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吻,最濕的那種
他抬眼望著她,她怎么又哭了?這個女人是水做的嗎? 還是他太壞,總是讓她哭。 她趕緊用手搗住他眼睛,“我并不是難過,只是有點舍不得。” 他張嘴想說點什么。 她忽然俯下身子,哆哆嗦嗦的含住他的嘴唇,然后趕緊撤開。 “我,我,我只是想起來當時欺負你的事情,這一吻就把之前的約定一筆勾銷,我不逼你陪我睡覺了,湯碭豪的照片我馬上都刪掉。” 他拿下她的手,一雙桃花眼閃爍著光芒,她從未覺得他如此光芒萬丈。 一身黑色颯到腿軟。 抬頭摁住她的后腦勺,拉到自己面前,“我要是沒記錯,你說的濕吻,最濕的那種。” 她臉紅的要滴血,都說初生牛犢不怕虎,那時候她覺得男人都是小綿羊,現在不了,她知道自己有多么無知。 就連河宥燃這樣的零,也是個男人,無論是力量還是色情程度遠在她理解范圍之外。 他拉下她的頭,縮短了最后的距離。 伸出粉色的舌尖輕輕的舔過她的雙唇,把邵彌嚇得往后縮,不是不喜歡,是太喜歡了,不知道該怎么辦。 被自己本命伺候著,舔吻著,她真的害怕這是一個夢。 他干脆抓著她抱到自己腿上。 “你別跑。”他的聲音蘇到她發梢,她用殘存的意志抓住他的衣服,不然她早就摔在地上。 河宥燃的吻帶著薄荷的味道,是他漱口水的清新,一絲絲的甜。 呼吸里都是荷爾蒙的味道。 邵彌記得有報道寫過,當你喜歡一個人的時候,面對著那個人你會不由自主散發好聞的味道,連呼吸都是香的。 她現在應該比花兒還香吧,不然河宥燃怎么沒有一點被強迫的痕跡。 她想,果然,為了兄弟,色相都可以犧牲。 他的舌頭長驅直入,一副勢不可擋的模樣,找到他的目標,含住她的舌頭,輕輕的吸吮。 兩人口腔里都發出粘膩的交織聲。 邵彌明知道自己不該沉溺,卻控制不住自己,小聲的嗚咽。 他感受到身體的異樣,停住動作,把她一推,她就這樣從天上忽然跌入地獄。 “我們兩清了。”他摸摸嘴角,有些慌張,甚至是有些狼狽的打開門。 她跌坐在沙發上面。 空虛把她包圍。 得有十年時光了吧,孤注一擲的情感,她很艱難下做出這樣的選擇。 見面會召開了。 池冬勛被重金簽入大G,第一個角色就是今年的大制作,雙男主的戲,另一位正是金暮嗣。 作為一個外籍人士,第一部戲就接男主,可見公司的重視。 可是他卻是全憑自己努力走到這步的,家里貧寒,就連送他去專門的藝術大學的錢都沒有,他就在便利店打工。 被星探發現,半工半讀上了大學,因為待人寬厚,情商高,圈里風評特別好,就這樣遇到了人生第一個貴人,把他扶搖推上三千里。 他和每一個前來記者會的記者友好握手,送上小禮物。 可是他卻有雙重人格。 白天里是天使,黑夜里就變成魔鬼。 白天里與人相處特別累,低眉順眼、點頭哈腰,黑夜里就想要放肆狂歡,用酒精來麻醉。 女人對他來說,從不缺,也不要。 在酒吧里,他從不看女人,只跟著節奏搖擺,high在自己的世界里。 直到看到那一抹艷色。 和他一樣,對這個世界充滿著好奇,卻不貪圖。 也和他一樣,對這個世界充滿不滿,卻不絕望。 眼睛里流露著怯生生,表現出來的是偽裝的大大咧咧。