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他的手探入我的裙擺
晚上我就失眠了,腦海里一遍一遍浮現他的臉,我忍住心的劇烈痛楚,才在后半夜勉強睡過去。 陸衍澤再一次聯系我的時候,是在這次偶遇的一個星期后。 他說他要去外地出差一個月,客氣的問我能不能幫他照顧一下孩子,他在這一個月里不會出現在家里。 我拒絕他,并說自己現在學習很繁重,請他去找更適合的人選。 他便沒有再開口了。 我掛了電話就有些后悔了,其實我挺希望他再開口留下我的,也許我真的會選擇答應他。 也許人大抵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吧,我還是想他,很想他,尤其是在上個星期偶遇過后,每到孤單的夜里,總感覺心有不甘。 我總是自欺欺人的想著,如果我不那樣離開,我和他的結局也許會有所不同…… 這念想,總不停的折磨我,讓我時不時幻想出各種我與他還存在的可能性。 說到底努力了這么久我還是放不下,一見到他,一聽到他的聲音,我就又被打回原形。 不知是不是日夜念想的原因,將近凌晨時,我正迷迷糊糊睡著時,竟然接到了陸衍澤的電話。 我遲疑了一會接起電話,他的嗓音在電話里聽起來有些沙啞。 “你可以出來嗎?”陸衍澤說,“我在你學校門口。” 我下了床換了睡衣,連頭發也沒來得及梳,趕在學校最后關門的時刻,沖出了校門。 一抬眼就看見了陸衍澤的車,他正站在車身旁抽煙,手邊的煙火在黑暗里明明滅滅。 他穿著牛仔褲和外套,比起之前的成功人士專用西服打扮,他今晚顯得很是年輕,頭發長了一些,看到我的時候,挑著眉笑了笑,那笑容很是禍國殃民。 我愣愣的看著他,被他帶上了車。 車子駛了出去,奔跑在夜色下的馬路上,路燈一盞盞的往后退,像一串串倒退的珠子。 “你找我做什么?” 我坐在車里好久才想起這個問題。 他似乎也沒想好要怎么回答這個問題,挺是尷尬的咳了一聲,伸手摁了一下音樂的摁鍵。 車里很快被音樂充盈,便也感覺不那么尷尬了。 他一邊開車,一邊問我: “吃宵夜嗎?” “你這么晚找我就是吃宵夜嗎?” “哦。” 我看了他一眼,他似乎察覺到了什么,揉了揉額角,說: “吃完就送你回來。” 他說這句話,仿佛是為了向我證明他對我沒什么企圖。 可我不得不提醒他: “學校零點過后就禁止出入了。” “是嗎?” 他又陷入了尷尬的安靜中。 “沒事,你待會可以送我回我媽那里。” 他嗯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我們吃了點宵夜,送我回家的時候,我發現他路走錯了,還越走越偏。 “不是這樣走的,你倒回去。”我看著窗外黑兮兮的樹影,覺得他是故意的,我有些憤怒。 “不回去行嗎?”他已經把車停了下來,熄火,關燈,手摁在我肩膀上。 我掙扎著要推開他。 他手捧著我的臉,唇覆上來,咬住我耳朵,蠱惑的喊我的名字。 “酒兒,酒兒……” 像無數次在床上耳鬢廝磨時,他一遍一遍喊我的名字。 “酒兒,我很想你。” 這句話讓我瞬間潰不成軍。 我所有的掙扎與理智都消失了,再一次淪陷在他熱烈的吻里。 他的手探入我的裙擺,往里鉆入,直抵邊緣時,我甚至忘記了推開他的手,他的力量兇蠻又帶著讓我沉迷的征服感,壓著我進入我的時候,我顫抖的抱緊了他的身體。 . WEIBO:落梔嗎 有更新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