻邊,手里捧著一對雪白的爆乳,兩頰春色隱隱。 男人無言地在她手上啄了一口,摘開苗堯肩膀上的系帶,豐膩的奶蹦出來,被極薄的布料兜著,搖搖欲墜的感覺,像是垂在枝干上的水蜜桃。 小麥色的大手從布料間楔進去,牽著rutou鉆出來,兩只大掌合著溢出來的乳rou,不緊不慢地揉搓。 “嗯.....”苗堯摸著他的頭發,一條腿纏上他的,小聲嚶嚀。 林燕西抬頭看她,將兩只乳攏在中間,那頂上的粉紅小珠子就被他一齊納入嘴中。 多yin靡的一幕。 牙齒刮蹭,舌頭蠕動,生硬的發茬刺在手心的感覺,還有林燕西吸吮發出的曖昧聲音,苗堯揚起修長的脖子,直覺下身xue里泥濘一片。 她不知,她的身體何時變得如此敏感了,被他一碰就yin蕩得流出水來。 “啊.....燕西.....我濕了.....” 明晃晃地求歡,她小腿蹭著他,抓著他頭發的手難耐地動著。 林燕西猛嘬了一口,直起腰,用胯部頂了她兩下:“你叫得我,jiba梆硬。” 粗俗的渾話讓苗堯身子愈軟,她去解他的皮帶,被林燕西拉著兩條大腿,抱了起來,抱一個小孩似的,林燕西皺眉:“怎么這么輕?” 苗堯埋在他脖子里,親吻:“不輕。” 男人沒多說話,她屁股下是他guntang的roubang,苗堯坐上去左右蹭了兩下,林燕西捏著她的臀rou往上頂,順勢坐倒在沙發上。 針織衫落地,吊帶裙剝落到腰間,林燕西修長的指頭勾著她的胸罩,瞇著眼睛看她:“這么薄兩塊布遮得住你那兩團奶?” 苗堯咬唇,想著他在車上突然伸過來揉她奶的荒唐行徑,羞惱道:“你說好看我才穿的!” 啊,沒錯了。林燕西想起來,他不過隨口一說,苗堯就記住了。 “很sao。”男人掐著她的腰在胯間蠕了幾下,roubang將西裝褲隆起一個小山丘,苗堯哼哼唧唧,他看了歡喜:“幫我脫褲子。” 女人滑下去,乖乖拉開他的褲子,紫黑色的roubang一下就跳了出來,向上囂張地翹著,頂到她的胸口,頂端吐著晶瑩的口水。 “乖。”林燕西撫摸著她的臉,抓住她的一只奶:“幫我弄出來。” 苗堯凝眉看他,一雙水眸往下彎彎:“口?” 男人的目光在她櫻桃小嘴上停留片刻,慢慢飄到白玉似的挺拔rufang,“我們來玩點別的吧。” “rujiao?”苗堯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嗯。”他的眼底含著暗光,黑中帶紅,盯著她,像是要將她的骨頭也咬碎。 “你不要那么粗魯。”回來這么久他們還沒用過rujiao,回想起以前兩人胡鬧的時光,每次rujiao他總是特別暴戾,將她的胸磨得紅紅的,發疼。 林燕西在她嘴上親了一口,承諾道:“好。” 苗堯分開他的雙腿,跪在地毯上,向前挪,挪到他的褲襠,抓住roubang裹在胸間。 roubang陷入柔軟的乳rou,林燕西舒服地喟嘆一聲,大拇指充滿性暗示地摩挲著她的嘴唇。 女人將roubang包在兩顆rufang間,手指始終扣不到一起,他那里好大,鈴口涎水,沾在她胸口,滑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