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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意思縫個兩針。 薰第一次用針線,倒是不斷的刺破了手心,看得紫蘇心疼不已,但她覺得有趣,堅持要學,這么打發時間,等她好不容易能繡出一朵小花配著小草時,竟就到了大婚之日。 依照圣旨,她得從宮中出嫁,于是她早一日就拜別了元深,而出嫁時則得拜別當今圣上。 容盛看著她一身鮮紅怒發的華麗嫁衣,嬌顏含羞,艷絕彩霞,她不過勾起嘴角盈盈一笑,竟仿佛能蝕人魂魄,容盛恍惚了一下,久久說不出話。 ……明明是他的女人,卻穿著大紅嫁衣嫁給了自己的弟弟,如今還來拜別自己。 這一刻,容盛才覺得這決定十分的可笑,但帝王一言九鼎,他又豈能出爾反爾。 八抬花轎,十里紅妝,浩浩蕩蕩的自皇宮出發,行經早已封路的京城大街,一路往祇王府前進,路人如織,因這盛大的場景而歡呼雀躍,玉澤野也在其中,他看著花轎,心頭苦澀,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對元家小姐有著什么想法,也不敢再有什么想法,但自上次被她冷言冷語的對待后,他就心頭一揪,說不出的難受。 玉澤野看了許久,已見不到花轎,才黯然離開。 而暗地中,還有一個男人的眼神晦暗難明,他不知道看了多久,同伴拍了拍他的肩才叫回了他的魂魄。 “穆蘭,起義的事已經傳達好了,走吧,是時候回去了?!?/br> 穆蘭再看了一眼,唇一抿,頭也不回地投入了黑暗。 第二個碎片覺醒【宮】59(微h──春宵 “皇上,今日可要召人侍寢?”李衛準備好了牌子,拿到容晟面前。 容晟看都沒看就說了不用。 見容晟又再倒了一杯酒水,李衛勸道,“皇上請保重龍體?!?/br> 容晟拿杯子的手頓了頓,但仍是飲完了這一杯,腹中熱辣辣的,一路嗆到了胸口,容晟扔開杯子,突然問道,“你說她為何而笑?” 李衛楞了楞,不知道皇上這問的是誰。 “算了,你又怎么知道。”容晟冷笑了一聲,就是容晟自己也不知道她只不過一笑,自己這胸口被刺了一下的感覺是從何而來。 祇王府── 白日祇王坐著木輪椅與薰拜堂成親,之后的酒席亦沒有缺席,都已夜深,仍在外招呼。 紅燭帳暖,春宵苦短,可成親的兩個人似乎都把這事扔在一旁。 薰大清早起來,忙了一整日,早早的洗漱完,換上了月白色的絲緞中衣,坐在床上等著容祇,但久等不見,她便忍不住打起瞌睡,坐著不好睡,她就干脆躺著了,然后又覺得冷,于是錦被包了包,容祇一進來就看到她裹得像團毛毛蟲似的。 容祇無奈ㄧ笑,他沒讓人伺候,也沒叫醒她,自己推著輪椅到了洗沐間清洗。 容祇清理完后,手扶著椅背一使勁就坐到了床上,滾到了內側的薰在他躺好后,不知怎地又往容晟身上湊,玉臂跨過他胸口,頭枕在他肩上,她還踢掉被子,玉腿一勾,壓在他腰上,跟著另一條腿也擠了過來夾著他。 聽著她緩慢的呼吸聲,容祇知道她睡熟了,本想拉開她,誰知薰夾著他的腿輕輕蹭了起來。 他聞著她發間的香氣,身體感覺到嬌小的她是如此柔軟溫熱,還有下腹被她無意的蹭弄麻擦,每蹭一下,容祇就被燙了一下,有點癢,更多的是舒服,沒多久,下腹就一片火熱。 容祇低頭就看見褲檔支起了一大塊,而薰這個始作俑者倒是停下了蹭動,緊摟著容祇,又呼呼的睡去了。 可容祇下腹的幽火在她的氣味與嬌軀的勾引下,久久不退。 他看著懷中睡得酣甜的小女人,眼神微暗,終于忍不住解下了褲頭,拿出了脹痛的roubang,他握著她的手按在自己的昂揚火燙上,藉著她的手taonong了起來,她的手很軟,有些rou,骨頭不明顯,手心嫩得像豆腐,不過弄了幾十下,見到她眉頭蹙起皺了皺,像是快要醒來,容祇感覺到被撞破的刺激,心臟跳快了一拍,沒有忍著,立刻在她手心交代了。 他低低的喘了口氣,放開了她的手,而薰扭了一下身體,立刻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沒一會又發出輕微的鼾聲。 容祇坐起身,拿著床邊常備的帕子替她把手擦干凈,才整理了自己。 都弄好后,他側躺在她身邊,夜里很靜,只剩下她低低的鼾聲,不吵,有點柔柔的,像是貓兒在打呼嚕。 真可愛。 容祇微微勾起了嘴角,當他知道她是皇兄的人,他沒想過硬搶,卻沒想到皇兄自己把她送給了自己。 既然皇兄不珍惜她,那他何必推卻? 第二個碎片覺醒【宮】60──這一世 隔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