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倆干脆把床搬年慶舞臺上算了!
有人從她們身后走過,冷哼一聲。 邵彌抬眼,金暮嗣冷著一張撲克臉從他眼前閃過去,連多余一眼都不給她。 邵彌算是看透金暮嗣這人,上床熱情似火,下床冷若冰霜。 也是個沒心沒肺的下半身動物。 “我不想去。”既然是年慶,肯定會把這些公司功臣都喊上,比如河宥燃和金暮嗣,顯然會根據他們行程來安排。 “可不能不去,室長們是有專門邀請函的。”加米指指桌子上的金黃色卡片,“你還在前排就座呢。” “對了,通知說是還要準備節目。”加米暗戳戳的諂媚都是有目的的,“可不可以讓河神幫咱們排節目啊?” “我和他分居了。”邵彌甩下一句話,冷冷的不想繼續接茬。 “那不要緊啊,不是還沒離婚嗎?” 她啞口無言,的確無法反駁。 “第一的部門明年都會多五天帶薪休假哦。”加米重磅消息已出口。 “我現在就問問他干嘛呢。”邵彌拿出手機。 河宥燃打著游戲,聶樹川在旁邊碎碎念,“我妹長得很好看的,就是有點笨。” “那沒錯,是你家基因。”童貫楽點點頭,繼續啃手里的冰激凌。 “河神,你看他!除了會欺負人還會干什么!”聶樹川憤憤的跺了兩下腳,卻也不敢直接懟他。 “邵彌來電話啦!”河宥燃朝著空氣大吼一聲,忙內的手機差點嚇到地上。 “等等!”陳箏一個箭步沖上來,“別接,讓她一直打,第二遍你再接。” “不對不對,現在是河神上趕著邵彌姐,得接,還得立即接。”童貫楽示意河宥燃接起來。 “才不是呢,女人都那樣,越容易得到的越不珍惜,你現在接了,她以為你閑著沒事干就等著接她電話呢。”聶樹川也贊成不接。 “喂。”河宥燃十分擅長調節聲線,用他帶著小奶音的磁性嗓音發出低音區的問候,“找我有什么事?” 那邊把年慶節目的事情說了一下。 河宥燃六神無主的望著童貫楽。 童貫楽用口型說,你說讓你考慮一下,別答應。 “那我考慮一下,我們隊員都很忙。”他鸚鵡學舌。 加米哎唷一聲,河宥燃聽到她說,邵彌姐,你和金暮嗣不也熟嗎? 邵彌趕緊捂住聽筒,“別胡說,我和他不熟。” 可河宥燃還是聽到了加米的補充,“怎么不熟,我剛才看到你手鏈了,不是之前他一直戴在手上的嗎?” 邵彌這才想起來,居然忘了還給他,忘在她房間之后,就出了池冬勛的事情,根本無暇顧及其他。 手鏈沒送出去,她人就回來了。 貴重物品怕丟,她就一直自己戴著。 時間長了也習慣了,經常手鏈會從衣袖里跑出來,沉甸甸的一下,感覺就像他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 河宥燃慌了,“你聽見那邊說什么了嗎?” 童貫楽點點頭,可是知識超綱了,題庫告急。趕緊跑出去外屋把夏賡拉進來,夏賡還叼著沒拆封的糖,“答應!立刻答應。我們全體給弟妹當陪練。” “信他的,他換了得有八百十個女朋友了。”巫烈也緊跟著沖進來。 河宥燃清清嗓子,“我問他們了,有幾個不忙的,可以一起排練。” 邵彌開心的彎起唇角,“我做好吃的,你讓他們都來家里吃飯吧。” 剛結婚的時候,隊員們還是保持著偶爾到河宥燃家里開派對的習慣,都對邵彌的廚藝贊不絕口。 她這人手藝也很奇怪,不算穩定,有時候好吃有時候難吃得很,所以很少主動邀請別人來家里吃她做的飯。 “快答應啊!”吃貨忙內傅滬滬急了。“我想吃排骨。” “行吧。”河宥燃盡量保持內心平靜。 掛了電話,夏賡狡黠的盯著他,“聯系舞蹈老師,我給你安排上最貼身的舞蹈。” “最好全程貼在一起。”河宥燃緊緊握拳。 陳箏直笑,“那你倆干脆把床搬年慶舞臺上算了。” 我饞河宥燃隊友的身子了。所以都安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